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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走投不无路的端木雄逼急了,兴许他动动手,或向某处发个暗示,她的宝贝儿女危矣。端木雄死个千百次也不足惜,孩子们可闪失不得。
“冷堡主赶紧看好自己的夫人,省的让她像个疯妇似的丢了冷家堡的面子。这是在赤烈,更是在朕的皇宫之中,你们这些外人闯入,朕心宽厚此次不跟你们计较,还不赶紧退下。赫爱卿,你身为国之良将,你们赫氏一族更是赤烈的肱骨之臣,今日所作所为,难不成是想抹杀了祖先的威名?难不成,赫爱卿是妖逼宫造反,是要自立而君!”端木雄的真心话也被逼了出来,什么热情亲和已荡然无存,成心说些赫连在意的话,既是让其自取其辱,更希望其知难而退。
事已至此。更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赫连怎么可能再拿整个赤烈的未来做赌。怎么可能放弃为赤烈重寻光明的机会,护国大将军响彻天地的洪钟之声,对着那在他眼里心里已不再是九五之尊的人大声说道,“今日不是赫连要造反,而是你将赫连,将整个赤烈逼到了悬崖之上,正是为了祖宗的江山基业,赫连才顺天意,为赤烈迎得新君,换尽江山旧!你就死了等救兵的心吧,城外全是我的人,城内反你的声音更是越来越高,你现在名副其实成了孤家寡人,用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孩子做威胁,你真是可怜到了极点!”
“爷爷!娘亲!”正待赫连说话之际,眼尖的赫明大声叫喊着,但见御书房左侧宫道上,禁军压着赫府的人朝御书房而来。
“你个狗皇帝,你个该死的狗皇帝,竟敢绑我爷爷跟娘亲,奶奶?我奶奶呢!”不顾一切要冲上去撕碎端木雄的赫明,被假郎中伸出大掌扯了回来。
“放开,放开!奶奶?奶奶呢,娘,我奶奶呢!”赫明好似疯了似的,寻找着疼他入骨的赫老夫人,假郎中虽然紧扯着赫明,其双眸也在人群中不停的查找,为何不见亲娘身影,莫非?不会的,绝不会的!
“明儿!明儿!连哥,连哥!”赫夫人对着自己丈夫儿子连哭带笑的喊着。
“明儿,你奶奶平安无事,她此刻应该在和悦殿照看冷家的娃娃呢!”赫老爷子大喊回应着。
“和悦殿?冷烈,和悦殿!”知儿女下落的血千叶急切的对自己男人说道。
未待冷烈发话,赫连急命身后的刘将军亲自引冷家夫妻去和悦殿寻子,端木雄暗叫不好,早知就该把赫家一干人等全部毒哑了。看着那飞奔而去的身影,一道王牌就此在不小心中丢失,端木雄懊恼之余,将罪责全归到了赫家人的身上。心中暗自发恨,今日就让赫家人血溅宫地。
刘将军在前急引路,但凡遇到端木雄的禁军,未等对方拔出钢刀喊杀而来,血千叶的右掌便已挥出,那些口吐鲜血,躺于地上抽搐不止的禁军,便是持刀拦道之人的下场。
“到了,到了!”刘将军赶紧说道,手已指向不远处那座黑红相间的高大殿宇。
“只不过那紧闭的殿门,空空如刀的门外,让冷家夫妻瞬间更默契的停下了步子。血千叶强压下为娘的那份焦虑,借住手上鬼戒之力,边缓步上前边静心感应殿内的一切气息。待睁开精眸时,血千叶不顾一切疯跑了起来。
“叶儿!”冷烈疾呼,紧紧随护。
轰的一声,殿门被血千叶挥掌拍开。
“天悦,春喜,瑶儿?不,不,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和悦殿并非空无一人,有的只是昏死于地的四个侍卫还有一个被打晕的老妇人,其余的,再无人气。血千叶发疯,冷烈发狂,夫妻两人不停的翻找着,结果仍是先前看到的这般。他们的孩子不见了,更没留下任何迹象,连春喜也无影无踪。
“咳咳,冷,夫人!”被假郎中就醒的老夫人伸出手,召唤着。
最先清醒的冷烈急步行到床上,焦急的问道,“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被带走了,是个蓝眼睛的男人,另一个人,不知用了什么,那四个侍卫连拔刀的力气都没有,就昏过去了。”
“轩辕殇!姑苏彦!端木雄!你们死定了,死定了!不杀了你们,我就不姓血!”话落,血千叶的身影已神速的闪去了房中,冷烈大唤一声,急追了出去,冷左等人紧随。殿中,假郎中好一番查看,见亲娘无碍才安心的将其背出和悦殿,朝御书房而去,今天的这笔帐,讨定了!
“叶儿,你慢点,叶儿,你冷静点!”
“冷静?劝我冷静,你呢?你不也是又急又气更恨不得杀人噬血吗!”
