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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学习不好,也没能考上清华,但也决不认为学习没用,清华大学不好。但是我知道,什么事情都不能跟身体极限闹着玩儿,我们又不是那些破记录的体育运动员——就算是体育运动员,估计也不会为了破一项哪怕是宇宙记录,甘愿让自己变成一个病人。
真假猴王
小的时候有人告诉我,“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还告诫我最好多读一些类似于《二十四史》之类的大部头。可惜我当时实在没有体力和胃口去啃那些净重在几公斤以上的大砖头,就只有把精力投入到观摩那些看上去很美的连环画中去。
四大名著中,我最早读的是西游记,其次便是水浒。在看完这两部之后,我彻底对那个告诉我“老少读书论”的人失去了信任,觉得类似于真假美猴王的精彩,与打架打得象水浒这样热闹的书不读一番实在遗憾,所以对他告诫于我的后一句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遂决定把《三国》放到一边,等我七十多岁的时候再看。
《水浒》中,有一个泼辣的女子,也是以卖药为生,但她的药经常会羼杂在一些牛肉和酒水中,吃喝下去往往还会使人知觉全无,也可以勉强算是麻醉科的同行。不过她将人麻醉之后的手术比较特殊,只管开膛,不负责缝合,这个人叫作孙二娘。
时至今日,她的徒子徒孙照样行走江湖,招摇撞骗。以那些给别人吸迷烟,喝含有迷幻色彩的饮料的人为例,现在也着实不少,光我听说过的案例,就有不下十个。有的是被人骗走钱,有的是被人拐卖到外地,如此种种,不一而同。
我有一个朋友在刑警队工作,有一次抓了几个孙二娘的徒孙,审讯的时候在问到他们为什么这样干时,有一个可能是吃了糨糊的家伙后悔地说道:“早就告诉他们应该扮别的,他们几个傻子一直扮算命的,我靠。”
这个家伙到底傻不傻,得通过智商检测才能认定,我不能给他轻易地下结论,这个问题也不在本期话题研究之列,但那些经常乔装打扮成算命先生到处骗人的“伎俩”,还是值得人们警惕。我听说过最“巧妙”的一次诈骗,是几个“托儿”设计成医生和病人,竟然穿着白大褂大摇大摆地走在一家市级医院的门诊走廊之中,最后经过“N簧”的配合,假装某“医生”有高级药物出售,遂使几个在走廊内等待挂号和就诊而围观的患者上当受骗。
纵观骗局,骗子们“忽悠”老百姓的中心思想只有一条:其实还是“小便宜”的问题。骗子们一路从巧舌如簧忽悠到一夜致富,总会拉扯到各种各样的“天上馅饼”,叫别人相信这是一次上天的垂青。于是,被忽悠的人们便象范伟的那条腿,拐着拐着就真的拐了。
尽管大家都没有孙悟空那样的火眼金睛,但必要时的割舍,还是非常非常地需要。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6节 高烧103度
去年年底,一种比S。H。E都流行的感冒病毒席卷了中国北方地区,因为那段时间我正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加上没怎么预防,也被“流行”了一把。那段时间感冒的人极多,见面无不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多年没见一样,还透着相思无用抱头痛哭的意思。
感冒最常见的就是发烧。通常来说,体温超过37度多就得吃药,如果再往上走,一直到41度,估计就得上医院打点滴了——标题是美国某自白派的女诗人曾经留下的一首诗的名字:《高烧103度》。我不懂诗,所以不能对它所蕴涵的东西妄加评判,只能肯定这个温度要是真的成立,估计这个患者就离外星球不远了:这种体温,一定不是咱们地球上的。
不过后来得知,有些地球人的体温也可以达到这个高度:他们大多都是新新人类,大多有不错的收入,对自己的信仰有着偏执狂般的坚决,他们所喜欢的东西非音乐即时尚,要么就是红得发烫的明星——人们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发烧友”。
我最早听说“发烧友”这个词语,是在一家香港杂志上,该杂志的王牌栏目是一个称作“发烧友”的版块,每期都会上大量让发烧者们“感冒”的稿件,总之不管是怀旧还是时尚,都有发烧的味道,拿在手里都觉得有些烫手。
据我分析,烫手的感觉是因为上面登载了发烫的东西,不管是山芋还是别的什么,总是会让温度直线上升,像屁股着了火的猴子一样往上蹿,至于是否能蹿到103的高度,反正也差不多了。
为这个温度提供柴禾的,无疑就是发烧友了。当然,真正的发烧友还是值得我们替他们再火上浇油一把的,但那些仅仅把“发烧”当作时尚的“发烧友”们,那些不是为音乐而烧而是为了音响而烧的“发烧友”们,就实在不值一提了:伊沙曾说:尔等非“友”。
应该说明的是,只要是高烧,就得想办法降下来,否则脑子就烧坏了,到时候别说音乐,估计连音响都不认识了;反过来说,一辈子不发一次烧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就像很早以前,在我们还是小孩子时,因出麻疹而引发的“高烧”,那时候如果一个孩子迟迟不出麻疹,反而会惹得家长着急。所以,该“烧”还得“烧”。我的意思是,该烧就烧吧,哪怕真的到了103度,只要你的生命中可以承受之重。
