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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收服
我来到军营关押潘毅的地方，对守卫的士兵示意把门打开。潘毅看到有人来了，并且把门打开了，这两天对他好吃好待，很是纳闷。我走了进去，警卫想跟进去，我挥了挥手，表示不会有危险，让其在外面等着。
潘毅看到我进去，诧异的望着我：“你是？”“潘营长，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委主席。”
“你就是这支部队的幕后指挥？”“对啊！就是你们说的汉匪头子。”“不敢，不敢。败军之将！”“你可了解清军新军？我听说他们的战斗力不弱啊！”“对于新军我也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大人了解多少？”这个潘毅反倒问起了我来，还好我事先准备了一番。
“我对清军新军还是有些了解的，他们的武器装备都是洋枪洋炮。军制也是仿西方军制。新军以镇为基本建制单位，每镇官兵定额12512人；由步、马、炮、工、辎重等兵种组成，设统制率领。镇下分协、标、营、队、排、棚，分由协统、标统、管带、队官、排长和正、副目率领。平时以2镇为1军，战时则根据情况，或以3镇为1军，或合数军为1大军，由总统或军统率领。新军的中、下级军官多为国内武备学堂毕业生充任，间有少数学习军事的留学生。集兵方式采用募兵制，在体格、嗜好及文化程度上有严格规定。新军的品德教育以“忠义要旨”为中心，技术训练“以实用易学为主”。潘营长可鉴？”“没有想到大人能够知道的如此清晰透彻。他们的战斗力我想不能和大人的军队相比拟啊！”我才不会吃这套，不过可以借机宣扬一番。
“潘营长，我们一起去看看战士们的训练如何？”他也很想去看看这支军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于是很快就答应了。
我们走出了看押的房间，我对旁边的警卫低声耳语了几句，警卫跑向了会议室。我陪着潘毅到处转转，潘毅来到了训练场，战士们在他们的班、排长的带领下正在日常的训练练习格斗。潘毅看得很入神，我轻声告诉他：“他们在练格斗，可以一招擒拿，防身。你想不想学学。”“格斗？”“对。就是打架。”“算了吧！你们有射击训练吗？对了，你们的枪我能看看吗？”“当然有射击训练了，一会儿就开始。葛云！”葛云正在对一个士兵说着什么。他听到了喊声，转头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了我，赶忙跑了过来。“主席。哟！潘营长也在。一连正在进行日常训练。”“汪志恒呢？”“他和徐栋、何齐去打猎去了，说要改善伙食。主席和潘营长晚上一起过来啊！”“别打哈哈了！好好训练。你们什么时候进行射击训练？”葛云看看手表，潘毅的眼睛又盯在了手表上面。葛云说：“还有2分钟。”“嗯！好。你去拿把步枪过来。”“是！”葛云转身跑向了枪械室。
“主席，葛营长手中带的是什么？”潘毅已经改口了。“那是手表，看时间的。每个指挥官甚至是士兵我们都会配发手表。潘营长如果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块。”“谢谢主席了，请别叫我营长了，败军之将，贵军如此大理，授受不起啊！主席就叫我名字吧！”“潘毅兄很快就能再次率军作战了。”潘毅一脸茫然。葛云提着枪跑了过来，“主席，拿来了。”葛云把枪递给了我，我转手交给潘毅。射击训练也开始了，“潘毅兄何不下去打靶，试验一下。”潘毅看着枪，爱不释手，点头了一下。我们来到射击场，战士站在靶场的两侧，看着中间的我们。“潘毅兄，开始吧！”一句话，把潘毅拉了回来。我指了指前面的靶子，告诉他怎么用，潘毅举起枪，葛云看见他的姿势不对马上过去进行纠正。潘毅点头表示感谢。很快潘毅进入了状态，上膛，举枪，瞄准，开火。一连打了5枪。潘毅打完以后，说：“这枪真好！主席能够送我一杆吗？”“潘兄，这杆就送给你了。”
我们离开了训练场，继续走着。“主席，制造这枪的人是谁啊？这么高明？”“噢！这是我们机械部部长林勇，走。带你去看看他。”我们穿过了密林，走了很长的时间来到了军事重地机械厂，主要制造武器弹药，还有其他的通讯设备。守卫的警卫看到我们两个过去，示意出示证件。我掏出证件，警卫敬礼放我们进去。“主席，来这里您还用出示证件？”“是啊！任何人来到这里必须出示证件，否则不论你是谁，警卫都有权开枪。”“这么厉害！”潘毅着实被吓了一下，换作他们那里，这么大的官是说一不二的。没想到这里，制度管理一切，还有的就是这里并不是很难找，难道他们不怕被人端了？
林勇、刘童和几个工作人员正在二楼的办公室里讨论着汤姆森冲锋枪的图纸以及无线电台。放在旁边的对讲机响了，“报告首长，主席和一个陌生男子进来了。”刘童抓过对讲机说道：“明白了。”“老林啊！老大来了，走下去接一下，你们几个继续。”刘童拉起林勇走下楼。
