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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该办的礼仪和程序一向没有少。孙仁安安稳稳的上了花轿,在几百军士的护送下,车队离开建业,登船朔江而上。一路上可算安安静静,一切都顺顺利利。
刚过秭归,走到建平,孙仁突然提出,如今已经离开东吴地界,作为女儿应该在岸边摆设香案祭祖,昭告祖辈自己出嫁了。法正、张松当然不能拒绝,便在岸边摆设祭坛,开始祭祖。
事情也很顺利,完毕之手,再次登船,开往白帝城。这天下午,法正走到孙仁的船舱旁问道:“夫人,这里便是白帝城,从现在开始,水流湍急,船可能有点颠簸,夫人小心些!”
“嗯!知道了!”声音虽然不大,法正心中却是莫名其妙的一紧。一路之上听到孙仁的声音都如同黄莺一般,怎么现在却变得这么沙哑!
法正又问了一句:“夫人是不是生病了!荆州气候和江南不同,如果夫人身体不适,下官立刻寻找大夫替夫人诊治!”
“不用了,我没事!你去吧!”又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法正没敢擅入,回来之后和张松说了这件事。给张松也是一惊,刘备是什么人,这些年自己已经看的清清楚楚,外表宽仁,内心却是阴险奸诈。万一孙仁有个什么问题,自己两人或许不会当面发落,从此以后要想再在益州立足恐怕是可能了。
张松道:“不管有什么问题,我们找个大夫去看看便知!”
两人命船在白帝城靠岸,找来大夫,到孙仁船上替孙仁诊病。起初孙仁不肯,也不知怎么后来竟然同意了。大夫诊治完毕,没有什么大碍,法正、张松这才放心,赏了大夫几个钱,就要放大夫走。
突然张松一笑,问道:“大夫,人人都说孙夫人貌美,不知美到什么程度?”
法正摇头苦笑,张松好色之名在益州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如今这孙美人在前岂能不打听打听。可惜是刘备的,要是其他人的,张松很有可能先尝尝味道再说。
大夫道:“大人觉得孙夫人貌美?老夫却不这么认为?”
法正一听也来了精神,问道:“这话怎么说?”
大夫压低声音,低声道:“粗手粗脚,形同农妇,不过身体健壮,应当很会生育!”
“胡说!”张松厉声道:“传闻孙夫人乃是东吴第一美女,怎会如你说的这般不堪入目!”
大夫可能不知道这两人有多大的势力,笑道:“二位不信,亲自去看看,老朽从来不说谎话!”
法正和张松互相看了一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不敢擅入孙仁船舱,多方打听,在金钱和威胁的利用下,原来孙仁身边的一个丫鬟终于招了。
事情发生在建平祭祖的时候,孙仁名为祭祖,实际上就是逃跑。为什么选择这里,这里算是刘备的地盘,从这里逃走刘备找不上孙权的麻烦,在一个,这里离襄阳最近,只要翻过荆山,便到了襄阳。山路之中很好隐藏,法正和张松就算带再多的人,在茫茫大山之中也不一定能找到自己。
就这么,祭祖之时,孙仁和自己的奶娘换了衣服,偷偷的待着一些干粮,一头钻进了荆山,向襄阳方向奔去。
张松大怒,一脚踹开船舱门,拔出长剑:“你们这帮吴狗,竟然联合起来戏弄我家大王,看我不杀了你!”
法正一把拦住:“切不要激动,想想我们该怎样向汉中王交代!”
两人左思右想很久,都没有结果。派出去寻人的士兵也回来了,依然没有任何结果。张松忽然道:“婢女不是说,孙小姐要去襄阳吗?襄阳是李辉的地盘,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和李辉联系起来?”
“如何联系?”法正问道。
张松一笑:“你可知,主公当年在徐州求取糜家小姐的事,还有孙策和周瑜求取江东二乔的事情?”
“你是说……”法正一阵冷笑。
张松点点头:“如今李辉强大,即便是李辉将孙小姐抢去,量汉中王也不敢怎忙样!我还听说,当年孙权也曾经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李辉,只不过这事不了了之了!”
法正想了想,叹了口气:“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免了你我的死罪!”
第二章 忍了
李辉正要出门,彭帅匆匆进来,大声道:“主公,门外有人求见!还是个女的!”说话的时候,脸上带有一丝丝的坏笑。
文丑一笑:“老大这又是在什么地方惹来的风流官司,人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回去一定告诉大夫人!”
