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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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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再往后退。然后哭了起来。
  你们不是有本事么,到中国来逞强了。你现在逞啊!梁长福嘿嘿一笑。他把女人按倒在地,“嘶”的撕掉她的衣服,女人的胸脯马上就暴露在他的面前。
  操!日本女人的奶子他妈的就是圆。
  女人奋力反抗。他给了他一巴掌。奶奶的,再动老子就弄死你。她就老实的不动了。白白的脸上立刻有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梁长福把他粗大的阴茎塞进女人的身体。那一刻,梁长福兴奋得要死。他要替全梁旗屯的村民报仇,梁七伯,梁狗子,他的母亲,他受伤的脸,还有被抢去的王小绵,梁旗屯全村的老老少少。他每想一下,就是劲的一插,那个日本女人就痛苦的嚎叫。他越想越生气,对着女人的胸部狠狠一咬,女人的乳房便有了几个暗红的牙印。
  操你奶奶的。让你杀中国人,老子让你回去全生我的儿子。到时候我们打到日本去。梁长福想着想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在后来梁长福到了黄土高坡,在那个叫青龙寨的做了土匪头子。梁长福还后悔的对兄弟们说。那两个日本女人真他妈的就是爽,老子足足干了一个时辰,害的老子最后腰疼腿酸的,可惜了那匹白马,没有力气追上。梁长福说。其实最爽的不止这些。他干完了那两个日本女人。他的疯狂使那两个女人感觉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动物,一只没有人性的畜牲。
  他让她们跪在地上。他将他的那只发黑的软绵绵的东西捏在手里,让那里射出的黄色的液体进入两个日本女人的嘴里。他狂笑,变态,失去理性,嗥叫,如一头野狼。然后让女人吮吸他的黑色的阴茎。他觉得他战胜了自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他此刻是至高无上的,统治着一切。包括他脚下踩着的草地。
  梁长福的弟兄们在听他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口水直流,恨不得梁长福把那两个日本女人带到青龙寨,让他们感觉一下,或者他们怎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事。
  
  5
  我突然想起了胡晓兰。
  那个穿着大红色棉袄,上面有金黄色的花,下面穿着绿色的粗布裤子,长的盖着她翠绿色的花格子布鞋的胡晓兰。短短的头发,扎一个马尾巴小辫子。额前的眼絮整整齐齐,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圆乎乎的脸蛋白白净净的胡晓兰。
  1985年的那个光景。我还不懂的男女性事和爱情以及其它。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玩具,或者说我们有玩具,全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弹弓,跳方格子,对盘,火枪,揪方,拌泥拌炮,弹玻璃球。这些都是文明的游戏。还有捉迷藏。捉迷藏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无聊的游戏。我一点都不喜欢。但是他们竟然还会玩的十分开心。在渔家岭,我们的这个小村,山山沟沟的,窑洞,土坡,就连村头的那棵槐树的中间都可以藏人。(因为中间已经空了,至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年,我们曾经有八个小朋友都没有抱住它,它是渔家岭的历史的见证,也是渔家岭的守护神)所以藏猫猫这种把戏,真得很没劲。倘若你藏起来,随便找个地方,寻找你的那个人会找上半天,甚至有些时候到吃饭时间了他还没有找到你。
  那是个晌午。春天,有和煦的风儿吹着。那是我第一次玩藏猫猫,也是最后一次。现在感觉也是,人生的一生就是在玩藏猫猫的游戏,只是规则发生了变化而已,并且有了道德的约束。我和胡建娃、王小牛、周兴兴,还有一群,现在都记不起他们的名字。我们是手心对手背的分了组。这样是为了体现公平。王小牛的一声“一二开始”我们就飞也似的分散开来。我是被寻找的那一组,和胡建娃一起。他们便在偌大的空间里寻找自己可以安身的地方。
  我不会慌张的。从来不会,至少现在我妈还说油瓮倒了我也不会着急。我小跑着顺着坡往上。王建娃那个笨蛋藏在碾子底下,不用想象他很快就被发现的,那样的地方,我在《地道战》里就看到过很多,游击队的八路军叔叔从那里爬出来,干掉了好几个日本鬼子。爬到坡顶上,我唱了一首《王二小还在山坡上放牛》,(这首歌我是跟着隔壁上一年级的刘瑞宁学的,她有动听的嗓子)顺便还掏出小鸡鸡尿了一泡。我的尿可以射过我的头顶,然后形成一个抛物线,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在黄土中,然后渗入大地母亲。王小牛、周兴兴他们已经开始东跑西跑的到处找。那群笨蛋,要么在墙角里,要么在碾子下,要么在窑洞里。他们根本不会知道我藏在哪里。我尿完那泡尿,在山坡上摘了一只瓜瓜牛(即蒲公英,小的时候不知道叫什么,就这么叫着),把它举过头顶,然后憋足气,使劲一吹,无数个降落伞就在天空中飞翔起来,在阳光下,浮浮沉沉,打着旋儿。