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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8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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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心灰意冷。”

    云峥点头道:“同僚一场,确实应该去看看,听说王雱乃是我大宋不世出的人才,少年夭折确实让人心痛。”

    送了庞籍出门之后,云峥也就没了继续欣赏三锭纺纱机札记的心情了,老家伙过来一方面恐怕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把事态扩大,另一方面,恐怕是真的已经心力憔悴的不想再让东京出事了。

    在官衙吃过午餐之后,云峥就带着憨牛和猴子出了宫城,十六位甲士守候在门口,而庞籍的马车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云峥向庞籍告了罪,这才上了自家马车向王安石家里走去。

    王安石家住在东角门街巷,如果说云家居住的宣武门街巷是东京这座城市的中心的话,那嘛东角门街巷毫无疑问就是八环以外的垃圾地产了,从宫门走到东角门街巷,云峥的马车整整走了一个时辰。

    街道的两边倒是非常的繁华,买卖衣物书画珍玩犀玉.羊头.肚肺.赤白腰子.奶房.肚胘.鹑兔.鸠鸽.野味.螃蟹.蛤蜊之类的商家数之不尽。

    虽然在宫城里面已经吃过午饭了,这并不妨碍云峥继续买了两只烧烤的乳鸽大快朵颐。

    王安石家里的饭菜难吃那是在东京出了名的,你不能指望一个把鱼食都能塞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的家伙对饭菜有多高的要求。

    现在不弄两只鸽子垫垫肚子,到了吃饭时间一定会受不了的,庞籍非要拉着自己去王安石家里,那么绝对不是去看看吧快要死了的王雱那么简单,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商谈,而且一时半会绝对回不了家。

    拉着人去看一个痨病鬼,这绝对是大忌,这个病会过人,也就是说会传染,庞籍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此时东京的天气已经慢慢地凉爽下来了,同时也到了每年一度的最大宗的商品交易的时候了。

    这里的一切商业活动和云家无关,云家的商业力量已经分散去了各处海港,内地的商业活动全部委托给了蜀中商会来完成。

    这也是云峥为何要在东京不依不饶的追杀对自己不利的势力的原因所在,没有过多的牵挂,才能做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未完待续……)

    PS:第一章

第四十五章真正决定大宋命运的会议

    云家宅院的围墙要多高有多高,大门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家里的家将要多彪悍有多彪悍。

    而王安石的家看起来就寒酸的太多了,即便是他如今俸禄丰厚,参知政事府邸的大门修建的连云家后门都不如,倒是满院子的菊花很是给王安石长了一次脸面。

    苏轼前年从黄州回京叙官,拜访王安石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当时王安石不在家,他发现王安石的书桌上有一首没写完的《咏菊》:“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遍地金。”

    苏轼看罢,不禁嘲讽地大笑起来,心想:“黄花(菊花)敢与秋霜鏖战,最能耐久,随你老来焦干枯烂,并不落瓣。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王安石竟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这两句诗纯属胡说乱道。”

    于是他提笔续句云:“秋花不比春化落,说与诗人仔细吟。”对王安石大加讥诮。

    苏轼担心主人回来闹出尴尬的场面,便向管家告辞而去。

    后来苏轼重回黄州任职,重阳节那天,他与好友陈季常来后花园赏花时,不禁大吃一惊,发现菊花被西风一吹,便遍地铺金,竟是落瓣。遂意识到他对王安石咏菊诗的批评是错误的。

    陈季常看他吃惊的模样,忙问原因。苏轼就说起为王安石续《咏菊》诗的事。陈季常说:“菊花一般是不落瓣的,黄州的特别,菊花是落瓣的。凡事都有它的特殊性。”苏轼大悟,曾专门为续诗一事,虚心地向王安石承认了错误。

    王安石倒是有虚怀若谷之心,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但是王雱却非常的在乎,他平日里在云钺和苏轼两人面前落尽颜面。逮到这个机会哪里肯轻易放过,满世界去说会降低王家的身份,于是他就给自家的院子里栽满了黄州菊花,每到菊花开始掉花瓣的时候就邀请京中的文人墨客,吟诗作赋绘画。

    在这种场景之下,苏轼丢丑的事情就会一再的被人提起。想忘记都忘记不掉,驸马王铣还专门给这个聚会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拾遗会”,专门讽刺苏轼学识浅薄,需要重拾往日的学问再学一遍。

    此时虽然只是初秋,院子里的黄菊已经星星点点的开放了,被王安石迎进家门家门之后,云峥就特意站在花圃前面瞅着那些黄菊叹息道:“我只愿明年此时,元泽世兄还能继续在这里开拾遗会,相比生命。个人的荣辱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王安石的脸色很差,鬓角的头发已经有了一丝霜意,王雱病重,对他的打击非常的大,原来还想着依靠这个聪慧的儿子来继承自己的衣钵,如今,王雱不过二十岁,就已经病入膏肓了。这让他如何不心如刀绞,如何不痛断肝肠!

