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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朋友口中的主任,或许可以在他的身份地位中发挥更大的功效。但他愿意做怎样的主任,是他个人的决定。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怪别人不够努力帮助自己解决问题。榜样好不好是一回事,自己愿不愿意克服困难是另一回事。
偶像的“完美”,常常是人们一厢情愿的想像和期望。
我们没有道理这样要求别人,也没有道理这样要求自己,更无需因为偶像幻灭或是自己的表现不符合“形象”,就对别人或自己丧失信心。
第二部分缺乏信心——茫茫人海中的孤寂
如果你愿意主动向人们招手,
总会有人举起手向你示意。
如果你情愿当那位拒绝别人善意的人,
久而久之,
就真的没有人再向你靠近。
认识朋友S已经有一段时间。从知道有他这号人物存在的第一天起,就没见他笑过。他仿佛始终罩着一张让人倍感压力的防护网,而且还是装满钩刺的那种。
他也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当别人为他做事时,他怀疑这个人别有用心;当别人好心帮忙,事情却进展不如预期顺利时,他以为这个人故意找碴儿,给他难堪; 当别人因什么事耽搁,不能马上对他的要求立即应答时,他视之为拒绝,并且马上与对方有了敌意。
在他身旁的人,都无法否认他给人动辄得咎、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总是说:“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都没安好心眼。”
但你若反问他为什么别人有必要“特别”对他这么坏,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总之,见过他的人大部分都有自己好像欠了他几百万的感觉。不管谁,和他刚开始是多好的朋友,到头来总是落到一拍两散、怒目相向的下场。
不难想像,朋友S常常独来独往,大叹人心冷淡。他身边其实还有朋友和家人关心他,但也都不得不努力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朋友小K却是个截然不同的人。小K是个已婚的女人,两个孩子相当年幼,夫妻近几年来都在海外念书。
谈金钱,大概没几对夫妻比他们更拮据;谈支援,他们一直没什么机会能享受家人的帮助。有趣的是,我很少看他们难过。喊穷的时候当然偶尔有,夫妻俩还是成天嬉皮笑脸。真碰上什么问题,总会有朋友,甚至是非亲非故的人伸出援手。
因为这份好奇,我问她秘诀是什么。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她向我表达她百分之百的感激时,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对夫妻俩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帮助——因为他们让帮助他们的人感到万分的荣幸。不论别人所帮的忙或大或小,他们从不怀疑别人的好意。即使别人有时只是顺口说说,开张空头支票,他们也不在意。
接着她说起早些年的经验: 某个学期,她因为学校图书馆馆藏不足,硬着头皮找网上一些素未谋面的教授和学生提供资料,没想到碰到的人都很热心,并不排斥她这个异乡学子。从写论文需要的参考资料、征求专业咨询,到请求协助进行学术研究,都有人热心帮忙过。
那次的经验给她很强烈的感动,仿佛所谓的“地球村”就在眼前一般,每个人都好像是好友、至亲。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她和她先生学会信赖人性的善良,学会一个人最大的财富就是友谊,也学会衷心去感谢别人的帮忙。现在,他们随时待命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等着回馈别人曾给予他们的善意。
信任别人是一种能力。缺乏信任,即使置身在人群中,也还是孤单寂寞。
认识他们的朋友都说这个小家庭运气很好,常有贵人相助。然而私底下当大家聊起他们时,也都知道彼此就是会时不时地想要关心他们,想看看他们是否需要帮助。
为什么?
因为他们让“日行一善”很容易执行,也让别人深深体会到“助人为快乐之本”。
他们让别人因为他们的完全信任与尊重而感到开心,更让别人从他们身上,看到真正“地球村”的美景近在眼前。
第二部分负面情绪——别做损坏自己形象的傻事
负面情绪,
最糟的不是它的破坏力,
而是它将持续烙印在对方心里,
对你造成长久的不良影响。
很多人以涟漪为例,形容一个人的快乐或一个人的愤怒如何能层层传递给其他相干或不相干的人。
然而涟漪在波动过后就消失于无形,并未表现出这样的影响可能深植人心。
即使是短暂的情绪发泄,也有可能会在别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有位朋友几年前去海外留学,曾以工读的身份进入电脑服务部门当秘书助理。他头一件被指派的工作是盘点全校的电脑设备。
拿着一沓盘点表,带着一枝笔,他开始整个校园地走。上楼下楼,万分辛苦地找出每台电脑,为的只是核对并登记所有电脑设备的出厂序号。
盘点期间,他来到了学校程序设计部门。刚一跨入程序部门表明来意,某人的怒骂声就劈得他魂飞魄散:“谁叫你到这里来?你想做什么?”
