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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他们,说自己还在汉堡生活和学习。阿联酋政府于是告知汉堡警方可以取消查找。
阿塔和谢西分别在1月10日和1月18日重新进入美国时都遇到了一些困难。由于两人都不能提供学生签证,不得不说服移民归化局检查官员接纳他们,以便能够继续他们的飞行训练。两人在通过海关时都没有碰到任何问题。
返回佛罗里达后,阿塔和谢西到了佐治亚,在诺克若斯和迪凯特做了短暂停留,然后租了一架单引擎飞机,由一名教练陪同在罗伦斯维尔飞行。至2月19日,阿塔和谢西身处弗吉尼亚。他们在弗吉尼亚海滩租了一个邮箱,用支票付款,然后立即回到佐治亚,住在斯通山。我们还没有对这些行为找到任何解释。亚拉赫3月中旬也在佐治亚,他住在迪凯特。虽然亚拉赫和阿塔显然通过电话,但没有证据表明3名飞行员碰过面。该月底,亚拉赫再度离开美国到德国探望申盖伊,历时两星期。4月初,阿塔和谢西回到弗吉尼亚海滩,关闭了他们在2月份租赁的信箱。
第七章 袭击迫近“9·11”事件中的飞行员在美国的活动(3)
阿塔的所谓布拉格之行
据了解,穆罕默德·阿塔两次去过布拉格:第一次是1994年12月,在一家中转旅馆住了一晚;后一次在2000年6月他去美国的中途,从德国乘巴士于6月2日抵达,次日即启程前往纽瓦克。
关于阿塔于2001年4月在布拉格会见伊拉克情报官员的说法源于捷克情报机关一名线人的报告。“9·11”事件后不久,这名线人报告说曾经看见阿塔与哈里尔·易卜拉希姆·萨米尔·阿尼于2001年4月9日上午11:00在伊拉克驻布拉格大使馆会面,后者是一名伊拉克外交官。该情报被转给中央情报局总部。
美国驻布拉格使节也是联邦调查局的代理,他会见了捷克情报机关的这名线人。会见后,这名使节和在场的捷克官员的评价是,他们70%相信这名线人是诚实的,他们相信他在会谈中所说的话。捷克情报机关后来公开宣称阿塔和阿尼会面的可能性有70%。捷克内务部长也向新闻界数次声明,他相信两人见过面。这一事件被广泛报道。
联邦调查局收集的证据表明,阿塔4月4日在弗吉尼亚海滩(有银行监视摄像机的照片为证),4月11日在佛罗里达的珊瑚泉,他和谢西在那里租了套公寓。4月6日、9日、10日和11日,阿塔的无线电话使用频繁,从佛罗里达范围内的某些地点向佛罗里达的不同租房机构拨打电话。我们不能证实是他打了那些电话。但是,美国没有这一时期阿塔离开美国的记录。捷克官员也审查了他们的航班和出入境记录,寻找任何可以表明阿塔2001年4月身处捷克共和国的证据,甚至包括看起来像阿拉伯人的任何人的过境记录。他们还审查了靠近伊拉克大使馆地区的照片,没有发现有谁看起来像是阿塔。没有找到阿塔2001年4月在捷克共和国的证据。
据捷克政府调查,被宣称与阿塔会面的伊拉克官员阿尼在4月8日至4月9日距离布拉格有约70英里远,直到9日下午才返回,而线人坚称上午11:00目睹会面。当被问及传闻的2001年的会面时,目前已被羁押的阿尼否认曾经会见阿塔或与阿塔有任何联系。阿尼说,“9·11”事件后不久,他开始担心新闻界关于所谓的会见的报道会毁了他的前程。为重获清白,阿尼请求上级与捷克政府交涉,反驳该传闻。他还否认知道任何其他伊拉克官员与阿塔有接触。
这些调查结果不能绝对排除阿塔2001年4月9日在布拉格的可能性。他可能使用了化名,护照上也是化名,但这将是他一直以来使用真名出行(例如,他1月的出行和将要在7月进行的下一次旅行)的一次例外。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没有发现任何显示阿塔持有伪造护照的证据。
哈利德·谢赫·穆罕默德和宾勒斯伯均否认阿塔与阿尼会过面。尤其是考虑到会给行动带来风险,没有理由进行这种会见。到2001年4月底,所有4名飞行员都已经完成了绝大多数飞行训练,暴力劫机者将开始进入美国。
现有证据并不支持原先关于阿塔和阿尼会面的捷克报告。
在阿塔和谢西从佐治亚返回弗吉尼亚海滩时,哈兹米和哈居尔已经抵达弗吉尼亚的佛斯大教堂。他们于4月初的某个时候前往当地的一家大清真寺即达尔·艾尔·黑杰拉清真寺。
正如我们前面所提到的,该清真寺的一名阿訇就是安沃·奥拉奇,哈兹米曾在圣地亚哥的拉巴特清真寺与其在一块呆过。奥拉奇曾于2001年1月去过弗吉尼亚。他记得哈兹米来自圣地亚哥,但否认与哈兹米或哈居尔在弗吉尼亚有过任何接触。
