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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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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我的腿很脆,你经常这样,我会骨折的 
  球球指着秦科仰着头看我,妈妈,爸爸要我跟你说你要加油,千万千万不要拉我们的后腿。 
  我抬头看秦科,他坐在台阶上支着头微笑地看着我。 
  严晃看了看手上的名单,抬头,江雯是吧? 
  我点头,是。 
  他拿着稿纸,头一偏,跟我来。 
  我跟在他后面,心中忐忑,要不要对昨天说的话跟他道歉,不过看他的态度,道歉的话好像会死的更惨。 
  带到没人的角落处,严晃将歌词递给我,好,现在,你先把这个唱一遍。 

  我拿着歌词单紧张得直咽口水。 
  我开口,爸爸! 
  他打断,调起高了。 
  我再次开口,爸爸! 
  他头也不抬,调起高了! 
  我抖着声音再次开口,爸~爸! 

  他从歌词中抬起头来,调起高了。 
  我流泪了,你在占我便宜么? 
  他说,跟着这个调,爸爸,开始。 
  跟着他起的调,对着歌词,我战战兢兢地唱完了一遍。 
  他把歌词放在旁边桌上,回过头看我,你以为是在录恶搞铃声么? 

  我伤心地摇头,他说,你在这等着。 
  说完,他朝前台走去。 
  从小到大,我最寒的就是“老师”,幼年家长恐吓我时说的都不是“狼来了”而是“老师来了”。 
  即使到了现在,一说是老师,虽说不像小时候那般胆寒,但我心里还是会自动产生敬畏恐惧。 
  而这一位严晃,本身就不怒而威,加上“老师”的头衔,再加上我得罪了他,站在他面前,我就仿佛回到了小学时代抖着腿在老师面前受罚的情形。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独自待在角度里,觉得很无助,他是去拿教鞭了么。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没有拿教鞭,倒是鼻梁上多了副眼镜。 
  眼镜是文气书生的必备之物,看着他戴眼镜,我脑海闪过四个字,衣冠禽兽。 
  他慢慢将衬衣的袖口挽到手肘,拿起歌词说,既然你已经五音不准到这个地步,只能这样。我唱一句,你跟着唱一句,你明白么? 
  我问,这首歌是分角色演唱,那么我只用唱自己的那部分,是不是可以不用练其他人的部分? 
  他看着我,合唱跟演戏一样的道理,虽然表演的时候你只用唱出自己的那一块儿,但对于整体把握是十分必要的,这样不但要唱好自己的,别人演唱的部分也要熟悉。还有问题么? 
  我摇头。 

  他靠在桌沿开始唱,爸爸! 
  我跟着他,爸爸! 
  他点点头,继续唱。 
  唱完第一节,接下去是第二节。 
  他唱,妈妈! 
  我心想,嘿~终于来了,刚才我叫了你几声爸爸,这回终于扳回来了。 

  这样想着,心思一飘,下意识地就欢快地跳到下一句应道,哎! 
  他顿了一下,透过眼镜片儿看我。 
  眼镜片折射的光扎得我心慌,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妈妈! 
  他束起手,你现在把第一节自己唱一遍。 
  等我唱完,他抬起头看着我说,了不起啊,九句话五句你都不在调上。 

  我杵在那儿,我有那么厉害么? 
  他说,再来。 
  就这样,他教我唱他纠正,他再教我再唱他再纠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等到上午终于结束时,我觉得自己已经年华似水历经沧桑了。 
  他可真是个虐待高手,整个过程根本不发脾气,却仍然折磨得我身心俱疲,完全就是阴柔的暴力。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戴着耳机听吉祥三宝,田兰说,原来你这么热爱这首歌啊。 
  是啊是啊,为什么我的眼里长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的深沉。 
  下午,还是那个阴暗的角落。 
  严晃轻轻将稿纸扔到桌上,摘下眼镜擦了擦,这首歌只是将同一个旋律重复,而这个短短的旋律我教了几十次你居然还能这么跑。 
  他将眼镜重新戴上,是个人才。那么,从第一节开始重新来吧。 
  “严老师这样子,是不是有些过了。” 

  秦科走过来,球球扒在他腿上,他看着严晃,她并不是专业人员,有必要这样苛刻吗? 
  从魔龙嘴里救下公主,即使是恶魔也是勇士。 
  对于此时出现的秦科,我产生了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 
  我在秦科身旁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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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的男人》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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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的男人》    第28节 
作者: 漫漫红糖水 
         
