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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赛那日,我离开你屋子的时候正撞见她进你屋子,她过去干什么的?”
“她只是问了我那词、那曲是谁作的,我只说是故去的姐姐留下的,她并未再多说什么就走了。我和她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应该说她平日就不怎么和人来往。”
“若真是她,无非也就是因为大哥罢了……女人总是会为难女人,真是糊涂……”
“姐姐不爱王爷,所以才看得开啊……像王妃那样大度的,真正有几个?何况这大度,也不知是真是假……”
“织梦,你长大了……”
“姐姐你就笑话我,好歹也往十八奔的人了。跟着姐姐,再笨的人也会变聪明!”
“你呀,什么时候连马屁都会拍了。”
织梦吐吐舌头卖乖,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喝完燕窝我又出了门,直奔流年坊去,为的还是问阮棹的下落,这次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门人告诉我,找到了,还活着!另外还带给我一个消息,我们派去西楚的人有消息回来了。我开心不已,忙找出夜行衣穿上只往苍浪塔去了。
张德才早在院子里候着,见了我急急行了礼。我一扶:“就别拘礼了,人在哪儿?”
“栾主,他重伤在身昏迷不醒,不能搬动,已是半条命在鬼门关里头了,现在在郊外的总门庄子里,保护得好好的,余神医正在看呢,那余神医现如今也是我们的门人,定会尽力,栾主尽管放心。”
“不行,我不放心,带我去看看!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在一处山洞中,说来也怪,他竟跟一条蟒蛇在一起,那蟒蛇把他藏得极深,竟没吃下去。就因为被蟒蛇藏在洞中,一般谁想得到,所以才慢慢找不着。我们一个部下死于蟒蛇之口了。”张德才边带着我往外走边说着:“先上马车吧,到城门再下车。”
马车咕噜噜地前行,张德才不停地跟我汇报着我们的人从西楚带来的消息:“据说那楚幽冥看起来跟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王位上毫无生气可言。他的十煞中紫浮消失了好一阵子了,但有消息说他仍在西楚国内,就为这一个消息,死了我们两个死士,应是确切的。”
“什么?紫浮仍在西楚?!”我狐疑地看向他,紫浮不是明明在大哥手里吗?难道那紫浮真是假的?可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打探,只能等到七日后大哥登基,那天大哥不在府中,我才有机会进那密室。
“我们的死士是偷听十煞中的橙落和赤锏的话得知的,就因这个,失了两条命。而且楚幽冥竟然派了十煞中的四煞去了北厥,还有三煞不在国内,若我没推算错,应是在我们南翎。西楚迷雾重重啊……”
“我们死去的人,找个地方好好安顿吧……南翎竟有三煞,且至今未现身,好个楚幽冥……仗着自个儿国内安定,哪儿都想插一脚!你今晚就写信告诉清宁四煞在北厥之事,让他务必留心。”
“属下明白!”
我还是第一次到我们终魅门的总部来,可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观光,急急赶去了阮棹的房间。抖着手推开房门,一个小厮正给他换着额上的湿布,他已瘦得形同槁木,光洁的上身□着,一阵揪心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张德才在一旁说:“我已经命人给他洗浴过了,高烧不退,余神医也给他浸了两个时辰的药浴,他现在该在药房配药,我这就喊他过来。”
我点点头,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果是烫得惊人。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想一尊漂亮的瓷娃娃,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破碎,我取来梳子一点一点梳理着他银色的发,不愿意让它有一点凌乱。
“余青杰见过栾主!”一个白须的老先生向我行礼道。
“免礼了,余先生本是神医,竟入了我终魅门,实乃我门之幸。”
“栾主子褒奖了,实在是终魅门对在下有恩,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哦?原来如此。”我朝张德才看看,他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接着问:“他现在状况如何?这烧会不会退?人能醒吗?”
“只要栾主信任我,定能醒过来。只是此人摔得不轻,不少地方骨折,得一处处散瘀活血,包扎固定。脉象极弱,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治疗是醒不过来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要用多贵的药材,定要让他醒过来!”
“属下遵命!”
“先退下吧,张德才你留下。”我命道,然后用西医的法子检查了一通阮棹,掀开被子看着他身上一块块淤青、淤紫心痛不已。
“有几件事务必得办。”
“栾主尽管吩咐。”
“一,想尽一切办法弄到十煞的画像给我,特别是紫浮的!二,弄清楚楚幽冥的平生之事,从他的父母到现在的情况,能知道多少就多少。三,派人打听清风道长此人,特别是六年前遇害一事。四,再派人打听打听琴操,她进青楼之前到底是何来头。我这儿再给你一万两白银,若门中不够再告诉我。”
“属下都记下了!我们终魅门已经接了好几单生意了,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无一次失手,所以经费方面主子放心。这银两就不用了。”
“拿着吧,我们终魅门可不能寒碜,就算用不着,存着也行,别再推脱了。”
“是。主子,我们门内现在井井有条,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了,主子要不要喊各位分门主过来谈谈。”
我头大地说:“暂时就不要了,等清宁从北疆回来了一起开个门会吧,有你管着,我放心。上次跟你说找孕妇尸体的事怎么样了?”
