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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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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奇进来,低声说:“我去问过了,几座宫门口还是没动静,没有消息来。”    
    朱元璋说:“你进来,陪我坐会儿,或者下盘棋。”    
    云奇说:“我可不跟你下,你偷子儿,光想赢,输不起。”    
    朱元璋说:“是呀,这和人生一样,输不起呀,弄不好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云奇说:“没事我下去了。有事叫殿上小太监喊我。”    
    “好啊,你成气候了是不是?”朱元璋说,“你学会躲清净了?”    
    “哪敢啊!”云奇说,“这不是金菊明个出宫吗?我答应帮她收拾东西,找辆车,王妃吩咐过的。”    
    朱元璋皱起了眉头:“出宫?出宫干什么?是王妃派她的差事吗?”    
    云奇说他不该多嘴,金菊再三叮嘱他守口如瓶呢,她这次出宫,再也不会回来了。    
    朱元璋一脸怒容,故意装傻,她在宫里呆的好好的,干吗要出去呀?    
    云奇说:“我听她的口气,是呆腻了。她说,不是天下人都贪图荣华富贵的。”    
    朱元璋哼了一声,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了,他对云奇说:“她不能不告而辞呀!我总得赏她点银子呀。你去带她来见我。”    
    云奇没想到朱元璋半夜三更要见金菊,也不敢违拗,便去找金菊。金菊真的没睡,临走了,正和从小在一起厮混的七巧话别呢。    
    云奇带着金菊来了,金菊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说:“给殿下请安。”    
    朱元璋满脸含笑地说:“进来,快进来,你要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好像我怎么薄待了你似的。”    
    金菊放了心,蹭到门里,说她是怕打扰殿下,王妃开恩放我出去,还不是殿下的恩典吗?    
    朱元璋说:“你还是这么会说话,来,进来坐。”他向云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走开,云奇会意,悄然离去。    
    金菊说:“奴才可不敢坐。”    
    朱元璋说,你一出宫,就不是奴才了,再来我这儿,就是贵客了,哪有让贵客站着的道理?    
    朱元璋一笑,说起了旧事。时间过得真快,他刚到郭子兴那儿当红巾军时,多亏金菊给他和马秀英传信,她那时才是个小丫头,后来还给朱元璋做过两双鞋呢。一晃这么大了,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女了。    
    金菊说:“什么美女?一个粗使丫头罢了。”    
    朱元璋说:“不能不走吗?王妃对你不薄吧?你走了,她会舍得?”    
    金菊说:“是王妃放我走的。”    
    朱元璋问:“你也愿意走?”    
    金菊点了点头。    
    朱元璋说:“人去不中留,好离好散,我总得赏赐你点什么吧?”    
    金菊说,不用了,王妃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足够用了。    
    “二百两银子就把你买下了?”朱元璋笑了起来,“我可以给你两千两银子、两万两银子,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金菊怕他纠缠,就站了起来,说:“我得回去收拾东西了,天太晚了。”    
    朱元璋却说:“慢。”他围着她兜着圈子,打量着她,说,“我听别人说,你很有骨气?”    
    金菊不知他什么意思,有点害怕了:“我……一个下人能有什么骨气?”    
    朱元璋咄咄逼人地说:“你不是说,不是天下人谁都贪图荣华富贵吗?”    
    金菊垂下头不出声,心里怦怦乱跳,恨不得马上逃出去。    
    朱元璋说:“我不信有这样的人。金菊,我这么多年就想证明一下,天下有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你知道,我是一个讨过饭的人,几次大难不死,我没服过输,你看,我今天是王了,明天,我还会是一国之尊,是皇帝,我没有办不到的事。”    
    金菊迎合地说,那是呀,吴王都拥有天下了,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第一部分 朱元璋亲征武昌第21节 金菊跳井了

    朱元璋说:“可我栽到你手上了。我想要你,你却让我碰了壁,你想想,我能让你这样走出去吗?”    
    金菊突然从朱元璋眼中看到了她极为陌生的眼神,那是贪婪、攫取的,她吓得向门口退,口中说:“你不是答应放我出宫了吗?”    
    朱元璋说:“放可以,那是以后的事。”说着他带严了门,把她揽到了怀中。    
    金菊吓坏了,向外挣扎着,她说:“殿下再不自尊,我要喊了!”    
    朱元璋说:“你喊吧!哪个宫女、太监听见了敢进来救你?就是马秀英听见了,你说,她敢进来吗?”    
    金菊顿时泪如雨下,苦苦哀求说:“殿下何必与我过不去呢?你有的是高贵的女人……”    
    朱元璋哼了一声,把她强行拥到屏风后的床上,去解她的衣带。    
    朱元璋未必真心爱一个宫女,金菊的反抗和高傲激起了朱元璋的逆反心理,他要证明,他的意志是不可动摇的。    
    床上的金菊反抗着,灯也被她踢倒了,屏风后一片黑暗,朱元璋到底把金菊压到了身底下。    
    东天已现出鱼肚白色,曙光爬上窗子。    
    金菊哭着走了以后,朱元璋似睡非睡地歪在床上。    
    传来急促的叩门声,云奇小声叫着“殿下,殿下!”    
