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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自己顿时明亮起来。这是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是一副让多情女子过目不忘的容颜。陈锋有许多次艳遇,都是女的主动,可最终没有铺展成一段故事。陈锋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打开电视机,胡乱调着频道,感觉肚里有点饿。到灶间看看,煎着鸡蛋,米汤还是温热的。胡乱吃了几口,又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电视上正演一个连续剧,几个绑匪被困在一座楼上,警方正在大声喊话,绑匪在拉枪栓。陈锋拿起电话,想打李所长手机,可又想不起电话号码。李所长的号码过去是存在手机上的,可那个手机在出事那天稀里糊涂没了。倪总经理又个他拿了个手机,还办了原来的号,陈锋觉得很惋惜,所有的电话号码都没了。陈锋本来是想问问昨天的情况的,潘云飞估计是在劫难逃了。正把玩这个新电话,有人打了过来,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电话铃声想了许久,陈锋才接了:“喂……”那边没有声音,陈锋又喂喂了两声,骂一句“你神经病啊?”那边笑了:“你怎么搞的,打几次电话你都是欠费停机。刚才一拨通了,怕不是你。出事情了?”陈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是潘云飞!“你昨天没出事?”陈锋声音很紧张。“都知道了?哈哈,哪那么容易出事,我和建明完好无损。”“这么神?”“我不是问个人要一笔赞助吗,本来也没想到他会卖我,过几天一打电话,发觉他口气发颤,我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也没露出来,叫他等我电话。我也学别人,去找一个交钱地点。我和建明在郊区找了个四层楼的平台,这里地势开阔。附近有一座没有竣工的高层建筑,我和建明爬上去一看,那座四层楼尽收眼底。选好地址,我给那家伙打了电话。我和建明是提前五个小时爬上那座高层建筑的。过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看到有人一拨一拨往楼里进,还有一些形迹可疑的人在楼四周分散开来。我和建明就冷笑,那家伙看来不想混了。到了约定的时间,那家伙拎个皮包上了平台。我们的一个人也上去了,哈哈,那是我们雇的民工。刚一交接,冲出几个人把民工按住了,好像在审问。本来我们可以走了,建明偏偏气不过,下到五层楼时朝那个出卖我们的家伙搂了一枪。这下麻烦大了,许多人都朝这个楼冲来。我们是从三楼直接蹦下去的,下面是沙包。骑着摩托车就跑,后面枪声呼啸。顺着土路一直往村里扎,见一大片矮树林,就扔了摩托车钻了进去。正好碰上一个放羊的农民,用枪一指,他就瘫那了。把他拖到一个土包后面,叫他闭上眼睛,我把枪塞他手里,告诉他不能睁眼,等数到十时朝天上放一枪,再数到十再放。建明一枪打死一头羊,说我们就在你后面看着你,我们说开始你就数数。听到羊的惨叫声,他紧闭眼睛哆嗦成一团。我说开始!然后和建明朝后面悄悄狂奔。后来这个农民瘫在沙包后一直放枪,我们趁机脱身了。”“你们会放过那个人吗?”“暂时不理睬他,不过不会放过他的。出卖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找你有急事,先借我两万块钱,用不了半月还你。”陈锋顺口就说了个瞎话,陈锋为自己能突然这样对待潘云飞而感到略微吃惊。“银行催着还贷款,我也在借钱,你先想想别的办法?”“你也碰到难处了?那我帮帮你,我找那个企业家吴少侯去,一回多弄点!他妈的,那家伙后来不知躲哪里去了。对了,你差的窟窿大不大?”“不用不用,我的我自己想办法。”“真没办法了还是找我啊,我比你来钱容易。”“真的不用……”“那好,好像有人注意我们,回头再联系啊!”陈锋去理了个发,理完发就进了一家桑拿,好久没有按摩了。上了二楼,狄爱国正好从一个包房里朝外探头,一把把陈锋拉了进来。“你也回来了?”陈锋吃了一惊。“这不是风声不紧了吗,我操,听说潘云飞和建明又捅娄子了,真是不让大伙安生了。”“捅什么娄子了?”陈锋问。狄爱国就把潘云飞敲诈一个老板,和警方狭路相逢的事情讲了一遍。“比他妈泥鳅还滑!”狄爱国说。“出事情是早晚的事。”陈锋说。“他是枪毙一百回的人,最好不要活捉,活捉了抗不住打,嘴一松,谁沾着谁倒霉。”〃。。。。。。〃“对了,我昨天见五孩儿了,他说他去看守所看人,见你也在里面,哈哈,听说你这次倒了血霉了!”“呵呵……”陈锋喝了口茶水,“我还有件事求你呢。”“什么事?”“‘极速时空’老板你能说上话吧?”“什么说上话,我放个屁他都要说是香的!他惹咱兄弟了?”陈锋就把凡的事情讲了一遍。“凡我俩关系特好,放别人我也不管这闲事。”“我操,叫他除了工钱再拿出一万块钱作医药费!