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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不但不躲闪反而一步步走向敌人。敌人立刻掉转枪口向他射过来,“啪”地一枪阿牛挂彩了,可他丝毫不理会地继续向前迈进。“啪”地又是一枪!
王萧马上醒悟:他是要追随他的战友而去了……阿牛要把这次战斗作为他的最后一战。他不是不能闪开、不能躲避,他只想英勇地战死在这里。因为他现在已经彻底无牵无挂了。
老张也突然想到:在洞中和吕夏宏谈论各种死法时,自己漏了一种:那就是战死!战死是唯一不可怕的死法。
潜渊身子一梭,呼的一下将阿牛紧紧围住!动作迅速得让所有人明白过来:拿个棒子捅它的嘴想烧死它的想法真是太可笑了!它没有马上采取行动,只是牢牢护住阿牛,肚子起伏着,急促地呼吸着。潜渊对阿牛是那样忠诚,执行阿牛的命令是那样义无返顾!它把阿牛护牢后,马上就要动了……
夕阳照射下,这个身似蛇、角似鹿、头似鳄、眼似兔、鳞似鱼、爪似鹰、须似鲤、耳似牛的神兽全身泛着铁黑色光泽,威风凛凛!
高玉强紧急捂着手向林中撤去,而其他那些日本人中国人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个劲开枪。潜渊被打得鳞片飞溅,血汩汩流了出来。
这条神兽终于慢慢张开血盆大口,身子一梭,项上鬃毛迎风一飘,一个盘旋就冲敌人过来了……风起处,站着的人都几乎人人一个踉跄。
顷刻间就发生了激烈的近战!一场力量极不均衡的近战。
第一个被咬住的是卢童(周波涛),潜渊只一甩,他的尸体就飞到十几米开外,彻底粉碎了他加入日本国籍的美梦。然后连吸带咬,连削带打,连吞带撞……有被生吞的,有被咬碎的,有被抓烂的,有被含在嘴里憋死的,有被撞死的……顿时血流成河,溃不成军。
一会工夫那伙人基本上所剩无几了。
怪不得当年李大头检查在洞口的那群土匪尸体时,发现死法多种多样,谜底竟是这样!
王萧跑过来大声喊道:“我去追赶剩下的那个人。阿牛叔,潜渊不会攻击我吧?”阿牛虚弱地摇摇头。王萧会意,扔下打完子弹的枪,抓起强力弩就向密林中奔去。老张中弹无法动弹,根本帮不上忙。
吕夏宏正好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他见状也要跟王萧去,却被老张叫住:“别去!千万别去!”吕夏宏马上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
旁边洪伟急得大骂道:“你傻啊!王易水看到你跟去还敢,还敢放开手脚那啥?你他妈的帮大家解绳子就可以了!”
高玉强吭哧吭哧地低头拼命奔逃,跑着跑着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人在注视他。高玉强抬头一看:那人长身、白袍、微笑……
高玉强停住了,也迷惑了。因为他看到对方慢慢向自己伸出了左手大拇指。高玉强也象王萧那天一样迷惑了:他夸我是英雄?还是惺惺相吸?……
那人看出两人之间相距不到80米!
猛地,对方请出那把强力弩,“唰唰唰”的声音破空而至,一次三发……
高玉强躺在地上仰望天空的样子很难看。估计在身体没有腐烂前,他要一直看着自己额头上插着的那根箭。
洞口。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包扎完伤口后,围着阿牛七嘴八舌起来,“没救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们?”“好像王萧知道。”“王萧就是王易水?操,什么时候改名字了?”“看样子活不成了。”他们似乎也没多害怕他了。
“闪开!”背后有人操刀扑过来。众人吓得赶紧让开。
来人是被惊醒的刘冰凌… 区路。
“别动他!”老张喝道,“你动他一下看看?”然后手指向前面一指。
潜渊正用它那似乎没有眼球的眼睛盯着刘冰凌,突然嘴角一动,猛地张开嘴!
一股风马上拔地而起。
刘冰凌吓得不轻,刀“当啷”掉地。他捂住脸一个劲哭:“王易水呢?他答应救我的啊!”潜渊这才慢慢闭上嘴,静静地守在阿牛身旁。肚子还是剧烈地起伏着,一呼一吸。
“我来了,”王萧面无表情地看着刘冰凌,“我能救你,但你要先救他。”
刘冰凌自然不停点头。他看看潜渊,见它没什么反应俯下身察看阿牛。
“够呛了,”刘冰凌痛苦地摇摇头,“虽然都没有命中要害,但伤势实在太重。救不了他你就不救我吗?”