    朱元璋一骨碌爬起来,三脚两步跑到门口问:“是不是廖永忠有加急行文?”    
    云奇说:“殿下猜得太准了。”说着递上一份用火漆封了口,上面粘了一根鸡毛的信。    
    朱元璋手有点莫名其妙地抖,扯了好几下,才扯去了封口,打开一看,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但旋即发现云奇正盯着他呢。朱元璋立刻现出紧张痛苦的样子,说:“这怎么说!廖永忠这个笨蛋,去接圣驾,把皇帝沉到江底了,这叫我怎么向臣民交代?”    
    云奇诧异地望着朱元璋,不敢问。    
    朱元璋说:“信使没走吧?叫他转告廖永忠,必须把龙凤皇上的圣体打捞出来,运回金陵,啊,不,在当地择一风水地埋葬吧。”    
    云奇正要走,朱元璋又吩咐:“你叫人去找李善长、刘基、胡惟庸他们,天亮后召文武官员到殿上来。”    
    云奇匆匆出去。    
    朱元璋把风雨灯点亮,走到屏风前,把朱笔的“廖永忠消息”那张纸条扯下来,揉烂在手中。    
    廖永忠当然不会让龙凤皇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雨后送伞的行动在小明王不可能活过来的时候,悲壮地展开了。船队环形排列,围住出事地点,所有的迎圣船水手都下水了,一些水手穿梭般跳水、出水,不断把宫女、侍从们的尸体从江里打捞出来,唯独不见皇帝遗体。    
    站在大船上的廖永忠下死命令,无论如何必须把皇帝圣躬找到,找不到谁也别想走。找到的有重赏。    
    络缌胡子和鹰勾鼻子抱肩站在廖永忠身后,络缌胡子碰了同伴胳膊一下,说:“怎么样?这赏银要不要?下去捞他上来?”说话时冻得直哆嗦。    
    廖永忠说:“别太贪了,大钱小钱都要?分给别人点机会呀。”    
    络腮胡子说:“我是开玩笑。方才在水下憋这一口气憋得太长了,小肚子都憋疼了。”    
    廖永忠一指后面的一条小护卫船,说:“走,咱们上那条船喝酒去。一来让你们暖暖身子,二来也给你们庆功。”    
    二人高高兴兴地跟着廖永忠上了跳板。    
    这时朝霞已经在水上抖动了。    
    他们上了一只小芦篷船,这是一只拴在大船后头的小船。舱中狭小得只能放一张桌,廖永忠和络腮胡子、鹰勾鼻子已换了干衣服,正推杯换盏地喝酒。    
    络腮胡子自吹地说:“怎么样?马到成功吧?老子在水里憋一顿饭工夫也玩儿似的。”    
    鹰勾鼻子讨好地说:“这本事还不是跟廖将军在水寨时练的呀。”    
    络腮胡子又喝了一大碗,说:“廖大哥,你答应的条件不会说了不办吧?”    
    “包在我身上。”廖永忠说这话时,已在桌底下做了手脚,把一包药末倾入另一坛酒里。他回答说:“吴王既下密令除掉小明王,你们二位就是头功。副将是当定了,回金陵就办。”    
    络腮胡子喝得半醉了,大着舌头说:“副将太小了!等于我们帮他抢来了江山,小明王在,他不得给人家磕头称臣吗?”    
    鹰勾鼻子一拍桌子:“对呀!给个左丞相、右丞相干也不为过。”    
    络腮胡子借酒盖脸,说:“廖大哥,你也是大功臣,你去找朱元璋说,咱们哥仨,别争也别夺,你当左丞相,我们俩一个当右丞相,一个当平章,怎么样?”    
    廖永忠已经把搀了毒药的酒给他们二人满上了,他说:“要价太高了,万一朱元璋不给怎么办?弄僵了就不好了。”他心想,果然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这样的人岂能留着?早晚得坏事,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居然要与朱元璋平分天下,看起来朱元璋是对的。无毒不丈夫,不能留这两个活口,留下他们,就等于留下了自己的掘墓人,那太可怕了。此时廖永忠并没想到自己与他们是否大同小异?    
    络腮胡子仰脖灌了一大口毒酒,鹰勾鼻子与廖永忠碰了一下,说:“干!”也干了半碗。    
    络腮胡子乜斜着醉眼,口流白沫说:“他不给?那他不后悔就行!我就向全天下散揭帖,我就说他派人凿漏了小明王的船,把皇帝沉到江中淹死,他抢人家的皇帝宝座。”    
    鹰勾鼻子比他聪明,忙说:“他不仁,咱也不能不义呀,给多大官算多大吧,这件事,早烂在肚子里了,今生今世也不会说的。”一边说,一边在桌子底下踢络腮胡子的大腿。    
    醉了的络腮胡子反踢了他一脚:“你他妈踢我干什么?”他两眼已睁不开了,忽然口中白沫掺血,吐了一桌子,他咚一声倒下。    
    “不好,我肚子疼!”鹰勾鼻子仿佛明白了,想站起来,却站不住,他拿起酒坛子想击打廖永忠,面前的人影却早已重重叠叠、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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