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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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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得太久,胸前闷痛,我慢慢转过身子,肚子朝天,两手到处划拉,巴望能翻到那把可怜的小刀。这儿没有,我慢腾腾地用手撑着背部,把自已往左挪了些,又开始划拉。左手忽然在地上摸到一个浅浅的凹坑,什么东西?

    我一呆,转头看去。地上因为铺在上层的腐叶被我扒开,露出一片新泥,中间是规则的弧形浅洼,不象是天然形成的。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弧形的一角,于是我用手肘拄着地,倒退着挪动身体,想过去看个究竟。刚一用力,只觉地面一软,那个浅洼连同我身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一声闷响,我还来不及呼痛,已经滚落下去。

    “砰、砰!”因为脑袋朝下掉进洞里,于是脑袋不住地和坑壁作亲密接触,幸好坑道里是土壁,还不是很痛,就是撞得我昏昏沉沉的。直觉得整个人又象颗球一样,咚咚地滚着往下滑。

    “A你B个C!”我浑浑噩噩地保持着与泥土的亲密接触,痛得在心底一阵乱骂。嗵!一声闷响,似乎撞到了洞壁,我这颗超大型保龄球终于瘫在洞底。“呸!呼,呼!”我灰头土脸地努力吐出嘴里的泥灰,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脖子,真是太幸运了!俺的脖子居然还是完好无损地扛着俺的脑袋!那一刻,我的眼泪差点喷涌而出。

    为自己的“幸运”激动了一会儿,我终于冷静下来,开始发呆,现在的处境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这个土坑不是很深,也就离地十几米的样子吧,大概与地面呈5、60度的夹角倾斜着,隐约透了点阳光下来。如果在平时,又有得力的工具,勉勉强强也能爬得出去,但是依我现在这个情况,哈!我轻轻地苦笑一声,深吸一口气,慢慢撑起身体。手指间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细长的方形物事,底边有个熟悉的缺角,不是我的宝贝打火机又是什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唯一的解释就是打火机掉落的小洞与这个斜洞是相连的,我在洞壁上略一摸索,果然在上头发现了一个垂直向下的小洞,开口正对着洞底。宾果!答案就在这里,只是无论大洞还是小洞都不是我的出路。

    “呼!”我用力吐出郁在胸口的闷气,伸手左右摸索,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工具助我逃出生天。咔嚓!一声轻响,我的左手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一堆零碎东西哗地塌落下来,压了我一身,最大件的一下子滚落到我的面前。

    那是个类似球状物体,白得泛黄,在隐约的日光下两个森森的大黑洞死死地瞪着我,下面是几颗零落的碎齿。“先人个板板!”我也瞪着它喃喃地骂,不知是那位古人不幸在此牺牲,不小心被我撞了一下,披挂了我一身的自然是它的零部件了。我用力拨开砸在身上的零碎,努力转过身去,往前爬到了这位不幸的老兄原来呆的位置。

    骨骸的上半身已被我撞散了,下半身蜷曲着坐在地上,象是在极其用力地做着什么动作,姿势非常奇怪而别扭。它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衣物,也不知在这儿呆了多少年,它的右手用力抓着什么东西,在躯干被撞散之后,右手竟然仍是牢牢地钉在洞壁上。我支撑起身体,用力一扯它悬空的右手,零碎的指骨不甘地散落,露出一柄细长的铁器。

    天不绝我!“哈哈!哈!”我边喘边笑,眼泪终于下来了,在满是泥灰的脸上画出了几道沟壑。无论如何,有一点希望总比全无希望好的多。

    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我忍痛坐起,背靠着洞壁,与半身老兄为邻,双手向后握住铁棒,就这样几乎把铁棒扛在肩上往前拔。嘿!一用力,脑袋大晕,胸口烦躁闷痛之极,咬了咬牙,他A个B!再也不管痛不痛,“啊!”我嘶声大喊,连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使力一拔,铁棒终于有些动弹。

    我屏着气不松劲,一寸一寸地将铁棒从洞壁中抽出了大半,土石也随之簌簌落下。心中一放,手上力气立刻松了,喉头一甜,哇一声,喷出一大口血,胸口倒轻松了不少,只是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想不到老子也有吐血的这一天啊!嘿嘿。定了定神,看看手中的铁棒却长得很奇怪,后半段是正常的铁棒,拔出的前半段却是半圆的空桶状,把洞壁深处的泥满满地带了出来。

    但更奇怪的却是这些被带出的土,隐隐泛着深蓝色的光泽,这些光泽竟然象活物一样一点点蠕动着,争先恐后地向洞壁与铁棒的交界处退去,象是要逃入地底深居,很快钻入洞壁不见。

    “什,什么玩意?”我喃喃地问,没人回答我,我转过头,只听得自己的脖子发出僵硬的咯咯声,半身老兄的两只黑眼眶温柔地瞪着我。

第四章 活死人墓

    口干舌燥,眼睛发花,身上一阵阵发冷,脑袋却是火烫。天气太热,失血过多的伤口大概感染了,我的脑袋却越来越清醒。

    这个地方肯定有古怪,不管是这位死状奇特的老兄或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蓝泥巴,但我很清楚一点,我不是什么二流冒险电影的主角,在半死不活的状态下如果想再探究什么,得到的结果绝对不会是宝藏加美人,只会是百分之百地与半身老兄作伴,枯骨长对。

