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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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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许多迹象表明,这些事情很可能是实验的后果,那么证明这个实验室的存在,也就成为一种必要了 。 

  这种证明也并不是毫无头绪的。在南城和三石村案件中,有个关键人物都出现过,那就是梁纳言。 

  以梁纳言为线索进行调查,一定可以发现更多的事情。 

  当我理清这些思路时,公安局已经到了。 

  那5名死者是今天早晨被人发现的,当时他们倒在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里。这5个人相互认识,据公园守 卫的人说,最近经常看见他们一起晨练,现在突然一起死了,让人感到非常奇怪。 

  “他们的死状也就不用说了,还是那样,现场的香气也是一样的浓。”江阔天道。 

  “哦?有什么线索没有” 

  他疲倦地摇摇头。案件一宗接一宗,却始终没有线索,这让人感到十分焦躁。从案件发生以来,我们一 直被案件拖着鼻子走,完全摸不清方向,一身力气不知该往何处使。我倒罢了,这对江阔天来说,尤其是个 沉重的打击。他干巴巴地给我讲述了现场和死者的一些情况,没有多少能够提示我们的东西,甚至连死者的 身份,暂时都没有确定。 

  “已经交代人去确认他们的身份了,应该不用多久。”他说着皱了皱眉头,“我总感觉那5个人有什么 不一样的地方。” 

  “是什么?”我赶紧追问。 

  他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的确不认识,真是奇怪 。”他抬头望着我,“警察局里几个兄弟都有这种感觉。” 

  “有这种事?”我喃喃地道,“越来越古怪了……” 

  “是啊。”他递给我一支烟,我们又讨论了几句,话题便从眼前的案子转移到整个系列案件上来。我将 关于梁纳言和实验室的想法告诉了他,让他多少振奋了一点。 

  “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他叹了一口气,“最近光顾着处理案发现场,实际的调 查工作几乎没有开展。” 

  “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安慰他,“案件来得太猛了。” 

  他笑了笑,吩咐一名警察将梁纳言的资料送进来。 

  警方搜集的关于梁纳言的资料,我大部分已经从江阔天那里知道了大概情况,却没有亲眼见过。一堆东 西堆在面前,倒也颇为丰富。 

  最显眼的是十多面锦旗,都是患者送的,写着“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等等溢美之词。 

  “这人是个怪人,也或许是个圣人,”江阔天翻着这一堆锦旗道,“寻常的医生收到这些东西都要挂出 来,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倒好,反而小心地藏在抽屉里,生怕人知道似的。” 

  “是吗?那倒真是古怪,”我将那堆东西推到一边,顺便嘲笑一句,“你们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他讪讪一笑:“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嘛。” 

  我大笑起来——他虽然不说,我可也知道,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搜罗来的。 那是个挺清秀的小姑娘,一天到晚极为神气,江阔天对她的态度有些特别,我只笑他,却不点破。 

  这一据堆中,有一堆病人记录是以前不曾见到的。 

  那是一堆装订得十分整齐的记录,大致翻了翻,约有五六十名患者,我没耐心一个一个地查下去,正要 问江阔天,却看见他目光发直,盯着这叠病人记录,似乎在想着什么。 

  “怎么?”我推了推他。 

  他回过神来,并不回答,将我推到一边,自己站到桌前,飞快地翻着那叠记录。翻了大约五六页,他轻 轻叫了一声“啊”,略微顿了顿,抬头望着我。 

  “发现什么了?”我问。 

  他摇摇头,在翻开的那一页上夹入一张纸片,继续快速地翻动着,一直翻到最后一页,一共夹入五张纸 片。 

  “你看,”他指点着那几张记录上的头像,“这5名患者,就是今天早晨发现的那些死者。” 

  “啊?”这个发现让我也吃了一惊,连忙凑过去看。 

  这些患者的资料相当详细,除了名称、职业、住址之外,对患者的治疗和疾病也记录得非常完整。5名 患者均患有多年的腿疾,经过治疗,很快痊愈。他们痊愈的时间都是在两个月之前,据说是采用了一种新的 治疗方法,从开始治疗到恢复健康,大概只用了一周的时间。这个数字让我产生了某种联想,但因为不确定 ,便暂时隐忍不说。在翻看这几名患者的记录时,不经意查看了其他一些患者的资料,让我又发现一件事。 

  这些记录,有的时间非常久,从刚开始记录到现在,大概已经有好几年时间,然而仔细一看,就会发现 ,梁纳言的医术虽然高明,但是因为前来求医的患者多为陈年顽疾列,因此痊愈者并不多,至多只是减轻了 症状而已。应该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十分了不起了,毕竟现代医学并未发展到百病全医的地步。 

  然而所有的记录中,到了两个月前,就开始产生了迅速的变化。 

  两个月前,梁纳言开始采用一种新的治疗方法为病人治疗,自从引入这种治疗方法以来,所有的病人都 飞快痊愈了。记录上对病人的一切、包括以前治疗的细节,都记录得非常详细,但是关于这种新的治疗方法 ,却只简单地提了一句。 

  江阔天早已吩咐人依照记录上的记载联系死者家属,等他回到桌边,我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他仔细翻 看了一遍,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两个月,怎么这么巧?” 

