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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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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的机会。胡建娃,那个时候他已经改了一个时髦的名字叫胡晖。(与日月同辉)我们以同一压录取线的分数进入冀韩高中。钱馨云在那之前曾经苦口婆心的劝过我让我去西安的一所高中上学,我没有依她,尽管王小绵已经不在人世。冀韩高中,校长在开学迎新的大会上美其名曰,际山枕水,美不胜收,因而每年金榜提名的不再少数。其实呀,前面压着一条河,还是排污与灌溉两用的,历史业已百年。后面一个土坡,所谓枕山。考大学每年的人数也以个位数来计。因此对于我们来说,上大学无疑是一个纯洁而崇高的理想了。我和胡晖住在同一个宿舍。上高中了,估计宿舍应该上了一点档次,没有在凤鸣中学像教室那么大的宿舍,小一点,不过头数还是不少,10个人一窝。我的心也就寒了。我那个时候突然对刻章产生了兴趣,兴趣之深甚至超过了看《玉蒲团》和《玉女心经》一类的录像。我和胡晖刚满16岁的日子,我们那天下午没有课,他就怂恿我从冀韩高中后墙的垛口中翻了出去。胡晖说梁小北我带你去见见世面。我说胡建娃你还带我见世面,笑话么。那你看过毛片么?他轻蔑的看着我。我说,不就是黄片么。他不屑。一看你娃就没有看过,小孩儿。我说你看过?他就抬起头,那当然,什么三级片和毛片,还有人兽恋的,我都看过。
  那个时候,我就对胡建娃产生了莫大的敬佩之心。我们两个沿着陇海铁路,在通往天边的轨道上行走,偶尔有急速的火车从身边驶过。胡晖的眼睛一直盯在轨道的枕木中间。你在瞅那些女人的卫生巾吧?我讥笑他。他回应,你看,这些上面还有血呢!我朝他指的地方看着,果然一个洁白的纸巾躺在那里,上面有殷红的血。旁边一个肯德基的盒子,那个老爷爷在含蓄地笑着。胡晖最后捡了两个烟盒,他把有铝箔的那张撕下来,朝我窃窃的一笑。我说看你的傻逼样,拿那玩意干什么?他说一会你就知道了。他把铝箔折的平平整整,在有信号灯的两个钢轨连接的地方,放上去,然后用脚踩了踩。他说,梁小北你等着看好戏吧!我纳闷,什么好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急个屁!我就怯怯的不做声。他把我拽着藏在玉米地里。然后我就看见火车的信号灯由绿色变为黄色又变为红色。胡晖说,梁小北你看啊,变为红灯的时候火车在这里都会停的。果然,一会,一辆特快列车呜呜两下,在前面就停了。司机下来看了一圈,拿出电话打了一会,又狐疑的看了一下四周,火车才慢慢地离开了。胡晖高兴地哈哈大笑。我说万一两个火车撞了怎么办?他笑笑,露出他的虎牙。撞了就撞了,管咱们屁事。然后我们两个就冒出来,继续在轨道上数着枕木。大约五分钟,两个骑着三轮摩托的警察出现再我们面前。哎,小朋友!他吆喝我和胡晖。谁是小朋友,我心里叽咕。胡晖抬起头,干什么?他们从摩托车上下来。看见刚才谁铁路上乱捣,把火车都弄停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胡晖眯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我们没看见。然后他又看看我,梁小北,是吧,我们没有看见有人啊,我们也是刚上来的。一个警察瞅了我一眼。铁路上不能随便乱跑,以后不要上来,车速那么快,出了事怎么办!胡晖说,出不了事,这年头,谁不想多活几年,我们还这么年轻。然后他俩就哈哈大笑。那两个警察就消失了。我们打了整个一下午的台球。当太白山吞噬了桔黄色的宛如蛋黄的太阳的时候,我和胡晖溜进了录像厅。一个大屏幕放在中央,头底下全是沙发。胡晖和我猫着腰坐在第一排,他说他没有戴眼镜,看不清局部。开始放着一些港片,成龙的《警察故事》、《快餐车》,以及李连杰的很多片子。等到我眼皮子开始打架的时候,有人在后边喊老板换碟。然后胡晖捅了捅我,梁小北,开始了,开始了!我说什么开始了?他说还有什么,动物世界啊。我就睁开眼睛,大屏幕里一个身体赤裸的金发女郎骑在一个黑人的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哦耶哦耶地不停地叫着。(写到这里我想到何玉坤曾经的一句话,他说女人他妈的天生就贱,什么场合下宁愿用手,用口,如果用了她那东西,还可以去修复,立什么贞节牌坊。这个世界除了钱,什么都是骗人的,钱有时候也有假的,得把眼睛放的亮晶晶。)我想起我和胡晓燕在渔家岭的油菜地旁,她的声音微弱,像苍蝇的嗡嗡,不过令人魂牵梦绕。胡晖后半夜老是起来上厕所。我后来说,你小子一晚上尿个不停,是不是得了膀胱炎。他嘿嘿一笑,是急性肾炎。看那玩意不得肾炎才怪,你没有看见那些人都不停的上厕所么。然后我就朝他诡秘的笑着。第二天我们从录像厅出来。天麻麻亮,微风吹得脑袋发晕。我脑海里还是不停浮现着金发女郎身体一扭一扭的情节。胡晖和我互相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宿舍。我把鞋一踢,就摸上了床。我感觉自己在床上飘,床板就像在海上,摇啊摇,一直摇到海中央。然后我就在甲板上晒太阳,太阳暖暖的,把我拥抱在怀里,然后不停的抚摸着,像一只温暖的手,在我的脖子,胸脯,直到大腿。然后我就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我感觉热,因为太阳渐渐暖和起来,离我那么近,在桅杆上。