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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舰队玛雅征服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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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怎样,攸侯喜指挥官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踏足美洲大陆的人类 
                  。在那个时候,哥伦布的直系祖先还在西班牙阿尔塔米拉岩洞里画野牛,并用简陋的大棒子殴打它们的表兄尼德安人。 
                  按照一些有偏见的西方历史学家的说法,攸侯喜指挥官一定是白人,第一个踏足美洲大陆的只能是白种人。但这个说法经不起推敲,众所周知,攸侯喜指挥官既没有携带任何黑奴,也不喜欢马铃薯,这对于一个盎格鲁撒克逊种的白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继攸侯喜指挥官之后,殷军的其他舰只也陆续靠近码头。号角响起,按照批次卸下了一批批的水手、战士、巫师、工匠和公共关系专家。攸侯喜指挥官坚定地认为,如果当时帝辛陛下手下有足够的专家,就不会发生牧野之战的倒戈悲剧。这位充满了睿智的指挥官敏锐地意识到控制舆论的重要性,因此在他的要求下,这只舰队配备了两百名这个专业领域的专家。 

                  这些公共专家和巫师之间的合作非常愉快,巫师负责占卜,而公共专家负责在明天解释为什么巫师昨天的占卜在今天没有实现。于是在漫长的航行旅途中,所有人都保持着对巫师权威的敬畏,一个管理学的经典案例。 

                  殷商舰队的登陆持续了大约整整一个下午,最后站在墨西哥西海岸边的殷人总数达到了一万人,他们携带了大量的青铜武器、工具、粮食种子和竹简,甚至还有一辆精致的两轮马车。跟这些阔人相比,一千多年后的第一批白人殖民者寒伧到可笑。 

                  整个登陆行动结束后,工匠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就地建造营地,士兵们携带着弓箭潜入丛林,他们猎到了色彩斑斓的鹦鹉、美洲豹和僧帽猴。 
                  攸侯喜指挥官则与巫师和公共关系专家们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攸侯喜指挥官指出海滩附近一定存在着一个玛雅人的军事基地,不然无法解释那些继航能力极短的独木舟。 

                  同时他还对玛雅人的反应表示担心,他们一定会觉察到独木舟部队的覆没,继而组织一切可能的力量反击。在殷商军的防御工事没有修好前,他不想与玛雅军的主力正面冲突。 

                  其实攸侯喜指挥官的担心是多余的,玛雅文明圈以奥尔梅克城邦(Olmec)为核心向周围扩散,这种文明的扩散趋势和方向是非线性的,犬牙交错,杂乱无章。因此诸部落之间的交流体系极不完善,平均信息传播速度比音速慢一万倍,也就是三公里/每天。 

                  换句话说,从殷商军在西海岸登陆开始到奥尔梅克部落得知此事,期间大约需要六十六天。如果传播者在半路被野兽或其他敌对部落当作祭品献给祖先,传播时间还要更滞后一点。 

                  事实上,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当商军袭击不同的玛雅部落时,当地历史学家都会用“当敌人出现的时候,玛雅人仍旧对即将面对的命运懵懂无知”来形容他们的震惊。也正因为如此,殷商远洋舰队与玛雅人之间确切的开战日期很难确定,每一个部落都有他们的版本,每一个部落都坚持认为他们是第一个遭受袭击的受害者,并委屈地宣称之前从未接获过任何形式的警报。 

                  但至少在殷商军团登陆这一天,所有的玛雅部落——除了那支不幸的水警队以外——都还安享着最后的和平:祭祀们在金字塔顶享受着日光浴,贵族们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宝石,平民和奴隶簇拥在体育场里看着血腥的球赛,而玛雅数学家们还在为二十进位制的借位问题伤脑筋。 

                  在傍晚降临的时候,富有朝歌风格的临时宫殿已经矗立在墨西哥西海岸的沙滩上,攸侯喜指挥官和他的一位爱妾坐在两轮马车上,由四名战士拉着缰绳将他们送入宫殿,其他人则平静地围在宫殿周围,吃他们在美洲大陆的第一顿晚餐,主食是红烧美洲虎、椒盐大聃,配菜是僧帽猴炖番木瓜,还有金刚鹦鹉汤。 

                  攸侯喜指挥官和爱妾的缠绵结束的很快,因为他们在航海期间做爱的次数实在太多了。等到爱妾沉沉睡着以后,他登上了宫殿的顶部,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海湾。 

                  此时太阳仅仅只残留着一抹残红,平静的海面被染成妖艳的血红色,显出无限的落寞色彩。中土大陆在遥远的彼方,遥不可及。攸侯喜指挥官拔出自己的青铜短剑,斜上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宛如火烧般的晚霞,心中涌现出一股诗人特有的忧伤情绪。 