“潘兄，这就是我们的军用工厂。”我指着机床对他说，“这是，我们的机床，这里完全是机械化的，没有多少工人的。那边是组装室，都是以生产线的方式，一个工人只组装要求自己的部分，这样不仅加快速度，还能保证质量。所用的钢材都是我们自己炼造的，炼钢厂就在山后。过两天在带你过去看看。”潘毅对这些新奇的设备甚是好奇。说着说着，看到林勇和刘童远远的走来，他们往我这边使劲挥了挥手，叫到：“主席啊！这些天可把我们想死了。”他们来到了我和潘毅的面前。
“你们两个都在啊！这是潘毅潘营长。潘兄，这是林勇，机械部部长。刘童，电信设备部部长。”我在一一做着介绍。“你好。”“你好。”他们也一一握手。“你们两个在研究什么呢？眼圈都黑了？”潘毅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刘童介绍着：“主席，我们两个在研制冲锋枪和无线电台。现在冲锋枪，工人们按照图纸的要求打造了零件，我们两个进行组装，试验，效果不太好。正在改进呢。无线电报机我们成品了两台，凑伙着用吧！要想先进的还要过些日子。毕竟条件不是很好吗！等到了长春，我给你弄个内置钢盔的。”“对了，说到钢盔怎么样了？”“钢盔啊！还好东北这边煤多铁多，没问题，刚才老陆还跟我这儿死磨硬泡要走了一顶。”“看来弄好了？”“嗯。现在都在储藏室堆着呢！等着下发部队。”“行，对讲机呢？给我用用。”我接过林勇手里的对讲机。“魏强，听到没有？”“老大，收到。”“通知运输队王浩他们来机械厂取钢盔，下发部队，怎么都堆在储藏室了？”“就等着你发话呢！我这就通知。”
潘毅看着我们，听着我们谈话，也不知道我们说些什么，云里雾里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注意到潘毅的眼神一片茫然，想起来了半天把他晾在一边了。“潘兄，太抱歉了。说到兴头上，中午我叫上其他的人请你喝酒。”“主席，公务繁忙，无妨无妨。”潘毅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时间指向了12点，厂房的大厅上摆着的大钟敲响了12点的钟声，午饭的时间到了，机器停止了运转，100多位工人和几十位研究人员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向食堂。刘童在旁边说：“主席，潘兄，都中午了，也别回去了，在这里的食堂吃顿工作餐吧！林勇，今天吃什么来着？”林勇笑着道：“主席，今天中午是，猪肉炖粉条，鱼香肉丝，素炒油菜……还有西红柿鸡蛋汤。潘兄是回民吗？我们这里还有回民窗口。”潘毅听了都愣了，“主席，这么多菜，十多种啊！我们那里给工人发的中午饭最好也就是炒白菜了，平常也只是馒头，咸菜。自愧不如啊！”我笑着继续说：“呵呵！我们每个月除了发给工人工资外，还发食票，连我们这些人都要享受这样的待遇，只不过工资比别人多点，食票比别人多点罢了。走。去吃饭！”拉上潘毅走进了食堂。
食堂坐满了人，看着工人们吃饭的样子，心中一片的喜悦。我从裤兜里拿出2张食票抽出一张，递给了潘毅，“拿着这个去窗口，交给厨师，你按照黑板上写的食谱告诉他，他就给你打什么，不过你只能打三菜一汤。呵呵！走吧！一起去。”我们四个来到窗口，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不过我们还是排着队，打完饭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潘兄，我们厨师做的饭如何，合口味吗？”“主席啊！不错。你们有几个食堂啊！都这么好吃吗？”“呵呵！潘兄，我们这里有四个食堂，炼钢厂、机械厂、军营、村里指挥部都有。”“主席，看来我是不会走了。”“欢迎潘兄的加入！潘兄，现在反动的清政府欺软怕硬，对待百姓狠毒，对待外国侵略势力却低三下四。潘兄审时度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解放军能够做的就是推翻他，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潘毅现在已经眼含热泪了：“主席，能够为百姓着想，吾辈能为主席效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潘兄，快别说了，都是为百姓谋福利啊！”
“潘兄，过两天就是中国的农历春节了，非常欢迎潘兄能够参加。”“谢谢主席的邀请。”
晚上，我们回到了指挥部。陆占国他们在会议室等了我们很久，看到我和潘毅回来了，“主席，你们可终于回来了。潘兄，欢迎！”魏强说到。“潘兄，不如你就在参谋部工作吧！熟悉一下环境。你的房间呢！正好，这个院子还有一间空房，我让人收拾一下，你就住在那里，也好有个照应。”我思考着。潘毅答应：“谢谢主席。不打扰你们了，我现在就去收拾吧！”“也好，小刘，你带潘兄过去。”
潘毅走了以后，王鹏举说话了：“老大，你对他就这么放心？”彭学涛也说：“他如果发现我们的秘密怎么办？”我沉思了：“咱们注意保密，即便他知道了，也不会去说的，我信任他。”林鹤翔赶紧打了圆场：“如果他发现，我们就做掉他……”众人吃惊。“开玩笑的，对了。不是有情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