对于这些发烧友的日常体温,我只是有些渴,只是想说:不管是华氏还是摄氏,如果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正常的标准的话,那么就请为我在额头上烧壶开水吧,谢啦。
自觉自救
人类发明了手机,是为了叫彼此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与方便;请原谅我来用废话来解释这个人人都懂的基本功能,但对人类来说,它并不一定意味着一切;比如,很多人就因为电话那头的骚扰感到痛不欲生,几欲难言之瘾,一砸了之——我曾亲眼见过一位文化公司的老板对听筒里面的声音忍无可忍,手臂瞬间挥舞,将手机一砸而下,砰地一声便四分五裂。
今年春天即将过去的时候,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因为实在厌倦了生活里的琐碎杂事,所以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偶尔的购买生活必需品一步也不离家门,电话拔掉房门紧锁,更别提手机了。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之后,我发现自己开始沉默寡言,心情憋闷,见什么烦什么,看什么什么不顺眼,逢人就说“别理我,烦着呢”,饭不香,茶不思,躺不好,睡不着,很显然,我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前兆。
为了摆脱这种令人极其郁闷的状态,也为了避免年纪轻轻就满脸的沧桑颓废,我开始拼命地往人堆儿里扎,哪儿热闹到哪儿,见着混乱就上,但短时期内还是不能挣脱那种压抑和自闭的纠缠,一个礼拜后,我去医院上班,刚进门诊大门迎面就有一个小师妹睁大了眼珠子问我:有病啊,你?
造物主对人类可以说是恩宠有加,虽说比不上乌龟仙鹤一类动辄就是上千年道行的超级动物,但人类毕竟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光阴可供挥霍。飞蛾的寿命只有一天,当我们混混噩噩地度过了一天之时,这个生命已经永归于寂,更不消说那些昙花一现的小小昆虫。站在这些生灵的身旁就会感到,人类的时间真是可以浓缩为俩字儿:奢侈。
也许是要提醒人类不要犯虚度光阴这种罪,于是就有了早衰症。本该是阳光灿烂,天真烂漫的小伙子姑娘们,却变得满脸的皱纹儿,咳嗽连天,看上去象是敬老院的爷爷奶奶。早衰是抑郁症后期的一种表现,为了叫自己的青春稍微地延长一些,所以我现在天天都跟别人沟通,日日都寻开心,也算是自觉自救了。
而当今娱乐圈中的某些明星,是早衰范畴的最典型表现。他们中的很多人,今天还被山呼海啸般的鲜花掌声包围,睡一觉醒来,就已经成了昨日的黄花,连留遗憾的时间都没有。他们无不活在这种极其沉重和恐惧的压力之下,在轮轴转的赚钱方式下,皱纹儿也越来越快地爬上了额头,而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希望在有限的“生命”将赚钱变为无限,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恶性循环。
我想说的是,那些担心自己比流星消逝地还快的明星们,为了避免自己早衰期和抑郁症的到来,还是要多多休整一下,除此之外,沟通——不管是与自己的内心,还是与关心自己的大众的沟通,都必不可少。
平淡如水
“那个时候不兴剖腹产,最终是一把产钳夹住我的双耳,把我拉了出来……大概是产钳用力太大,使我的双耳紧贴在头上,这为后来拍驾照和护照上的照片带来很多麻烦,按照公安部门的要求,照片要露出双耳,而我的怎么也露不出来,只好用两只香烟夹在耳朵后面才算搞定,对此我极不以为然——这是人啊,又不是狼狗……”
这是剧作家过士行写过的一段文字,所谓平易散淡的叙述,其魅力要比那些所谓尖锐犀利和调侃放荡更叫人拍案叫绝,其之平淡如水,又透着浓浓幽默的文字组合没有修辞,没有煽情,这段不讲究任何精致的写作技巧的寻常话现在看来,却远比那些貌似富丽堂皇的“艺术宫殿”更加吸引眼球。
其实写作和生活一样,本来就应该如此简单。看《天堂电影院》时,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那个老放映员对托托说的:生活和电影不一样,生活难多了。这句话稍微改动一下,也可以变为“生活和小说不一样,生活简单多了。”
我想说的是,现在有很多人的生活本来非常平淡,却喜欢拼命追求一种一塌糊涂的艺术境界,在他们的眼中,仿佛平淡如水这个成语中的“淡”字就是指“扯淡”,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平淡。不应是这样,那该是什么样子?上个礼拜三晚上,我接到一个朋友着急的电话,里面说道他的侄子刚刚被人送回家,说是连续N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