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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密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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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泊海陪下笑脸,但能够看得出来,那笑是装出来的,皮笑肉不笑,鼻子边那两道深沟里面隐藏的都是诡诈,“苏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怕没有人陪您,一个人没有吃好,没有玩好。”
  “是吗?谢谢!”她的嘴角卷起一丝嘲讽的微笑,而后,一转身昂着头,似理非理地哼了一声,踏着一阵哒哒的高跟鞋声走了。
  “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浦源走到岳泊海的身边,目送着苏航走远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丝欣赏的微笑,显然刚才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岳泊海连忙说:“是!怎么?谢董,喜欢她?”
  “不是喜欢!”谢浦源回答得很干脆。
  岳泊海稍稍一愣,他感觉自己的判断不会错的,难道这次走眼了。
  “是爱!”谢浦源斩钉截铁地说。
  岳泊海心里嘎噔一下,陡然,升起一丝不祥。
  岳泊海尴尬地笑了笑,他手里拿着酒杯,凑近谢浦源的耳边,突然掉转话题压低了声音说:“江威正在稽查账目。”
  谢浦源的眉毛明显地抽动了一下。可能这个消息令他很吃惊,也可能他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听到丝毫意外的消息。这是他的婚礼,即便他不喜欢新娘,这也是他的婚礼,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说:“江威查账?不是廖学铭已经查完了吗?”
  “廖学铭是公开稽查王杰负责的账目,已经查完了,杨娟又责令袁靖进行第二次稽查,扩大时间范围,袁靖已经开始了,现在是江威在秘密查账,肯定是邹涛指使的,并且好像已经有点苗头了。”
  谢浦源昂着头,举着酒杯向客人们频频点头,兴高采烈地说:“大家要喝得尽兴,玩得尽兴,请随意。”然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咬着牙低声愤愤地说:“他不愧是个电脑专家,还有高民手里那把王杰留下的钥匙。这次我失算了,我以为他如果有东西留下,会留给他的前妻,没想到他却留给了毫不相干的高民。”谢浦源停住话,满面春风地和前来祝贺宾客干了一杯酒。他放下酒杯,长叹一声,“看来,我低估他了,他不笨。”
  岳泊海从服务小姐的托盘里拿起一杯白兰地递给谢浦源,眼睛瞄着远处廖学铭的侧影,低声说:“廖学铭马上要去美国,如果我们动手,就不能再耽搁时间,要争取时间。”
  谢浦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举着酒杯走到廖学铭的面前,岳泊海随在他的身后,他热情洋溢地对廖学铭说:“廖行,恕小弟今天照顾不周,哪天谢某一定登门谢罪。”
  廖学铭摆摆手,大度地说:“哪里,哪里,很好,非常好,谢董的婚礼真是无法比拟呀!”
  谢浦源爽快地大笑起来,两个人碰了杯,一饮而尽,气氛友好融洽。
  谢浦源满面笑容风度翩翩,高举起酒杯,一边向来宾表示谢意,一边不动声色地低声对岳泊海说:“立刻通知阿媛,让她在美国拿下廖学铭,同时拿下杨娟的未婚夫。杨娟现在回来任副行长了,这对我们非常不利。如果她和邹涛捆在一起,我们就难办了,而她又是杨市长的侄女,我们不能对她蛮干。”说到这里,他停住话,拿起一张餐巾纸,轻轻地擦拭着嘴角,同时,继续小声说道:“所以,让她的未婚夫立刻回国带她出国去结婚,这样,我们就可以争取到大把的时间。”
  “好,我知道了,立刻去办。”岳泊海接过谢浦源擦拭过的餐巾纸放在服务小姐的托盘里,然后,招呼着来宾转身离去。
  在座的所有的人只看见谢浦源在热情洋溢地给众人敬酒,道谢,却看不见他的嘴唇在慢慢的蠢动中流淌出的另一番话语,一个狡诈的阴谋在一片鲜花和祝福中产生了。
  谢浦源又神色坦然,满面春风地周旋在宾客之中,那气度,那修养,那潇洒,绝对不同凡响,令人仰慕。
  五一节的这一天,邹涛果然没有去参加谢浦源的婚礼,他一个人开着轿车来到郊外去钓鱼,郊外的空气似乎比城市里要好,在加之艳阳高照,鸟语花香,更现出一份宁静。
  邹涛背靠着大树,把鱼钩垂在平静无波的鱼塘里,专等着那些嘴谗的鱼儿来偷吃鱼饵,这才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邹涛在经过同岳父大人的一番争执之后,夏老太爷没有妥协,他也没有放弃。于是乎,两人各自坚持各自的立场,各自维护各自的原则,最后,似乎还是夏老太爷占了上风,争取到了大多数群众,携着老伴,带着孙女,让女儿陪着去参加谢浦源的婚礼。邹涛反倒显得孤立了,成了可怜巴巴的孤家寡人。
  夏雨涵看着他那沮丧的样子笑了,说:“你就是这样较死真儿,一根筋,去一趟还能矮了你半截不行,肖永声不是也去吗,廖行,杨市长都去,只是你去不得?”