  “是啊,真是太巧了。” 

  两个月前,正是三石村火灾发生的日子,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巧了。 

  两个月前,三石村的村民在本应大规模的死亡中安然无恙;同样是在两个月前,梁纳言的患者开始一个 接一个地痊愈。 

  无论是在三石村还是在梁纳言自己的诊所,这位老医生似乎都具备了妙手回春的能力。 

  我和江阔天对望一眼——我们同时想到一件事。 

  “实验室!”我们说。 

  没错,关键就是实验室。 

  照已经发生的情况来看,梁纳言显然采用了一种医学界所未知的方法进行治疗,否则不会出现那样的奇 迹。这种方法既然是医学界所未知的,我们当然有理由怀疑实验室实验的内容。 

  几乎可以肯定有一个实验室存在,而那叠医疗记录显示,从两个月前,甚至更久以前,好几年前,梁纳 言就很少离开过南城——记录显示,几乎每天都有患者在他手里接受治疗,他没有离开南城的时间——也因 此可以推断出,那个所谓的实验室,一定就在南城内。 

  “不过,也许实验者并不是梁纳言?如果他仅仅是临床使用了这种实验结果,实验室就有可能不在南城 !”江阔天道。 

  这种可能当然不能排除,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合情理的,梁纳言毕竟是个医生,而不是什么科学家,若说 他独自作出了这样了不起的发现,确实难以令人信服。 

  倘若真的存在另外一个实验者,那么那名实验者一定要与梁纳言产生接触,这种接触即使不是十分频繁 ,也绝不会太过冷淡。然而据江阔天他们以前调查的记录来看,梁纳言无论在家里还是在诊所,几乎都没有 和陌生人相接触,连熟人也甚少来往,这就不免令人感到疑惑。 

  我们商量了一阵,决定分头行动。我去寻找那个或许存在的实验室,而江阔天则负责询问死者家属的相 关情况,并且调查梁纳言生前接触的人群,以查明是否有另外一个实验者的存在。 

  在那叠资料里,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实验室或者另一个实验者的线索。这些记录原来都是放在启德医 院梁纳言的专家门诊部里,我决定先去那里找找看,或许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临走之前,我提醒江阔天:“问问家属,看死者生前有没有服用过一种红色 的药水。”刚才查看那些记录是,这些患者的情况让我想到了秀娥——她也是瘫痪,却被那种红色的药水治 疗好了,这两者之间或许有着什么联系。 

  “怎么这么说?”他疑惑地问。 

  “秀娥原来也是瘫痪,”我说,“据她所说,她是在服用一种红色药水后的一星期内迅速痊愈的,跟这 些记录上的患者情况一样,或许其中有什么联系。”我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秀娥告诉过我,那种药水有 一种特别的香气。” 

  “啊?香气?”江阔天若有所思。 

  当初秀娥跟我说起那种药时,我只是微微地疑惑,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也许那种药,就是整件事的 源头,也就是那种香气的源头。 

  倘若我早点重视这种药的存在,也许早已查明真相,甚至秀娥和后来的人,都本可以不必死的。 

  我懊恼了一小会儿,便将这些情绪都抛到了脑后——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忏悔,我跟江阔天道个别,直奔 启德医院。 

  启德医院照例是异常的繁忙,进进出出的医务人员在汹涌的患者人群中,仿佛一叶叶白色的帆船飘在黑 海之上。我在住院部门前稍微停留了一小会儿,打消了去看貂儿的念头,向一名医务人员打听到梁纳言专家 门诊的地址,匆匆赶去了。 

  医院对梁纳言不薄,专家门诊地方不大,却门脸辉煌,白底红字的大招牌,当街悬挂,若不是刚才我心 里有事,一定不会忽略这个地方。正对街道是两扇紧闭的玻璃门,推了推,已经被锁上了。我找来管理人员 ,出示了江阔天给我开的证明,打开门,我走了进去,管理员跟在我身后。 

  门诊部内有两个房间,外间负责接待患者,内间是梁纳言的办公室。我在外间粗粗打量一番,直接进了 内间。 

  办公室里布置得相当豪华,简单的一桌一椅,从外观和质量看来却显然都价格不菲。江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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