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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龙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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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得紫、甜。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无奈,登了门儿总应该以礼相待,让双方都得一个满意和舒畅,那不仅为的是日后,也是一个修养和层次方面的问题呢。
  眼见筱月月坐下展工夫才在对面坐了。对面,对的正是那两座心仪已久的乳峰。从外表看,乳峰高挺丰硕,没有一点萎缩和下垂的样子,至于里面那两颗紫葡萄是不是跟巨峰那么大那么鲜,就只有……展工夫心动手痒,拿起一颗巨峰便向筱月月嘴里送。筱月月吃了一惊,抬手一挡,巨峰骨骨碌碌钻进沙发下面去了。
  与上一次相反,这一次展工夫要的是各取所需一针见血。筱月月验证了猜测心里反倒平静了,见展工夫露出几分惊惑连忙赔着笑脸说:“哎呀展政委,你也太客气了,我自己来行吧?”说着,真的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吃着,还禁不住咂着舌头说:“这么甜哪!”
  展工夫这才笑了,说:“甜好哇!你筱月月不甜,也进不到我这个屋里来吧?”见筱月月没有反感的表示,便顺势拉过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筱月月心里一紧,只得默认了。
  “怎么样,这一段还好吧?”展工夫的笑里带出甜丝丝的味道。
  “这么说你对我还是挺关心的?”
  “那当然,不关心谁也不能不关心你筱月月呀!”展工夫色眼微迷。
  “那可谢谢了。不过年打雷又被揪走了,不会是你对我的关心吧?”
  “这你可冤枉我了。”展工夫说,“年打雷对运动的态度你应该清楚,为着上次我救了他的命,人家告了我多少状你知道吗?”
  “这么说年打雷得感激你才行了?”
  “他?他不扒了我的祖坟、烧了我的祖庙我就得感激他!我看的可是你。没有你他就是丢十次命,我也可以装作看不见你信不信吧?”
  “行,这一回算是说了一句实话。不过今天,我可是专为年打雷来的。”
  “好哇,谁叫你们是夫妻了呢。”展工夫咧了咧嘴,“这个事待会儿说也不晚——两个月没见,我可是挺想你的!”
  “想我?”筱月月说,“别开玩笑了!像你这么大的官,身边的女人不知多少,倒想得起我来!”
  展工夫听出一股醋溜溜的气味。那使他大受鼓舞,果断地走到筱月月面前说:“上次我帮了你的忙,你可是还没谢我啊!”
  他伸出手,一手把筱月月向怀里搂,一手就盯准了那座乳峰。没想却被筱月月推开了。
  “展政委,年打雷是你的战友,你这样对待他,就不怕有人跟你算账吗?”
  展工夫一怔:“算账?谁?你?”
  “我当然不在话下,可你不会忘了他当过独立营营长吧?”
  “什么意思?”展工夫警觉起来。
  “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提醒你,什么事儿做过了都会有报应的。”
  展工夫板起面孔:“你……你不会是来给我送报应的吧?”
  “我可没那么大胆子。”筱月月嘴里说着,却掏出一封信,送到了展工夫面前。
  那正是五年前司令员托人送茶叶时写来的那封短信:
  年打雷同志:
  多年没见,托人带去二斤茶叶算是一点问候。你是革命功臣大家是不会忘记的。
  我现在省军区工作,有机会欢迎你来聊聊。
  来时别忘了带上你的那位夫人。
  革命敬礼!
  国孚强
  三月十五日
  国孚强是当年海州分区司令员展工夫是知道的,海州分区司令员后来当了省军区司令员和省革委副主任展工夫也是清楚的,省军区司令员和省革委副主任当年对年打雷十分看重展工夫也一点都不糊涂;然而,展工夫偏偏没有想到身处如此高位的司令员还会记得这位当年的独立营长,还会专门托人送来茶叶写来书信,邀他带上“夫人”去济南“聊聊”!这真是太不可想象了!然而笔迹无可置疑,信笺无可置疑,日期虽然早出四个月,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唯一信笺和上面的字迹有些脏和揉搓的痕迹,又恰恰与年打雷粗粗拉拉、什么都不在乎的做派合到了一起。而最糟糕还是,那位司令员和省革委副主任对他展工夫恰恰没有多少好感。当年为了平息部队情绪忍痛做出让年打雷转业的决定之后,司令员曾经因为他擅自命令部队追捕和向自己的营长开枪,差一点把那个独立营政委给撸了。后来在提拔他当团政治处主任和副政委、政委时,上级每次总要把那件事作为一个特别重大的问题提出来要他诫勉。面对司令员的信,展工夫禁不住冒出一头冷汗。唉,昏了头,真是昏了头……
  “司令员……这不是挺关心你们吗……”一阵紧张之后展工夫露了笑脸。眼下最要紧的莫过于问清情况和稳住年打雷、筱月月,而这一切都只能靠笑脸了。
  筱月月是在护城河边一场大哭之后,突然生出要与展工夫斗一斗的念头来的。她的全部武器只有司令员的那封短信,她最担心的是那封短信会引起展工夫的怀疑或者被看出破绽。如果那样,她和丈夫、儿子可就惨了。展工夫看信时她的心跳好像停止了,腿上和身上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直到确信展工夫没有发现什么怀疑什么,她的心才又跳了,腿上和身上的骨头才被按回了地方。
  “这么说……这么说你们去过济南了?”展工夫问。政治斗争跟打仗一样,时间和细节往往决定一切。眼下决定一切的是年打雷和筱月月去没去过济南。
  筱月月听出展工夫是问自己,却没有听清问的什么,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那把展工夫吓坏了,一把抓住筱月月的手说:“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去的济南?啊,你说清楚!”
