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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租”一个女朋友真好岁月如歌
有人说,如果人生是那流动的水,那么,记忆便是浮在水上的冰,生命之水不断流淌,冰,也渐渐融化。
生命如歌,岁月如歌。这是王军,一位歌者,我的吉他老师,在给我的贺卡中的第一声感慨。
一种暖暖的感觉拥住了我。
我微笑着,把眼光放得悠远悠远。我所走过的日子,那段青葱的岁月,便串连成音符,轻悄悄地从记忆中飘出。
有人说,如果人生是那流动的水,那么,记忆便是浮在水上的冰,生命之水不断流淌,冰,也渐渐融化。
我却在想,这世上有没有永远不化的冰块,有没有人能够将他生命中的冰块永远地留住,而成为一种永恒?
我没有答案。
然而,我的生命中却有某些东西没被岁月磨蚀和冲淡,不时地在我的记忆中闪着光,琐琐碎碎的。但不论是童年时那只没有捉住的红蜻蜒,还是那块跟小弟抢剩的糕饼,还是那首未听完的老歌,无不可以在渺不可知的黑夜里擦出一点耀眼的光。
何况,不只是红蜻蜒,不只是糕饼,不只是老歌。
记忆中,有那么一个熟悉的小山村。
那是一个由竹树三面环抱的小乡村,屋背便是大片的竹林,那是我童年的王国。尤在夏天,钻进竹林,所有的热气便留在了林外,于是在一种最自然最舒服的清凉中开始了我们的游戏;掰竹壳、做竹筒、学鸟叫、掏鸟窝、摘野果、制“手枪”、唱歌……
童年,是热热闹闹的童年,是充满歌声、笑声、充满活力的童年,是快乐无忧的童年。
多少年之后,仍时常忆起,常常暗暗感激爸爸妈妈给我这样一段自然质朴、丰富多彩的乡村岁月。
爸爸妈妈爱唱歌,弟弟也爱唱歌。爸爸妈妈唱的是革命老歌,弟弟唱的是流行歌曲,喜好不同,却一样的有滋有味。
我却独爱齐秦,独爱在静静的夜里听他的清越的缠绵的忧伤的歌声在小屋上空低低地回旋。
在回忆中不记得有多少个夜晚,就这么一任低低的木吉他声和缠绵的嗓音把月色融化,把空虚填满,把创伤抚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留意到在上学的途中,有那么一间小店,里面总飘出类似的、熟悉的歌声和吉他声。
于是早早地爬起来,在清冷的大街上行走,在音像店前驻足,固执地等着那清越哀伤的声音飘出。
店主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哥哥,看见我,便笑笑说小姑娘进来听吧。我总是羞红了脸,急急地跑开去,远远地听,常常忘了还得去上学。
还是每天见到那个大哥哥,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微笑,只是每天一大早为我这么一个固执的小听众打开那部唱机。
高一时,认识了一位师兄,当时他已经在念大学了。我一直没有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可我们一直用书信形式作交流,我用中文,他用英文,一直至今。
他有两大喜好:看书和音乐。他听的是英文歌,从他那里,我知道了《Thats Why You Go Away》,知道了《You Are Still The One》,知道了《I Believe I Can Fly》,知道了《Alone》, 知道了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仍然有人会像我一样,死守着一支笔,一盏灯,一张白纸,死守着一份希望可以永恒的心情。
几年来,我一直暗暗感激,人与人之间,竟然可以这样坦诚地面对。这种交流,这份关注,如同一股细细的暖流,浸润了我压力重重的整个高中生活。
还有,还有那么一场激动人心的球赛,还有那么一次成功的演出,还有那么一节生动的语文课,还有那么一回亲切的促膝交谈……
还有,还有那么一场精彩的钢琴独奏。
还有一个小小的女孩,一坐到钢琴前面,便忘了身外的一切,弹得如痴如醉。只有音符,只有音乐,只有音符与心的交流和撞击。那份专注,那份疯狂,那份痴迷,让人深深感动。
掌声,经久不息。
现在,在这个喧闹的城市,在这个热闹的校园,常常会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在对面男生“最爱你的人是我”的高歌中,忆起我的那段清淡的、如歌的岁月。
岁 月有痕,一路如歌。
第二部分:“租”一个女朋友真好假如我是一颗蜡烛
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就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为她带来光明和温暖,为她带来希冀和盼望,让她感到幸福,让她沉浸在幸福之中。
冰冷的除夕夜,冰冷的大街上,冰冷的寒风呼呼地刮着……街边的某个角落,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瑟瑟地缩在那,颤颤微微地擦亮了一根火柴。她似乎看到了奶奶,似乎看到了烧鹅、新衣服,看到了……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就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为她带来光明和温暖,为她带来希冀和盼望,让她感到幸福,让她沉浸在幸福之中。
战场上弥漫的硝烟尚未散去,敌人似乎暂停了攻击。同志们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这阴冷的战壕霎时间死寂一般,没有半点声息。同志们都太累了。在那不远处,闪着一丝灰黄的光,伴随着极轻又极清脆的声音,那是个十几岁的小战士在借着微弱的一点光线读书。他是多么渴望得到知识啊!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就一定会出现在这里,闪耀自己的光辉,让小战士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铅字,让他快快乐乐地学到知识,让他去勾划新中国的蓝图,让他去描绘自己的梦想……
窗外,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夜已深了,偏僻的山村显得十分清静,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那间小屋中,还透出一缕光线。儿子明天就要出远门了。母亲正借着那盏只剩下一点油的油灯发出的微弱的光缝补着儿子的衣服。她一边缝着,一边低头望着熟睡的儿子,尽管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轮廓,但母亲脸上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忽然一不小心,针扎着手了,母亲连忙放下针,用嘴吸着血,脸上依然泛着微笑。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就一定要出现在这里,为慈祥的母亲照亮,让她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即将远离的孩子,让她可以更准确地缝每一针、每一线,把自己的关怀、希望、疼爱等等通通都缝进去,让它们陪伴儿子走遍千山万水。这大概也是一种寄托吧!
