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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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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能行么?

    他看了一眼战战兢兢跪在面前的三个最宠信的内官,他们对自已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如果换了尚且年幼的太子,他们还能不能做到这么忠心?亦或逐渐倚权自重、以臣压主?他们手中可掌据着大明最精锐的京师三大营和最大的秘探组织呀。

    弘治不能不担心,各地的藩王虽然早被削去三卫,但未必就没有野心,前些日子杨凌呈给他的鲍参将贪墨的账册,更是让他有所警觉,朝中待京营将领极为优渥,一个三品大员竟可以为了些蝇头小利甘犯军法,如果各地藩王授以珠宝美女,难道就不能有人被收买么?

    况且京营火铳的弹yao制作是军中极大机密,在这时并不是随意一个工匠都可制作出最精良的火器和弹yao,那些声称购买火药枪枝用以除盗自保的地方豪强,经锦衣卫一查竟全是子虚乌有,那些弹yao去向竟是就此下落不明,那点数量的火器倒是不足为虑,虑者怕是有人寻了工匠仿制。

    火铳在北地不敌骑兵,但在南方水田、丛林,山野中却是极好的武器,更是被削去三卫无法堂而皇之练兵的王爷们可以迅速装备一支军队的最好选择,购买火器的人能是谁?是楚王、宁王,还是吴王?这些都不可不防呀。

    弘治出神地想着,半晌才长叹了口气,疲倦地道:“拟旨”。

    候在紫檀小长桌后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忙应了一声,捉起一只狼毫,只听弘治息急促地喘吸了一阵,才道:“第一道旨意,魏国公徐俌掌神机营二十载,然御下不严、军纪涣散,军中大员私售军资,败坏纲纪,今撤去神机营营官之职以示惩罚,神机营两员副将各自侯参,暂着英国公郭勋掌理军务”。

    他静了静又道:“第二道旨意,御马监武骧﹑腾骧﹑左卫、右卫4营调出皇宫,驻守九城,三千营巡哨京师,五军营、神机营分屯京师左右,调神机营左哨军入宫驻防”。

    苗逵听了机灵灵打个冷战,身子俯得更低了。皇上突然调防,显然是因为御马监四营久驻宫禁,这是有所防备了,可是皇上当着自已的面下旨,显然又对自已个人仍然很是信任,一时间苗逵心中翻来覆去,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弘治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有些想要呕吐,他硬撑着道:“第三道旨意,晓谕各地卫所驻军,严守关隘,全军戒备,所有藩王不得擅离封地、不得无旨进京,否则以谋逆论处!”

    他说一道旨意,那秉笔太监磕一个头,然后提起笔来勿勿写就。弘治听秉笔太监写罢,匆匆念了一遍,嗯了一声道:“就这样,下去用印吧”。

    弘治说着又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把太子唤进来,朕要和他说说话儿”。

    ******************************

    杨凌走进了朝房,这朝堂是一个长长的通间,里边光线昏暗,因为皇帝病危朝会已停,这朝房里现在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正没精打彩的文官背对着他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杨凌也没惊动他,径走到墙角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往椅背上一靠,只觉得腰酸背痛。

    那日从锦衣卫出来,杨凌本想先回家去瞧瞧,马至护国寺街见院中已熄了***,不想扰了幼娘,便连夜赶回了山中,也亏得他没有耽搁,朝廷的旨意也是风雨不误,他前脚进了帅帐,后脚圣旨便到了。

    根本不曾稍歇的杨凌立即又率大军返京,这一路疾行更加辛苦,比起他单骑狂奔却慢得多了,五千官兵足足走了三天一夜,至今日才返回京师。

    杨凌在朝房外已覆了圣旨,可是等了会儿传旨太监还未召他进见,杨凌想起如今皇上的病情,看样子说不准儿什么时候才能见他,便躲进了朝房想先歇上一会儿。杨凌并直了两条腿,长长地出了口气,合上双眼迷迷糊糊地歇息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响,半睡半醒的杨凌睁眼一看,见到几个不相识的人走了进来,能有五六个人,都是三四品的文官,杨凌见与已无关,便又合上眼睛养神。

    这几日三位大学士仍有宫中办公,各司有需要决断的事情便逞进宫来,那几个文官刚刚向大学士呈了公文,因为其中有几件是急待批复的,便暂来朝房等候。

    这几位大人的眼神儿都差点儿,也没人看清昏暗的墙角还坐着个武官,便在长凳上坐下唠起了公事。吏部左侍郎王鏊忧心忡忡地道:“皇上龙体欠安,朝野为之震惶,这几日也不见好,许多事情三位大学士又不能独断,这可如何是好?”

    詹事杨芳安慰道:“王大人勿需着急,听说皇上已下旨着东宫与三公议政,太子是储君,当此时刻,有些事是可以替陛下做主的”。

    王鏊叹道:“太子年幼,尚不知民间疾苦,若是迟上些时候才予批示,不知又有多少灾民遭殃呢”。

    那趴着的轮值官听见声音醒了过来,扭身瞧见是王鏊不由笑道:“原来是济之,我说听着声音耳熟呢”。

    王鏊这才看清那趴在桌上瞌睡的轮值官是右侍郎焦芳,忙拱手道:“原来是焦大人轮值,皇上龙体如何?”