“很难找,一般的女尸倒是挺容易找的,一找着我就立即通知主子。”
“恩,我得先回去了,好好照顾他,我尽量天天来。”
疲劳地回了王府,已是子时了,织梦还在我屋里等着我,见我回来又嗔怪了几句,这丫头现在十分注意我的身体,我简直怀疑她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我拉着织梦和我一起睡,躺在床上就着月光问她:“织梦。不管我和清宁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们吗?”
“那是当然!姐姐和清宁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在乎的人!”
“傻丫头……你要尽量无忧无虑地活着,将来嫁给清宁,生一堆健健康康的小屁孩儿陪我玩。”
“姐姐……你也要开开心心的……”
第十八章 江南春尽愁肠远
一觉睡醒,已是午时了,让我想起在现代的每一个假期,我总是懒懒地窝在被子里,一直睡到妈妈忙好了午饭。只是这回,是织梦端上来的午饭。
刚刚吃完,大哥就过来了,他拧着眉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哥,有事吗?”
“芙蓉浦的流年坊出了点小事,说是一定要你去一趟,你自己安排过去一趟吧。正好小晋昨天也回了芙蓉浦,说是要回家把侯爷府改成王爷府。”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问:“恩,下午我就过去,还有什么事吗?”
“北疆的战事吃紧了,你知不知道?”大哥刚说完,织梦就一阵紧张,我知道她在担心清宁,丢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听墨题说了些,大哥,你准备怎么办?”
“登基大典照常办,我不会因此耽搁它。我下午就再派支墨骑军过去,如果到时候需要,我会亲征!上午我收到消息,绍将军昨夜和秦滇在淮水干上了,现在我仍在等着前方的战报。”
“大哥,必要的时候,让我去北疆吧。”
大哥牵起一个疲惫的笑容:“别瞎担心,我应付得过来。墨骑军,从未失败过!”我看着他自信的神情暗叹:“这气质是谁也没法儿比的阿……”
我将冗冰托在墨题那儿带上织梦一起坐马车往芙蓉浦去,走之前借交代事情之名去了趟京城的流年坊联系了终魅门的暗人,说阮棹的情形转好,我交代张德才办的事情也已经开始办了,我总算放了心。
马车一路颠簸,织梦担心着清宁,眉头就没展开过,我看着她这个样子终是叹口气劝开:“你就别瞎担心了,清宁一身好武艺,从小熟读兵法,不会有事的。若有事,我也会立即赶过去,你不要老愁眉不展的,我接着给你讲三国可好?”
“姐姐,我也不想瞎担心,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将来清宁和我们要面对的困难肯定不现在要厉害得多,无论如何要镇静、要能忍得,姐姐不希望你很没用。”
织梦低头抿唇,低低恩了一声,复又抬头露出一个坚定的笑,我也笑笑,将她搂在怀里。
谁知当此时嗖地一声响一支羽箭穿透了我们的马车,我猛然一惊!
“织梦,趴下!”
话刚说完又一支穿透马车!我将织梦塞进座位下面让她趴着就抽出游凤飞出窗外:“什么人?!”再看车夫,却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我愤怒不已!
“你不需要知道!受死就行!”一个女声响起,我转头看去,道旁的树上三个方向立着三个身着紧身黑衣的蒙面女人,手上都拿着弓箭!
“要我死!也得给个理由!”我沉声道。
她们什么都不说只又齐齐射来三支羽箭,我舞出剑花将三支箭齐齐绞断。兵刃相接,擦出明亮的火花,三个女人各自使着武器向我攻来。
我抵着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女人和女人的对决,有点意思!我还以为,这种事情只有男人会做呢!”
为首的黑衣女人冷哼一声:“哼,不要废话了,省点力气吧!”
三人攻势极猛,功夫也非泛泛之辈,但我挡得并不吃力,我一边跟她们过着招,一边不知不觉得把她 们往马车远处引,只为防着她们伤着织梦。我伤了其中两人以后三人见势不妙猛地后退分开阵型,游凤的剑尖滴着血,我知道她们被伤得不清,我顿在中央看着她们说:“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你们伤不了我,我可以放了你们,但要告诉我为什么袭击我?!”
“做梦吧,我们不会说的!”唯一没被我伤到的女人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