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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上的谋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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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住在帕丁顿圣伦纳德花园十七号的阿米莉亚·凯曼正在作证。 
  死者亚历克斯·普里查德是她惟一的弟弟,她最后见到他是在惨案发生的前一天,那时他声称打算在威尔士作徒步旅行。她这位弟弟最近才从东方返回。 
  “他的情绪看上去愉悦和正常吗?” 
  “哦,完全是这样。亚历克斯总是高高兴兴的。” 
  “据你所知,他精神上没有什么不正常吧?” 
  “哦,我肯定没有。他正盼望去旅行。” 
  “没有什么钱方面的麻烦——或者在他近来生活中没有其他什么麻烦吧?” 
  “哦,对此我真的说不出什么,”凯曼夫人说,“你想,他刚刚才回来,在此之前我有十年没见过他,他从来不写信。 
  但他带我到伦敦去看戏,去吃午饭,送我一两件礼物,这样我认为他并不缺钱,他的情绪又这么好,我看不出还会有什么事。” 
  “你弟弟从事什么职业,凯曼夫人?” 
  这位女士看来有点困窘。 
  “哦,我不能说知道得很清楚。勘探——他就这么称呼的。他很少在英格兰。” 
  “你知道没有什么原因致使他自杀吧?” 
  “哦,没有。我简直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做。这一定是个意外事故。” 
  “你怎样解释这个事实,即你弟弟不带任何行李,甚至连个背包都不带?” 
  “他不喜欢带背包。在转移地方的时候,他就寄邮包。他离开前一天寄出,里面有随身衣物和一双袜子,只是他写的地址是德比郡而不是登比郡,所以今天才送到这里。” 
  “嗅,这就澄清了这个奇怪的疑点。” 
  凯曼夫人继续说明她是如何通过弟弟携带的照片上的摄影师的名字才被联系上的,于是她同丈夫一起到马奇博尔特来,而且立即认出死者是她弟弟。 
  当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声音很响地吸气,并开始痛哭起来,验尸官说了几句劝慰的话,便让她退下。 
  接着,验尸官向陪审团说明,他们的任务是陈述这个人的死因。幸运的是,此案的情况十分简单。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普里查德先生曾经忧心仲仲或意志消沉,产生自杀的想法。正好相反,他身心健康,一直期望去度假。不幸的是,当海雾升至崖边小路时,情况很危险,大家也许都会同意他的意见,即是时间造成了这桩意外事故。 
  陪审团很快就作出了结论: 
  “我们断定死者的死因是由于不幸事故,我们希望在我们的意见中增加一条附款:市政厅应该立即采取措施,在沿峡谷边沿小道的临海一边修建一道围墙或栅栏。” 
  验尸官点头批准。听证会宣布结束。 
   
   






 