  邹涛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你爸爸让你陪着去,我管不了,你们夏家人都去吧。我是不会去的,我们邹家人不去。”
  听了邹涛这话,夏雨涵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还邹家人不去呢,就你那个邹家的宝贝女儿喊得最欢,早就等不及了。”
  邹涛气呼呼的嘟哝说:“那还不是让你们给教唆的。”
  夏老太爷喜气洋洋,携着一家人盛装前往谢浦源的婚礼,临出门时,还特意看了一眼邹涛,那意思是说:“你去不去?现在决定和我们一起走,还来得及。”
  邹涛没有吱声,夏老太爷瞪了他一眼,扭身拉着早就跃跃欲试的宝宝气呼呼地走了,夏雨涵一只手搀着父亲,一支手掩住嘴一个劲地笑,夏老太太无可奈何地摇了一下头,跟在夏老太爷的身后。
  夏老太爷把一家人都带走了,把邹涛一个人甩在了家里,邹涛便开车来到郊外钓鱼,一个人落个清闲。
  鱼塘的水很静,水面没有半丝波纹,似乎鱼都沉到塘底睡觉去了,邹涛把太阳帽向下拉了拉,盖住了额头,他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他紧锁的眉头,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肃静的湖面,可在他的心里边就如同开了锅的水在沸腾,在翻滚。
  虽然说,再缜密的案情,也会落下蛛丝马迹,也会有突破口。但具体到目前邹涛所调查的案情,似乎没有突破性的进展。虽然调查出一些线索,但那些零散的线索不能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把案情向前推进,从而使复杂的案情明朗起来。钱成死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讲很突然。本想顺藤摸瓜,结果,这个藤断了。他敏感地意识到,钱成如今的死,在时间上就如同当初他消失一样地及时与恰到好处,他曾经找孙大宇特意让他在公安内部调查了钱成出事的详细材料,孙大宇给他拿来了钱成出事的相片,相片上的钱成被撞得模糊不清。他侧俯在铁轨旁,半个脸庞上都是血,还有被烧灼的痕迹,四肢扭曲,团在一起,根本无法从像貌上去辨别此人就是钱成,但身高和体形确实和钱成相吻合,复印的证件是钱成的护照和国内的身份证,当地公安部门已经认定死者就是钱成。
  情况似乎越来越复杂,使邹涛的思维陷入困境。江威经过多少日子的加班加点,最终发现,电脑里的账目有被改动的痕迹,在一年多前出现多笔账目不清的情况,金额高达一个多亿,但目前还不能确定具体数字和款项的来龙去脉。
  篡改银行账目,盗窃国家资金,事关重大,邹涛和江威两人甚是震惊。邹涛推测,从时间上看应该是王杰所为,只有王杰有此充足的权利和机会。除了钱成的死,王杰的死,柯利卡,21号,谢浦源,现在出现了银行资金被盗的线索,这一系列恰似毫无关联的事情,细想起来,仿佛都在衬托着一件事情,都在围绕着一个中心,一个目的,“国家资金”。邹涛又想起了那个至今他都没能破译的柯利卡。柯利卡到底是什么?无论柯利卡是什么,或者是要做什么,邹涛意识到,所有的这些情况联在一起,将组成一个特大的阴谋,而他认为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谢浦源。对于这个结论,他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有敏锐的直觉,虽然直觉不能替代证据,但直觉有时真的是非常准确。
  邹涛有些想不明白,想不透彻,谢浦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谢浦源到底有没有阴谋?甚至有时他也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自己是不是错了?罪犯另有其人,而谢浦源真的就像所有人称赞的那样,是一个难得的儒商,一个仗义执言的男子汉。
  邹涛本想一个人在静僻的地方好好地休憩一般,让自己的脑子处于真空状态,做一次逍遥的渔翁,晒晒太阳。然而,事与愿违,当他坐在绿草如茵的地上,没有外界的干扰,静下心来的时候,思绪便纷至沓来,似乎比平日更加清晰与汹涌,千丝万缕宛如水塘里的水草缠绕在一起。
  长长的鱼杆已经沉到水里大半了,一条大鱼正在鱼钩上拼命地挣扎着,他没有去理会,伸手去掏香烟,而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邹涛漫不经心地“喂”了一声,声音的沉闷,显露出此时他极不喜欢别人来打搅他。
  电话里传来张妈焦急的声音:“邹行长,婉婉生病了,在发高烧,您快来吧!”张妈的声音很慌乱,想必婉婉的病情不轻。
  邹涛心里一紧,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没有多问,连忙对张妈说:“张妈,您看好婉婉,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过去,您等着。”
  邹涛从草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拎起旅游袋,连抛在湖中昂贵的鱼杆和咬钩的大鱼都顾不得收拾,一边向汽车跑,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
  他把旅行袋扔到汽车里,一脚油门扬起一阵白烟,轿车如箭般飞了出去,而那根高档鱼杆还孤零零地架在湖边,悄无声息地飘在水面上。
  邹涛一路飞车向城里驶去,路上他给夏雨涵打了电话,让她立刻去送婉婉进医院,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擦了一把额头上因焦急而冒出来的汗珠。
  婉婉是邹涛的掌上明珠,虽然不是女儿,而是妹妹,但邹涛几乎是把她当作女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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