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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喝酒。也喜欢结伴而行,晓月更是半步不离凌风左右。
喝酒间,也无可避免地谈论到绢子的事。对绢子的死,周文一直觉得她傻,爱情丢了,再找就是了。
而阿毅却认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把绢子迫上绝路的,他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查找绢子的男朋友。那小子最好别让我找到,找到了让他给绢子陪葬。”
周文说:“找到了又如何?难道你还真的杀了他?何况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
阿毅说:“就是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要查,公安不管,我管。绢子是我老乡,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的!”
周文说:“当妹妹?做哥哥的会不知道妹妹的事?”
凌风喝了酒,把酒瓶丢出窗外,也说:“人生三大悲剧,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可怜的是绢子的父母。明天开始,我们就从绢子的朋友查起,总有人知道他们的事。”
小胡却一反平时的活泼,一边喝酒一边淡淡地说:“你们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吃饭而活着,还是为了活着而吃饭?”
阿彪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得这么高深了?这些问题,不是你该想的!”
小胡说:“我是说真的,看了绢子的遗书,我才开始想这个问题,这几天一直在想。”
凌风说:“想也没用,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同。你不需要知道别人的答案,只需要明白自己的就行了。”
晓月却在凌风耳边低声说:“我活着,就是为了和你一起。”
凌风心里一甜,也在她耳边说:“我活着,或许就是在等你。”
小胡说:“人生一辈子,短的可能就几天,刚出生就夭折了,长命也不过百岁。但最终都逃不过一死。有时候我想,早死和晚死,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阿毅说:“或许人活着,就是为了等死。”
周文说:“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小胡双眼一瞪说:“我先把你杀了!之后去抢劫银行,把钱全部留给家里,再去死。”
凌风说:“其实人活着,有时候是一种责任。父母,朋友,家庭,社会,这些都是责任,我很简单,我至少不会比我爱的人先死,因为我怕死了就没人照顾她了。”
晓月打趣说:“你死了,我马上另找一个!”
凌风问:“会么?”
晓月马上说:“不会!”
阿彪说:“我活着,是因为我父母把我带来了,既然来了,我只好活着。”
阿毅说:“我现在只想找到那家伙。”
小胡站起来生气地说:“都他妈的不是真心话,其实是你们都没想到为什么而活,却胡说八道地来敷衍我!把老子当傻瓜!不说了,我睡觉去!”
凌风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不怕?”
小胡便又坐下来,说:“是有点怕。我以前和绢子好像还吵过嘴的。”
晓月便取笑他:“胆小鬼。”
一阵风吹过,晓月打了个寒战,便说不下去了。
第二章同居
绢子的死,传遍了演艺圈。而几个舞蹈演员更是把半夜听到绢子歌声的事说得言之凿凿。女歌手的空缺好几天都没人填上。直到佳佳出现。
佳佳是直接打电话给邹总申请回来上班的。邹总正愁没人,听到佳佳愿意回来,喜出望外,马上通知凌风排练。
佳佳之前也曾在这家夜总会上过六个月的班,她的歌,大家基本都熟悉,也没什么好排练。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佳佳看到凌风,马上表现得很热情:“知道你们这里发生了事,很难找歌手,所以我回来帮你们。”
凌风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她回来上班,但既成事实,门面话还是要说的:“欢迎,谢谢。女侠雪中送炭,我等感激涕零。”
谁都知道佳佳回来上班是为了什么。醉翁之意,早已不是秘密。
晓月冷笑道:“不知女侠带了刀子没有?”
佳佳“哈哈”一笑说:“怕我拿刀子砍你么?”
晓月捂着胸口说:“是啊,怕得很呢!”
佳佳说:“小娃娃不用怕,姐姐没带刀子。姐姐这么斯文,怎么会动刀子呢。”一边笑,却一边在晓月的耳边说:“用刀子杀人,早就落伍了。绢子的死,好像也没有人用刀子杀她。”
凌风严肃地说:“佳佳,你作为歌手回来上班,我们很欢迎你,但请你别恐吓我女朋友!”
佳佳笑了笑,说:“我跟小娃娃开玩笑罢了,你紧张什么?”
