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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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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由于温宝裕妈妈对我的渲染,陈太太也知道我的名字了,陈太太也是这间学
校的股东,和温妈妈本来是好朋友  至于后来,会发展到了在街头恶言相向,大打出
手,那是各为其子女,母爱的伟大,没得说的。
    她也和丈夫商量过,陈先生由于小安安一直坚持要见我,也曾托人广泛地搜集我的
资料,而我常把可以公开,有记述价值的怪异经历记述出来,所以要明白我是一个甚么
样的人,再容易不过。
    于是陈先生道:“安安非见他不可,就在那天,带她到学校去见一见好了。”
    两夫妇作了决定,这就是那天剪彩之前,陈太太对我提出,她的女儿安安,要见我
的原因。
    本来,陈先生也配合得十分好,他算好了时间,准备来会合,以了解何以女儿一定
要见我的原因。
    却不料等他来到时,情形却已发生了变化:温宝裕带著陈安安,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听陈先生说这段经过,他大约用了半小时左右,温妈妈的手提电话不断在运作,仍
然没有温、陈两家第二代人物的消息,温妈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断走动,一身肥肉
,抖著如同果冻,看来,若不是陈安女年纪太小,她准会倒咬一口,说她的小宝是被陈
安安拐走的。
    我绝不担心温宝裕和陈安女,我知道,温宝裕的离去,一定有原因。他在抱著陈安
安离去之前,曾向我作了几个手势,可惜我不明白是甚么意思。反倒是陈先生的叙述,
令我呆了半晌,甚至不敢正视他们夫妻两人。
    因为我所想到的念头,怪异莫名。
    我想到的是,那个在医院中醒过来的“植物人”,不是他们的女儿。
    这种情形虽然怪异,但是在我的经历之中,倒绝不少见,这种情形是,不知道甚么
人的记忆组(灵魂),进入了陈安安的脑部。
    这个记忆组,一定是属于我的一个熟人的,所以她才急切地要见我。
第五部:但闻人语响
    这种情形虽然对我来说不算是甚么,但是对普通人,尤其是当事人的父母来说,却
惊世骇俗,十分难以接受。这时,我就想到了这些,而不敢说出来。
    为了证明我的设想,我又问了一些小安安苏醒过来之后的情形。在回答之中,更可
以肯定。
    我吸了一口气,把有关人等召集到面前来,道:“各位放心,温宝俗不会对小安安
有恶意,他  ”
    我说到这里,陡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不禁感到了一股寒意,下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想到的是,我的推测,是有他人的记忆组,进入了小安安的脑部。记忆可以进入
,自然,可以离去。一旦离去,小安安便又是植物人了。
    刚才,陈太太只不过一时之间,不见了她的小女儿,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疯了的母狮
子一样(伟大的母爱),若是温宝裕抱回来的小安安,又变回了植物人,会有甚么样的
场面,不能想像,令人遍体生寒。
    我这时,一定“有诸内而形诸外”,陈太太立时觉察到了,她一伸手,全然不顾仪
态,竟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骇然问:“怎么啦?是不是小安安……有甚么……”
    她竟至于急得一句话说到了一半,哽住了难以为继。
    我忙道:“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
    说著,我伸手在陈先生的手中,取过了流动电话  这种若干年之前,只是幻想小
说中才出现的通讯工具,现在已被普遍使用了。我知道温宝裕有一具性能极佳而且精巧
之极的,那是微型仪器怪杰,戈壁沙漠手制的精品。只是温宝裕不是很肯带在身边。
    温宝裕的说法是:带了这东西在身上,就像是系上了一根无形的绳子,绳子的另一
端,不知道抓在谁的手里,只要牵动绳子,就会给牵动,那是一种令人极不自在的可怕
感觉。
    温宝裕生性爱好自由,不喜被束缚,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他更把他有这具电话一
事,向他母亲严格保密,他说的时候神情骇然:“要是给她知道,那我不必做人了。”
    我这时,自然顾不得替他保密了,一面按动号码,一面道:“我试试和温宝裕联络
。”
    在一旁的温妈妈一听,立时杏眼圆睁:“小宝不会在那大屋子里?刚才我打了电话
,没人接听。”
    我不理会她,自顾自按了一连串的号码,温妈妈神色疑惑之至,欲语又止。
    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听  他果然没将这具电话带在身上。
    看来,除了等他自动出现之外,没有别的法子了。
    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上,我竟得到了一个相当宝贵的人生经验  使我知道了由于
立场不同,人对一件事的看法,其分歧程度竟可以如此荒唐。
    当时的情形是,我还急著要到机场去,我也认为这里已经全然没有我的事了,可不
是吗?我答应剪彩,已经剪过了,温宝裕抱走了一个小女孩,我深知他的为人,决计不
会对小女孩作出任何伤害。虽然这个小女孩的情形相当古怪,我也有了假设,但那也不
是我的事。
    也就是说,对我来说,我没有必要再留下来,可以离去了。
    我把电话还给了陈先生,十分自然地向各人挥了挥手,准备离去,可是,我才跨出
了一步,却有三双手,同时把我拽住,同时,又有三个人异口同声叫:“卫先生,你不
能走。”
    我大是惊讶:“为甚么我不能走?”
