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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陈恪点头笑道:“这不正好么,咱们将计就计。”
“我。我是他们训练出来的女间,女间啊!”绮媚儿都要错乱了,这什么人啊,连检间谍都不嫌弃:“你愿意让自己的妻儿,跟一个间谍生活在一起?”
“哈哈哈……”陈恪放声大笑,压低声道:“间谍的前提条件,就是隐蔽身份,又有像你这样唯恐别人不知道的么?”
“我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绮媚儿泪珠子噼里啪啦掉下来。
“这不就结了。”陈恪轻叹一声。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伸手掸去泪珠道:“我已经深陷朝争不可自拔,只怕日后也会越陷越深,皇城司、赵宗实、将门、甚至还有更多的人,都会想方设法往我家里送人。你不愿进我的门,别人就会顶上,而且不会像你这样,告诉我自己的是间谍。到时候。我才是寝食难安呢……”
“公子……”绮媚儿冰雪聪明,已经有些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当个又瞎又哑的间谍,对吧?”
“瞎说,这么靓的小妞,怎么能又瞎又哑呢?”陈恪笑道:“你还可以帮我,把那些家伙的奸细。统统弄得又聋又瞎,这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吧。”
“那是自然。”绮媚儿笑道:“媚儿是大名府人氏,年幼时父母便过世了,被狠心的二叔卖入翠香楼,不想,那竟是皇城司开的买卖……从小,他们就教我如何做个好间谍,”说着一吐小香舌道:“只可惜,遇上了公子,就什么都忘了。”
“哈哈哈……”这马屁拍得陈恪通体舒泰,大笑起来道:“咱们回家再说,何苦在这里聊天呢。”
“公子……”绮媚儿面色郑重起来,她咬破手指,点在自己额头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绮媚儿向满天神灵、四方鬼狐发誓,今生今生若有半分对公子不忠,便教我立时粉身碎骨,死后永坠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宋朝人对待誓言,可不像后人那样随便,他们是相信有报应的。
那一点血红,映在她雪白的额头上,是那样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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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绮媚儿终究没有跟陈恪回去,他成婚在即,先于二位夫人,把小妾领进门,实在是说不过去。
陈恪一直把她送到住处才转回,回去的路上,陈义终于忍不住道:“大人,属下不明白,你何必要冒这个风险呢?”
“……”陈恪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陈义负责他一家人的安全,有权力弄明白这件事:“第一,她是皇城司的人,而皇城司经过清洗,现在已经彻底忠于官家,所以不担心她会害我。第二,我需要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好让官家放心。三者,将来,咱们那位没上去的话,则万事皆休。一旦上去了,皇城司就忠于他了,我更需要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好让他放心。”
分割……
基本更完,下面还盟主‘recyleing’的第二更。
第三三四章 宜男花正好 (下)
见陈义惊得说不出话来,陈恪笑骂道:“别愣着了,我还赶时间呢。”
“哦。”陈义定定神道:“对啊,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于是马车驶往城东柳府后街的巷子里,虽然黑灯瞎火,但一回生二回熟,又是有备而来,陈恪不费力气,便翻越柳家的两丈高墙,轻车熟路,摸往柳月娥的绣楼。
此时月上中天,柳家花园里一片安静,唯有柳月娥的绣楼中,还有亮光。
陈恪摸近了绣楼,知道楼下住着丫鬟,便绕到后头,小声学起了猫叫。
“吓,外面怎么还有野猫?”谁成想,楼上除了柳月娥,竟还有个人。
“野猫能飞檐走壁,进来一两只也算正常,”柳月娥略窘的声音响起:“好了,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这大晚上的,又清冷,你出去干啥。”那女子道。
“就是想出去走走。”柳月娥向来不善于找理由,也不屑于找理由。
“那我和你一起。”
“老实呆着吧。”柳月娥道:“冻坏了公主殿下,我家可担待不起。”
‘公主殿下……’陈恪不禁瞪大了眼,大宋朝成年的公主,如今有两位,小得那个只有十四岁,听上面女子的声音,一点不稚嫩,想必是那位婚姻不幸的衮国公主无疑了。
想不到柳月娥的姐妹淘如此强大……
正在胡思乱想,绣楼的门开了,柳月娥提着灯笼,便往园子僻静的角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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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陈恪便摸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柳月娥拿灯笼照一下他的脸,确认是本尊无疑。奇怪道。
一句话问得陈恪这个汗啊,憋了好半天,才蹦出一句:“想你了呗。”
“瞎说,”柳月娥笑道:“你大半夜的跑过来,肯定有事儿。”
“哎呦,姑奶奶。”陈恪所接触的宋朝女子,无不细腻非常,唯独自家的母狮子。是真的神经粗线条。他不禁苦笑道:“我几个月不露面,就把你这么娶回去,你觉着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啊?”柳月娥奇怪道:“莫非,你们家乡有什么风俗?”