我就脱了衣服,翻了身,太阳在一侧把握抱着。我的下体鼓鼓,一股温暖将它噙着,慢慢的蠕动。然后我一阵抽搐,像电击一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我睁开眼,一个偌大的躯体在我的被窝里,他疵着牙,朝我憨笑。我一脚把他踢下床。一个声音在地上喊。梁小北你干什么,我是胡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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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刻章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消磨时光。代数课真的无聊透顶,那个秃子老头,每天照本宣科的在黑板上板书一边,然后就会乐呵呵的回家抱孙子去了。我就在他的课堂刻,我用书在前面堵着,怕秃子看见。然后再橡皮上刻字。因为我的水平还有限,还不能在石头上。第一个成品是我的个人印章,篆书的“梁小北印”。我趁同桌石瑜凤打瞌睡的时候再她的脸上盖了一个。石瑜凤瞪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我又在这边盖了一个。下课以后,她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全班都哈哈大笑起来。胡晖在一边喊,石瑜凤你什么时候卖给了梁小北了。哈哈哈——石瑜凤在一旁纳闷。我低着头,嘿嘿地笑着,装不知道。石瑜凤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最后一个女生说,你看看你脸蛋。她就对着镜子,突然哇的大哭起来。给了我狠狠地一捶。然后趴在桌子上。胡晖凑过来,还趁能!我白了他一眼。少痞干。他就缩了回去。这样代数课本被秃子照抄快结束的时候,我的刻章技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光橡皮,还有石头,骨头,甚至萝卜。甚至我们班每个人都有了他自己的私章。石瑜凤有两个,一个隶书,一个篆书,主要我是为了将功赎罪,向她献殷勤。我一直还对胡晖有些不满,自从他亵渎了我的青春之躯以后。那天我无所事事,我就在白纸上写着:不要恣意调情,血液中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海誓山盟也会会烧为灰烬。(莎士比亚传奇剧《暴风雨》)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王之涣的《登鹳雀楼》)夏日睡不着,处处蚊子咬,打上敌敌畏,不知死多少。春日乏人正好眠,夏日不是读书天,秋日凉爽冬日冷,要想读书等来年。…………石瑜凤,屎与粪,我爱石瑜凤,我爱屎与粪。屎是死人剩的饭,粪是米田共。我爱石瑜凤。我真的爱石瑜凤。我真的就那么深深的爱石瑜凤。我真的就那么深深的爱着那么可爱的石瑜凤。我真的就那么深深的爱着那么漂亮又可爱的石瑜凤。我真的就那么深深的爱着那么漂亮又可爱的又令人想入非非的石瑜凤。我真的就那么深深的爱着那么漂亮又可爱的又令人想入非非的恨不得摸一下的石瑜凤。
  我真的就那么深深的爱着那么漂亮又可爱的又令人想入非非的恨不得摸一下的让我心碎的石瑜凤。…………中国,陕西,冀韩高中,高三一班。石瑜凤屎与粪石瑜凤屎与粪石瑜凤屎与粪石瑜凤屎与粪石瑜凤屎与粪……她的名字我最后写了整整六页,我就甲金篆隶楷草行的那么写着,用不同的字体。我不知道石瑜凤最后看到了没有,反正我是写完以后就夹在她的语文课本里。在几百年以前,葡萄牙的修女们就这样独白:“爱情,无论在多大的痛苦中,你都能使我们找到快乐。”其实我明白,那个时候的石瑜凤,可能就和胡晖有着一腿。后来一件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测。那天晚上我和胡晖看完录像,又从垛口翻墙回来。胡晖很悠闲地哼着小调。秋天的夜,天空那么高,感觉离地面遥远。有虫子的叫声,划破幽静的黑暗。胡晖一只脚刚跨过墙头,突然从黑暗中射出一团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人喊:谁!我就拔腿就跑。胡晖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被那个人抓起来。我在远处睁大眼睛,黑暗中的人形,肯定是治保主任。后来我就听见他们的对白。你是哪个班的?高三一班。叫什么名字?胡晖。晚上跑出去干什么,学校不是有规定晚上不能出去么?我出去买东西。那为什么不走大门?大门关着。刚才和你的那个人是谁?不认识。真不认识?就不认识!后来胡晖就被治保主任带走了。我在垛口远处的树底下一直蹲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我飞也似的逃回了宿舍。胡晖躺在床上,眼睛闪烁。妈的,还让我写检讨,写他妈的痞,总有一天我整死他,还打了我一耳光。他喃喃自语,在夜色中流淌。我拍拍他的肩膀。睡觉,睡觉,明天再说。就你跑的快,不顾兄弟情面。然后他就嘿嘿地笑,光芒四射,刺骨。第二天早上,我在水龙头边用凉水洗头的时候。有人喊胡晖在打假。打假在高中时代无非为了兄弟义气,或者为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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