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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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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通译抹抹嘴,“大人,放心吧,没毒的,我刚才问过了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这会正很害怕,就怕我们杀人抢劫呢。”

    葛罗看着那个通译没有中毒的反应,又看着众人实在是饿得慌,就命令先让一百人先用餐,再叫通译吩咐那个财主马上生火做饭,让剩下来的人也能马上吃饭。

    大家平安无事地吃饱了饭,连站岗警戒的士兵也轮换用了午餐,葛罗绷着的弦终于松弛了下来,酒足饭饱。有些困意涌上了心头,葛罗打了个哈欠,伸一下懒腰,那个地主对着通译说了什么话。通译笑着对葛罗说,“这个人很识趣,烧饭烧了一大锅开水,说请大人先洗个澡,毕竟公使先生这样子不怎么好看。”

    葛罗这会子才发觉自己身上全是污秽的泥水。素来爱干净的葛罗忍不住呕了起来,对着通译连忙点头,“很好,我是要洗个澡,而且洗个澡花不了多久,”葛罗似乎对着自己自我解释起来,又指了两个士兵给自己放哨,那两个士兵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跟着葛罗进了宅子里。

    不多会,通译和那个白白胖胖的地主一起走了出来。通译看着地上一大片昏昏欲睡的法国士兵,对着地主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那个地主招手让几个下人把装着几个大木桶的大车推了出来,通译大声说道:“公使先生让我传令,他在里面洗澡,你们先喝点甜汤,喝了就马上上路。”

    午饭的菜咸了一点,大家都觉得喉咙有些紧,听到通译的话,大家就蜂拥而上。纷纷用水勺喝起甜甜的糖水起来;法国士兵对着那个地主竖起来大拇指;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点头哈腰的中国土豪眼里闪烁着阴冷的精光。

    葛罗在浴盆里面舒服地打起了呼噜;这么拼死拼活狂奔了半日;虽然葛罗内心一直提醒自己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在温暖的热水里打起了盹,就睡一小会,睡一小会就好。可是困意上来,谁都挡不住。美梦之中葛罗连门口传来的几个重物跌地的闷声也来之不及反应,大门被猛地推开,葛罗惊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套上了粗绳,在浴桶里浑身**裸的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葛罗慌乱惊醒。大声咒骂,“搞什么!”刚刚说完,就被人用力地抓住了头发扭过了头,葛罗看到了那个原本恭顺无比的财主狞笑着扯住自己的头发,边上那个通译冷冰冰地看着自己,那个通译厌恶地看了一眼肥胖如猪的葛罗,“皇后娘娘请你去北京做客,就这样上路吧。”身后跟着一群壮丁的地主拱手,“先恭喜刘大人了!这个人手到擒来,一个守备自然不必说,想那世袭的爵位也是唾手可得了!”

    那个胖胖的地主豪迈一笑,之前点头哈腰的奴才样一扫而空,“多谢兄弟成全,这个人就这样拿到手,自然也有兄弟你一半的功劳,就别说这个头猪了,”葛罗还在刘地主手里用力挣扎,嘴里叫着外头的士兵,可惜外头一点声音也没有,“就看着外头那些被咱们用蒙汗药放倒的几百号洋鬼子,咱们刘家庄就发达了!大家分分,还有兄弟你,总要分到每家每户都有个官身才好!”刘财主把人丢到身后,叫人好好看好,“马上去找人,交给官兵,可别弄死了,”一个青年踢了葛罗一脚,刘财主连忙阻止,“这可是钱,是官帽子!不许踢坏了,我说今个怎么喜鹊在这里头叫个不停,原来是天大的福气掉到我头上了!”

    永通桥战役当天申时末,大兴县传来消息,某村义士刘某联合某通译施下妙计,用蒙汗药夹在甜汤里头(此时根本无人追究某义士为何会持有蒙汗药,而且还有如此多的家丁手下),翻倒葛罗带队的法军残部四百余人,更生擒法国公使葛罗,消息传到起驾回京的皇后处,皇后大喜,连忙亲笔写下诏书,给刘某和某拨乱反正义民通译封官守备衔,更赐下黄马褂两件,以酬擒拿敌酋之功,刘家庄各壮丁均有封赏,等到大战结束再行爵位之赏,再命斥候布告京畿左右,朝廷言出必行。一时间会些武艺的人无不红了眼,纷纷加入到围捕溃败洋人士兵的队伍中来,因是朝廷发了布告,一个洋鬼子有多少银子拿,众人又不把洋鬼子看做是人,而是看做了畜生一样的猎物,故此,这次行动中的地方团练被后世的史学家称之为“赏金猎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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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金鼓画角(五)

    永通桥往西,便是四通八达的官道,这时候原本极为热闹的官道上丝毫不见人影,只有皇后的车架一行人望着西边奔来,杏贞摇摇晃晃在马车上假寐,身上出的汗把内衣湿透了,现在正是腻歪的很,不过这会子没有宫女在,内衣也不好换,安德海毕竟还是男人,总是不甚方便,杏贞瞧着在车上散落一地的大衣服心中哀叹,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才几年功夫,自己一个人换下衣服就这么乱七八糟的了。

    杏贞心中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辚辚马车轮声之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无量寿佛!看过去定未来,窥得天机扭转兴衰,”洪亮却是带着沧桑感十足的男声直直透过车帘钻入杏贞的耳朵之中,“有缘人算卦,无缘人走开,无量寿佛!”

