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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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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可把忙得半死不活的康少骐给激怒了。

“你还笑?!看来我这尚方宝剑是得会一会你的龙潭虎穴了!”

“哈哈哈……你怎么会?”丁淑芳笑得合不拢嘴,实在觉得他的孩子气很可爱。康少骐可不这么理解,他干脆甩了法兰西帽,用衣角胡乱一擦墨汁,直扑到丁淑芳身上。见她企图反抗,立刻扒了她的衣裳,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伸嘴便亲,也不顾一墙之隔的院外还有熙熙攘攘的游客。恐怕,也只有阁内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泥像才会感叹:原来他们初遇的晴川阁,来者未必就是知音,听的未必是那流传千古的《高山流水》,也可能是淫声浪语。

丁淑芳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几日后康少骐果真被人追起烟资。原来小刀所跟随的龙江堂一个分堂的堂主,追查起小刀所罩烟馆的账目,发现一大笔烟资不知去向,后来盘问起来才知道小刀欺上瞒下,不但要以帮规处罚,还逼他将烟资连本代利都给补上。否则性命不保!这小刀素日大手大脚惯了,哪里有什么积蓄。虽他未供出康少骐,可康少骐总归不忍见兄弟受难,便暗中从家里偷些古董字画典当。可人家知他急等钱,故意将价格压得十分低,根本不够填补烟资这个无底大洞。

丁淑芳见他愁眉不展,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提出想帮他,可他并不想将她牵连,只说自己会有法子。丁淑芳知他是硬撑,便有心帮他一把。她娘家带来的嫁妆虽然丰厚,可总不能一次补上鸦片的大坑,回头找父母,又怕惊动杜府好事之徒。于是只好找来三姨太商议,如何从府中套出现钱来。秋颜正是等她央求援手,暗地里出了不少馊主意

这已是后话。

№训练营外之四

分组考试的成绩已出,名列三甲的分别是段思绮、曾玖雅以及甲组一名学员。虽然有些学员也完成了任务,可是却被邝教官判了不及格。

原来这次女学员做任务是分两种:一、完璧之身完成任务后,必须得完璧而归。二、已非处子的学员哪怕是使用美人计,都必须从对方身上取回真正的信物。前者考的是全身而退的定力,后者考的是灵敏的观察力。那些未通过的学员不是拿错了东西,就是任务完成身子却被人夺了去,更甚的是极个别学员不但赔了夫人,还折了兵。

照例,她们是非处决不可。也不知是否临近春节,教官们格外开恩起来。他们允许那些未通过的学员重考,希望她们在盗窃敌台信号与密码破译中将功补过。本来这是她们常常练习的课程,可这场考试一点都不容易。不但有段思绮和曾玖雅几名成绩优秀的学员充当敌台,还有总教官坐镇考场,负责干扰待考学生们窃取敌台的讯息。就算段思绮等人念及同窗有意放她们一码,薛云烬这关也必然难闯。待考学员们似乎已遇见各自的下场,迈向电报室的脚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不停回头张望着什么。

考场是分开的,薛云烬未免‘敌台’学员作弊,主张和段思绮她们同一间。在他讲话的过程中,段思绮一直低垂着头。想到十五分钟后,在她吃过果实的桃树下又会新添数具尸骨,或许那名男学员也会被埋葬在她不知道的一颗桃树下,等过一年复一年的花开花落,却始终盼不来亲人的认领。这股莫名沮丧,让她猝然间思念起一年多未见的母亲。

多想再抱着母亲撒撒娇;多想把生柿子藏米缸里把米给捂坏,惹来母亲一顿好骂;多想再和母亲在大年初一挨家挨户拜年,吃吃别人家的红枣茶;多想再次端着饭盆,走街串巷去讨一些残羹剩饭晒干做米粮。这些曾经觉得寻常不过的生活琐事,她现在想再经历一次,反而不能了。如今摆在她面前的,只剩冰冷的发报机。

‘滴--滴--’作响的发报音,随着学员们手指紧凑的频率而不断此起彼伏,犹如一曲不成调的鸣啼。干扰敌方对薛云烬来说,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可他仍然很认真地去办这件事。并非因为这关系着数条人命,而是无论大事小事,只要他接了手,就绝不会敷衍。可在考试结束前他忽然收到一条讯号。这个人利用反盗窃,将信号直接传给了他。电码译内容是一个很简单的疑问句:‘春节可否探母?’薛云烬愣了半秒,随即不再理会。然而这种冷处理在他接连收到重复的信号后,最终土崩瓦解。

‘不准。’他斩钉截铁回复的电码,很快遭到对方反唇相讥。纵使他不想纠缠于这种无聊且公私不分的对话游戏,但对方并不死心。

‘我母亲到底是生是死?’

‘两年将至,莫非还不准见一面?’

