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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末谜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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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让她发现强奸犯,做出让我惊喜的手势来。但她把会场里的百十号男人扫描完毕,始终没有惊恐或者激怒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手势,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九龙村了。七月十八日,正好县政府下发了一个文件,主要内容是开发山区旅游资源,我突然有了灵感,以开发九龙村的旅游资源为主题召开了一个群众大会,既可以激发山民的兴趣吸引他们参加会议,有利于当地“建整”工作的深入开展,又可以利用开会之机,让哑女来一次秘密辨认。于是,我选择了原来“人民公社”时村里修成的“大队部”作为会场。进入会场的通道是两诽小木板房夹着的一条走廊,每个小木房都开着一孔小窗,窗上装有玻璃,我把聂小玉秘密带进木板房,让她悄悄窥视从走廊里通过的每个男人,企盼着她的惊叫和手舞足蹈。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尽管开会的主题新颖别致,来参加会议的男子并不多,原来,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女都一窝峰地跑到广州、深圳一带打工去了,家中只有一些老老少少,三十五岁以上的男人不足六十人。而这些老老少少似乎对本村的山光水色并无多大兴趣,对“旅游胜地”之说摇头晃脑,即使九龙飞瀑喷云吐雾飞珠溅玉甚至彩虹纷呈,也不能让他们自豪,他们说那九龙潭本来淹死了不少人,现在又死了个王义,是鬼魂云集作祟的地方,外地人听说了昔日的故事,哪个还有兴趣旅游?经过村干部走门串户的动员和催促,才三三两两地来了。聂小玉窥视着从走廊里走过的人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上午过去了,她实在按捺不住,竟然冲出屋子一走了之。我只得登台讲演,杂乱无章地讲了一番农村党组织的建设、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等等,总算完成了开会任务。 
  我承认这次秘密辨认的失败,责怪如今的农民群众把原来那种“大一统”的观念抛弃到九霄云外去了,集体的观念也逐渐淡漠了,使公安的侦察工作增加了许多难度。我忽然想起要追溯农民群众不愿意参加集体会议的根源,最本质的东西却是私有观念占据上风。有了这种观念,他们不再相信、依靠村委会,而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去了,哪有兴趣参加社会的公共活动?其中有一部分人还处在贫困线上,正在各自找出路。有些已经富裕起来的,就更不会依靠集体组织了。我清点了一下参加会议的人,发现王新生没有外出却不到会,是因为什么呢?有了富足的父亲作靠山,就无需依靠组织或者他人了么? 
  也许是我对王新生已经有了某种成见,他不到会场,引起了我的怀疑,他不参加会议,除了心存不依靠集体的意念之外,是否还有其它因素?他依靠父亲的资助过着清闲的生活,会不会利用捕鱼打猎的机会寻猎女色呢?据群众反映,他平时也是个喜欢捕鱼打猎的人。 
  啊,我想起来了,强奸案发生在四月二十六日,那时的王新生还未整容,是一副小眼、塌鼻的模样,并且尚未改名,叫做王恩,如此看来,他应该是被辨认的对象之一。 
  可是,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现在已经整容了,失去了辨认的条件。这个狡猾的家伙! 
  对王新生的怀疑突然直线上升!但我的大脑却不能集中思想,一会儿想到王义的盗窃和自尽,一会儿又想到强奸案,两团乱麻纠缠在一起,连一根线头也理不清楚。 
  我连续抽了半盒香烟,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再次集中思想分析王义盗窃案与其自尽后的有关情节。在王新生的木箱里发现赃款的情形,王新生和梅中娥私通的情形,王小龙与王新生闹矛盾的情形,都一齐在脑侮里再次浮现。这个改头换面的家伙会不会是自己收藏了巨款,却反诬王义作案?目的是整死王义,或至少让王义坐牢,把梅中娥从王义怀中夺过来。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那些赃款最终在他自己家里发现?为什么在王义死后不几天就勾引上了梅中娥?我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惊喜,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如果真是那么回事,王义就根本没有投水自尽,而是他秘密地格王义谋杀了,谋杀手段必然会在死者身上留下痕迹或某种反应,他害怕公安人员通过尸检发现谋杀痕迹,就将王义的尸首收藏起来了,因此,至今也找不到王义的尸首。至于梅中娥陈述的关于她亲眼看见王义投水的证词,是她与王新生勾搭成奸之后的结果,肯定是王新生要她那样说的。 
  我为自己的丰富想象感到振奋,认为只有这样,赃款的问题、王义尸首的问题,男女关系的问题,王小龙对父亲不满的问题等等一切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在拥有了这个想象之后,我又作出一个推测:王新生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一定与强奸案有关。 
  我的想法与推断终于把盗窃案、王义自尽事件和这起强奸联系起来了!我希望通过强奸案的侦破,由此及彼地破译盗窃案和王义自杀事件,把罪犯送上审判台。当天夜晚,我又去了一趟聂小玉的家,和许明年密谈了将近半小时,作了一些安排。第二天,我向杨根生要了一蓬鱼网,特邀王新生陪我下溪捕鱼,他迟疑了一会,似乎不便于拒绝,背上鱼篓等渔具,随我出发了。我们向上游行去,在一个又一个溪潭撒网,捕到了一些小鱼。中午时分,我故意走上那条“栈道”,引着王新生经过作案现场大岩屋,并在那里休息下来。我装着好奇的样子,煞有介事地观察了一番,突然大叫道: 
  “多么奇妙的地方!天造地设的一个偷情做爱或者强奸女人的场所!我敢断言,有个罪犯曾经到这里作案!” 
