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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学的角度讲,验证谁比谁的精子更聪明这个话题比较繁琐,鉴于篇幅原因,我就不加赘述,我只是想,假如那些研究生的下一代生下来,也象他们的父辈一样喜欢搞职业歧视的话,那么我们就有必要在精子库的门口贴一张偌大的标语:“不管是职业,还是精子,统统不分贵贱。”
真实谎言
但凡在医院工作过的,几乎都有替朋友开病假条的经历。拿我而言,最高记录是一天之内,我曾给十一个人开过病假条。我不知道那天是不是要到各个单位挑人去风沙漫天的内蒙古植树,但真实的情况就是那样,我也不太明白。如果是四个人找我,我还可以理解为是为了一圈麻将,但十几个人一起来,我就得怀疑他们是不是去组队踢足球了。
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正是对足球运动疯狂着迷的一段时间,当时的我们风雨无阻,只要天上没下刀子,必定天天早上集合,为了这项贫民的高尚运动,我天天腆着脸皮叫同事替我顶早班,代价,则是夏天的西瓜,冬天的火锅,我大概算了一下,那几年我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这上头了。
但那只是换班,好在领导也比较通情达理,只要没耽误正常工作的运转,我们同事之间调换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我的那些球友们有的就没这么幸运了,如果他们的当班时间正好有正式比赛,就一定得开病假条,不然是决计请不了假的。当然,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肩上。于是,几年下来,我的那帮球友们几乎个个都身患疾病:急性痢疾、中毒性肠胃炎、哮喘病发作、顽固性偏头疼、莫名其妙的恶心呕吐……
但这只是一帮孩子毫无恶意的单纯谎言,当不得真。在我为别人开假条的生涯中,还曾遇到过不下十个的奇怪理由,其中有的是为了要挟领导,有的是为了提前退休,甚至有人是为了讹诈别人,理由千奇百怪,条条叫我目瞪口呆。
著名影星成龙早年在电影《精武门》里做替身演员,被李小龙一脚踹飞,从而得到了李小龙的称赞,到现在已经快30年了,在各类影片中演绎了各式英雄,其中最令人啧啧称赞的是,他基本不用替身,凡事亲自出马,不光是李小龙了,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
但现在的情况是,在我的生活圈子里,别说类似于拍电影的危险动作自己一定不敢上,甚至开个病假条儿,都得动用替身;当然,那些实在来不了的,躺在病床上哼哼的患者不在此之列,我指的是那些比我还精神的,天天红光满面,精力充沛,在替身给他开病假条的时候他正在热火朝天地把自己投身于钓鱼或网球事业中,希望通过病假条偷得“浮生”半日闲,对应该负责的重要工作漫不经心,毫不在乎的家伙们。一句话,他们可真不要脸。
对这些人而言,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臧天朔唱的那句歌词儿:“光长脑子不长脸,还要说他特别烦,我看你TMD就是找煽。”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29节 号啕大哭
哭泣是宣泄情感最好的方式之一,这句话我听了已经不下数十遍。而且,在我的老师嘴巴里面,号啕大哭还是治疗心灵创伤的有效方法之首,比放声大笑都管用——后来我慢慢琢磨这话,显然是属于废话范畴,没听说过谁心灵受到巨大创伤之后,还能张大嘴巴笑出声来,除非思维已经崩溃了。
看电影,读小说,都是哭泣最好的载体,如果你不希望暗自垂泪而被别人发现后嗤之以鼻的话。拿我来说,读小说我曾哭过三次,看电影正好也是三次,例如“袭击”了N代人的《妈妈,再爱我一次》,通过那个台湾的小男孩儿,我才知道我是有多么地脆弱,居然到最后把头哭得一点一点的,还差点背过气去。
当然,别人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一个彪形大汉般的同学,在走进电影院之前宣称自己“流血流汗,决不流泪”,还跟我们打赌,输了请吃冰棍儿,结果开演之后,还没等高潮来临,他已经蜷在椅子上哭成半死,象路边的野花一样柔弱。最后,我们一帮小孩儿脸上挂着泪痕,兴高采烈地排成一溜地站在电影院前的冷饮小摊上狂吃赢来的冰棍儿,一个个吃的肚皮滚圆,到了最后,那名赌输的“野花同学”把最后一口绿豆冰塞到嘴里,抽泣着告诉我们:“我没带钱……”
那是我于电影生涯中号啕大哭的头一次。至此之后,虽然还有几次哭泣叫我无法忘怀,但都没有那次哭得畅快,因为前后左右都是痛哭的声音,满场全部嚎啕一片,就连查票的大爷握着的手电筒,射出来的也是闪烁的泪花。在那种情况下,你根本不必考虑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怎么办,你只需要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到号啕大哭上来,像任贤齐那首歌一样:哭个痛快。
事实证明,哭泣确实是最好的宣泄渠道,通常来说,也没有任何一种方式要比流泪更加畅快淋漓。但大量的生活素材显示,在解决某些事情的过程中,号啕大哭还能成为一种有力的制胜法宝,特别是在比较难办的交涉之中,哭天喊地显得更加尤为重要。