我很惬意那个时候的自己,多么值得怀念的时光。可惜人生那样的时光太短,匆匆而逝的。就像我考上大学,从坐绿皮火车,在拥挤的人群中夹着沉重的背包挤着找座位,24个小时一天一夜的行程,跋涉到青岛的那一刻,我都历历在目。包括我和杨筱羏,蓝蓝师姐,吴筱玉他们和睦相处的3年,都好像是昨天的事情。吹刮刮牛的时候会给人很多幻想,真的。大一的那个寒假,我又拥挤着绿皮火车。从青岛上车,人就塞得满满,像秋天收获时候的玉米棒子,在莆篮里塞紧紧的。你可以想象你坐车情景,可能你从来不坐这样的绿皮车,或者你就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甚至你可以坐飞机。飞机打折后的票价与卧铺差不多。我没有钱去买卧铺,或者去坐飞机。那是一个梦,遥远的梦,就像我想孙燕姿会给我当老婆一样的梦。
  我习惯于在12号车厢。那里有很多的学生。不过没有美女,美女从来就是坐卧铺的。从一开始把自己塞进15号座,靠窗,就没有想象过以后还能出来。有两个女孩子坐在对面,他们是在兰州下,这趟车的终点。我不是,我在西安下。至少要比她们早一点。旁边一个打工的男人,他的样子古怪,古怪的我无法给你描述。他瘦,皮肤黝黑,全是骨头,或者说全是黝黑的皮,包着他的内脏。我看见他的第一感觉好像我的旁边是站着一棵树,直直的,树皮皴着。他的脸狭长,宽窄和上下那么不成比例,根本没有黄金分割点的优化。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一块板,细长,在过道里被人群几乎挤碎。他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汗臭,烟草,酒精,脚气,还有毛孔分泌的液体的味道。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与车厢里泡面的味道,我也分不清会是什么味道。
  他一直沉默。
  火车像一匹骏马,在黑夜中,一直向西挺进。吞噬着远处的光明。窗子外边,早已灯火阑珊。象星星一样的灯火在飞速的流失。还好,这节车厢里没有太多的民工和肥胖的大肚子男人,除了我旁边的那块木板。
  晚上十点左右。对面两个女孩开始看书,好像是蜡笔小新的漫画。一摞一摞。那个流氓小孩,简直就是混蛋一个,我如果将来有这么一个孩子,我还不如早把他掐死,免得以后太多的女生遭殃。她们看得津津有味,得意之时还会会心的笑。一只手不停地在抓着桌子上的薯片吃。她们从一上车嘴就没有停过,饼干,牛奶,巧克力,口香糖。就连卫生纸都用了好几包。心心相映的那种,带着香味,我在对面就可以闻到。奢侈,真他妈的浮华。中国还有多少人在贫困线以下呢。
  我坐在角落。旁边的男生已经呼呼大睡,他靠着座背。嘴巴张的大大,眼镜挂在鼻尖上,摇摇欲坠。不时还会呵呵直笑。他一定在做春梦,要么在意淫。
  那张板开始吃东西。他从屁股底下的蛇皮袋子掏出个红色的塑料袋子,里面包着一个褪了瓷缸子,没有了把,一侧黑黑的,生着锈的盖子。上面印着“全国铁路职工纪念一九七七年”,而且那几个字已经被磨得不清,念字被磨掉了一大半。他打开盖子,里面有几张饼,就是那种五毛钱一个的油饼。看着颜色不错,黄澄澄的,不过有点硬。应该是很硬,他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试图咽下去的时候,细长的脸有点变形。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他那干裂的嘴唇。上面有红色的血迹和起了皮的白色东西。他舔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将它咽了下去。我无法猜想他要去哪里,或者是否回家。车厢里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挪动,更别说去打水。
  一个肥胖的女人,穿着蓝色的制服。围着一块白色的裙子,说是白色的裙子,其实已经发黄,或者已经发黑,上面有无数个黑色的污团。我们无法知道那无数个黑色的污团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想他从车头到车尾,她发黑的围裙要与多少个男男女女接触,或者别人的脸,胸部,屁股,甚至还有男人的阴茎。所以我们也不敢确定那上面是否有着艾滋,淋病,花柳,口蹄疫,或者非典等等。因此我从来不会在火车上吃东西,哪怕饿的半死。肥胖女人用一个大皮夹子不停地拍打着她推着的车子的一侧。米饭米饭,十块十块啊!她用的是青岛话,十分恶心的青岛话,从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她的小车在慢慢的蠕动,甚至比蚯蚓还要慢。起来起来,拿起你的包!她的声音带着轻蔑,鄙视,不屑,还有轻浮。犯困的板抬起头,他的眼皮在打架。拿起你的包!听到没有!肥胖女人踢了他一脚。别挡住路。米饭米饭啊,最后一次供应,十块了。那块板本能的站起来,后面过道的人也呼的站起来,拿起自己屁股底下的东西。肥胖女人摇摆着她臃肿的屁股,在人群的紧密结合中挤过去。她的屁股摇摆,像个熟老了的冬瓜。板又坐下,又打起瞌睡来。
  我的膀胱开始膨胀起来。有点隐隐作痛。里面的黄色液体使我难受十分。我想上厕所,但是那是几乎没有可能的。厕所里挤满了人,就连行李架上,和座椅底下,几乎所有可以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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