排练还是那几首歌,过一下场就收工了。
公司本来安排佳佳住在绢子之前的房子,佳佳没住。住在她自己租的房子里。
佳佳的唱功形象都是一流,上班很卖力。加上原本在这儿也演出过,有不少的熟客,她的到来,让夜总会的生意慢慢地又回到了以前的水平。
佳佳来的第二天,凌风便在夜总会附近租了个小房子,虽然只有一室一厅,却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应家具都有配置了。租房的原因,是因为晓月的强烈要求,晓月下意识地有点怕佳佳,而娟子的事之后,她每天都在凌风宿舍睡,长期下去,影响也不好。
搬家那天,晓月很是兴奋,因为她发现凌风居然还是个一流的厨师,他做的每一道菜,都让她赞不绝口。凌风解释说:“小时侯,我父母是双职工,三班倒,于是便把我丢在家里,每天中午那顿饭,都是我自己做的。才7岁,我便要照顾自己。后来长大了,曾经想过做厨师,还专门去学了厨师课程。”
晓月幸福地说:“我们刚好是互补啊!我是从小到大都不做家务的,所以完全不会烧饭。”
“从今天开始,我要改口叫你‘老公’。”晓月一边吃着菜一边说。
凌风说:“‘老公’有时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多的是一个承诺。叫了就很难改口了。”
晓月调皮地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凌风只是笑。
晓月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二人世界。好甜蜜啊!喂!我叫了你这么多声老公,你好像没叫我呢!”
凌风轻轻地叫了声“老婆!”
晓月便倒在凌风的怀里。
李欣在音乐方面很有点天赋,这段时间,她的进步很快。不但学会了识谱,还找到了唱歌的发声方法。
她还是隔天就来跟凌风学习,有时候也在凌风的窝里吃饭。对凌风的厨艺也是佩服得很,于是她的学习内容又多了一个,就是厨艺。
每次李欣到来,晓月都无一例外地陪着他们上课。看到李欣要学厨艺,便也嚷着要一起学。
李欣笑她说:“你再学也超不过他的,还不如干脆乖乖坐着享受,反正有他在,你永远没机会下厨。”
晓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
凌风买了台电脑,晓月便钻到网络上去了。
做饭的时候,李欣悄悄地对凌风说:“我这辈子,最严重的错误,就是帮她追到了你。”
凌风一愣,炒菜的铲子拿不住,掉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晓月便在房里问:“发生什么事了?”
凌风忙说:“没事。”
吃饭的时候,便聊到佳佳,晓月对佳佳是充满敌意的,却又对佳佳和凌风的过去感到好奇。
凌风说:“故事其实很简单,我们在这个场子认识的,她是歌手,倒追的我,之后同居,之后她喜欢了别人,然后把我甩了。就这么简单。”
晓月怀疑说:“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凌风说:“真的就这么简单,只不过她的脾气确实古怪,好的时候让你感觉好像活在天堂,而变脸的时候,你马上就会觉得自己身处地狱了。在我看来,她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
李欣说:“她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呢?我想不通这一点。”
晓月笑了笑说:“这一点我知道。完全清楚。”
李欣问:“哦?说说看。”
晓月神秘地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李欣按捺不住好奇,硬是追问,还许诺给晓月送个最大号的绒娃娃。晓月便说:“因为他够疯狂啊!”
凌风说:“胡扯!”
晓月又对李欣说:“他温柔的疯狂。你明白?”
李欣便笑:“我明白了。”
凌风佯怒道:“为了一个绒娃娃,便胡说八道。”
晓月便说:“欣欣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不得?何况那天下午在夜总会里,佳佳自己都在说。”
凌风便说:“食不言,寝不语,娘亲教诲不敢忘。吃饭罢,别废话多多啊!”
晓月扒了两口饭,又说:“我也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
李欣“哦”了一声问:“什么秘密?”
晓月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和一个香港明星长得很像?”
凌风摇头说:“不觉得。”
晓月说:“姓林的。”
李欣认真打量了晓月一会儿,说:“是有点像,林咏仪?”
晓月点头说:“还是欣欣聪明。林咏仪是我堂姐。”
凌风说:“真的假的?乱攀关系。人家这么高,你这么矮。人家是香港的,你却在广西。”
晓月认真地说:“真的啊!她是我叔叔的女儿,之前也在广西的,后来叔叔全家搬到香港投奔我奶奶,我们家没去,就还在广西了。”
李欣问:“你们家怎么没去呢?”
晓月说:“名额不够,我爸就让给我叔叔了。叔叔家去了香港,我们家却拥有了老家的四套祖屋。现在出租给人,每月有三千多租金呢。”
凌风叫道:“哇!原来我攀上了富婆!”
晓月说:“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