  王新生听着我的喊叫,吃惊地望着我,鱼篓从他手中掉了下来,小鱼滑落了一地。 
  “你很吃惊?是吧!”我全神贯注地打量着他。 
  “你吓了我一跳!当然,有史以来,这地方肯定有人作案。不过,很多人经过这里的时候,只是歇脚、乘凉而已,就像你和我现在坐在这里休息一样。”王新生说着,蹲下身子,把那些小鱼重新装进鱼篓。 
  “可我知道就在几个月前,这里曾发生过一起强奸案,”我肯定地说:“有一个美丽的少女在溪里捕捞鱼虾,从这儿经过时,一个罪犯发现了她,强行抱住了她,拖进那深处的岩洞中将她强奸了。只是因为那少女不能说话,那罪犯至今逍遥法外。” 
  我盼望将他震撼! 
  “我完全不知道,警官先生,我是本地人,怎么没听说这里发生过强奸案?” 
  “我刚才说过,那女人不能说话。所以人们就不能听她说案,罪犯正是利用了她这个缺陷。” 
  “哦,我明白了。你今天要我到这里来,是以为我知道这里发生过一起强奸案,想让我帮你确认现场。这太可笑了!我对哑女从来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无损自己利益的罪案,只往意保护自己不受罪犯的伤害。对你所说的案件一无所知。不过,你不会把我当作嫌疑犯吧?”王新生说着,盯着我的眼睛。 
  “不,不!我现在还没有肯定谁是嫌疑犯。我只有一种考虑,要对一个具体的人进行观察,有关证据,我会找到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哪儿找证据?难道与我有关?”他有点儿急躁。 
  “这是我们公安侦察工作的秘密。好了,不必再说了。你等待我破案的消息吧。现在,你继续捕鱼去吧,我还要在这里观察一会,因为这个地方激起的我的兴趣正浓哪!” 
  就这样,他很不愉快地往前走了。我走进岩屋深处,在那隐蔽的岩隙间找着了许明年母女。哑女正在那里对她母亲手舞足蹈,许明年说,她俩看到了王新生的例面,哑女的手势证明。那个侧面就是罪犯的。我当然明白,辨认一个人的侧面是不能作为证据的,但是当初的王恩已经整容改名成了王新生,他的面部改观了,其他部位的特征都没有变。 
  我为自己的出奇制胜感到骄傲,认为侦破强奸案指日可待。当晚,我把王新生传唤到镇源出所进行审查,询问他在四月二十六日那天的活动情况。他说那天是收到父亲信件后的第二天,去镇邮电所给其父发电报。到邮电所调查,他发电报那天却是四月二十七日,收到父亲信件是四月二十五日,正好二十六日这一天去向不明。他又改口说二十六日那天在农贸市场上赶集,却又说不出同去同归或在市场上与他人交往的证人。最后他干脆说四月二十六那天的活动已经记忆不起来了。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和派出所同志一起,把他押往县局,一方面向领导报捷,另一方面请局领导允许将他收容审查(一九九五年还在实行收容审查),加派力量对他进行突审。然而结局却使我大大地失望。 

                  二 

  “怎么回事?” 
  听着我的叙述,陈功突然问道: 
  “在讲述此案侦查过程之前我就说过,我失败了。在连续两天的审查中,王新生大喊冤枉,说是没有证据。” 
  “你究竟掌握了什么证据呢?” 
  “说实话,没有找到物证,也没有证人证言,没有现场勘查材料,只是掌握一些矛盾现象。觉得他身上疑点很大,最主要的两点,他对四月二十六日那天的活动情况供述矛盾,要求他把整容前的照片交出来让受害人辨认。他却说原有的照片都毁了。” 
  “这的确是两大疑点,”陈功说:“他作了哪些辩解?你们后来作了哪些调查?” 
  “他在这两个疑点问题上进行了辩解,他说四月二十六日那天,他与梅中娥在老磨坊内幽会做爱,有梅中娥和老妇人秀芝可以作证。原来之所以隐瞒这个情况,是因为通好的事情毕竟不便张扬。至于照片问题,他说整容本来是因为讨厌旧面目,整容之后毁掉原来照片并不奇怪,我们只好在户政部门翻阅人们的身份证底卡,终于找到了他在一九八九年办身份证时的照片,可是那照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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