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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第三者等8部短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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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小姐?” 
  “我早听人们谈起过您。我想只要我能够设法让您过来,也许就会阻止任何事情发生。我还觉得,作为一个,一个外国人,如果我打电话给您假装处于危险境地,并且口气尽量显得神秘莫测——” 
  “您认为这种传奇剧会吸引我过来?其实这正是使我疑惑不解的地方。消息本身,肯定是所谓的‘伪造品’,听起来并不真实。可声音里的恐惧,那是真的,于是我来了,而您却直截了当地否认曾经给我打过电话。” 
  “我不得已才那样做。另外,我也不愿让您知道是我。” 
  “嗯,不过我对自己的判断确信无疑!一开始不敢肯定,可我很快就觉察到可能了解桌上黄色蝴蝶花内情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您或者巴顿·拉塞尔。” 
  波琳点了点头。 
  “我听到他预订黄色蝴蝶花摆放在桌子上,”她解释说,“又见他预定了六人桌,而我明明知道我们只有五个人要来。这两个因素令我起了疑心——”她停下来,咬着嘴唇。 
  “您怀疑什么,小姐?” 
  她慢悠悠他说: 
  “我担心,担心卡特先生,会出什么事。” 
  斯蒂芬·卡特清了清喉咙,不慌不忙而又异常坚定地从桌旁站了起来。 
  “呃——哼——我不得不——呃——谢谢您,波洛先生。我非常感激您。我敢肯定,如果我离开的话,您会体谅我的。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让人揪心了。” 
  望着他退去的背影,波琳言语激烈地说: 
  “我讨厌他。我一直认为,是因为他伊丽斯才服毒自尽的。或者,也许是巴顿杀了她。噢,所有这一切都太可恶了……” 
  波洛轻轻地说: 
  “忘掉它,小姐……忘掉它……让过去的就过去吧…… 
  考虑眼前的事要紧……” 
  波琳低声说:“好的,您说得对……” 
  波洛转向洛拉·瓦尔德斯。 
  “小姐,随着夜幕的加深,我也变得更勇敢了。您此刻是否愿意和我跳一曲——” 
  “噢,是的,当然愿意。您系(是),您系(是)如此了不起的一个人,波洛先生。我义定(一定)要和您跳。” 
  “您太好了,小姐。” 
  只剩下托尼和波琳两个人了。他们隔着桌子彼此靠近些。 
  “亲爱的波琳。” 
  “噢,托尼,我对你来说整天价都是一只令人讨厌的十分恶毒的性子火爆的小猫。你会原谅我吗?” 
  “安琪儿!又到了我们最喜欢的曲子了。让我们跳舞吧。” 
  他们滑进舞池,彼此微笑着,轻声哼起来: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使你苦恼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使你忧郁 
  压抑 
  着魔 
  感伤 
  喜怒无常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 
  使你沮丧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使你发疯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使你发狂 
  恶言谩骂 
  引经据典 
  自杀 
  杀人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 
  没有什么像爱一样…… 
   
   






 









锣声再起



  (本篇又名《铜锣疑案》、《古宅疑案》。《锣声再起》首次于一九三二年发表在英国《斯特兰德》杂志;于一九三七年扩写,改名为《死者的镜子》。) 

