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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见状,却是连忙跟了上去想劝说:“韩小姐,那边是男宾所坐之处,不是您能坐过去的,您还是……”
话还没说完,韩江雪却是径直打断:“为什么不能坐?你刚才替我安排的地方我都可以坐的话,我未婚夫身旁的位子又怎么不能坐?”
话说得利索,脚步也是一刻不停,没一会功夫便走到了墨离这边。
那女官却是被墨离身旁的侍从上前一步给拦了下来,压根就没有什么觉得好商量的地方。
墨离更是起了身,上去亲自迎了一下,当着众人之面牵着韩江雪的手走到了座位旁一并做了下来。
一时间,殿内之人皆不由得议论了起来,墨离与韩江雪的大胆也当真算得上是天造天设了。
然而,两人却是压根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与议论,一脸坦然!
“坐在这里感觉如何?”墨离含笑看向韩江雪,眼中是自然流露的宠溺。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能够光明正大的坐到男宾这一边,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韩江雪笑容当真灿烂,说的也是天大的实话。
莫说是今日这种特殊的宫宴,就算只是普通的皇室成员的家宴,除了像庄亲王夫妇那样身份的人可以夫妻一并同桌外,其他哪里有什么女子能够堂而煌之的坐到男人堆里头的呢?
打心底里来说,韩江雪向来觉得男女之间的身份地位相差始终太大,她没有那样的能耐去改变所有人,去改变几千年的传统与所谓的文化,但自己能够有机会跳出那样的束缚,凌架于那些所谓的规矩世俗之上,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是再快人心不过的了。
她的骨子里从始至终都包着一颗不拘不服之心,今日倒是借着墨离的“自我牺牲”,成全了她这么一回真正的与众不同!
相比于坐到女宾区那个坐与不坐都没好的地方,这会她与墨离的任性妄为却是要畅快得多!
“既然你喜欢,那以后,不论是什么场合不论是什么宴会,咱们都坐一起就成了!”
墨离轻轻松松的甩出了这么一句,是说给韩江雪听的,同样也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说给这天下的所有人听的!
他的女人,不会比任何一个男子差,他的女人,有这样的资格永远与他并肩同立,同坐!
殿内不由得响起一阵啧啧惊叹之声,墨离的狂、傲、宠、勇再一次的震惊了所有人,这个眼中只有一人的男子浑身上下散出来的气魄当真令人哑口无言。
“好!”韩江雪巧笑,只一字却是答复了墨离那句令所有人都为之无法平静的惊世之言。
“墨王爷,您与韩小姐如今还并没成亲吧?”有人出声了,竟是郑家家主,语气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瞧不起,仿佛墨离与韩江雪刚才那些旁若无人的举止言行污到了他的眼睛一般。
“多谢郑家家主关心,本王与雪儿的婚事很快将要举行,不过界时你不必去了,我们的婚礼只需真心祝福之人参加便可,其他人等一律不欢迎!”
墨离带着笑,声音也颇为柔和,但那样的语气却让整个殿内之人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郑家家主当下面子便挂不住了,不过还没等他吱声,却听韩江雪很快跟着墨离的话尾点头而道:“对,那样的话估计可以省下不少的银子拿去救济些穷苦百姓,如此可是再好不过!”
“嗯,你觉得好就好,都听你的便是!”墨离对着韩江雪还是一惯的脾气,两人之间一唱一和的自在不已,根本就把那姓郑的当成了隐形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敢与不敢?
墨离与韩江雪这样的心性又岂会被郑家家主的嘲讽所左右,是以郑家家主最终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不过这世上总有些不知耻辱怎么写的人,赶着趟的要冒这样的头,也不知道是真觉得墨离与韩江雪的大胆愈礼当真入不得他们的眼,还是借机想做点什么来向那早已投效却还不曾露面的主子表功呢?
但不论怎么想,将敢拿着墨离与韩江雪当垫子去踩,这样的做法十足十太过蠢得可笑,他们若是那可以任人拿捏的主,那么一早就被皇室给压得抬不起头了,哪里还有其他人上跳下窜的资格。
不过,这样的阵势却丝毫不值得墨离一个个亲自回击什么,他笑了笑朝着众人反问道:“还有没有要与他们一起声讨本王的?错过了这个机会日后可就很难再寻到如此良机了!”