                  几分钟后,太阳彻底沉入海平线之下,共和历前二百零五年七月十三日的白天结束了。 
                  第二章   流亡者 
                  一个开放的传播渠道对于信息本身来说是一个损耗的过程,这种损耗并不单纯表现为信号的损失,也有可能出现一定程度的畸变与扭曲。高熵干扰噪音不可避免地对信息传输产生无序扰乱,进而使末端信息和初始状态相比面目全非。 

                  ——伊尹,殷商初代公共关系专家 
                          追溯攸侯喜指挥官舰队的历史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同地方的人们往往会发出许多侧重点不同的疑问。 
                          
                  周朝人会问:“为什么他们要不远万里去墨西哥那种鬼地方?”西班牙人会问:“他们想在中美洲得到什么?”而玛雅人则急于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至于南太平洋土著,他们对这件事毫无兴趣,他们只是暗自庆幸殷商舰队只是路过自己的岛屿。 

                          
                  在所有的历史书上,攸侯喜的舰队都被称之为“殷商远征舰队”。实际上这是个冠冕堂皇的错误称呼,最早的源头来自于攸侯喜的一位公共关系专家。那位专家建议用威风的名字来掩饰舰队的真实性质,这样可以有效地对敌人产生威慑,并避免后世历史学家的嘲弄。这一建议十分有效。 

                          但事实上,这是一支不折不扣的流亡者舰队,也是地球上最后一支仍旧打着“殷商”大旗的武装力量。 
                          
                  在共和历前二百零五年二月四日,距离墨西哥直线距离一万六千四百四十公里的朝歌郊外爆发了一场大战,交战双方是商王帝辛和一位胆大妄为的诸侯,周的姬发。 

                  商王帝辛在此前的一连串战役中损失了大部分主力,因此他不得不仓促调集了一大批奴隶上阵。缺乏远见的帝辛没有为这些奴隶设立一个由政府控制的工会,任由这些奴隶自己结社,这一失误所引发的后果是致命的。 

                  当姬发的公共关系专家发动舆论攻势时,奴隶中的劳工领袖们立刻被煽动起来,号召全体奴隶罢工,并要求更高的福利、更长的假期和更少的鞭打。帝辛蛮横地拒绝了这一请求,并用炮烙烫熟了其中的几位领袖。这种拙劣的镇压手法使得不满言论日益加深,奴隶们甚至偷偷用陶片和竹简出版自己的刊物——当然,秘密资助者不言而喻。 

                  于是,在牧野之战的一开始,商军的奴隶们就立刻迫不及待地阵前起义,掉转戈头,配合着英勇的周军击败所剩无几的敌人。帝辛狼狈地逃回朝歌,当起义奴隶和周军高喊着“乌拉”冲进东宫的时候,这位忽略了公共关系重要性的君主用雪碧瓶点燃了自己,和鹿台一起焚毁了。 

                  他的宠妾苏妲己则被周军俘获,脸上涂满墨水,胸前挂着牌子沿街游行,从朝歌一直游斗到西歧。在强大的舆论宣传下,民众相信是这个女人毁灭了商朝,公共关系专家们甚至使他们相信这个女人是一只狐狸进化的。个别生物学家质疑这种异乎寻常的进化速度,但他们随即也被当做反动学术权威被打倒。 

                  总而言之,商周之战结束于共和历前二百零五年二月五日。商朝灭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周的新政府。 
                  有人指出,商周之战实际上是一场公共关系的较量,每一场战争之后都隐藏着在舆论领域的角力。从一开始,在天才公共关系学家姜尚的指导下,姬发以及其父亲姬昌就处心积虑地营造个人公众形象,并用巧妙的手法影响舆论导向,用种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散布西歧思想。 

                  而帝辛虽然拥有强大的武备和丰盈的国库,但却对控制舆论漠不关心,他不认为这种东西会对统治有多大威胁。结果在那个时期的商朝,言论自由空前活跃;在西歧的暗中操控下,这些有自由主义倾向的言论逐渐倒向了反政府的一面。 

                  对此帝辛唯一的对策就是强硬地镇压,这反过来为西歧的公共关系专家们提供了更多宣传素材。这些敬业的学者平均每一个月就会引爆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姜尚指出,政治和性才是公众最为关注的东西,必须要有娱乐性。于是话题永远都是围绕着帝辛和他美貌的妃子苏妲己展开,还羼杂了许多自然主义描写。考虑到一些民众特别的性取向,一些话题偶尔还会迎合他们的口味,比如炮烙、虿盆。 

                  这一做法的好处是很明显的,公众喜欢的是娱乐,唯有将革命搞的象过节般热闹,公众才会心甘情愿地投身进来,并乐在其中。 
                  与之相反,姬昌则被打扮成一个社会弱势群体代言人的形象,充满了终极关怀。许多关于他的小故事——比如画地为牢——被刻成小竹卷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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