‘毕业之日,团聚之期。’这是薛云烬最后一次回答她的问题。哪怕她会怨恨,会在心里痛骂,他也不愿改变最初的原则。反正,考试时间结束。但他没有即刻离座,而是等到学员们都走光了,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在经过段思绮所坐的那张桌,他停了下来。想到她那些幼稚的讨价还价就是从这里发送出来,忽然产生一种别样的情绪。他立在这台发报机前,按住她曾点击过的手柄,敲出一连串无声的讯息。早已断电的发报机是无法激活这些电码的,更不能将它们传递给所要传递的人。

或许这本就是他,不可言说的秘密。

春节刚过,萧云成就接到一项任务。上头命令他立刻前往凉山,去救一个人。他一路过关斩将,好容易从地方军阀、绿林土匪的夹击中逃脱,眼看距离凉山不过区区十几里。然而这时,一股新旧势力的血战,却已在凉山爆发。

谁要想在凉山杀出一条血路,绝不容易,如果想从猛爷手里夺权,更是难上难。只可惜,权势永远无法与年龄抗衡,猛爷毕竟老了。他三个儿子名字都带个龙,偏偏全成了虫。以段祈樊代表的新力量,注定要将凉山重新洗牌。这些年轻人有的是能力,有的是胆量,赤膊上阵,提着刀子就敢往人身上捅。镇上那些彝族老乡们则缩回脑袋躲在家里,外面如何厮杀械斗,都不关他们的事。就好比改朝换代总要死那么些人,谁做皇帝谁成寇他们漠不关心,反正第二天醒来,他们日子照样过。

最终,还是段祈樊率先闯进猛爷的总坛,一个人冲入了猛爷必然会在的那栋屋。之所以单刀赴会,是因为猛爷在他心目中,始终算个人物。他推开挂着牛头的大门,猛爷果然在里面,依旧躺在他最爱的竹摇椅上,不疾不徐的抽着他半辈子都没离过的大烟。

“坐吧。”他手中的木签子指向段祈樊每次都会坐的靠背椅,一如往常的淡定。无论外面杀红眼的厮斗有多惨烈,到了猛爷的房前,总要搁置那么一会儿。所以段祈樊安稳的坐下4020电子书,似乎并非为了篡位,只当仍是猛爷的座上宾。猛爷见他肯坐下,安慰的颌首微笑,那眼角翘起的数道褶皱中,也仿佛夹带着几分年老的自嘲,透着令人扼腕的苍凉:“好……难得你还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

“我能在凉山混出名堂,少不得你先前的提拔。只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你一手造成的。”段祈樊有感叹,但并不遗憾。眉宇间隐约透露的肃杀之气,将他摆出的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态,抵消得无影无踪。猛爷当然也清楚,养虎终为患。只能怪眼前这个青年,缘何不是己出。他静静抽完最后一口大烟,将烟杆子丢弃一旁,再也不碰它:“缘分有聚就有散,人这一生谁不曾有过遗憾的时候。我不是个容易后悔的人,如果回到几天前,我一定会更加不择手段铲除你。虽然我曾想把你当作心腹,想拿你当自己儿子一样信赖,可你身上的血,终究不是我的。终使对我再忠心,我都不得不防。”原来,段祈樊突遭猛爷围剿,仅错在一个‘血缘’。“所以你就听信你那三个窝囊儿子的鬼话,定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因为我的忠心耿耿还比不过那三个废物?”

“你应该知道,我毕竟老了,在这个位置上坐不了多久。你对我而言,就成了最大的威胁。正因为我那三个儿子都不如你,我更加不能容你。尽管他们一无是处,我到底是他们的父亲,只要我在世一天,这个权力始终在我的掌控中。哪怕有天他们不安分了,我也有绝对的把握对付,可是你,我防不胜防。”猛爷道出了心底最大的隐忧。只可惜,还是输给了命数。段祈樊忽而一笑,讥讽道:“承蒙猛爷看得起,今天这一场戏,我总算没令你失望。”猛爷笑而不语,看不出他是难堪,还是无奈。突然他表情一冷,飞快掏出藏在桌下的手枪,却冷不防被段祈樊先发制人。不但手枪飞了出去,就连右手也因为被他子弹击中,废了。

“你果然是老了。”段祈樊望着狼狈至极的猛爷,当年他怒斥几名不服老的手下时,何等威风。到头来,却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猛爷无惧手腕的剧痛,仍昂着头与他对视,却掩不住渐露的败迹。眼看大限将至,不想他最小的儿子龙飞及时赶到,怒声喝道:“段祈樊!你要是敢对我爹一下,你那新婚老婆一家子就死无葬身之地!”段祈樊起先一惊,但随即镇定下来。早在几天前他便将木莎及其家人秘密转移,防的就是这一手。如今龙飞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他自乱阵脚,他绝不上当:“龙飞,你这个龟儿子也会有这般出息的时候?恐怕你老子嘴都会笑歪。少跟老子来这套,如果你低三下四求我,或者我会饶你一条生路。”

“呸——”龙飞朝地吐口唾沫,随即举起一枚翠绿色的饰物,冷笑道:“你睁大狗眼看清楚,难道连你婆娘的镯子都认不出了?”段祈樊一眼就瞧出来了。这是他和木莎定亲前,亲自去省城最好的一家珠宝店里选中的一只碧玉镯子。又是他,亲自为她戴上,套牢彼此一生一世的明证。那时木莎羞怯而深情的告诉他,这辈子她都不会取下来。如今它落在了龙飞这个混帐东西手里,木莎想必凶多吉少。可到底是谁——出卖了他!

“木莎在哪!龙飞,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段祈樊此刻只想将龙飞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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