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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上。
“是什么?”
指着螺甸漆盘里的银盏,皇上却在看见我的同时讶异地挑高了眉头。“……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禀皇上,奴婢化蝶。这盏子里是刚煨好的碧糯米莲子粥。”
恭敬回答,我没有忽视皇上看见我时微微一滞的表情。就一如娘娘乍见我时,更露出的是半晌的愣怔。
我不得不猜度许是我的外貌引起了他们某种熟悉的联想?然而这耶只得暂时成为了疑问。
听从皇上的示意端起盛粥的银盏侍立床边,皇上则一手搂稳了腿上犹自昏昏欲睡、仿佛随时会跌下来的人,一手执着银盏,舀了一匙热气腾腾的莲子粥送到怀中人的唇边:“来,苏儿,张嘴。”
娘娘听话地张开苍白丰润的嘴唇,不太有食欲地一口一口咽着皇上喂来的莲子粥,满脸驱逐不去的倦意。长长的睫毛暗影般半阖,眼圈儿下面有淡淡的黑晕。
看着怀中边瞌睡边食不知味般地咽着粥的人,皇上怜爱的视线仿佛凝固了,轻轻地,低下头在娘娘颊上亲了一口。
我的视线仿佛也凝固了。
渐次渗入心间的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情。
晴光摇进院宇,正是一个初夏的早晨。映水曲、翠瓦朱檐,垂扬里、时时鸟鸣。携着和暖气息的南风,穿过龙吟细细,攒进凤帏深深,吹得暗香一阵又一阵地,萦绕,萦绕,萦绕——
这销金帐畔,翡翠屏侧紧密相契的身影,在初夏里披露了晨光,在搂抱中倾注了柔情。
是那样让我屏住呼吸的画面——就仿佛一场温柔而深刻的梦境!
梦境,真的是梦境。
美好,总难以保存。
皇后率着宫人姗姗而至,是奉了太后之命前来向香妃“请教”一件事。
“你们又要派给香妃什么不是?”
皇上不悦地将银匙扔进了我手上还留有残粥的银盏里,保护性浓厚地搂紧了腿上的娘娘,习惯地抚摩着怀中人委地的黑发。
看见此刻本该在勤昭宫处理国事的皇上,居然在这里一口一口地喂香妃吃饭,皇后明显地露出了不满。但她很快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以不引人注目的嫌恶目光,飞快地瞟了一眼正蜷在皇上怀里衣衫不整的娘娘。
“皇上,太后有书在此。”
转瞬间就恢复了一贯的温厚端庄,皇后恭敬地递上一折冷金笺。
皇上接过冷金便笺,看了两行,英挺的浓眉便紧紧地蹙了起来。他抿住线条分明的薄唇,分明是在平息胸中的困惑与怒气。“太后亲眼看见的?还有谁可佐证?”
“皇上,当时太后在鸣凤台设宴,妾妃和侍宴的一干嫔妃都是亲眼目睹,那个人确实是香妃娘娘没错。”尽管皇上明显的偏袒让皇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她的语气却依旧温和谨慎:“皇上何不问问香妃娘娘,此事是否属实?”
一听提到自己,娘娘有点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流动的黑发扑簌簌地滑过床沿,垂落青锦地衣,略微仰起的苍白脸上显出惶惑的神色。
“苏儿,昨天下午你是否去了浓露亭?”皇上将冷金笺捏成一团,低下头问怀中人。
娘娘有点犹豫,还是小声地回答了:“恩。”
“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难以置信地,皇上提高了声音。
娘娘迟疑了一下,轻声说:“我……我……没事……走走。”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
这分明不是实话。
“没事走走?没事走走有必要走到浓露亭去?你什么时候有这种雅兴了?”皇上的脸色极度难看,讽刺的口吻里隐藏着几乎按捺不住的怒气。“那么,苏儿,朕上次给你的碧玉九莲镯呢?现在在哪里?”
轻柔的口吻,却是风暴将至的沉窒冷意。
这始料不及的猝然发难,显然使娘娘完全慌乱无地:“我……我不知道……可能……弄丢了……”
“弄丢了?才给你两天,你就弄丢了?朕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不心上?”
皇上的手指铁钳般捉住了怀中人尖巧的下巴,怒吼一声:“苏儿!!你给朕说实话!!!”
被迫仰视着脸色铁青的皇上,娘娘的神情是明显地惊慌失措,细微的声调似乎也在颤抖:“煜儿,我……我……”
“不要再叫朕煜儿!!!”
狂怒地暴喝,皇上英俊的面容已近乎扭曲。仿佛要捏碎拿小巧下巴似的加重了五指的力道,皇上目不转睛地盯住怀中人颤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是去见了那个叫李朝季的人?!”
“你还把朕给你的碧玉镯也送给了他?!”
…………
没有回答。只是在皇上怀里轻微哆嗦着的人,和那近乎恐惧的神色,说明了——这些,的确都是事实。
“苏儿,你太让朕失望了!”
“或者说,是朕太高估了你!”
“——贱人,终究还是贱人!!”
曾经被皇上那么地钟爱着的、长长如春云般的委地黑发,连同娘娘瘦削的身子,都在皇上的手臂扬起来时飞了出去!
顺着湖堤慢慢走向镜花宫,看那丝丝弄碧,拂水飘绵,阻碍了我投向隔岸结雪洲的视线。依旧含风鸭绿,四时粼粼;戏水青荷,尽日袅袅。柳花漠漠,流莺飞飞,湖畔风景依旧。
只是那金屋去来,早成旧时巢燕;土花缭绕,已作前度莓墙!