“是,我也是,可是我敢肯定一点,孩子们虽在轩辕殇手里,却无性命之忧,轩辕殇不会好心的帮我们看孩子,定是另有算计,既然他在算计冷家,算计你我,就得让孩子们安然无恙才行。”
“我知道,我现在不是无头无脑去找轩辕殇,我要先跟端木雄算清这笔账。就算你我不打上门去,姑苏彦那个该死的王八蛋也会主动联系我们,他们给我等着好了,我不搅得他们鸡犬不宁,我就对不起自己的名字。”
“好,那就先跟端木雄算万丈再说!”冷烈握紧了女人的手,同样坚决的回道,他们夫妻哪个也不是善类,别人咬他们一口,他们就要十口百口的咬回来,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本就懊死,这口气怎能不彻底的发泄出去。
待一行人急奔回御书房时,场上又多了一群人,老的少的,有的身着官服,有的只着便装。血千叶一声讥笑,原来端木雄就是等这些救兵,难不成找来说情的人想息事宁人?晚了,更没路可行!
“端木雄!还我孩子!”女人怒吼间,冷家的人再临乱局中,此次冷左冷右还有夜狼在前开道,但凡不知底细,敢上前挡路者,被一一踢开。
“端木雄,你的祸是闯下来,我的一双儿女呢?”爆狮的声音紧随,看着怒火翻涌的冷家夫妻,端木雄的右眼狂跳了起来。
就在手上鬼戒泛着红光的血千叶走进人群时,几位被人挽扶的老臣,将目光聚焦到了血千叶的手中。却是在收紧眉头,似惊似喜的寻思起来。
第十五章改天待日
那日宫宴,但凡在场的赤烈大臣,有哪个不认识冷堡主夫妻俊容,在此乱七八糟之地再见,既吃惊冷家的人自地宫平安而回,更震惊冷家夫妻愤怒的话,他们在质问皇上,他们竟然在向皇上问自己一双儿女的下落。这皇上绑了赫府的人不算,莫非把冷家的孩子也给捎上了,自家的事没解决明白,这倒好,雷鸣冷家堡也参合了进来。乱,真是乱了套了。
“孩子不在和悦殿?”赫连机警的追问着。
“我奶奶呢,那我奶奶呢?”赫明的话紧随,到底是自家人想着自家。
血千叶没有回答,冷烈也无反应,噬血的目光只容得下那高高的已走投无路的九五之尊。还是待人亲和的冷右给了答复,赫老夫人应该随后会到,由假郎中陪护着应该无妨,到时他们冷家的两位小主子不见了,偌大的和悦殿只有被迷晕的冷家侍卫,他的主子们跟赤烈帝要人何错之有!
随着冷右的答复,在场的所有人没几个脸色是好看的,最后的目光无不汇聚到了端木雄身上,而那位往夕高高在上的君王,脸色最为黑臭。低声唤来身前禁军,与其低语个不停。冷烈俊美的脸上升起一丝冰冷鄙视的笑,这就是不打自招。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臣,尤其那两位要人挽扶的,已不住的摇头叹息。
“可问清楚了?还是我来答复我吧,和悦殿的禁军连个鬼影都没有,冷家的侍卫昏死在殿中,而我的孩子不见了!我儿子才七岁,我女儿更在襁褓中,你还真是毒啊,竟然对如此的孩子下手,端木雄,你该死!你的的确确的该死!”血千叶血腥的辱骂让赤烈众臣无力反驳,有的已然低下了头,有的在看到端木雄瞪来的狠厉眼神时,挺身而出,更义正严词的职责起对君王不敬的妇道人家。
“你的主子都哑口无言,你有什么资格出来说话,识趣的就乖乖的躲到一旁看热闹,这是我冷家堡跟端木雄之间的私人恩怨,想伸张正义,那就等我收完帐!”冷烈霸道更冷酷的说道。
“冷堡主可看清地方,赤烈皇宫容不得外人在此飞扬跋扈,到处乱吠,我等食君禄定要为君分忧,列位大?啊!”原本主持正义的户部大臣,伴随着一声惨叫,从人群中飞了出去,整个身子摔倒了御书房外石阶下左侧的那尊铜制神鹿身上,铜鹿闪亮更尖利的鹿角将此人穿透,血瞬间渗出,似流水般往外奔涌,听得咕咕的声音,但见此人正大口大口的吐着心血,身子轻微抖动了数下,连喊痛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血人般挂在鹿角上渐渐变冷变硬。
人群中开始慌乱,胆小之人惊慌的后退,更不敢置信的看着右手红光胃闪的女人,胆大之人则震惊于当场,感叹女人强大的内力,至于维护端木雄的诸多臣子,瞬间变了哑巴,有些恨不得变成瞎子聋子,便可看不到那鲜血淋淋的惨烈死相,听不到那最后的绝命惊呼。
“大胆,你这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朕的皇宫,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杀人,放肆,反了,反了!”
“杀人?我几时杀人了?我不过再提你清除没用的狗,接下来是哪个啊,要不一起出来,大家来个痛快的。端木雄,是个男人就给我痛快点,这件事你要如何打发我们夫妻,你把孩子还给我!”
“你们如此逼朕,真是枉费了朕的一片好心。当初将孩子带进宫,只为你们是赤烈的贵客,又身处宝山地宫那般凶险之地,朕心有不忍,故此,才将孩子接到了宫中,你们可以打听打听,他们在宫中诸多时日,朕是如何善待于他们,让他们住进和悦殿便足可见朕的心意。唉,自古皇宫多是非,未想到竟有贼人闯入劫走了孩子,不过,你们放心,朕定会全力助你们寻回爱子!”
端木雄的话,非但没有任何说服力,更彰显了其险恶用心,绑了赫府老小,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