  筱月月被抓得痛了,打了一个激灵,这才说:“谁说去济南了?年打雷被关起来了你不知道?我这不是担心出事才找你的吗?”
  展工夫舒了口气,想起年打雷确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关起几天了。
  “好!这就好!这就好!”展工夫有些尴尬地放开筱月月,又原地搓了搓手,断然地说:“这样,年打雷被关是非常错误的,我马上让他们平反昭雪赔礼道歉!还有,回去以后马上官复原职,把水产局那一摊子管起来!”
  筱月月恨不能跳起来,可她实在已经跳不起来了。那给予展工夫的印象是她并不满意。
  “别的你也尽管放心。县里可以做个决定,明确年打雷是革命功臣,什么‘土匪、叛徒’全是没有影儿的事儿。还有你,也是正儿八当的革命干部,别的统统是胡说八道。再就是……你们的儿子女儿都是好样的,谁也不准去找他们的麻烦!”
  多少天来忧心如焚、要死要活的事儿顷刻间得到了解决,筱月月激动莫名欢欣莫名。展工夫接下说了不少话,不少希望筱月月带给年打雷和司令员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她只记得当自己极力平静着站起身来,大着胆子和挺着乳峰,拉开大套间的房门时,展工夫脸上一直擎着笑;那笑纯净如水,找不出一丝浑浊脏乱的成份。
  凭着五年前的一封信打败了展工夫,筱月月说不出的兴奋和害怕,回到家里连夜给司令员写去一封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做了报告,请求司令员的处分。二十天后司令员出外归来,拍着桌子一连喊了三声:“奇!奇!奇!”又找来大军区军务部长也即原海州分区副参谋长,把年打雷的少夫人夸成了一位当代的穆桂英和花木兰。至于年打雷则是好多年以后才听说的,回家后他朝筱月月尥了好一通蹶子,又朝筱月月恭恭敬敬鞠了三个大躬。
  精心策划的一桩美事落得凄凉无限,眼看年打雷神气活现地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展工夫心里的懊恼是有如黄海波涛的。那是他的一个失败,一个难以言说和挽回的失败。正在这时候,儿子展重阳拼命追逐年打雷的女儿和一再遭到拒绝的消息传进耳朵。他把儿子狠骂一通,坚决不准儿子再去丢那个人现那个眼。然而五天后在接见全县红卫兵文艺会演的演员时,面对那个活生生的、与年轻时的筱月月分不出真假的女孩子,他几乎是顷刻间便改变了主意。
  “你是筱月月的女儿?像!太像了!想不到你妈妈还有这么一个好姑娘!”展工夫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惊诧。
  华云不吱声,只把眼睛盯向窗外。从爸爸妈妈嘴里,她早就知道了展工夫和他的邪恶。
  展工夫说:“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和华云同学的爸爸是老战友,一起打过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的!那时华云同学的爸爸是海州分区有名的战斗英雄,是为革命立下了大功的!”他带头鼓掌,场上立时响起了一片浪涛似的掌声。
  华云瞠目结舌,但她认定那不过是故弄玄虚,接下就该是批判和诬蔑了。
  “我这样说有人可能要问:不是前几天还说年打雷是土匪、叛徒吗?年打雷和筱月月被揪出来不是说经你展政委批准的吗?这件事今天我本来不打算说,可当着华云同学的面儿我还是要说一句:那完全是少数几个坏头头干的,完全是背着我和县革委干的!对这件事我们是一定要追究的!不但要恢复年打雷、筱月月同志的声誉,还要对那几个坏头头做出严肃处理!这一点是决不会马虎的!”
  展工夫的话激起了华云的满眶热泪。也正是在那之后爸爸妈妈得到了昭雪,那几个坏头头被关进了监狱。也正是在那之后,华云总算答应了与展重阳交一个“朋友”的请求。那是儿子的胜利,在展工夫心目里更是自己的胜利:华云成了儿子的女朋友,那是足以让年打雷难受上大半辈子的!
  这样一个华云的被劫持,展工夫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你们放心,我已经下了死命令,无论花多大代价也要以最快速度,把卓守则那伙人抓回来,把小华云救回来!”当晚,面对展重阳、年传亮焦灼沮丧的面孔,展工夫一字一顿地说。为了证明决心和魄力,当着两人的面儿他给公安局长打去电话,说从现在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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