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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荷枪实弹的宪兵亦步亦趋地跟随。
任由如玉拨弄着自己衣襟,宇煜转头问道:“如何?”
孔旗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一脸失意道:“看来我把它想得太过理想了,如玉身上雪魂珠耗去大半,结果得出的结论是炼丹不等于做算术,不是1+1这般简单。”
宇煜面无表情道:“幸好我从来都只相信我自己手上长剑。”
如玉道:“师兄,这不是炼出来了吗?为什么你还不满意?”
“是炼出来了,但能证明什么呢。但凡一种丹药都是经历过无数次淬炼和尝试才能有最终成效,而我这药丸却从来没有进行过试验,单是形态、嗅觉上就和我所期望的违背了太多,你们见过有毒药能像它这般芳香吗?”
“或许这正是它异于常人之处!”如玉天真地说道。
孔旗脸上有些无奈:“我倒是宁愿相信是玄冰冰髓的药性完全吞噬了黑青寰丹的药性。”
宇煜信手一展,红光闪动间刺枭已然擎在手中,剑身夹带着吞吐不定的黑芒如深渊中随时准备扑出的蛟龙:“我压根便没想过用凌晨你说的那法子,若是真有这般如意一个国家的覆灭也只是意念之间而已,尤其是科技化日益发达的今天,或许不过一日毒性就蔓延至这整座岛国,这和天方夜谭没有任何区别。”
这话是实在话,实话也往往是最不容易让人接受的话。
一听宇煜之言,孔旗霍地站起来直立在天台边缘:“没错,你说的有一定道理,黑青寰丹有着它的局限性,也不能蔓延至全国,实际上它根本不能扩散出五十米的直径;也不能持久,甚至有可能连一刻钟不到便完全丧失药性;但杀人的效果却远远优越于刀剑,尤其时在众目睽睽下,一人突然中毒如疯狗般嚎叫这效果不是你一柄长剑能够达到的。”
对于人类而言这大厦的高度已然超越了极限,身下那些川流不息的车辆也仅仅比蚂蚁大上一点点,从这样的高度摔下去绝对有死无生,但那也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如玉紧张地探出脑袋朝下瞟了一眼连忙缩回脑袋:“师兄快下来,我们还是下去吧,这里风太大。说话很吃力的。”
孔旗望了宇煜两样,二话不说便落回平台朝楼梯走去。
宇煜连忙问道:“喂…你这是干什么?”
“找个人做实验去!”话声根本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二十五六的人了,有必要这样冲动吗?”宇煜无奈也只好跟在后面
很顺利在电梯里揪住一个家伙,宇煜二话不说便将刺枭架在对方脖子上:“你要做的事很简单,站到街中心然后将这药丸吞下就是,你应该认识我吧,眼下你只有遵照着我的话来做,除非你想当一个无名英雄,最好别抱任何侥幸,或许那样你还可以不死。”
随即三人便找了楼道一处临街窗口,亲眼看着那男子在四处张望下,战战兢兢地捂着先前孔旗递过去的纸包。
如玉鄙夷地收回目光:“我敢打赌,这家伙已经是第三次小便失禁了。”
宇煜已然无动于衷地望着那男子,只有孔旗在那里小声嘀咕:“快吞下去啊!混蛋,他就该在先前示威人群走过的那刹那吞下去。”
“还算好的了,至少他没趁乱将那玩意扔掉。”
“他倒是想扔可还没那个胆子,有你螟毫威吓在前,估计现在吓得连胆都破裂了,多好机会啊,这才该是最好的服药时机,药性不需运转直接便流遍全身,期待啊!”边说还边抿着嘴唇!
宇煜侧头望了他一眼:“从来没有看见过你杀人,至少没看见过你持强凌弱过,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
一阵凄厉的嚎叫打断了宇煜,哀嚎正是从下面的街道传来。所有行人都收住脚步用惊疑的目光打望着街心那拼命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男子,只见对方上下两排牙床如煮爆的荷包蛋般凸裂开来,眼珠好像没被完全按进去的肉丸般浅浅地钳在眼眶处。
“好恶心。”如玉从来没看见过这般恐怖的面孔,连忙将视线避开:“还是一剑杀了他吧。”
宇煜难得地露出笑容:“我突然对它感兴趣了,可惜你师兄只炼出来一颗!”
那男子嘴里反覆重复着几个单调而有模糊的音节,双手胡乱撕扯掉上衣,笨拙的指甲将胸口抓得血肉模糊。这怪异的景象吸引了更多的路人,甚至是先前那些游行队伍后面的部分行人也折回来观望。
“这小伙子是造的什么孽啊,好端端地站在那里突然就发疯了,他难道不怕疼吗?”
“失心疯!没错的,据说被魔鬼吞噬了心脏的人就是这样的情形。”
“快看快看,他被抓裂的伤口正在飞快的愈合。天照大神保佑,这是天照大神显迹,天照大神正在看着我们呢!”随即便有陆陆续续的人跪了下去,朝着天空不断叩首。
“看来你的雪魂珠功效显著。对了,我听说我们修道界有一种奇术可以将死去的人魂魄抓回来是吧?”