    杏贞的耳朵一动,眉毛挑了起来,掀开帘子一丝,见到前头官道边上远远的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人穿着一袭青衣,手持拂尘,迎着车队做歌而来。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馀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为首的侍卫正准备驱散了两人,那个道士看到车队来也不躲闪,站在道路边上拂尘拂来拂去,眼睛盯着车队当中的马车不放,面上倒是淡定的很。等到马车靠近,才奇道:“奇怪哉,日头已落,为何这从东边又来一日一月?”

    杏贞叫住了马车,隔着马车车帘对着恭亲王说了什么,恭亲王盯了一下那个道士,也没多说什么,就让穿着便服的侍卫散开,杏贞下了马,那个道士看着一个男装青年下了马车,瞳孔猛地收缩,随即若无其事的放松,见到杏贞下马车。便点点头,“无量寿佛,施主好。”

    杏贞微笑,饶有兴趣的点点头。看着那个青衣道士大约是四十多岁,又似乎有五十多了,看着发须具黑,似乎又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剑眉入鬓。双目炯炯有神,眼神之中似乎转着莫名的流光,手持着一个拂尘,似乎不像一个出尘的道士,倒像一个威严的神袛俯瞰着人世间,边上的一个白玉琢成似的的道童恬然微笑。杏贞对着那个道士说道:“道士会算命?”

    “贫道只会算气运,并不会算命,”那个道士捻须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

    “何为气运,何为命?”杏贞追问。

    “德音未远。而拱木已积;冀神理绵绵,不与气运俱尽耳。这是气运,没有不能强求,任何事物已经注定,这是命。”

    “哦?也罢,今日我高兴的很,就请道长来我算上一卦,看看我气运如何?”

    那个道士仔细地盯了一会杏贞,身后的恭亲王有些愠怒,“这位大人龙瞳凤颈。”——杏贞这时候早已换下龙袍,换成了男装,“可惜啊可惜,若是女儿身。必然为一代天子也!”

    恭亲王猛地一惊,又随即恼火起来,“这话是何意?”恭亲王冷冷开口。

    “男生女相,女生男相,阴阳颠倒,奇妙无穷。可惜啊可惜。”那个道士径直摇头晃脑,说了绕舌头的几句话,也没回答恭亲王的答话。

    杏贞一惊,却又洒脱一笑,“道士欲学袁天罡相武则天乎?”《唐书》记载袁天罡为女皇武则天看相,当武则天还在幼年襁褓中时,袁天罡一见到武则天的母亲杨氏便吃惊地说:“夫人法生贵子!”武则天的母亲便把两个儿子武元庆、武元爽领出让袁天罡相面,可是袁天纲一看说可以官至三品,只不过是能保家的主儿,还不算大贵。杨氏又唤出武则天的姐姐(后封韩国夫人)让袁天罡相,袁天罡称“此女贵而不利夫!”最后由保姆抱出穿着男孩衣裳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一见襁褓中的武则天大为震惊,说她“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又遗憾地说:“可惜是个男孩儿,若为女子,当作天子!”

    那个道士也不反驳,“可惜阴阳已然颠倒,天机紊乱,贫道已经算不出什么了,只是知道一句话是不会错的,那就是贵人你的气运虽胜,可命运坎坷的紧啊。”

    “哦,怎么个坎坷法?”杏贞心里咯噔一下,开口问道。

    “花开三朵,孤独一枝。贫道言尽于此,”那个道士朝着杏贞稽首行礼,“无量寿佛,贵人日后咱们自然会再相见的。”随即转身带着身边的那个童子朝着通州方向走了。

    杏贞转过头,看着那个道士翩然走远,恭亲王有些恼怒,却也觉得要是这样把那个满口胡言胡语的道士抓起来,有失自己亲王的身份,便默然不语,杏贞看了一眼那个道士,转身上车,“不知道说些什么东西,倒是害的我下车吹了这么一阵子的冷风,神经病。”

    那个道士走远了,他身边的道童擦了擦刚才没敢流出来的汗水,一脸后怕,对着那个依旧淡定的道士苦笑地说道:“教主真是胆子大极了,知道那两个人是何等身份,还在他们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呵呵,何须紧张,”那个道士捻须大步朝着前方走去,步若流星,“何况,你怎知我讲的是大话!”

    那个道士目视前方,神色坚定,“那人确实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具权势的人物,你以为我那句一日一月从东而来,是唬人的?那确是实话!只是阴阳颠倒,那马车之中人才是日,且面呈旭日东升,紫气高堂之相!虽无帝位,却能凌驾紫薇星相,”道士长叹一声,“本教传承几百年来,一直成苟延残喘之势,传到本座手里,本座默算天机,三十年后本教大兴,就落在此人身上,可如今这么一瞧,这天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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