“没有……”陈恪这个憋屈啊。姑奶奶嘞,我不是担心,到时候先去迎小妹,你心里会不好受么?所以特意过来安慰一下。看来这趟还真是不必要……
“莫名其妙。”柳月娥其实还挂心着来陪自己的公主,怕回去晚了被笑话。这才着急送客道:“没事儿快回去吧,我有客人呢。”
“怎么说,也是俩月不见了……”陈恪苦笑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想。”柳月娥这才温柔下来,声音渐小道:“眼看就是你的人了,还忍不了这两天?”说着突然醒悟道:“你是不是担心。我爷爷让你签的那份东西?以为我会欺负小妹?”
“别瞎说。”陈恪笑道:“我还不知道你……”
“放心吧,是我对不住她。硬抢了她一半丈夫,”柳月娥的声音,有些低沉道:“所以日后我都会让着她的。至于那东西,签来是让我爷爷心里舒坦的,咱们谁会当真?”
“……”陈恪暗叹一声,其实我家母狮子。什么都明白。
“总之,我们会好好相处的。”柳月娥抬起头。双目亮晶晶道:“如果真要处不好,你放心,我收拾收拾就回家了,不会让小妹难受的……”
“看来我这趟,终究来对了,”陈恪探手抱住她,面颊摩挲着面颊,柔声道:“月娥,你果然还是有心事的。”
“瞎说。”柳月娥用右手食指擦掉眼角的泪道:“你不来,我也想不到。”
“月娥,你知道什么叫夫妻么?”陈恪在她耳边轻声道。
柳月娥摇摇头,母狮子只要挨着陈恪,就变成小猫了。
“什么是夫妻?相爱一辈子,争吵一辈子,忍耐一辈子,这就是夫妻。”陈恪温声道:“有点不愉快,就想着卷铺盖回娘家,这日子还有法过么?”
“……”柳月娥点点头,听陈老师的谆谆教导。
“小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和我是共患难过的,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两者舍其一,我做不到,所以只能贪心的都娶回来。”陈恪轻声道:“归根究底,是我的错,不是你所谓的抢了一半,明白么?”
“嗯。”柳月娥先点点头,又摇头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是我错。”
“我错。”
“你想挨揍么?”陈恪瞪眼道。
“你打得过我么?”柳月娥冷笑道。
“哼哼,谁先喘不上气就输了……”陈恪深吸口气。
“赖皮……”柳月娥话没说完,就被堵上小嘴,和他热烈的拥吻起来。
两人都是内功高深之辈,最后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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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绣楼时,柳月娥的小脸,仍然红彤彤的,再看她两眼亮得能滴出水来。这让本来就满腹狐疑的衮国公主,恍然大悟道:“你去会情郎了!”
柳月娥不善作伪,小脸更红了,端起茶壶,倒一杯凉茶,想给自己降降温。
“我的天,眼看都要成婚了,还不麻利断了……”
‘噗……’柳月娥一口,险些没喷公主一脸道:“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
“我也以为你不是,可是人不可貌相啊。”衮国公主叹气道。
“作死呢。”柳月娥伸手去呵她痒,红着脸道:“方才,是他来了。”
“他?”衮国公主难以置信道:“堂堂大宋状元,我爹爹期许的未来宰相,连讲一个月经筵的大儒,竟然深更半夜来偷香窃玉?”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怕对方是尊贵的大宋公主,柳月娥依然保持着女王范:“我男人文武双全,不行么?”
“哎呦,我男人,酸死了……”衮国公主一脸怪笑,两人笑闹着在床上滚成一团。
闹够了,便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帐顶一起发呆。
柳月娥的脑海中。仍然回想着陈恪在耳边的呢喃细语:
‘我娶了你,就是你的天,你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这片天。我会努力一直是晴天。就算刮风下雨、也是和风细雨,让你总是生活在春天里。’
‘若是有时候我疏忽了,没发现你难过,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憋着,相信我。这世上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你一定会幸福的……’
‘你说,咱俩的孩子,像谁多一点?反正不是像我,就是像你……’
月娥这辈子。哪听过这么多甜言蜜语?虽然当时觉着怪不好意思,但是心里一直暖洋洋的。就像有一轮太阳升起,把最后一丝阴云也驱散了。
“真羡慕你啊……”听她在那里傻笑,衮国公主不禁轻声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陈三虽然滥情了点,可是真心对你好。”
“嗯。”柳月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