哈兹米和哈居尔在黑杰拉清真寺会见了一位名叫埃伊德·艾尔·拉巴巴赫的约旦人。拉巴巴赫说,他曾去过这家清真寺向阿訇奥拉奇说过找工作的事情。在通常有400~500人参加的礼拜式结束时,拉巴巴赫说,他碰巧见到了哈兹米和哈居尔。他们正在寻找住处;拉巴巴赫把他们引见给一位有房出租的朋友。哈兹米和哈居尔搬入了位于亚历山大的那处住宅。
一些联邦调查局调查人员对拉巴巴赫的说法表示怀疑。一些人猜测,奥拉奇可能已经派拉巴巴赫去帮助哈兹米和哈居尔。考虑到奥拉奇先前与哈兹米不同寻常的关系,我们赞同这一猜测。如前所述,独立调查委员会不可能找到并询问奥拉奇。拉巴巴赫在“9·11”事件后因图谋伪造驾驶证被控有罪,被逐回约旦。
拉巴巴赫曾生活在康涅狄格、纽约和新泽西。他告诉调查人员,哈兹米和哈居尔想在一个有讲阿拉伯语的社区的地方安顿下来,他向他们推荐新泽西的帕特森。他们要求他帮忙在帕特森找一处公寓。拉巴巴赫试过了,但没找到。他交待,他于是建议哈兹米与哈居尔和他一起前往康涅狄格,在那里他们可以找到住的地方。
5月8日,拉巴巴赫去哈兹米和哈居尔的住处,驱车带他们前往康涅狄格。他说,他在那里发现他们有新的室友:阿哈迈德·艾尔·哥汉姆迪和迈杰德·默克得。这两人是被送到美国充当暴力劫机者的,他们在5月2日就抵达杜勒斯机场。拉巴巴赫用车把哈居尔送到康涅狄格的费尔菲尔德。哈兹米驾车紧跟其后,车上还坐有默克得和哥汉姆迪。他们在康涅狄格作短暂停留,在这期间他们显然曾致电地方飞行学校和不动产中介机构。之后,拉巴巴赫开车把这4人送到帕特森吃晚饭,带他们四处溜达。拉巴巴赫说,他们当晚和他一起返回佛罗里达,此后他再未见过他们。
哈居尔、哈兹米和“基地”组织人员在几个星期之内迁往帕特森,在那里租了一居室的公寓。他们的房东后来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住了6个人。纳瓦夫·艾尔·哈兹米此时与其弟弟塞尔姆会合,还有哈居尔、默克得和阿布杜尔·阿齐兹·艾尔·奥马瑞,另外一位可能是阿哈迈德·艾尔·哥汉姆迪。哈兹米的老朋友哈利德·艾尔·米赫德哈很快将和他们会合。
阿塔和谢西已经返回佛罗里达。4月11日,他们去了珊瑚泉的一处公寓。阿塔呆在佛罗里达,等候第一批暴力劫机者的到来。
相反,谢西买了一张去往开罗的机票,4月18日从迈阿密飞往开罗。和不了解他1月去摩洛哥的原因一样,我们并不了解谢西在4月去埃及的原因。他确实见了阿塔的父亲,后者在“9·11”事件后接受询问时声称谢西只想来拿阿塔的国际驾驶证和取一些钱。这一说法不可信。阿塔已经随身携带该驾驶证,在4月26日的一次交通堵塞期间还曾出示过。而那时谢西尚在国外。谢西在开罗呆了两星期,这显然比只是去见阿塔的父亲所需要的时间长。谢西在此期间可能去了别的地方,但是没有记录显示有其他行踪。
谢西在5月2日回到迈阿密。当天阿塔和亚拉赫一起向北驱车30英里,在位于佛罗里达劳德黛尔湖的一处机动车管理办公室申领佛罗里达州的驾驶证。回到弗吉尼亚后,哈兹米和哈居尔将启程去康涅狄格和新泽西。随着夏天的临近,主要的“基地”组织人员已经安顿在佛罗里达和新泽西,等待其他同伙前来和他们会合。
第七章 袭击迫近队伍会合(1)
2000年夏天和初秋,本·拉丹和在阿富汗的“基地”组织高级领导人开始挑选暴力劫机者——这些人将能突袭飞行员座舱并控制乘客。无论用于描述他们的言语有多少,所谓的暴力劫机者在身体上给人的印象一点也不深刻:他们绝大多数身高都在5英尺5到5英尺7之间。
为“9·11”袭击进行招募和选拔
这13名(不包括纳瓦夫·艾尔·哈兹米和米赫德哈)暴力劫机者中的12名来自沙特阿拉伯:萨塔姆·艾尔·苏卡米、韦尔·艾尔·谢瑞、瓦利德·艾尔·谢瑞、阿布杜尔·阿齐兹·艾尔·奥马瑞、阿哈迈德·艾尔·哥汉姆迪、哈姆扎·艾尔·哥汉姆迪、穆罕德·艾尔·谢瑞、迈杰德·默克得、塞尔姆·艾尔·哈兹米、塞伊德·艾尔·哥汉姆迪、阿哈迈德·艾尔·哈兹纳维和阿哈迈德·艾尔·纳米。剩下的被招募者费耶兹·巴尼汉姆德来自阿联酋。他在这些暴力劫机者中显然发挥了独一无二的作用,因为他与袭击阴谋的资金支持者穆斯塔法·艾尔·豪萨维一起工作。
沙特阿拉伯当局会见了这些人的亲属,并向我们简要说明了他们的发现。暴力劫机者具有同类的教育和社会背景。所有人均在20~28岁之间;绝大多数人有驾驶证,未婚,没有工作,仅接受过中学教育。
其中4人——阿哈迈德·艾尔·哥汉姆迪、塞伊德·艾尔·哥汉姆迪、哈姆扎·艾尔·哥汉姆迪和阿哈迈德·艾尔·哈兹纳维,来自巴哈地区相邻的3个城镇,从属于同一部族。巴哈是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