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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用尽办法来跟自己见面。秦百川心里欢喜莫名,抱拳道:“吕大人,我正想找你,可一直没有机会!哦,对了,你假扮徐老爹,那真正的徐老爹……”
“大哥……我爹的确是感染了风寒,不过已经快好了。”徐秀因为骗了秦大哥,不敢看他的双眼,低低的道:“昨天晚上吕大人找到了我和爹爹,说要见你一面,让我和爹爹配合于他……”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听说徐老爹没事,秦百川更是放下心来,摸了摸秀儿的脑袋:“没看出来,秀儿竟然也有当演员的潜质!你这演技太好了些,连大哥都骗了!”
“大哥……”秦百川是发自内心的表扬徐秀,可秀儿却是差点又哭了出来:“我原本忐忑,也是做不了这种戏……可吕大人说,大哥现在命悬一线,只要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说不定大哥就没命了。我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大哥,这眼泪便怎么也止不住,一直哭着从家里赶去百花工坊……”
“吕大人,你身为堂堂帝师,这么哄骗一个小姑娘真的好吗?”徐秀说着说着眼圈便是发红,秦百川急忙伸出手帮她擦了擦眼角,回头冲着吕士高恼怒的道。
“秦小友,事出突然,老夫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吕士高也觉得吓唬徐秀有点不地道,不过此时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吕士高冲着秀儿道:“秀儿小姐,老夫百般歉意,也要等跟秦小友谈完正事再说。做戏要做十分,有劳你前去给徐老爹煎药,待会送进房里。”
“嗯。”徐秀纵然还想跟秦大哥多待一会,可是心里明白他们要说的事情绝非自己一个贫民女子所能参与,乖巧的答应一声之后,她便快步离开。
“秦小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士高跟秦百川相对而坐,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丁三石说你身边多出了几张生面孔,而且都不是普通人?”
“的确不是普通人,那个谭教头以及在极乐教帮我训练少年军的大狗、夜眼,他们出身长寿宫。”秦百川轻叹口气:“那天丁大哥前去百花工坊寻我,我故意做了那出戏,是因为……我被人监视了。”
“长寿宫?”吕士高眯缝了一下眼睛:“秦小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挑紧要的告诉老夫!”
“三方合作之后,秦某在府衙跟吕大人、陆远行饮酒并提出了一些建议,回到万花小筑之后久等瞿溪不归……”秦百川也不耽误,将瞿溪如何失踪,自己在百花工坊如何发现胡伯,又如何找到千金赌坊的头上,如何遇到了程行云,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最后道:“秦某现在是举步维艰,有那无字契约作为威胁,瞿溪等人又时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我才渴望见吕大人一面,请大人帮忙。”
“我就说你之前那个车夫来历不凡,原来是长寿宫的人,这么说那谭教头确认出身长寿宫无疑?”吕士高自言自语道:“九鹤道长的人怎的会派来江陵,又为何要监视于你?”
“九鹤道长,这又是哪里来得妖孽?”秦百川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当朝国师,掌管长寿宫专为皇上炼丹制药。”吕士高解释道:“这九鹤道长成名于江湖,前朝战乱之际,他曾一人一剑杀退大真国五百人的先锋营,因此名声大噪。秦小友的《神雕侠侣》当中不是有什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之说?在江陵北方民间,也有一僧一道,一儒一豹之说,这四人被当成是佛、道、儒、武的代表,有些好事者,也曾将他们的故事编纂成书,在茶楼酒肆当中流传。”
“一僧一道,一儒一豹?”秦百川只觉得有趣:“这里的道指的是九鹤道长,儒指的难不成是吕大人你?”
“都是些江湖虚名,不提也罢。”吕士高对这些毫无兴趣,颇有些试探之意:“那九鹤道长虽不参与朝政,但他在朝中的地位绝不低于老夫。就算那程行云是临安程九兴的后人,也是无权调动长寿宫人,秦小友可察觉到这里面似乎有些门道?”
“吕大人,秦某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诚心诚意的请你帮忙,何必试探于我?”秦百川嘴唇有些干裂,压低声音道:“秦某也猜出来,那程行云不过是影子罢了,真正的主上另有其人。”
“哦?”吕士高见秦百川似要解开谜底,摆手道:“慢来慢来,咱们都各自写在掌心,看看你我心中推测是否一致。”秦百川翻了翻白眼,谭教头随时都可能回来,这老头还玩心大起?
吕士高似看出他的焦虑,笑道:“放心,丁三石在外面守着,江陵府衙我也做出了安排,况且路程不仅,没有半个时辰回不来。”吕士高不依不饶,从火炉旁拿起两根灭掉的树枝,递给秦百川。
秦百川无奈接过,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伸出左手,分别写上了字迹。写好之后俩人将手掌放到一起,秦百川想都没想便摊开手掌,上面两个简体字张牙舞爪:“义王!”