瞬间,殿内安静得出厅,墨离的笑向来很少,当然,对着韩江雪时除外,所以一旦对着众人这般笑,十足十不会有什么好事。不少人似乎也已经发现了墨离这样的一个习性,因此原本还打算着也跟风凑上几句的却是下意识的闭紧了嘴。
“这么快就没有了吗?本王还以为最少会有一大半的人看不惯本王所谓的出格之举呢,原来倒也不多,就这么五六个罢了。”
墨离摇了摇头,一副略显失望的模样,而后却是不再多言,径直朝着身后跟着的侍从抬手示意了一下。。
“王大人。听说您家少公子最近得了怪病,成日成日的喜欢去偷窥别人家的清白姑娘?董大人,听说您最近又纳了一房妾氏。对方也不知怎么的已经寻死好几回了?广伯爵,听说您家四小姐最近犯喜了?不知有没有找到未来的姑爷呢?还有……”
那侍从得了令,很快不急不慢的将刚才那一个个跳出来攻击自家主子的人家中的那些丑事逐个逐个的数了出来,一时间不但让先前那几个出言攻击墨离与韩江雪的人面色苍白难堪不已,更是让其他的人也都下意识的庆幸之前幸好没有不知死活的去找墨离这样的人的不快!
那侍从所说的一切显然并没有什么人听说过,但从那几人此刻变了色的神情已经不敢吱声反驳来看,显然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而且那些事当真都不是好事。墨离与韩江雪的行事大胆出格至少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名声好不好听也只是自个的事情。根本影响不到旁人丝毫,而刚才这几家所随意被指出来的破事明显才是真正的令人不耻!
自已家都是一屁股的屎臭得不行,却还有脸装得跟圣人一般跑出来指责两个仅仅是看上去任性了一些的人,这样的行为当真才是真正的令人不耻!
说起来不过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让人觉得墨离的可怕。谁家谁户没有个关起门来见不得光的事儿。这般极为收着藏着却都瞒不过墨王府的眼线,光是这一点上来说,日后还真是没有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与墨离叫板,除非这一家上上下下全都一点小辫子都不曾有。
“诸位日后还是多费些心教管好自家的人与事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别总以为自个做了什么烂事用被子捂着就有这样的资格跑出来对别人说三道四。”
墨离扫了一眼那几人,而后却是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而旁若无人的照顾起身旁坐着的韩江雪来。看着韩江雪之际。一瞬间却是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得出奇。
如此一来,众人自然没有谁再敢多嘴半句。甚至于连议论之声都不再有,这会殿内除了墨离与韩江雪细细耳语以及偶尔杯碟响动之声外,安静得出奇。
气氛显得很是压抑,好在没一会功夫皇上与曦公主的到来终是打破了这一份压抑。
一番热热闹闹的礼仪之后,曦公主光彩夺目的落坐于首席,似笑非似的眼神扫过全场,最后当然落到了坐到了一桌格外打眼的墨离与韩江雪身上。
从进来的第一眼,李清便看到了这会落座于墨离身旁的韩江雪,只不过并没有急着说道什么,这会功夫他的目光还是落到了墨离身上,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道:“墨王这般于礼不合,难不曾是专程想要让南梁贵客看笑话吗?”
“皇上误会,墨离自无此意。”只些一言,墨离却是并不再多说,平静的面容没有半丝的波动,即不解释也无客套,仿佛就这么着说着今日中午有没有吃饭那种不足一提的小事似的。
并无此意却又根本不去说明到底是何意,墨离对于皇帝的态度当真毫无敬意可说。
可当着众人之面,李清却又不可能单凭一具这样的小事而真的对墨离计较什么,不然的话反倒是自降了身份,让人觉得心胸狭隘,毫无君上之姿。
“负责宫宴安排之人何在?”李清并没刻意去找墨离的麻烦,而是直接吩咐道:“自已下去领罚!”
皇命一下,当下便有人领声而退,根本没有半点替自己争辩的必要,只是领罚而没有当众被拖去去斩了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到底也不能够当着贵客之人见血。
变相的惩罚实际上代表着李清对于墨离的责备,不过墨离显然并不在意,反正那受罚的又不是他的人。
南梁公主这会倒是才出声笑眯眯的做着好人,打着圆场道:“皇上不必为一个奴才的失责而影响到了心情,今日曦儿特意替皇上带来了我三样宝物送与皇上,希望皇上能够喜欢!”
听到曦公主的话,李清自然也是做着表面,一副客欢主热情的模样,笑着说道:“曦公主有心了,不知曦公主所说的三宝指的是什么?”
“难得皇上如此有兴致,那曦儿可就得当众卖个关子,一样一样的请您过目!”
说着梁曦抬手拍了三下,很快,便有南梁侍从鱼贯而出。
侍从簇拥下,一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走在了最前端,只见她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如同神女下凡一般给人一种空灵绝美之感,最为主要的是少女手上还抱着一张古琴,看样子应该是精通音律。
“此女名唤琴娘,是我南梁年轻一辈中最为出名的琴师,被我父皇封为南梁第一琴。她的琴声可以让人忘记这世上的一切烦恼,堪比仙音也不为过。”
曦公主向众人介绍着第一宝物,但是这名被誉为南浔第一琴的妙龄少女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