“我老板要我来这里盘点电脑。”他惊恐地回答,看得出对方是这个部门的经理。
“我们这里的东西不要你们盘点!”经理又吼了他一句,他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任由他说下去,“你们电脑服务部门每年都盘点,每年都盘得乱七八糟,根本就没用,只是在打扰我们而已。出去!我不要你盘点。”
“好。”他点点头,尴尬地离开这个部门。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回想他说的话。这位经理的话泄了自己很多底——这是部门和部门之间的权力斗争,他只是倒霉被当作炮灰而已。
然而在这个事件里,这位经理让自己显得极没度量,对一个毫不知情的工读生发火。而这样的事,竟发生在大学校园之内。
隔年,这位经理被指派为担任某同学会的顾问。巧的是,朋友正好当上同学会的副会长。那位经理一反此前那严苛凶悍的模样,对同学会的干部时时露出慈爱的样子。直到见到我朋友,笑容满面的脸竟然僵了一下,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显然他发现自己当初对我朋友那么凶,与今天一副和气的模样,落差未免太大。
后来,这位朋友说: “虽然我当时有点坏地在心里暗笑他,但很快地,我也体会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负面情绪的下场。”
原来毕业不久后他回到台湾,在工作上因为与厂商合作得不太愉快,不小心在众人面前顺口抱怨了一下,而导致合作的厂商对他的形象有了不好的感觉。
合作厂商要求他立刻公开道歉。连上司都生气地责备他。为了这个错误,他懊恼了好久。
最痛苦的莫过于回顾那些已经发生的点点滴滴,就像慢动作一样一幕幕在脑海里反复播放,却连一点挽救的机会也没有。
他知道因为自己一时的不聪明,让合作厂商那边与他合作的人也惨遭责骂。这位与他合作的人在气头上也责怪他,甚至批评他工作态度差。
大家都知道他办事尽心尽力,与他合作的人只是为了泄愤,根本不看他此前的努力。
他气极了,却发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怎么说都理亏。毕竟大家都只是听命行事的“一等兵”。他从一开始就应该学会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原本他和合作的人关系还不错,就因为这几句抱怨的话,破坏了彼此间的和谐,再怎么道歉都无法真正改变彼此的间隙,他只好选择从此说话小心谨慎。
每个决定,他都与对方确认再确认,免得不小心又得罪人。
当然,他在这个经验中学到了教训,也看到了批评的杀伤力,如何一来一往地波及所有相关的人。
这是他对我所说的一段话:
“负面情绪无济于事,只会在对方心中留下长久的不良印象。”
第二部分过度担忧——“恐惧”有多大?
我们所恐惧的事,
往往不如我们想像中的那么骇人,
就算它真的那么骇人,
我们却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脆弱。
有一回在社区心理中心协助同事带领心理治疗团,同事发给每个人几张纸,每张纸上都写着一种感觉:例如,“愤怒”、“悲伤”、“快乐”等等。最有趣的一个题目是:“恐惧”。
由于团队里的人都有药物或酒精上瘾的问题,多数人都是以画出针头、警察、监牢等来代表自己的恐惧。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名女孩的作品。
她的画很简单。她在“恐惧”的下面,用色笔涂得一片漆黑。
“恐惧是很无助的感觉,让你觉得自己很渺小。你不知道能预料什么,看不到尽头,摸不到东西,也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到哪里。最安全的方法好像是躲起来,不去面对,但那黑暗却会围上来,毫不留情地将你一口吞下去……”
“恐惧”有多大?恐惧就像你现在眼前的两个字这么大——但它却可以在瞬间填满你所有的想像力。
我们所恐惧的事,往往不如我们想像中的那么骇人,就算它真的那么骇人,我们却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脆弱。
然而,我们却常因为恐惧而不断逃避,不断哄骗自己或吓退自己,卡在死胡同里转来转去。
画“恐惧”的女孩说明:药物和酒精曾一度是她最好的朋友。为了逃避面对问题的恐惧和苦闷,她从小就用这些东西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眼不见为净。等到长大些了,懂事多了,她才看到自己因为逃避而成为行尸走肉这么多年,一阵心痛、后悔与羞愧之后,她又再拿起针筒和酒瓶来安慰自己,好将一切忘得更彻底。
现在她已经距离“过去”30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