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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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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胤祥把脸凑过来问我。  我突然不由自主地问他:“要是我突然在这就找不见了,你会不会着急?”  “多新鲜呐,你要是丢了我怎么跟皇家玉牒儿交待?”他促狭地眨眨眼,凑在我耳边说。  我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楞,好端端的,就算时空再次选择了我,也该是从哪来回哪去的,不再去多想,我挽过他的胳膊,随意逛了起来。人很多,摩肩接踵地没一会就冲散了,我看他那仰着头悠闲的样子,心里生出了坏主意。悄悄离开他,瞅准不远处一个卖扇子的摊子后面是个胡同拐角,靠着墙有个石礅,坐在那石礅上刚好被扇子摊的小棚子挡住,可是透过小缝隙还能看见他,于是我就躲在那里。  好半天,他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边说还边笑着回头,视线一落了空,马上凝了脸,抬头往四周胡乱看着,表情越来越慌。我开始还坐在后面好笑的看他,可是看到最后他的腿开始蹒跚,眼神竟然变成空洞,心里像被凿了一下,我赶紧跑出去。  转到他眼前,他没有吼我,也没有惊喜,只是淡淡地问:“去哪了,人生地不熟的,别乱跑。”然后就拉着我往回走,脸上没有笑容。走过戏台前的广场,很多人围着一张告示,虽然离得远,我还是看得很清楚,是康熙昭告天下二废太子。胤祥停下看了一会,复又往前走,眼神更加空洞。  走回车子,小福子问是不是住一晚再走,他不说话,我刚要搭腔,他又突然很烦躁的喊起来:“不住,走,赶紧离开这儿!”  “你恼我了?”我忍不住问,实在受不了这种突然的沉闷。  “我今儿个才发现,我这人,原本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还变成了眼中钉呢?”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听得一头雾水:“你说的什么?你是不是恼我了?我跟你闹着玩呢,没跑丢。”  他回头扯了一下嘴角:“没有,我知道你闹着玩呢,我就是冷不丁的就腻歪起那地方,再呆下去,可能你真就丢了呢。”  我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车子飞奔在路上,要把天津城和那点诡异的气氛统统抛在身后。  自那日起,胤祥的心情远不如刚出来是那么轻松了,我虽然不太明白,也几乎后悔死。每天除了中途小歇换马之外,胤祥都命令继续往前跑,一直跑了六七天,我指着阿克敦他们提醒胤祥,再这样跑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他这才想起来问:“到哪了?”  小福子满脸疲惫:“爷,咱们一直往西南跑,这会子都进了河南境了,已经是黄河边,是不是换船过去?”  他想想:“过了河应该就是洛阳,这样吧,换船过去,到了洛阳歇两天再走。”  我不解:“咱们又不是逃命,用得着这样吗?”  他搔搔头说:“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等我静得下心来再决定隐在哪。”  船舱里,他靠在窗前,神情呆滞。外面是黄河落日,像一丛慢慢落下天际的烈火,我从来都以为只有海上的太阳才让人神往,却不知道原来这种没进大河的炽热更叫人震撼。  我把茶碗递给他:“这日头还真好看,亮到极致,红到极致,好像要把所有的光都发出来似的。”  “再亮再热还不是得没下去?”他呷了一口茶,似乎漫不经心。  “可是明天早上出来的会更亮更热。”我压住他的手,“你跟我说,你还有不甘?”  “有又如何?”他又习惯的捏上我的耳垂。  “若有,我们就小隐于林,修身齐家而后才能治国平天下,市井间只能落俗,不能修身,等你在林间悟透了处事之道,你就可以做到大隐于朝了。”  “我看,若是丢了你,我跑到哪儿都会落俗。也罢,我们就找个清静的去处,省得你又跑没了影。”  我整整他的衣服:“还在为那天的事别扭呢?我就说你这些天不对劲。”  “你哪里省得?钻在那人堆儿里我不知道有多烦,觉得我可能就这样沉下去了,你又一下子不见了,我顿时没着没落的。”  “没意思,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不识逗,白搅了我的兴致。”我故作不满。  “你这个兴致非搅不可,以后再敢干这个促狭事,我就真把你撂下不管了,哭死你。”  我献媚的笑对着他:“十三爷,你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呢,把我撂下?容我提醒一句,您老人家的身家财产在谁手里知道么?若是找不见我,你认为你跟小福子谁要饭比较拿手?”  他垮下脸,马上开始讨好我,我跺着脚笑话他,船轻轻的晃着。  又过了五天,我们到了南阳县城南,小福子说:“这么走再往南是白河镇,南下三个方向是三个省,爷看往哪边?”  胤祥左右看看,指着西南问:“那一片是什么地方?”  “回爷的话,那是卧龙岗。”  