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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坐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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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萨森来说,我并非他的妻子。别人都以为我们结婚了,可在法律上我们毫无关系,只是姘居罢了。现在连姘居也不是啦,是男女厮混。”
                 “真的……”
                 “真的。他一直没结过婚,说什么家庭是羁绊男人一切能动性的绳索。所以,他至今仍过着公寓式的生活,没有家。”
                 “真令人难以置信。”
                

 “这全是事实。他认为从买地盖房的一瞬间就开始定型不变了,随后便是在家中生殖,养孩子。受土地、房产、妻子、儿女等等诸多枷索的束缚,男人便身不由己了。在他看来,限制男人自由的一切都是大敌。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他的理论是:五彩世界中女性何其多也,何必使自己属一个女人所有。”
                 “可是,他无论去哪儿不都带上你吗?到日本去时你也随行了。”
                

 “那是因为他这些年性欲衰减,也可能是彻底投身于自己的事业的缘故。他觉得要混迹社会,在形式上如果没有个妻子伴随着不够体面,所以才带上了我。其实,换掉我谁都可以充当,只要身着无愧于萨森夫人称号的衣装就行。”
                 “事业再宏达,没有个继承人总不踏实吧。”
                

 “他认为事业是可能性的象征。一生中,能把自己的事业拓展到什么程度是对可能性的一种挑战,他所满足的仅仅是这一点。在我美好的风韵年华的汁液被他吸干之后,却落得个‘羁绊男人的绳索’的名声,想想怎不让人寒心。因此,我何不也尝试一下女人的可能性呢。”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伙伴。”
                 “所以说,我也会做你的伙伴。唉,别提这些悔气事了,快把礼物送给我吧。原先的补给已经耗尽,浑身都干枯啦!”
                 琳达双眼含情脉脉,欲火中烧了。
                 5
                

 龙栖塘凶杀弃尸案的侦破工作搁浅了。被害人的身份依然一无所知。警方只好使出最后一着,委托科学警察研究所根据死者头骨形状,用粘土、塑料等进行面部造型,再把复原像拍成照片发送全国。印有女尸面部复原照的缉查海报在全国各地的警察署、派出所、街头告示栏、车站、影剧院、公共浴室等公共场所广为张贴。
                

 这一招立即引起了反响。某中年妇女一遍又一遍地看了张贴在目黑区自由丘碑文谷警察署下属的车站派出所的布告后,神色慌张地向警察报告:“我说,你们外面的那张招认海报,那人特像我的一个熟人。”
                 值班的年轻警官顿时紧张起来,详细听取了她的报告。一般来说,海报上的照片不是要案的嫌疑人,就是身份不明的凶杀案被害者。
                 “此人很像我原来的一位同事。”
                 “叫什么名字?你本人的姓名和地址?在哪儿工作?”
                 年轻警官兴奋得连发数问。这位中年妇女姓手冢,现在千代田区九段北的新东京饭店工作,她称这张照片酷似一个老同事,即在同一饭店工作过的三泽佐枝子。
                 “那么,这位三泽佐枝子现在哪儿工作?”
                 惨遭杀害、又被沉溺于神奈川县边缘处某池塘的女尸身份终于初现端倪,警官开始紧张了。
                 “不清楚,她后来辞职了。”
                 “辞职了?知道她住在哪儿吗?”
                 “她与我只是在一起工作过,平时的交往不多。你可以到饭店人事科去问问,也许他们留有记录。”
                 “手冢提供的线索仅此而已。不过,就这些已经足以打破僵局。这一情报通过碑文谷署迅速传到专案组。旋即,侦查员直奔新东京饭店。”
                