  严晃看了我们两人一眼,视线最后停在秦科身上,笑了笑说,我有很苛刻么?作为晚会的音乐指导,要修补演唱环节的漏洞,对演唱人员有所要求是应当的吧。 

  秦科指了指我说,这个人的演唱素质天生就低,唱得最好时也不过如此。现在对她来说大概已经是最好水平,若是再对她多作要求,就未免强人所难了。严老师大可不必像要求自己专业学生那样要求这位同学。以她现在这个水准,晚会那天已经够了,如果还有不足,我会纠正她的。 
  严晃又笑了笑,好啊,既然如此,期待那天你们的良好表现。 
  他向我们微笑点点头,走开了。 
  我心里刚刚舒了一口气,秦科转过来看着我语气冰冷,你就这点出息?平时对我不是很能的么?怎么对别人就不行了? 
  说完他拎起脚底下的球球,转身走了。 

  自从和他分手后,再看到秦科他总是一副笑咪咪的样子,很久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这种表情,我心里有点堵。 
  只不过,你又有什么立场对我摆脸色呢。 
  晚会要举行,歌也还是要练的。 
  再找到秦科时,他又是微笑和蔼的样子,我心里直起疙瘩,真是个变脸王。 
  到了晚会前两天,开始加入灯光音效彩排。 
  一遍走下来,本人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有个晚会负责人在我们下台后对我们说,光唱没有动作感觉不太好。 
  于是这个负责人就教了我们几个动作,别的动作像是旋转哪,摇手啊什么的我都还能接受,我无法理解的是歌曲的结束动作。 
  他说,最后结束时你们单膝要着地,把手放在脸边,做出花的效果。 
  他以为这是幼儿园么,球球还好说,两个二十多的大人做这种动作,不怕观众看了糁得慌么? 
  我跟这个负责人提意见,可他态度强硬说,需要这种效果,请你们配合。小孩在中间做完整的花,你和秦科在两旁各做半朵,合成一朵。 

  他这是什么审美趣味?! 
  元旦前一天,终于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刻。 
  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却要崩溃了。 
  我问张灵,不是说有罗琴琴姑妈提供的婚纱穿么? 
  张灵指指田兰,婚纱是给“白雪公主和罗密欧”这个小品准备的,你们这首歌得穿民族服装啊。 

  江氏家训第二条:动机不纯者必遭天谴。 
  站在后台,下一首就该我们上场了。 
  我瞟了一眼下台,黑乎乎的,满满当当的。 
  秦科问,紧张么? 
  我白了他一眼,不紧张。 
  不紧张,就是有点腿抖。 

  “下面为大家带来的是——吉祥三宝。”主持人退场,活泼的数来宝前奏响了起来。 
  我僵硬地跳着舞上了台。 
  歌已经开始唱了起来,台上红色黄色的灯光刺在眼里,我觉得脑袋有些混,空气变得热且稀薄。 
  秦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动作编排是没有这一出的。 
  我看向他,他面朝观众唱着,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第二节就是球球和我对唱了。 
  我被秦科握住手,平平安安地唱完了这一节。 
  这之后,情况就好多了。 
  唱完了三节后,我们分开两边向台下的观众撒糖。这对观众是个福利环节,场内气氛一下到了高潮。 
  撒着撒着,一看前排那人,不是戴眼镜的衣冠禽兽么。 
  我一把糖洒了过去。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算潜意识里这个想法,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把糖天女散花般从严晃头顶上空倾泻而下,一颗长条的酥心糖还顽强地卡在了他鼻梁前眼镜处。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所有人都在抢糖。 
  严晃缓缓地取下眼镜,拿下那颗酥心糖,在指尖转了一转,利落地扔到了桌上,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我。 
  我僵硬地撤回到舞台上。 
  歌曲仍在继续,他还在看着我。 
  我紧张得忘词,结果那一节球球唱的什么我都回答的是“等夏天来了”,幸而观众的焦点还在糖上没人在意。 
  好不容易等到唱完,终于迎来了那个傻兮兮的结束动作。 

  我半跪在球球身边,伸出右手,在右脸庞盛开出花的形状。 
  音乐终止,我刚准备收回手———— 
  台下的观众们又开始沸腾了,因为台上的男演员突然将唇放在了女演员的左脸上。 
  啊,这个软软的温温的湿湿的触感是什么? 
  秦科啊秦科,原来你的终极目的是这个么? 
  我那只还是花瓣形状的手猛然狰狞地握紧,朝秦科挥出去。 

  江氏家训第三条:当别人侵犯你左脸时,你要将右拳伸给他。 

停木而栖 

  元旦前夜,街道上一片繁华。 
  我曾经对秦科发牢骚,这个城市一到节假日,拥挤的就好像是老太太吃了韭菜大饼便秘了四天后之后的产物。不是白菜大饼,而是韭菜,你知道吧,那种特别的连接效果。 
  那时他还皱着一张小白脸望天,真不敢相信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 
  看着车窗外流过的车辆,我问,怎么办哪。 
  田兰说,什么怎么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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