我听了心里一动,赶紧拽住他:“卧龙岗是好地方,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他立马龇着一口白牙:“都听你的。”果然是个识时务的爷。  春前有雨花开早,秋后无霜叶落迟。卧龙岗地处南阳盆地,比较起京城真是暖和太多了,已经近十月份,仍然是一片郁郁葱葱,走在一条被人为踏出的羊肠小道上,胤祥一直啧啧赞叹。我不禁有些自得:“我选的地方不错吧?不过你这常出门的人,怎么也这般没见过世面似的?”  他答:“以往都是忙得四脚朝天,哪有功夫赏景?再说,我得的从来都是赈济放粮的苦差事,去的也是非涝即旱的穷地方,哪有这般景色?看这地方不冷不热的,还真是个世外桃源。”  “是啊,地灵才能出人杰么,能出孔明这样的奇人,这里自然不是凡境。”  他听了,不以为然:“我却觉得后人描的过了,我不信躬耕于一隅,就真能憋屈出那样的一个奇人来。”  我晃着他的袖子:“哦?那你读三国,你最看重谁?”  他想了想:“孙仲谋。”见我看他,问,“干吗?不像么?”  “确实不像。”想到他未来的命运,我还真有些意外。  他挑眉:“怎么就不像了?孙权的眼光不是一般的远,我一贯欣赏他的任才尚计,真所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正说到这,我们走到山门前,小福子说:“爷,打这进去是武侯祠了,这卧龙岗有不少房舍,要不,咱今天就借在这儿住下?”  胤祥说:“也罢了,我倒真想看看这诸葛奇人的发家地是如何的。”说完便拖着我三步两步跨进去。  祠堂占地很大,庭院房舍看上去都是粉饰一新。小福子找来看祠堂的老人,姓杜,原是知府的家奴,老人告诉我们,去年知府才拨款重修了这武侯祠,拨了他来照看。山门外有一大片湖泊,后面还有很多间房舍,住的都是些杂役。杜大爷说:“湖边有个小院子,去年知府老爷来时临时搭的,好些时候没收拾过了,这位爷和夫人若是不嫌弃,就先将就在那也行。”  我心气儿很高,一口就应下了,带着喜儿他们进去一看,还好,只是落了些灰尘,一切家什都还齐整。杜大爷找来了几个帮手,于是我就站在院子中央指挥他们忙和了一个下午,总算初具规模,我拍着垫的软乎乎的床铺跟胤祥说:“费了这老劲才收拾好的,若不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哪里对得起?”  他坐在桌前整理带来的文房四宝:“你现在说的好,老呆在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说不定过不了两天你就烦了呢。”  “谁说的,我岂是那等没长性的人?我看你看了十年都还没说烦呢。”一句话又招来他一顿白眼。  我走过去,看他在一本折子上写字,就问:“这是写什么呢?”  “既安定下来了,总得给老爷子一个回复吧,心神耳意随时都在这盯着呢。”他低着头说。  我往外看看:“那你这怎么送回去?叫阿克敦还是绰奇?”  他边写着边说:“你以为就只有这两个跟着咱们呢?”  “还有别人?我怎么没看见?”他一写字我就有些闷,赶着跟他说话。  “现在看不见,等什么时候咱们抄小路走,碰上山贼的时候你就看见了。”  我大摇着头:“只能说,紫禁城里闲人还真多。”  好容易等他写完,我拖着他往外逛,遛到一长廊处,墙上是一排字碑,字体苍劲有力,一看落款竟然是岳飞。胤祥看着那些字,手腕不自觉跟着笔画走势来回转,我嘴里默念着那些文字,对于前出师表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想起进山门前的话,我跟他说:“其实我倒觉得孔明的奇不在于他什么知天文晓地理的,而是在于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后人那诗批的极切:‘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我阿玛说,为尊者难,为贤者更难,若是你,你愿做哪个?”  他沉默了一会,伸手去抚那些字:“为尊,我是没有机会了;为贤,也要看是什么人为尊了。”  我左右看看无人,伸手环住他的腰:“我猜,你心里已经有数了,是不是?”  “没有,皇父的想法我从来都料不准,不过看到今天,总是跑不了那两个人,最像的和最不像的。”他顺势揽着我轻轻晃着。  我没听明白,只是惊讶于他能如闲话家常一般谈论这些事,似乎与他无关一样,有些戚然。他看看我突然沉默的样子,噗哧一笑:“我看,我还是先做个大‘闲’之人是正经,这会子有些饿了,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去祭拜一下五脏仙?”  “啊!”我尖叫一声,“坏了,差点忘了,咱们路上的干粮吃完了,这会子还什么都没有呢。”  “你怎么当家的?你说,现在怎么办?”他用额头狠狠撞上我的。  我捂着前额,眼冒泪花:“我忙着收拾就忘了么,谁都像你这么闲?要不你把我煮着吃了得了。”  他放开我,双手环胸往廊柱子上一靠说:“得啦,我早就吩咐下去了,你没发现这老半天都没人跟着么?他们都让我打发去县城采买了,等你想起来,这会子怕已经饿出人命了。”  我松了口气:“那你还故意有此一问,成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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