将香妃杖责三十,逐出居地,打入冷宫,已是一月前事。皇上又为什么要——连结雪洲也贴上了封条?难道皇上真的再也不准备让娘娘回到结雪洲了么?
——那个一度君恩似海,昭阳幸重的地方啊,难道从此就真的,只剩下、断肠院落、憔悴黄昏?
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
柳影中突然闪出一抹倩影,阻断了我的沉思浮想。柳眉微蹙,杏脸生寒,原来是翥凤公主。
“奴婢参见公主。”
翥凤公主却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半晌。天外飞来一句地,她问:
“我想,那个和香妃娘娘见面的‘男人”应该就是你吧?那个所谓的‘李朝季’就是你!你就是‘李朝季’!是不是,化蝶?!”
我生生地朝后退了一步!
“公主!您怎可胡乱冤枉奴婢……”
“我冤枉你?!你、我、还有皇后娘娘,应该都很清楚这是事实!”
——正传第十回·蝶难·未完待续——
急就章,送给paulina和dodjoj。
paulina就不说了。因为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烦他,为了不让他被偶烦得忍无可忍举刀砍偶,不得不写篇文贿赂他偶就认命了~~~~~~~~~可是dodjoj——都被妹妹给欺负到头上来了,偶这个姐姐活着还有什么想头,呜呜呜呜~~~~~~~~~~@_@
《天上人间》之正传 香梦传奇(第十一回香残)
作 者:千二百轻鸾
第十一回 倾城消息隔重帘之香残
将秋香色小袄粗鲁地撕成了两半。将湖色薄纱半臂“喀”地扯得粉碎。将绿纱小衣“唰”地撕成了碎条。
将那具赤裸修长的躯体使劲地抓了过来。揪着春云样的长长黑发,让那一丝不挂的人跌到了自己身上。
从完颜煜嘴里逸出的酒气,直扑到赵苏脸上。除了……在汴京皇宫里被他和太子强占的那一晚,头一回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让赵苏又惊骇又恐惧。看来年轻的皇帝是喝醉了。
历代金国君主从不临幸的镜花宫,一大早,金世宗完颜煜偏偏不带任何侍从地大驾光临了。
大步走了进来,看着倚在窗前看书的人,不由分说地就将人抱起来往床上扔。没有一句以往的亲昵爱语,只是近乎残暴地将被摔得头晕眼花的人剥了个精光。
“煜儿……”
赤裸地被按在身上,微噤的苍白肌肤立即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半仰起脸望向那张熟悉的俊脸。
“不要再叫朕煜儿!你这贱人!”
带着酒意的谩骂,让赵苏脸刹时一白。心里一痛,下巴却抓了起来。炽热的嘴唇,喷着酒气凑到了耳边。
“苏儿!朕真的是小瞧你了,连太监都要勾引!朕就觉得奇怪,又没有得到朕的什么恩惠,长安怎么肯这么巴巴儿的替朕挡一剑,原来还是为了朕的苏儿哪!他求朕回到你身边!你怎么把他迷住的——”
“啪!”
完颜煜的酒醒了一半。摸着被打的脸颊,看趴在身上的人时,脸色苍白,双眼却怒得异常明亮,浑身气得发抖。
“你居然还敢打朕?看来朕真的是把你宠过头了!”
借着酒意顺手就在那苍白尖巧的脸上还了一巴掌!将怀中人的胳膊粗鲁地扭到了身后,找不到东西相缚,索性就地取材,用那一把长长如春云般的头发将赵苏瘦白的双腕牢牢捆了起来。“煜儿!住手!……”赵苏惊慌地挣扎,被扭绑在身后的双手使不上力,扭动的细瘦腰肢和浑圆双臀,却只是引出了更狂乱的视线。
分开闭拢的修长双腿。小小的金瓶明明就躺在夹纱枕畔,,却懒得去拧开它蘸一点玫瑰油。强行把手指往那紧缩的秘穴里插入。一个月没有被扩张的秘地,顽固地更加紧缩。完颜煜粗鲁地硬伸了进去!
“啊!”
干涩的甬道被这样粗暴地撬开,赵苏痛得一颤。颤抖着,以往那些被强行侵犯的黑暗记忆倏地涌上心头,使他惊悸地发出尖锐的叫喊:“煜儿!不——”
被抓住头发往后扯,呼吸困难地张开嘴巴,被撕碎的绿纱小衣就塞了进来。
“苏儿,你太吵了。”
在没有任何滋润的紧窒甬道里一捅到底,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柔嫩的内壁,传来一阵激痛。被堵住嘴的赵苏叫不出声音,只是抵抗地拼命动弹。这反抗的动作显然惹恼了身下的年轻君主,扬起手就给了那扭动的丰实双丘两巴掌,将手指从赵苏臀中拔了出来。
松了一口气。虽然被手指强行穿入的柔软内壁和被打的浑圆双臀都还火辣辣地灼痛。但是下一瞬间就吓得呆住了。
再度被强行分开大腿,扳开了臀部,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碰触到温热的内壁。
“唔!”惊恐地挣扎,那个扁平、冰冷的铁器却强硬地撬开了因突受刺激而越发闭合的秘洞贯穿进来!“唔,唔唔!”感觉下身快被撑裂的时候,又被更猛烈地往体内一推,赵苏眼前倏地一黑!剧痛的秘处有湿热的液体滑过了大腿。
好痛,好痛啊……
身下的人俯在自己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