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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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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苏。我身边的人提起他都只是一脸嫌恶地称他“那个南蛮子”,只有王兄叫他阿苏。我想这是他的名字吧。 

我想起那个夏日的午后我冒冒失失地冲进了王兄的帐篷,卫兵没有拦住我。 
我看见那个人身上裹着一袭王兄的宽大的长袍,修长的肢体无力地蜷在王兄怀里。苍白的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潮,浓郁的黑发也显得奇怪地凌乱。那分明是匆忙掩拢的袍子,没有遮住的领口,有好多好多红斑…… 
(他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我的遽然闯入,使那个人的脸腾地晕成了艳红,连肌肤细薄的胸颈都染上了粉色般。意识到我目瞪口呆的视线,他那张平日里苍白的脸更彻底地红成了快冒烟的样子! 
我傻呼呼地看着那个脸红不已的人和很快恢复镇定的王兄,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张着大眼骨碌碌乱看,忽见那个人手里攥着一样我很熟悉的东西——一只小巧玲珑的麂皮荷包,系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同心扣——这不是母妃的遗物吗?这是她留给王兄的东西…… 
可是我随即就被王兄凶巴巴地赶了出去。我莫名其妙又满腹委屈地退了出去——我又做错什么了?王兄真是奇怪…… 
我往外走的时候,王兄叫了一声:“古孜丽!”似乎想说什么,却随即又挥手叫我离去。 
我撅着嘴往外走的时候,碰见了二哥巴雅尔。他关心地问我受谁的气了?我就把我被王兄赶出来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我以为他准会象平时一样大笑一通之后安慰我一番,可是他没有。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漂亮凤眼也顿时仿佛结上了一层寒冰。我有点害怕,轻轻叫他“二哥”;巴雅尔这才猛省似的回过神来。瞪我一眼,他转身就走了,我连叫他几声他都没理我。我又呆住了。巴雅尔又怎么了?他也好奇怪……大人们真是难以理解…… 
傍晚,我才知道,原来王兄是想吩咐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我不说!”我向王兄保证,却根本摸不清头脑:什么事?是我被他赶出来这件事吗? 

我想起秋天来临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说那个汉人毒死了王兄的宠妃桑金玛。 
桑金玛是个非常美的女人。她的鲜艳的容颜、袅娜的体态是蒙古大草原上最著名的传说,也是幼小的我最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向往。可是,她被发现死在她的芬芳舒适的帐篷里,死因是她身边的一杯剧毒的奶茶。 
虽然我想不出那个人有任何毒死桑金玛的需要,可是,巴雅尔告诉我确实是王兄带回来的那个人毒死了桑金玛,是他亲眼所见。 
我十五岁的漂亮二哥巴雅尔,当着众位元老、贵族和王兄的面,认认真真地讲述了他是如何发现那个人以金簪收买侍女泰不花,叫泰不花偷偷溜进妃嫔们的住所,将毒药伺机投进桑金玛的奶茶…… 
于是找泰不花对质。可是找到泰不花的时候,这个可怜的侍女已死得冰冷僵硬了。但是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支金簪。我知道这确实是那个汉人的东西,因为我见他用过。 
还有什么说的呢?为争宠杀了汗王的宠妃,为灭口又杀了同谋的侍女……元老和贵族们一齐要求王兄处决凶手。 
我似懂非懂地听着大人们对那个人激烈的争相指控,只是好奇地瞧着那个全帐矛头所向之人。 
他默默地坐在角落,静静地听着对自己此起彼伏的指控,却好象压根儿不想为自己申辩似的。氤氲的暗香一阵又一阵飘转,浓郁如春云的黑发半掩着大理石样的苍白侧面;只是每当偶尔抬头看一眼脸色铁青的王兄,那温柔的眼波里就多了一层悲哀与黯然。 
我觉得他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但看得出来他只是得到了近乎绝望的失望。 
最后,王兄下令,将他打入了地牢。 
但元老和宗王贵族们显然很不满意:他们是要求立即处决犯人。 

我想起冬天里我病了很久。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过了一个季节。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年春天了。那天恰好降了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雪。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嬷嬷很高兴地告诉我那个汉人已经走了。嬷嬷很愤怒地告诉我那个人的真实身份竟是宋国的皇帝赵苏!嬷嬷告诉我他是在进京途中被流贼误劫,被挟带到了关外,但不知怎么阴差阳错地被外出狩猎的王兄救了回来。嬷嬷告诉我是巴雅尔查出了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当元老和贵族们知道后,都群情激愤,要求立即处死他以祭先王亡魂。嬷嬷告诉我结果是宋国的太后探访到了失踪的新君的下落,派使臣前来交涉,以一批战俘换回了那个人。 
我始终不能相信那个人会是大宋国的国君。 
那样苍白修长的人,有着一头浓郁如春云般的黑发,有着大理石般的清冷侧面。浓密的睫毛,长得可以遮住安静的视线。那是温柔而沉默的人,走路总是有点蹒跚的样子,氤氲的暗香,总是会在他身边的空气里飘转。 
那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象王兄那样的掌握着一个国家统治大权的帝王呢?他在那个遥远的国家,也会象王兄那样号令群臣、指点江山吗? 
我无法想象。可是我知道这是事实。 