第五章 凯曼夫妇



  约半小时后返回牧师住宅时,博比才发觉他与亚历克斯,普里查德之死的联系并没有完全了结。他获知凯曼夫妇已来拜访他,此时正和他父亲在书房里。博比走到书房时,看见父亲正在勇气十足地同他们进行得体的交谈,但明显并不喜欢自己的任务。 
  “啊,”他父亲略感轻松地说,“博比来了。” 
  凯曼先生起身迎接,把手伸向年轻人。他身躯肥大,脸色红润,一副自命不凡的热心模样,但一双冷漠而略带诡诈的眼睛戳穿了那种装模作样的热心。凯曼夫人虽就一种刺目、粗俗的式样来说还算有几分引人注目,但现在的她同早年照片上的模样很少有相同之处,那种沉思冥想的表情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博比心中细想,假若连她都认不出自己的照片,看来可以怀疑是否还有人能认得出来。 
  “我同妻子一起来,”凯曼说,一面紧握住博比的手,“你知道,必须待在她身旁,阿米莉亚心情自然不好。” 
  凯曼夫人吸了口气。 
  “我们过来看看你,”凯曼先生接着说,“你看,我可怜的妻子的弟弟死了,确切地说,是死在你的怀中。很自然,她想知道你所知的他临终时的所有情况。” 
  “绝对可以,”博比心中有些不快,“哦,绝对可以。” 
  他神经质地咧嘴一笑,立即觉察到父亲的叹息声,那是一种基督徒听任的叹息。 
  “可怜的亚历克斯,”凯曼夫人擦擦眼睛,“可怜的亚历克斯。” 
  “我明白,”博比说,“太可怕了。” 
  他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身子。 
  “你要明白,”凯曼夫人满怀希望地看着博比,“如果他留下什么临终的话或信息,我自然想知道。” 
  “哦,那当然,”博比说,“但事实上他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吗?”凯曼夫人失望而带有疑意地看着博比。博比感到很抱歉。 
  “没有,晤,实际上什么也没说。” 
  “这样最好,”凯曼先生说话时态度很严肃,“毫无知觉地去了,没有痛苦。唉,阿米莉亚,你得把这看作一种恩赐。” 
  “我想我一定会的,”凯曼夫人说,“你认为他没有感觉到痛苦吗?” 
  “我确信他没有感到。”博比说。 
  凯曼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啊,这倒是值得庆幸的事。也许我太希望他会留下一句遗言,不过我能理解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怜的亚历克斯,这么个优秀的漂泊的人。” 
  “是的,难道不是吗?”博比说。他回想起那张古铜色的面孔,深邃的蓝眼睛。亚历克斯·普里查德那种吸引人的个性,甚至在临死时仍然魅力十足。奇怪的是他居然是凯曼夫人的弟弟、凯曼先生的内弟。博比觉得他更值得尊敬。 
  “好了,我们万分感激你,的确是这样。”凯曼夫人说。 
  “哦,那没什么。”博比说,“我指的是,晤,我不能再做点什么别的,我是说……”博比绝望得语无伦次。 
  “我们不会忘记你的,”凯曼先生说。博比再次感受到那种叫人痛苦的握手。他接过凯曼夫人松软的手握了握,牧师再次跟他们道别。博比陪同凯曼夫妇走到门口。 
  “你个人从事什么职业,小伙子?”凯曼先生问,“在家休假,是吗?” 
  “我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在找工作,”博比停了一会又说,“我在海军服役。” 
  “艰难的时代,眼下是个艰难的时代。”凯曼先生摇摇头,“好吧,祝你走运,我想会的。” 
  “非常感谢。”博比彬彬有礼地说。 
  他目送他们走上长草的车道。 
  他站在那里陷入了沉思。各种念头乱糟糟地浮上他的脑海,全是混乱的影像:照片上那个长着浓发、眼距很宽的姑娘的面孔;十或十五年后凯曼夫人的浓妆打扮,眉毛疏落,那对相距很宽的双眼陷入肌肤的皱纹之间活像猪眼,还有那头刺目的、染成红棕色的头发。所有青春无邪的痕迹荡然无存。可怜的人儿啊!之所以这样,也许都是因为嫁了凯曼先生这样一个体格强健的粗人。如果她嫁给其他人,她极可能显现优雅的老相:头上有一点灰发,一张平滑苍白的脸上双眼仍然相距很宽。不过也许…… 
  博比叹口气,摇摇头。 
  “这是桩糟透了的婚姻。”他脸色阴沉地说。 
  “你说些什么?” 
  博比回过神来,才发觉弗兰基在身旁,他没有听见她走过来,“你好。”他说,“你好。为什么结婚?谁的婚姻?” 
  “我只是对一般的现象作反思。”博比说。 
  “指的是……” 
  “关于婚姻的毁灭性影响。” 
  “谁被毁了?” 
  博比便解释了一番。他发觉弗兰基无动于衷。 
  “废话,那女人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你去验尸听证会了?” 
  “我当然在场。你认为怎么样?那儿没什么好干的。一场调查就是一次完美的天意。以前我从来没参加过,牙齿直打颤。当然,是桩神秘的毒杀案还好些,带有化验员的报告和诸如此类的东西。不过当这类无足轻重的乐趣临头时,人也没必要过分激动。我希望到最后有丑剧的嫌疑,但一切似乎特别的明白无疑。” 
  “你有种残忍的天性,弗兰基。” 
  “我知道。大概是隔代遗传(然而是你说的?我一直没有肯定)。你不这么认为吗?我相信我身上有返祖现象。我在学校时的绰号叫‘猴脸’。” 
  “猴子喜欢杀人?”博比问。 
  “你简直像个周日报纸的记者,”弗兰基说,“我们的记者们对这个论题的观点是很诱人的。” 
  “你要明白,”博比转到原先的话题,“我不同意你对凯曼夫人的看法。她在照片上很可爱。” 
  “修整过的,就这么回事。”弗兰基打断博比的话。 
  “好吧,那么,照片修整得太厉害,你就不会当作同一个人了。” 
  “你真无知,”弗兰基说,“摄影师所做的一切都是摄影艺术能做到的,但这仍然是有点令人讨厌的工作。” 
  “我绝对不同意你的看法,”博比冷冷地说,“不过,你在哪儿看见过这张照片?” 
  “在当地的《回声晚报》上。” 
  “大概复制得很差。” 
  “依我看你简直疯了,”弗兰基插嘴道,“远远超过一个涂脂抹粉的泼妇。不错,我说的是泼妇,就像那个凯曼。” 
  “弗兰基,”博比说,“我对你的话感到吃惊。在牧师住宅的车道上,可以说是个半圣地吧。” 
  “得了,你用不着这么可笑。” 
  谈话中止了一会后,弗兰基的怒气突然减弱了。 
  “真可笑,”她说,“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争吵。我提议打轮高尔夫球,怎么样?” 
  “好,头儿。”博比快话地响应。 
  他们亲密地一起出发,谈的都是诸如打左曲球和在球场终打地区如何使决定性的一击完美之类的事情。 
  博比把最近发生的惨剧完全置之脑后,直到打至第十七杆将球轻推入穴时,才突然惊叫了一声。 
  “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不.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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