    听云峥这样说。知道他此时的话语中定然没有丝毫的讥讽之意,痛苦地对云峥道:“元泽这孩子心胸不甚宽阔,但凡有事就会郁结于胸,原本相国寺的倾药长老说过,元泽只要能放开胸怀,他至少还会有十年的阳寿。只可惜……唉!”

    云峥默然无语,从猴子手上取过一枚锦盒递给王安石道:“家中存药,以这枚三百年的人参为最,希望能稍解元泽的病痛。”

    王安石将锦盒推还给云峥道:“这些年为了元泽的病,云府赐下的百年人参从未断绝过。对此王某感激不尽,只可惜药医不死病啊,元泽如今生机耗尽,已非药石能够之功能救回来的,这样的天材地宝云兄还是另作他用吧!”

    云峥黯然道:“真的回天乏术了?”

    王安石痛苦地点点头,只是肃手邀请云峥进客厅叙话。

    云峥采了一朵黄菊别在衣襟上,慨然道:“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王安石潸然泪下道:“此时已无回天力,痛断肝肠也枉然,云兄请入厅堂叙话。”

    云峥走进大厅,见先一步赶到的庞籍已然落座,他的身边还有韩琦,文彦博,欧阳修,吕大中,曾公亮,丁度,韩延寿等人都在座,相比之下自己竟然是来的最晚的一个。

    告罪之后云峥落座,并不多说话,他相信这些人今天齐齐的来到王安石家里以探病为名,定然会有一番说辞的。

    很多时候大宋的事情都是在这样的场合里三言两语的解决掉的,在这里因为没有皇帝,各种交涉能正大光明的摆到台面上来说,不论得寸进尺也罢,退避三尺也好,这样的场景在这里并不罕见。

    庞籍轻咳一声首先道:“辽人首先在平远寨发起了攻击,这是辽人首先破坏宋辽平顶台协议,我们到底该如何应对,今日必须要拿出一个章程来。”

    韩琦冷笑道:“还能如何处理,云峥如今还在京师大杀四方的不愿意离开,西北方还没有主帅,我们如何还击?如何谋划?”

    云峥冷笑道:“别以为在这里就能血口喷人,白莲会的匪首和冯安消失了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云峥做的?我对此事也严重的不满,要是让我找到这个多事之徒,定会将他一刀两断!”

    文彦博瞅着云峥道:“西北局面犬牙交错,复杂至极,西夏,辽国,大宋三国在那里缠成了一疙瘩,云帅何不早日上任为即将开始的北征做好准备,狄青那里已经万事俱备了。”

    云峥瞅着韩琦道:“约束一下你在平远寨的部下,要他们不要轻易地挑起边衅,不要以为给他们武装了火药弹和战马之后,他们就是无敌的,百万大军开始征战的时候,小小的平远寨不过是弹丸之地,能击破他们的法子多了,小心被人家吃掉才是正经。

    韩公,我一直想问一件事,云某既然是兵部尚书,为何对你河北道的兵马没有任何的约束力,这些天我连下三道手令,要他们安分守己,为何没有人肯听?难道非要我撕破脸皮军法从事才成吗?”

    曾公亮插话道:“云帅,平远寨的事情是小事,如果云帅认为他们有令不尊,尽管按照军律处置就是了。

    某家现在只是奇怪,云帅往日里每战争先,为何如今面对战争却留在东京无所事事,是何道理?

    如果云帅认为自己无法统御西北战场,就请早日言说,我等也好早日选将出征!”

    欧阳修皱眉道:“西北主帅乃是云帅,这是早就定好了的,如今临阵换将乃是大忌,老夫不赞同。”

    王安石点头称是,他也非常赞同欧阳修的看法,西北战事最是复杂,三国在那里都屯有重兵,除了云峥之外,他不认为有谁可以胜任那里的主帅之位。

    遂对云峥道:“云帅迟迟不出动莫非另有隐情?”

    云峥瞅瞅王安石,拍着椅子扶手道:“没藏讹庞尚未离开西夏京师,西北之地如今依旧平和,此时不是我出动的好时候。

    我早就说过,夺取辽国西京容易,想要巩固战果太难了,大宋和辽国龙虎斗的时候吗,恰好就是西夏这匹恶狼捡便宜的时候,因此,在西北之地,发动第一波攻击的绝对不能是我大宋。”

    丁度问道:“以云帅看来,没藏讹庞首先发动的可能性有多大?”

    云峥摇头道:“很难,这一次我在东京命云钺杀掉了他的女婿,以及西夏使节,想要用这个法子来逼迫没藏讹庞首先进军,没想到此人竟然能隐忍到如此地步,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韩琦嗤笑道:“休要为你弟弟杀人家女婿找借口,如若老夫是没藏讹庞,受了这样的屈辱,宁愿先派兵攻打大宋才对!”

    云峥摊摊手道:“我宁愿没藏讹庞先向大宋下手,打醒你们这些认为没藏讹庞可以引以为援的人,这样的话,局面明朗化之后,我才会领兵北征。

    我再说一遍,任何认为没藏讹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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