我轻轻叫了一声“王兄”。王兄闻声回过头来看我。他的年青的刚毅的脸上显出有点落寞的样子。烛影在他的黑貂皮裘上不明显地闪烁。 
“怎么了?古孜丽?” 
我有点烦恼地摸着自己的精致的小辫子(这是嬷嬷的得意之作),要说点什么让王兄惊奇的话题呢?噢,有了…… 
我神秘地向王兄凑过脸去:“王兄,我告诉你一件秘密喔,二哥叫我不要告诉你……” 
“哦,是什么呀?”王兄好象是在勉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昨天中午,我到王兄的帐篷里来,看见王兄趴在案上睡着了,二哥在旁边……王兄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在干什么?”王兄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卖弄地说:“他在亲王兄耶!他还叫我不要告诉王兄!” 
我以为王兄会如我所想露出非常惊奇的表情,可是没有。王兄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我好不扫兴,失望地看着王兄。可是他依旧在想什么似的,理都不理我。 
我只好撅着嘴转身走了……大人们果然难以理解…… 

———〈前传之二·大漠风云·终〉——— 
天上人间之前传三〈玉京艳史〉 
香汗淋漓的浓发春云般铺散在皱缬的湖色软枕上,因强烈性爱的刺激而显得异常和嫣红丰满的嘴唇,平时就柔如秋波的媚眸此时更是漾满了迷离的春水,雪白苗条的赤裸身躯上——自颈、肩、胸、腰、腹,无处不是飞散的深红瘀痕。刚体验过一波又一波剧烈高潮的浑圆双丘,仍在微微痉挛,修长双腿大大张开,被以排山倒海般的强悍攻势彻底蹂躏过的秘处,灼烫的腥液在余波未尽的蠕动中汩汩溢出,臀下的锦褥已洇湿了一大片。 
无力地以刚尽承雨露的姿势横卧在龙床上,甚至无法动一下手指头的我,只能喘息的斜睨着半垂的鲛绡帐外的两个高大人影。 
赵琬,我十七岁的皇太子。完颜煜,二十四岁的金国储君,我的女儿锦园公主的丈夫。 
略显单薄的少年和成熟强韧的青年。在我的印象中,他俩一向是势不两立的。为国仇,为家事,大概,也为着男性之间的挣强好胜。而今晚,这两个人破天荒地头一回做了意气相投的事。 
我将目光避开了那个头一回上殿时就用狼一样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剥除我的衣服的金国男人。 
“琬,你为何对朕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丑事?”当儿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刚与他交媾过,至今动弹不得的身子时,我已无法拿出我作为帝王,作为父亲的威严。 
“当那些朝臣在您身上翻云覆雨时,那就不是丑事了吗,父皇?儿臣不过是步了他们的后尘而已。”冷漠尖刻的回答,这是我一向温顺恭谨的太子么?“ 
“琬,朕是你的父皇。”无力反驳他的诘问,我虚弱地说。 
“父皇?只怕未必吧?琬是不是父皇所出,父皇自己难道还不清楚?父皇,您不会真的以为您这具女人般的娇躯有让妃子怀孕的能力吧?” 
总是挑最能戳中别人痛处的词,好恶质的男人。 
“放肆!朕乃堂堂须眉,焉得……” 
“堂堂须眉?” 完颜煜打断了我的话,接着象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般放肆地大笑起来。 
“父皇,您是男人?您确定么?”他邪笑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我的眉间。 
“让臣婿瞧瞧吧!您哪儿是男人呢?是这风情万种的媚眸吗?是这暖玉温香的娇躯吗?是这不盈一握的细腰吗?是这谙尽男人滋味的翘臀吗?是您催人情欲的体香吗?” 
“还是——这压倒天下女裙钗的双弯莲钩呢?” 
被完颜亮以一只手就完全握就的畸形双足,柔若无骨,不盈三寸,竟是缠得绝小的一对金莲。 
我面色惨白。绝望的挣扎,却只是让他把我的双足握得更紧:“好美的一双金莲!别说会让父皇您的后宫妃嫔们望尘莫及,自愧弗如,只怕穷尽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双了吧?” 
眼前一片模糊。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我遏止不住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是的,我这半生都只是努力地在想让自己做得象男人一点!但是,被戳中致命弱点的时候,被揭开血淋淋伤疤的时候呢——我的承受能力也终究有限呵。 
完颜煜似是怔住了,轻轻地将我双足放了下来。 
我挣扎着背过身子,紧紧地蜷成了一团;将那双天下之至耻的小脚藏在身下,强迫自己压下迸发心头的绝望与悲哀,我死死咬住枕巾以遏止将溢出口的呜咽。 
“你们,给朕滚出去罢!今晚的事,不与你们计较了。”勉强平静下来,我竭力地让出口的话音不带颤抖。 
“父皇,恕臣婿难以从命。”冷酷的声音仿佛却蕴涵着无穷的怒火。下一秒种,我已被他拦腰钳制在怀。 
“你……”他用铁钳般的大手粗鲁地抓住了我的下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唇。舌头紧紧缠住了我的,拼命吸取我口内的津液。 
“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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