“不,不是我不救你,因为只有他知道怎么救你。”
“拿我药箱来吧,我拼了!”“别这么说,我见识过你的医术。”王萧很相信刘冰凌。
刘冰凌想了想,依旧没施麻药。他娴熟地进行着手术,直看得所有人都眼花缭乱,包括潜渊。
趁这个空闲时间,王萧将洞中的见闻,阿牛的笔记讲了个彻彻底底:“知道它为什么后来很少发出惊天动地的长吟声?那是因为它怕阿牛耳朵受不了!它太聪明也太忠诚了。
阿牛留给杨学波这么一段话:学波,杨家满门忠烈,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这个姓!你拉波勒叔叔为了救你贡布叔叔,死都不眨一下眼睛,你也不要辜负这个名!出去后一定要记住,不能当人家走狗,当个堂堂正正的人!不要学我,我做恶太多,以后会下地狱的。希望有生之年我和潜渊能再看到你。“
所有人都哭了,当然包括一个劲强调眼睛进沙的老张。
“张一驰,我去你妈的!”洪伟忍着腰伤就冲昏迷中的张一驰走过去,吕夏宏马上表示支持,也站起来跟了过去:“打死这狗日的!”当然洪吕二人还没靠近就被王张二人死死抱住。
刘冰凌站起来:“他没事了。鄙人发挥还算正常……受伤的人都过来吧,也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本领……”
轮到老张治疗的时候,他大声说:“警察马上要来了。洪伟你的相机拿来拍张这,这潜渊的照片,然后把这秘密公之于众,出去后咱就发财了。”
“什么?老张你疯了?”大家异口同声叫起来。
“到手的横财不发?是你们疯了!”老张反驳一句。
“是你疯了!”刘冰凌停下手中的活,“你信不信我也有医死人的时候?”
“老张什么都别说了,原本我敬你是条好汉……我们单挑吧。”洪伟站起来盯着老张。
“行了,要单挑也是我和他啊,”王萧笑笑,“这家伙鬼得很,他在诈你们,他在看看你们的态度。”
“呵呵,这么多年老战友没白做啊。”老张笑了,“那大家表个态吧,这世界上有一种长角长脚的长虫吗?”
“没有!”异口同声。
“当然没有,有角的动物不长獠牙。生物规律。”李红夏胸口起伏着。
“王萧,明天你引开警察,带他们去那个你说的什么发射站。”“好,呵呵。他们搞了发射站方便联络,可能还在进行测绘工作。”
“那个湖中有什么?”“留下个秘密吧,有胆量就去看看,否则永远也别揭开这个谜团了。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还有这袋宝藏,我看咱找个理由上交吧。”
…………
阿牛看着伏在地上的潜渊,轻轻地从它颈下逆着长的磷中摘下一片,磨碎,泡水,递给刘冰凌……
……
杨学波在老人面前长跪不起。最后跟着大部队消失出阿牛和潜渊的视线。
以后,这里不会再有怪兽和怪兽吃人的传说了。
“吕经理,楼下有人找。”“哦,知道了,谢谢。”
吕夏宏西装革履的坐在工作椅上,身子向后一仰懒洋洋地回答道。他笑笑直起身,关上电脑。正要下楼的时候电话响了。
“双口吕,”电话那头传出银铃般的声音,“你那事儿结了吗?”
“那当然,我很轻松就找到那个害我父亲的人,是一个副总,”吕夏宏回答的很轻松,“这一招很毒,那火机会触发我父亲的心脏病,警察却根本查不到原因,会以为抽烟的时候心脏病发作呢。好了,老杨在楼下等我,我要下去了。”“杨学波?”“当然不是杨学波,他离我那么远。走了啊嫂子。”“你就会拿我开心,王萧人家根本没那意思。”“不会,他只是顾忌太多……那等我回来给你电话,教你泡葛格36计怎样。我真要挂电话了。”
一下楼就看到杨威的车停在他公司门口。吕夏宏打开车门吼道:“出来出来!下车吃饭去傻冒!”那杨威叹叹气下来,当胸就捶了吕夏宏一下:“小子吃啥?今天老子请你。”“大闸蟹吧,哈哈。”“行啊。”杨威边走在前面边满口答应。
“你为啥改名换姓了?”“本来我就一没爹没妈的人,姓啥都无所谓。”“所以你就改了姓?”
“那是,想我们杨家满门忠烈啊,”杨威很夸张地转头给吕夏宏比划个姿势:“满门哪!”吕夏宏笑:“拉倒吧洪伟,就你那臭德行,还他妈的满门忠烈,满门抄斩差不多……哈,我知道你为啥名也改了。”“你还别说,满门抄斩也就他妈的斩我一个。”
“你生意做得怎样?”到了餐厅吕夏宏找个位置在洪伟对面坐下。
“有你和你老爹吕大鳄帮忙能不好吗?哈哈,”洪伟说的是实话,“以后有什么要兄弟帮忙的尽管开口,老子几个月就能在你这里拉帮兄弟。”“你又来了,别干犯法的事。”“警察都是酒囊饭袋,老子根本不放在眼里。”“好,好,我打电话给王萧。”“别,别。这世界上我就怕他,还有那张建晖。”
“哈哈,猜你也不敢。找个时间咱去看看王萧和老张?”洪伟挠挠头:“不是不想去,我是不想见到张一驰。”“我也不想见那傻B ,找个他不在的时间吧。同意的话我去订飞机票。两个月没见,挺想的。”
“好,那我就不接你们了,记住,打车来XXX 酒店,不远,司机都知道。”
王萧合上手机,对对面的老张说:“你觉得怎样啊?”“那小子就是个子不高啊。”“咳!张一弛就很高?两人差不多。”“主要,哎,张卫东为了这事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