去年的这个时候,医院来了一个被摩托车撞伤的男子,拍了片子之后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擦破些外表的皮肤,按理说这只是一起很小的交通意外,通常来讲,在伤者没有什么大碍的情况下,双方只需要简单的交涉便可以结束此事。
但伤者却一直不依不饶,唯一的理由就是肇事者当时想溜。于是,几个人开始了无休止的谈判,纵使那个肇事的小伙子怎么赔礼道歉,对方还是冷面一张。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也就是那个肇事者的母亲出现了,还没进来,我们就听见了她捶胸顿地、震彻走廊的哭声,所有人的耳膜一概嗡嗡作响……
结果是,还没有超出十五分钟,当我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没人了。
善待孩子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每天唯一需要记住的就是在早点回家,那时候我寄宿在乡下的姥姥家,天黑前回家,便是她老人家对我唯一的要求。但事实上却是不到又困又累的时候决不回家,饿是不会的,因为野外有太多的果子和兔子,另外还有地里被我们偷去的西瓜。我在长大以后在回去看姥姥的路上常常会傻呼呼地大发感慨,幻想要是一辈子都长不大该有多好。
小的时候,总觉得大人们的世界要更精彩——他们有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时间,还有那么多的力气,足以解决冰棍儿不够吃,游戏不够玩和打架力气小的缺憾。但实际上,成人的世界里却有着太多的麻烦。
所以现在的人们都喜欢童心。以新新人类为例,看看那些站街少年,肥大的T恤配上耐克球鞋,脚下踩着滑板风驰电掣,耳朵里塞着耳机不闻窗外事,在墙上涂鸦,在街心其舞。他们简直就是全世界的宠儿,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就连他们喜欢的音乐也是轻松随意的,这就是标榜自由自在的Hip—Hop风格。
Rap是Hip—Hop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后者靠它来展现,常见的情景是,在歌手看似随意却节奏感极强的说唱声中,街边的少年应声而舞,飙出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动作。当然,流行始于美国的Rap也没放过中国,它登陆并迅速占领了各个城市,关于汉语到底适不适合说Rap早有争辩,最大的反对意见是汉语乃音节文字,说起话来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连在一起恐怕会绞住舌头。
但现在的孩子们显然却可以成功地把这个难点克服,他们无一不是流利地喷着这些字母单词或是中文单连字,更重要的是,他们由此证明了它是年轻人的音乐:美国的孩子太过幸福实在想不起去批判什么,而中国的孩子就深沉多了,沉重的课业负担和父母的高度期盼压在肩上,面对这些,只有把不快乐勇敢而快速地说出来。
去年冬天,我的一位朋友的侄子,因为说话太快和手脚乱舞,被父母以为是小儿多动症送到了医院进行检查,医生的最后诊断是:他在练习音乐和舞蹈,也就是Rap。一个镜头叫我印象很深,当我送他们出去时,那个小孩子委屈地对父母进行抗议:“你们为什么老是不相信我?”父亲的回答是:“你这么小,什么都不懂。”
对,他是小,他也不懂很多大人世界的事情,但他知道快乐,懂得如何做就能叫自己得到快乐。现在有很多人都大力抵制这些歌曲,叫做“泼脏水”,不过,泼脏水是可以,但是连孩子一起泼掉,就很可笑了。
脆弱时刻
关于疼痛,教科书上的解释是它可以提示某个器官的病变。也就是说,就象发烧一样,它可以帮助医生及时诊断某个脏器的问题,从而以免拖延治疗,在这一点上,疼痛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毫无知觉的病变。按照这个逻辑而言,疼痛是件好事。
在通常情况下,我比较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表示赞同。但如果一旦自己身上某个地方疼痛起来,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没见过哪个人疼得龇牙咧嘴,还会冷静理智地告诉别人:这是件好事情。
因为小时候吃了太多的糖果,现在的我经常遭到牙疼的骚扰,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堪回首、无法回忆的痛苦经历,有一次我独自在家,牙齿疼得实在难以忍受,大汗淋漓,心烦意乱,实在忍无可忍,我竟拿起一个玻璃杯使劲儿地砸向了地面。当然,那样做的后果并不能有效地止疼,只会更加心生烦乱,感到自己孤立无援,总之,那是一个脆弱的时刻。
前不久,我因为没有好好喝水,加上天天熬夜看球,嗓子一下就上了火,喉咙肿得几乎堵住半边,连咽口唾沫都疼得钻心。结果,有一天中午我去一个朋友家取资料,被他两口子硬拉着坐下来吃饭,进食的过程中,我硬着头皮,聚精会神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