    焦芳摇头一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个老太监捧着堆奏折走了进来。这太监正是侍奉东宫的钟鼓司太监刘瑾,太子受皇命替父尽责与三公议政,便把身边几个得力的太监都带了来。当然,他们也不过就是送送签押的批奏,传传需询问的官员,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刘瑾原本只在钟鼓司撞撞景阳钟,敲敲司辰鼓,是个不起眼的太监,而今他手里捧的是朝廷的令谕,传唤的是朝中的大臣,虽说干的活是个跑腿伙计,可是接触的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他的心中不禁大生“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感慨。

    尤其如今皇上病危,东宫登基已是转眼儿的事,做为太子信任的人,他将来的前程无限光明,一想到这些,刘瑾的工作热情顿时高涨,在谨身殿、文华殿等三位大学士办公场所和朝房间整天跑来跑去的,他也不觉辛苦。

    此时他捧来的是工部和刑部两个官员的折子,两人点收了,向他道了声谢,刘瑾笑嘻嘻地受了,好象是他批复的一般,神情间颇觉光彩。

    王鏊问道:“这位公公,信阳水患,报荒求赈的折子还没批下来么?”

    刘瑾道:“咱家收到的只是工部和刑部的折子,想是三位大学士还不曾阅过那折子”。

    王鏊顿足道:“我加了急字的,怎地还不批复,信阳洪水泛滥,百姓衣食无着,朝廷应及时免赋税、赈灾粮,迟了若激起民变如何是好?”

    刘瑾猛想起听宫中几个大太监议论过地方百员谎报灾年,诿脱税收的事情,不由卖弄地笑道:“大人勿急,如今才刚刚进了五月,哪有讯期来的这般早的?没准儿是丰岁妄报荒年呢,说不定是那地方官和朝中信阳籍的朝臣狼狈为奸,买好地方,博取名声,大人得查准了才好”。

    可巧,侍郎王鏊恰好正是信阳人,一听刘瑾的话他如何能忍,顿时勃然大怒,砰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公公莫要含血喷人,信阳大水早有禀报,这灾荒的事难道还是假的不成?朝中大事,你懂些什么?不要信口雌黄!”

    刘瑾被他训斥得满面通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禁又羞又恼地冷笑道:“咱家说的也是些脏官贪官惯使的手段,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大人不是那狼狈为奸的人,何必这样发恼,叫旁人瞧了还道你心虚呢”。

    旁边的詹事杨芳也是信阳籍的才子,闻言立即冷笑道:“若是作弊那便该拿出作弊的证据来,难道只凭着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行那胡乱诬蔑的本事么?”

    刘瑾怒了:“***,咱家好心提醒你们不要被地方官骗了,一个个半截入土的、比我还大着几岁呢,怎么都跟个愣头青似的,咱家招你惹你了?”

    他一时忘了上下尊卑,也没好气地道:“若是着咱家去找证据,朝堂上还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我只说或许是官员勾结,又没说一定便是,你若不心虚,怎么给踩了你尾巴似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杨芳老头儿大怒,站起来厉声喝道:“我乃朝廷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连圣人书都不识的阉人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朝房说话?”

    刘瑾被人当面骂作阉人,正触了他心中禁忌,一时面皮红得发紫,他也顾不得厉害,上前便是一掌,正打在杨老头儿的脸上,杨芳一声怪叫,猱身而上伸出五指就挠了刘瑾一把,刘瑾脸上顿时五道指印,一个老书生、一个老太监吼叫着扭打在了一起。

    王鏊等好友见这阉人竟敢在朝房内殴打朝廷命官,立即涌过来打做一团,也有那和杨芳不相熟的,不过同是文官,不免同仇敌忾,假意相劝,只是双手抓着刘瑾膀子不放,杨芳得隙,刘瑾顿时又挨了两记老拳。

    杨凌坐在暗处早被他们的争吵惊醒了,彼此的争执他也瞧在眼里,虽说史上的刘瑾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大恶人,可今儿这事他原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信阳可能确实发了大水,不过虚报荒年、买好地方,为自已谋求升官资本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说的不对不理会他就是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为这么点事儿,这么多好斗的老头子就打起了群架,还真是够无聊,杨凌又好气又好笑地冲过去,把刘瑾硬从人堆里扯了出来。

    几位大人瞧见闯出救人的是个武官,不禁怒道:“你是什么人,这阉竖用心险恶,信口雌黄,诽谤朝廷大臣,你竟敢插手救他?”

    杨凌听了有点儿恼火,他皱眉道:“诸位大人,区区一点小事用不着这么扣帽子吧?今天这事儿不过是因他无心的一句话,大家各退一步也就事了,何必咄咄逼人呢?”

    刘瑾被拉扯得披头散发,这时瞧清救他的人是杨凌,顿时如见亲人地扯开嗓子道:“杨大人,你瞧瞧,你瞧瞧,这象什么话?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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