刘启升译 
  琼·阿什比走出卧室,在门口的楼梯平台上站了一会。 
  她半转过身,好像要踅回自己的房间,这时,仿佛就在她的脚下,一声锣响隆隆而至。 
  刹那间,琼几乎奔跑着向前疾走。她如此匆忙,在大楼梯的顶端一下子和一个从对面赶来的年轻人撞在一起。 
  “嘿,琼!为何这么急急忙忙?” 
  “对不起,哈里,我没看见你。” 
  “我也这么想。”哈里·戴尔豪斯语气干巴巴地说,“可我问你,为何这么匆忙?” 
  “锣响了。” 
  “我知道。可那只不过是第一声。” 
  “不,第二声。” 
  “第一声。” 
  “第二声。” 
  他们边争边下了楼梯。他们走进大厅,刚放下锣槌的男管家迈着沉稳庄重的脚步向他们走来。 
  “是第二声,”琼坚持道,“我听见是第二声。不信,先看看时间。” 
  哈里·戴尔豪斯抬起头瞥了一眼那座老钟。 
  “刚刚八点十二分,”他说,“琼,我相信你是对的,可我压根儿没有听到头声锣响。迪格比,”他对男管家说,“你是第一次敲锣还是第二次?” 
  “第一次,先生。” 
  “八点十二分敲的?迪格比,有人会因此被解雇的。” 
  男管家的脸上显出瞬间的隐笑。 
  “今晚的饭菜十分钟之后摆好,先生。这是主人的口谕。” 
  “难以置信!”哈里·戴尔豪斯喊道,“啧啧!我敢保证,有什么好戏快要上演了!一桩桩奇事接连不断。我尊敬的叔叔到底怎么啦?” 
  “七点钟的火车,先生,晚了半个小时,当——”男管家戛然而止,一个如甩响鞭一样的声音传了进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哈里说,“嗨,听起来恰似一声枪响。” 
  一个皮肤黝黑、面貌英俊、三十五岁上下的男子从他们左侧的客厅走了出来。 
  “什么声音?”他问,“听起来真像一声枪响。” 
  “这肯定是汽车的回火声,先生。”男管家说,“我们这边的房子离大路很近,楼上的窗户又开着。” 
  “大概是吧,”琼疑惑不解地说,“可那就该在那边。”她朝右边摆了摆手,“我想声音是从这面传过来的。”她指了指左边。 
  黑皮肤的男子摇摇头。 
  “我觉得不是这样。我原来在客厅里,我出来到这儿,因为我感觉声音是由这个方向传来的。”他点点头示意铜锣和前门的方向。 
  “东面、西面和南面,呃?”哈里忍不住说道,“好吧,我补充完整,基恩。北面归我。我猜想声音来自我们身后。对此谁有什么解释吗?” 
  “嗯,这里不断发生谋杀事件,”杰弗里·基恩笑着说,“请再说一遍,阿什比小姐。” 
  “只是打了个寒颤,”琼说,“没有什么。某个东西正在我的坟上踱步(在西方,人们无故战栗时的迷信说法。——译注。)”“很好的推断——谋杀,”哈里说,“然而,哎呀!没有呻吟,没有流血。我琢磨着是不是偷猎者在追赶一只野兔。” 
  “似乎是家兔,可我觉得也是那样。”基恩同意他的说法,“但是声音听起来那么近。算了,咱们还是进入客厅吧。” 
  “谢天谢地,我们没有来迟。”琼热烈地说,“我以为是第二声锣响,简直是飞跑着下了楼梯。” 
  大家边笑边步入大客厅。 
  利彻姆庄园是英国最著名的古宅之一。它的主人,休伯特·利彻姆·罗奇,是本家族的末代家长。他的远亲习惯于这样说:“休伯特老头,你知道,真的应该发给他一份证书。 
  可怜的老家伙,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亲戚朋友对他夸张性的评价中,有些真实的成分。休伯特·利彻姆·罗奇确实是一个古怪的人。尽管他是一个很出色的音乐家,但却脾气暴躁,对自己的名望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看重。来到大院里作客的人们必须尊重他的诸多成见,否则他再也不会第二次邀请他们。 
  其中的一个成见是有关他的音乐。如果他向客人演奏——他晚上经常这样做——听众必须保持绝对安静。小声的议论,衣服的悉碎声,甚至一个动作,可能就会使他大发雷霆,转身而去,于是这些不幸的客人就再也没有机会接受邀请光临大院了。 
  他的另外一个严明的规定就是:一天中最重要的正餐必须绝对准时。早餐无关紧要,如果你愿意,中午来吃都可以。午餐也无所谓,简简单单的,只有冷肉加上煮酥的水果。 
  晚餐就不同了,它是一种仪式,一个节日,由他以高薪从大宾馆聘请的一流厨师主厨。 
  八点五分响起第一次铜锣声,八点一刻响起第二次。一霎时,门猛地被打开,晚饭宣布开始,聚拢在一起的客人们一个个庄严地走进餐室。第二次锣响后,谁敢冒冒失失地迟到,谁就会被逐出大院。从此以后,利彻姆庄园就把这位不走运的食客永远拒之门外。 
  难怪琼·阿什比那么焦急,难怪哈里·戴尔豪斯听说这天晚上的神圣就餐仪式被延迟了十分钟而感到惊愕不已。虽然与叔叔的关系算不上太亲密,他还是时常光顾利彻姆庄园,因此他知道这是多么不同寻常的变故。 
  杰弗里·基恩,利彻姆·罗奇的秘书,也十分惊讶。 
  “奇怪,”他发表议论,“我从不会料到竟然发生这类事情。你敢肯定吗?” 
  “迪格比说的。” 
  “他说什么火车的事,”琼·阿什比说,“至少我认为是这样。” 
  “真稀奇,”基恩若有所思地说,“到时候我们会把一切搞清楚的,我想。这也太蹊跷了。” 
  两个男人端详着那女孩,沉默了一会儿。琼·阿什比是个可爱的姑娘,金发碧眼,带着调皮的神情。她是首次拜访利彻姆庄园,而且是在哈里的敦促下才接到邀请函的。 
  门开了,黛安娜·克利夫斯,利彻姆·罗奇夫妇的养女走进房间。 
  黛安娜身上有一种野性的高雅气质。她的黑眸子里,她的嘲弄的话语中,散发出一股魔力。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仰慕她,她为赢得如此多异性的青睐而偌感舒心。怪怪的一个女孩,集温情与全然的冷漠于一身,充满着诱惑。 
  “老人家也该被惩罚一次了,”她说道,“数周来他第一次没有头一个到这儿,一边看表,一边踱来踱去,就像喂食时间的一只老虎。” 
  两个年轻人早就兴奋地迎上前来。她对他们两人露出迷人的微笑,接着转向哈里。杰弗里·基恩退后时黝黑的面孔泛起红晕。 
  然而,不一会儿,利彻姆·罗奇夫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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