“那是茅山一派的引魂奇术,不是谁都会的,听师父讲他也只曾经见过一次,茅山那些人最是喜欢装神弄鬼,不愧见过他们施展这奇术的却是不多,你怎么想到这上面去了?”
宇煜望着街道另一头那示威的人群:“你没发现这些小鬼子很狂热吗?若有机会下次带一批回引魂术的人过来,把他们什么神社里那些战犯给招出来,他们朝拜的家伙反过来将自己子民一一屠杀,这定然相当有趣。”
旁边如玉一听连连拍手:“这主意不错,师兄你和他比较起来可是差远了,你想着的只是几十人生命,人家可是一个国家的存亡。嘻嘻…不如你把左翎和抱天堂都借给我几天,即便是把茅山十八峰倒翻过来我也会找出会引魂术的人。”
不敢想象如玉带着一票驾着飞剑的人会是什么情形,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顾忌和世俗观念,行事全凭兴趣,闹不好真就把山给倒过来了,连忙岔开话题:“雪魂珠的确是疗伤圣药,这样的伤势也能快速愈合,只是不知道他有多少血液能经得起几次这样的折腾。”
街心。
那男子已经成了血人,手指也许用力过猛的缘故同样被抓得皮开肉绽,但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感觉,仍旧发狂地抓扯着血糊糊的胸口,含糊不清的音节和着声声惨烈的嚎叫,让围观众人看得阵阵心惊。
“快制止他,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抓得厉害,早迟他会将内脏抓坏。你几个抱住他左手,右手我来拖住!”随即便有几个围观的群众上前想制止对方的疯狂行为,还有的人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右边一个死死抱住手臂的男子突然如触电般甩开怀里手臂,飞快地后退出老远,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道:“螟…螟毫,他嘴里…嘴里叫的是螟毫,这…这是螟毫弄的鬼!”话声一出,周围顿时寂静,凌晨时分电视中那血淋淋的镜头又盘旋在他们脑海,恐惧在沉默中迅速蔓延。
失去束缚的男子更加疯狂地抓着自己胸口,一爪快过一爪,一爪猛过一爪,到最后恢复根本赶不上破坏的速度,惨叫声比先前更甚但却没有一人再上前去制止,无形中已经他们已经达成一种共识:凡是和螟毫沾边的绝对是禁区。
叫声渐渐微弱下去,那男子终于在清晰的语言中成功地朝天空叫出一声‘螟毫’后,一把从体内抓出碗口大小的血糊糊的东西,倒在街心。这一刻,人们视线里只有那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抽搐的身体和一片红色,鲜血一般鲜艳的颜色。
远处急促的警笛声传来,人们才如梦初醒,眼中恐惧才慢慢隐去,侥幸地吁出一口气转身离去,这里无疑是一个噩梦,从来没有想象过死神与自己这般接近。
“啊!”人群中突然再次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男子拼命锤打的自己心脏,从身上血迹可以分辨出先前他曾经试图阻止过已经死去的男子那疯狂行为。
接下来便是重复着人们前一刻曾经目睹过的情形,在急促的布帛声中,那男子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插近自己胸膛!
“螟毫…”
“…”
人群中痛苦的叫声此起彼伏地响在街道,嚎叫者无一不是沾带有最先死去那男子身上血迹。
逃跑!所有人最先想到的便是逃离这个被螟毫诅咒过的地带。从高出鸟瞰,原本聚集在一堆的人群突然如盛放的花蕾般朝着四周绽放。
“不得不承认,用剑或许真的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宇煜叹息一声:“多么美妙的声音,若要真有让我痛恨的种族,那无疑是这些小鬼子了,原本我没有半点地域和种族界线的,可是就是因为那一千万的暗花让我以前那平淡而快乐的日子消失了,半年时间的逃亡终于在这一刻有所回报,你说我能不高兴…咦!有忍者。”正自发笑的宇煜眼光突然捕捉到慌乱人群中闪过几道刀光。
人群瞬间散失得如被海浪卷涌过的海滩般干净,就连赶过来的几年救护车也躲得不见踪影。先前还在拼命嚎叫的那几个男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在那些尸体周围,十个忍者默默地矗立着。
“看来他们动作也不忙,从开始到现在仅仅十分钟不到。”孔旗惋惜地摇头,不知道他惋惜的是那几条人命还是他花费无数真元炼制出来的药丸。
“我们也没想到的是螟毫竟然还靠帮手!”一个如破裂边鼓的声音突然从走廊另一头传来。
就在声音刚想起的那刹那,宇煜眼中精光一闪如猎豹般盯向空荡荡的前方:“三郎?”
“能得神州第一刺客螟毫惦记,三郎不甚荣幸。”随即一个身影慢慢踱了出来。
如玉尖叫一声:“这…这家伙是什么怪物?”
孔旗略微横跨一步遮住如玉视线:“一个人和兽合起来的杂种。”
愤怒地仰天长啸一声,巨大的声浪震得整个楼道都在簌簌颤抖。三郎朝前一踏步大叫到:“十兵卫何在!”
“黑龙殿十兵卫领命。”更为巨大的声浪从下面街道传来,几道黑烟过处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