你不用管了,过两天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办完,就叫他给你办!”“真巧了,今天碰上你了。”“我这两天要把‘快乐巴黎’给摆平了,要不放着他不修理,其他夜总会都有怨言。”“听说他后台很硬。”“有人警告过我,我知道。可是不摆平他,其他的工作有点不好做。不过他后台到底多硬,我还真不把底,我准备一步一步来,先敲山震虎,试探一下。”“对了,还有件事要麻烦你。”陈锋讲了和弱雨有暧昧关系的工商局长,狄爱国当时就打了电话,不知是打给什么人的,狄爱国说你告诉他我的名字,他妈的!没两天狄爱国被关进了看守所,报纸上都登出来了,黑社会势力控制夜总会,政府重拳出击,一举打掉了。紧接着又一轮打黑除霸专向治理斗争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第二部分 黑白两道第十二章 身不由己
陈锋去找了几趟刘总,都吃了闭门羹。陈锋就在饭店里候他,结果他不来了,差人送了张支票,将前面的餐费结了。“你告诉刘总,那五万块钱我会还他的。”陈锋对来人说。说完话电话响了,陈锋看了看,是玫打来的。“什么事?”“抽大烟的马建立领着公安来咱家了,你是不是和他干过什么事情?”陈锋想了想:“没有啊,就是两年前他出事情,我帮他找了个地方躲了一阵。”“那你先躲躲,他肯定把你卖了。”“公安是哪个分局的你问了没有?”“我哪想起来问,马建立带着铐,小甜甜吓坏了。”“知道了。”陈锋告诉倪总经理自己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就朝门外走去。倪总经理朝外正望,陈锋又飞快闪了进来。“就说我不在!”陈锋从后门走了。倪总经理正纳闷,马建立领着几个公安走了进来。“倪姐,陈锋呢?”马建立双手合在一起,上面搭着衣服。“哦,是建立啊,他好久不来饭店了,什么事情啊?”马建立望着倪总经理,犹豫了一下,回头对公安说:“咱们走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陈锋藏在后院的铁门处,从缝隙里目送着马建立他们钻进了警车,绝尘而去。陈锋又回到了饭店。“出了什么事?”倪总经理问。“不知道,我去上面休息一会,有点累。”陈锋快睡着时电话又响了起来,迷迷瞪瞪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锋哥,是我,建立。”陈锋翻身坐了起来:“什么事,说!”那边马建立快哭了:“再救我一救!我前一阵拎包出事了,可能要判刑。昨天我吃了几个勺子,结果又被取出来了。今天一早我用单面刮胡刀片把肚皮豁开了,上午去医院抢救。现在人家说了,要回家可以,但要拿一万块钱保金。我家你知道的,穷得叮当响,老婆都跑了。我父亲那边也叫我折腾光了,这次东求西借好容易凑了四千块钱,卖电器的保民给我拿了两千,还差四千,除了你不会有别人救我了,你再帮我一次吧……”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在哪里?”陈锋问。“我在家,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我会一辈子报答你的!”陈锋把一包钱朝马建立床上一扔,扭头要走。马建立对坐着抽烟的三个公安说“你们点点,我送他一下”。到了门外,马建立把衣服撩开,陈锋看见他的肚皮上缠满了纱布,上面渗着斑斑血迹。“哪来的刀片?”陈锋问。“是大明想法给我搞进来的,我俩一起出的事,当时他跑了,他不管我谁管我。主要是没钱,有钱谁自己拿自己开刀。”“你也真下得去手。”“长痛不如短痛,要不判了刑,受得罪更多。那里真不好自残,碗也是塑料的,勺子也是塑料的,这些你是知道的。你放心,这笔钱我会还你的。”“哼哼……”陈锋转身走了。马建立去换药的时候,见一个人也在看伤,带着宽边墨镜,身边簇拥着五六个人,很警惕的样子。马建立听到大夫说,是枪伤,要报案的。马建立就凑跟前看了看,觉得这人很面熟。见他过来,几个立着的人齐刷刷把头转过来,有两个把手插进了怀里。马建立 赔出笑脸,把衣服拉开,露出缠裹着纱布的肚皮,嘀咕一句“换药的怎么没人”,退了出来。换完药,马建立出了医院,找了个电话。“锋哥,我看见闻天海了!他中了枪,听护士说是口径子弹,中在胳膊上。干他的人怎么这么没准头,干头上就好了。他后来没再找你麻烦吧?”“没有……你少管闲事。”马建立没处去,身不由己的又去找吸毒人员了。毒品很难戒,有一条很关键,好人躲着他,坏人也躲着他,只有吸毒的是朋友。环境使他身不由己。敲开门,屋里或躺或坐有三四个人,每人身前一个痰盂。水果皮丢了一地。抽大烟的人都是水果狂,主食一般不吃,吃流质。干结,个把月不解大便。马建立很气势的丢床上二百块钱,叫弄几包。有人问:“你不是进去了?”马建立把衣服撩开:“豁了一刀,肠子差点流出来!!”“够狠!”“主要是烟瘾犯了,也不觉得疼。”迅速拣个废烟盒卷一枝烟枪,把里面的锡纸小心地放水里泡了,然后把沾在锡纸上的白纸撕掉,将水抹净。点上一枝纸烟,再把纸烟放桌子上,将一包大烟倒在锡纸上。抽出一根火柴,在纸烟的火头上一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