    想活命,就得让多余的好奇心和恐惧都滚一边去,小命有了,一切都好说。我舔了舔干燥裂口的嘴唇,呸,真苦。深吸口气,重新聚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全力一拔。扑!轻声闷响,手中一松,铁棒终于被我拔了出来,但我的身体也被棍子拔出的惯性顺势带倒,扑在地上。

    “哎哟!”我痛呼出声,“A你个B……”没等我骂完,似乎是从地底传出“咯咯”几声轻响。洞底突然向里塌陷,天旋地转,裹着我闷响着急速向下陷落,扑头扑脸的泥石把我的嘶声惨叫埋在了嘴里。左右洞壁同时挺出几根巨大的土石方柱,撞击在一起,“咯嚓咯嚓!”不断闷响声中,我被急速地带往地底深渊。不知要被活埋到哪个狗洞了!在晕过去之前我恨恨地想。

    淙淙流水,脸颊有些冰凉,我舒服地侧过头,想要更多的凉意。突然间惊醒,我在哪儿?!我,我,不对!我猛然起身坐起,身体还是我的身体,腿还是我的腿,说不上强壮,还是那样地匀称、结实啊。衣裤都有几个大的裂口,血渍斑斑,露出里面完整的肌肤。

    我动了动腿,伸出两手慢慢抚摸胸腹之间,没有一个伤口,没有一点痛楚,完整无缺的一个我。脑袋一阵迷糊,是我做梦?遇到外星人了?神仙保佑?哈哈!哈!我干笑了几声,只觉得自己的笑声之中恐惧远大于喜悦,再也笑不出声。

    四周一片昏暗,我站起身,使劲眯了眯眼,眼睛有些适应这里的光线,渐渐看得清东西了。很暗,到处蒙着蓝荧荧的一层,倒有点象照片底片的样子,太奇怪了,我伸出手,荧蓝荧蓝的五根手指倒还是可见的。啊?五根荧蓝的手指!荧光蠕动着,扭曲着慢慢挤进皮肤,不见了。

    不见了!“啊!”我长声惨叫。说起来倒也不痛不痒,可对于恐怖片、科幻片看多了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菌入侵=变成怪物或=死翘翘。我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甚至于用力到抓破了皮,渗出血来,但很快破口处就愈合了,再抓几下,连皮都不会破了。

    慢慢四周的光线也恢复“正常”,黑漆漆一片,怪异的是我反而完全能看得清东西了。我突然明白过来,刚才在我眼里看来的一片蓝色荧光,恐怕是我的眼睛被那种蓝色的荧光入侵了,就象我的手一样,也许不只是眼睛和手。现在“它们”安居乐业,或者说“衣食”无忧了,处理我的伤口,大概是想食物保鲜吧!

    我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爹妈养我这一百三四十斤就这样要变成外星饲料了。发了一阵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多活一刻是一刻。“AB你个C!”我大吼一声,再也不去想什么死啊活的,一门心思找出路,活路总是要自己找出来的!

    身前是一条浅浅的地底溪河,直直地一条,隐入远处,应该是人工做成的。我转身四顾,站着的地方好象是一个大厅之类的地方所在,顶不高有些弧拱形,往旁边摸去,好象是砖石的壁,刻着细细的纹路,砖石之间排列得十分紧密,严丝合缝,完全找不到任何坑道、机关的痕迹。

    小心地往前探,脚下不时碰到瓦罐之类的碎片。弯下腰捡了一片,是陶制的器具,摸上去有些粗糙,刻着类似狗的什么动物的花纹。翻来覆去瞪了半天,没有研究出什么花头,怎么就没有什么金银财宝玉佩明珠呢?我郁闷地想着,随手丢了碎瓦又往前走去。

    穿过一个短短的甬道又是一个大的砖石室,中间摆放着一个方方的石制器物,非常明确地告诉了我这个地方的名称——通常我们叫这种地方为墓室,而且很明显地,这还是一个被盗挖过的墓,因为它可怜的主人此时没有睡在棺内,而是零碎地趴在地上。那么我掉进来的地道就应该是盗墓贼的盗洞了,半身老兄估计也是个地下工作者了。

    “我说这地方怎么有点眼熟呢,中央七台常放考古挖墓的节目啊!”我哀叹着继续四处摸索,地方不是很大,左边一个小室,右边一个小室,over。没有任何通道。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建个墓还留下个通道,难道墓主还想着能三不五时地出去遛达遛达,上演《我爱僵尸》啊?

    我呆呆地望着墓顶拼命想,进来时的那个通道估计是我触到了什么机关而开启的,天下墓室机关的原理和形式可能有无数种,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有幸或不幸进入墓室的人再也没有机会出来。这条路不管从理论还是从现实来看,都已经封得严严实实了,不可能把我的大好身躯偷渡出去。

    墓室四个房间,两房两厅,我已经完全摸遍了,也没有通道可以出去。剩下的,只有眼前这条浅溪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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