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一定会出现在贫困地区的学校里,为辛勤备课的老师照亮;为不知疲倦的莘莘学子照亮……
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一定会出现在昏暗的车间,为辛勤工作的工人照亮……
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一定会出现在夏夜的田间,为深夜看护农田的农民照亮……
假如我是一颗蜡烛,我一定会出现在任何需要我的地方,贡献我的能量,直至燃尽最后一滴。
蜡烛虽很渺小,又很伟大。我愿意化作一颗蜡烛,投身到社会中去实现我的价值。
第二部分:“租”一个女朋友真好书缘
我常想,有书读是一件幸福的事,无意中读上一本好书更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快事。
那年,在乡间小学念书,手中捧的就是几本“一是一,二是二”的教科书。课余大多是“赤足走在田埂上”,漫无边际去读生活这部无字书。
书读得不多,幻想却生出不少。在乡村学校代课的二舅从学校那只皮箱般大小的图书柜里搜得一本蓝封皮的《水浒》,也不知是哪一册,信手塞给我“瞧瞧”。少书的年代正如缺饮断炊的岁月,顾不得挑肥拣瘦,拿到了就啃。第一回读《水浒》,连猜带跳,读得颠三倒四,混沌一片,恰如在英雄的故事里翻筋斗,说不出有什么感慨,只觉得很带劲。
那时,十二三岁,不懂事,特信书。读罢《水浒》,真想跟那位抡大斧的黑莽汉痛痛快快“杀到东京,夺了鸟位”。由此,读不爽“正经书”,一有时机只想看闲书。
中学在镇上念。毕业会考前夕,气氛肃然。学校阅览室每天只开放半小时,仅有几本文学书都束之高阁。大概是忙中错乱,一本封面荡存的“闲书”得以漏网。获此秘密,每日午间早早候门。书不厚,百来页模样,讲的是孤岛漂流探险的事。考期迫近,去阅览室看课外书的学生本来就不多,加上我每日必到,一坐就“满点”。这个反常情况很快引起了图书管理员的警觉。她用狐疑的眼光朝我瞟了又瞟,而我早把一本作掩护的《中学生数理化》盖在没封面的探险书上。女图书管理员近视眼,凶面孔,菩萨心。当她知道我是在孜孜不倦研究“课外题”时,竟激动不已地连夸我“好学生,好学生”,弄得那几个在门口张望的“坏学生”瞠目结舌!
进入大学中文系,恍然明白,扰得自己魂不守舍的那本书就是英国作家笛福写的《鲁滨逊漂流记》。谢天谢地,那是一本好书,是一本值得品读的名著!
我常想,有书读是一件幸福的事,无意中读上一本好书更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快事。如若那时我没有读到《鲁滨逊漂流记》,今天纵有条件读上十来本“漂流记”式的好书,其感觉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回首再读“漂流记”,也不会像少年时那样如痴如醉,至少不再为之“大惊小怪”。再譬如,那时我读的是一本诲盗诲匪的坏书,良莠不分,一古脑儿吞咽了下去,我相信那流毒也会绵绵无尽期,乃至贻害终身(当然,实际情况还不至如此严重)。因而读书如择友,需“友直、友谅、友多闻”。读书也有“时季”,有些书当在“情窦初开”时读,才有味、有趣;有些书则需在“沧桑经历”后读,方明白、透彻。读书更有“缘份”,有些书你“踏破铁鞋无觅处”,有些书则“蓬门今始为君开”;有些书“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