吕士高嘿嘿一笑,摊开手掌却是三个繁体字,秦百川倒是分辨出来,却是:“兆山河!”见秦百川皱了皱眉头,吕士高将手掌清理干净,笑道:“小友莫觉得意外,这兆山河便是义王的名讳!”
“果然是义王。”秦百川心里狂跳了两下。
其实早在安阳的时候秦百川就认为如果不是有人给了李明秀巨大的好处,或者说一片光明的前程,李明秀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德生公。可李明秀不仅背叛了,而且连德生公的儿子都想杀,试问在大颂谁还能让李明秀如此盲目的信从?
自千金赌坊见过程行云和李明之后,秦百川仔细分析了自己能接触到的所有人和事,最终得出那神秘主上便是义王的推论。这个推论看似荒诞,其实却最合乎情理,那义王是名副其实的皇族,跟着他做事总比跟着德生公有前途吧?
如果再推断的大胆一些,义王纠结人手图谋的便是皇位,一旦成功之后,李明秀也好,程行云也罢,岂不就是开国功臣?可推论始终是推论,之前秦百川多少还存着一些侥幸心里,可随着吕士高写出了义王的名讳,这推论似乎便被死死的坐实了。
第413章 朝中暗战
“秦小友不是早就猜出主上的身份,此时又为何这般模样?”见秦百川脸色不太好,吕士高冷哼道:“小友不是朝中之人,不懂皇室的这些门道。兆山河贵为龙子龙孙,以他的身份,你以为他愿意游走于江湖?老夫不妨明言,当今圣上早就知道兆山河不愿屈居人下,这才卸了他的兵权,疏离了朝堂!”
“这么说……他真有造反之意?”秦百川一哆嗦,他妈个叉叉,怕什么来什么,义王如果安安分分,对秦百川倒也没什么影响,可一旦他造反,自己那张无字契约便能证明他们的关系,义王造反成功当了皇上还好,一旦失败……秦百川不敢想下去了,只怕自己活不了,跟他有关的所有人都要命丧黄泉。
“自古朝堂上那张龙椅便是无数人觊觎的宝座,兆山河也是普通人罢了。”吕士高谨慎的道:“况且,这其中还有一段皇室秘闻……当年前朝京师被踏破,还年幼的义王侥幸逃脱一劫,遗留下来的老臣便拥护义王登基,做了皇帝。后来当朝皇帝南渡而归,众多臣子遵循长幼有序的古训,废义王立新帝……”
“这就是所谓的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吗?”秦百川咧嘴,如果这么说的话,或许在义王看来他的谋反不是谋反,只是要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这笔糊涂账,谁对谁错,谁是谁非还真说不清楚。
“当时朝廷动荡,兆山河年幼无法承担重任并无自己的势力,再加上覃辉归国辅助皇上,他也只能让出皇位。或许也为了出于自保,那时候的兆山河对皇上言听计从,十几岁便亲自上阵杀敌,文韬武略俱都是上上之选。”吕士高叹息道:“后来朝廷安定,有人上奏杀掉兆山河,稳我大颂朝邦,可皇上顾念兄弟之情迟迟没有做出决定。兆山河或许是嗅到了风声,在皇上卸了他的兵权之后,他主动提出行于江湖,体察民情。皇上见兆山河知道进退,便铸造了五龙令,封为义王。”
“前些年还好,义王兢兢业业,的确为这个国家为老百姓做了许多好事,可三年前,皇上便察觉到义王出现异动,在江湖上名声斐然,皇上想要动他必然要引起百姓声讨,甚至在朝堂之中也有人冒死上书,提出当年圣上逼义王退位的陈年旧事。”吕士高声音压抑,道:“这些老夫都是听皇上亲口所说,他没有描述具体的过程,可是逼得他废掉长子天行,立天兆为太子,便是做出了让步。”
“还有这些说法?”秦百川刹那便觉得朝廷复杂无比,吕士高也说了,长幼有序,皇上废长立幼违背古训不提,却说他看似是调整了两个皇子的地位,可却是向义王传递信息,他能废掉长子立天兆,自然也可以废掉天兆立山河。皇上此举,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向义王示好,进而求得喘息之机。
“自古皇室皆如此,别说是兆颂王朝,当年的李糖盛世也一样有玄武门之祸。”吕士高神色中似有疲倦之色,将话题转了回来,道:“想来秦小友也也听出来了,皇上废长立幼便是要缓和与义王之间的矛盾,又怕朝中众人不满,这才将天兆流放到清风书院。此举之后,朝堂上有人暗中鼓动,提议义王行走江湖多年,于江山社稷有功,请皇上将他召回朝堂,委以重任。”
“只怕这暗中鼓动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帝本人吧?”秦百川分析道:“义王反正在江湖时间久了,回到朝堂要处处受制,他不会那么傻;而皇上也意识到继续放任义王很有可能断送了他的江山,所以便想将义王关起来。”
“具体的细节不得而已,只听说义王的确是拒绝了,后来皇上下了圣旨,二人各退一步,义王答应皇上回到临安辅助九鹤道长管理长寿宫,皇上也答应义王,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义王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