 新东京饭店兴建于东京奥林匹克运动会之际,是拥有200间客房的中型饭店。当时为一流饭店,可这些年东京都内超高层饭店拔地而起,它已跌为二流饭店。将复原照片拿给饭店有关部门的人员辨证,证实了此人的确酷似三泽佐枝子。
                 饭店人事科的人士称:去年5月,三泽佐枝子突然不再来上班,为此,他们曾去她的住处探访,但人已走空。迁移去向谁也说不清。
                 “事先没打任何招呼吗?”问话的叫本间,是由相模警察署临时抽调到专案组参与本案侦破的中年侦查员。
                 “以前有没有职工不辞而别的先例?”
                 “有过。饭店职工的流动性比较大,一有新饭店开张,往往就会引走一批人。”
                 “三泽会不会转到其他新开张的饭店呢?”
                 “不可能。因为她走得太突然,又无任何招呼,我们店方曾感到措手不及。三泽佐枝子在店里干了十来年,工作勤恳,有责任心,不像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她走后,工资和退职金是如何处理的?”
                 “工资按天计算,还余20天左右;工作了10年,退职金会有一笔;半年一度的奖金在她不辞而别时也快发放了。”
                 “那她为什么要放弃这些应得的报酬突然离去呢?”
                 “我们也感到不可思议。直到前一天,她都像往常一样地上班,毫无次日不辞而别的迹象。以前她也从未无故缺勤过。”
                 “那就是说一个从未无故缺勤、而且无次日缺勤迹象的有10年工龄、有事业心的熟练职工突然失踪了。”
                 “可以这样说吧。”
                 “对此,饭店方面做过哪些工作?”
                 “根据其本人履历表的记载,我们与其群马县桐生市的老家联系过,可家里说她中学毕业后进京谋生以来,很少回故里,近几年甚至没得到她的丝毫音讯。”
                 “你们为什么不向派出所申请寻人?”
                 “我们与她非亲非故,觉得兴师动众的不大好。那时觉得她不辞而别或许有自己的难言之处。”
                 “刚才不是说三泽佐枝子不是那种无故旷工、不负责任的人吗?”
                 “其实,我们并非有意隐瞒,因不了解究竟,所以没有报告。我们觉得只有一个情况可能是她突然离职的原因。”
                 “什么原因?”
                

 “在她离职前,饭店为每名职工进行健康检查,只有她一个人托词没去。因为我们的工作每天都要与顾客打交道,所以对职工的身体健康状况尤为重视。劳保科曾一而再、再而三地催她接受检查,可她终究没去。那时,有人说她怀孕了。经这么一说,倒真的使人感到她的体型变得浑圆了,动作也显得迟钝了。我们正欲与她核实此事时,她突然不来了。三泽尚未结婚,如若真的怀孕,想必是害怕舆论压力吧!”
                

 “即使如此,也该办个名正言顺的辞职手续吧!若是有了身孕才辞职,就不可能再到别的地方去打工。那么,那生活上就更需要钱了。这里有她好几笔钱,按理说,还应办个失业保险手续,经济上也好有点来源,然而,她放弃了所有的这一切,实在不可思议。”
                 “肚子日益隆起,是不是感到难堪才走的呢”
                 “若是那样,又有什么必要连搬迁住址都瞒着别人呢?”
                 “会不会是被房东撵出去的?”
                 “即使那样,也只能发生在孩子出生以后。那么,三泽过去有特定的男友吗?”
                 “一点也没发现。不过,她与同事几乎从不来往,更不向别人提及自己的私生活。
                 所以,她在店外的生活情况我们丝毫也不了解。“
                 正仔细询问的本间这时像恍然大悟似地说:“三泽突然辞职,想必饭店里多少还留有她的物品吧!”
                 “她的衣柜为了要给别人使用已经腾空,其私人物品现在保管在仓库里。那只是些替换衣服和化妆品之类,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请让我看看。”
                 本间终于寻觅到了渔竿前面的浮子。
                 服务台背后的夹层二楼杂物间里,三泽佐枝子的私物满是尘埃地被堆在一个角落里。
                 尽管如此,饭店方面对其物品长期保存也可以说是对她在饭店长年工作的一种回报。
                 三泽的私物中有化妆品、随身用品、几本杂志、衣架、衬衣、工作裙等,这些就是三泽佐枝子曾经生活在这个世上的仅有物证,清贫凄惨的物证。
                 “怎么样,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吧!本想把这些东西都处理掉的。”
                 人事科负责人说道。由此看来,这些物品并非他们专门保管的,而是遗忘在此的。
                 本间小心翼翼地掸去浮尘,像鉴别珍品似地一件件仔细查看起来。
                 “哎呀,这是什么?”
                 本间拣起一件未完成的毛线织物的衣片。白底上用绿毛线钩了一圈花边,一端还留有一根塑料棒针。
                 “好像是头巾。”
                 “当头巾似乎嫌小了点儿。”
                 “这不是婴儿服吗?”丹羽刑警在一边插言道。
                 “唔,难道是婴儿的头巾……”
                 本间默许地点点头。一想起遇害者已怀六个月的身孕,这件遗物便更勾起他对死者的怜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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