    陈太太首先慷慨陈词:“我家安安下落不明,卫先生,她是知道你来剪彩才来的,
这……你怎么能走?”
    陈先生忙埋怨他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子和卫先生说话。唉,卫先生,你总得帮
帮我们。”
    说法虽然不同,可是用意则一:不让我走。
    我不是生气,只是愕然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天下竟然有用这种歪理来来缠
的,虽然出于父母对女儿的亲情,但是也太不像话了。
    老实说,若不是最近我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女儿,深切了解到为人父母者的心情,早
已口出恶言,拂袖而去了,那会浪费时间在这里。
    可是,陈氏夫妇的歪理还算是好的了,温妈妈更言出惊人:“全是你来剪彩出的事
,你可不能一走了事。”
    我更是无话可说,只是盯著她看,我自己也不肯定我这时的目光,所表现的是甚么
情绪,多半是发怒和不屑,或者是冰冷阴森,总之,在我的瞪视之下,温妈妈骇然松手
,向后退去。我再用同样的目光望向陈氏夫妇,他们也神情骇然,但是却仍然不肯放手
,陈太太哭丧著脸:“卫先生,我家安安才复原,不能没人照顾。”
    我真想告诉她,她的安安不是复原,而是有怪异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可是在这种情形下,我说出这个假设来,只怕更难出声了。
    我冷冷地道:“对不起,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我一手拂开了陈先生的双手,再轻轻一挣,挣脱了陈太太,身形略闪,已经在三公
尺之外,转身就走。在我身后传出来的呼叫声,听来十分骇人,但是我决不回头,心中
苦笑,我,竟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谁说太阳之下无新事?
    约莫一小时之后,我已到了机场,最快一班飞往德国的飞机,要在六小时之后才起
飞,我在候机室中要了一杯酒,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用力在自己头上拍了一下,心
想近来是怎么啦,老是被人莫名其妙地播弄  铁天音骗了我。
    刹时之间,我大是恼怒  有一半是由于刚才已经动怒,但是总不能对陈氏夫妇和
温妈妈发作,可是铁天音却不同,他既然欺骗我,我自然可以向他发作。
    铁天音骗了我甚么呢?当时,我由于骤然之间,得到了少年时代好友的消息,心中
高兴激动莫名,陡然涌上心头的往事极多,所以才一时不察,被他骗了过去的。
    我一知道了铁大将军的消息,立时想和他电话联络。可是铁天音却告诉我,他父亲
彻底隐居,决不和外界联络,除非是到德国去见他  这正是我现在在机场的原因。
    可是,在这之前,我曾问他,关于伊凡那件事,他和甚么人商讨过,他回答是:“
家父。”
    他是怎么和他父亲商量的?当然是用电话。
    可是他却告诉我,我必须到德国去。
    虽然,和少年时期的好友,又是那么富于传奇性的一个人见面,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可是,再愉快的事,若是被人骗了去做,也就变成不愉快了。
    我一想到了这一点,就一口喝乾了酒,直跳了起来,拨了医院的电话,找铁天音:
“就算铁大医生在手术室中,也把他叫出来。”
    一分钟后,我听到了铁天音的声音:“我等你的问罪之师,等了很久了。”他竟然
先发制人,我闷哼了一声,等他的解释。
    他只说了几句话,我就无法向他发作了,他道:“家父每隔一些日子,会打电话给
我,而我无法和他联络。”
    这小子,相当可恶,他竟然这样说:“我以为当时,你就会问我,谁知道隔了那么
久。”
    我只好苦笑,现在的后生小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含糊地道:“要不是有一些乱
七八糟的事缠住,我也早想到了  我在机场,见了令尊,可有甚么话要我带去的?”
    铁天音忽然叹了一声:“卫先生,不瞒你说,我和父亲之间,并不是很多话说,代
沟……这种现象,是一种必然的存在。”
    他说得那么真挚,我也陪著他叹了一声。他忽然又道:“我才听得一个同行说起一
件……医学上的奇迹,那是他们说的,我倒认为事情十分蹊跷,可以用‘卫式假设法’
来处理。”
    我不明白:“甚么事?甚么叫卫式假设法?”
    铁天音的回答,很出意料:“卫式假设法,就是卫斯理式的假设法,也就是想像力
天马行空,但却是唯一可能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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