“去!别胡说!”赵云替自己的二哥打抱不平:“二哥一向光明磊落,嫂嫂各个貌美如花,还用在外面沾花惹草?彭帅,她没说她有什么事?”
彭帅摇摇头:“直说要见主公,别的什么都不说,看上去走了很长的路!”
“现在在那里?”李辉问道。
“就在门外!”彭帅立刻回答道:“主公还是见见吧!张的还真不错!”
李辉照着彭帅就是一脚:“小小年纪不学好,学的和文丑一样,没有正行!”彭帅漂亮的一个闪身,躲的远远的,嘿嘿直笑。
李辉刚刚走到门口,一个人一把将李辉抱住,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呜呜……,你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你,给你做个婢女也行,呜呜!,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呜呜……”
赵云和文丑以及站在门口的所有人,急忙闪身,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路过的百姓可不管这些,对这两人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即便是,李辉这种脸皮特厚的人,也感觉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搂在一起不太像话。
李辉急忙劝慰道:“好了,好了,进去说,进去说!”
过了好久,赵云是在看不下去了,对彭帅道:“赶紧让百姓们散开,堂堂大汉大将军这种样子被百姓看见成何体统,快快快!”
在李辉的再三劝慰之下,孙仁也觉得不妥,羞羞答答的跟着李辉进了院子。文丑在后面起哄道:“此等儿女情长,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要是哪天有姑娘对我这样,我就立刻娶了他!”
赵云笑道:“就你这样子,我看难!”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等孙仁洗过脸,换了衣服。那个楚楚动人,千娇百媚的假小子孙仁再次出现在李辉的面前。就在堂屋之内,只有李辉和孙仁两个人,几案之上,放着一些吃食,孙仁一边吃,一边给李辉讲述自己逃跑的经历。
孙仁道:“刘备的那些手下真是笨死了,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轻轻松松就让我跑了!还有那个张松,我一见到他就觉得恶心,法正还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备怎么会把这两个人当信心腹?”
“慢点!慢点!”李辉给孙仁倒了一杯水,笑了笑:“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我就跟着你了!”孙仁脱口而出。等说出来之后,觉得一个大姑娘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不是太好,立刻低下头,双颊绯红。
李辉摇摇头:“我还是把你送……”
“我不回去!”李辉的话还没有说完,孙仁立刻出口说道:“我哥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将我送给刘备那样的糟老头子,我可是他的亲妹妹呀!呜呜呜……”
李辉轻轻的将孙仁搂在怀中,孙仁哭的更凶了,说了好多安慰的话,才让孙仁止住哭声。李辉道:“你跟着我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你也知道我家里女人可不少……”
“我明白!”孙仁低头,声音很轻很轻。
法正和张松回到成都,对刘备一顿胡说八道。法正道:“大王,李辉太可恨,趁我们不被,将孙夫人劫走,我们士兵不多,根本拦不住!”
张松也道:“还有,我们可是差点死了,要不是我们跑的快,就再也见不到大王了!呜呜呜……”
宋谦一笑:“二位大人说了这么,那二位怎么从李辉的魔抓下逃出来的?”
法正急忙道:“李辉为的是孙夫人,不愿杀我们,让我们回来告诉大王,他说……,他说……”
“说什么?”刘备问答。
“我们不敢说!”法正看了张松一眼。
“说!”刘备瞪着这两个家伙。
张松道:“李辉说,孙权先将妹妹许配给他,现在大王是抢他李辉的妻子,这夺妻之恨李辉一定会报仇的!”
“哼!”刘备冷哼一声。
张世平道:“大王,李辉跋扈,人人都知道,可是如今李辉强势,我们只有和东吴联合才能对抗李辉,大王还是忍忍吧!”
苏双也道:“不错,此仇迟早要报,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哎!”刘备叹了口气:“我奔波半生,每每被李辉欺辱,如今竟然被他再次夺了妻子,如何我就这么倒霉?李辉为何总和我过不去?”
宋谦道:“大王不必生气,等汉中战事结束,我们可和东吴联合共同北上,量李辉也不是我们两家的对手!”刘备也不说话,转身后后堂去了。
孙权得知妹妹在半路上跑去了襄阳,叹了口气:“小妹真是太不懂事了,他这一跑,让我们和刘备的关系又紧张起来,如果刘备一怒之下发兵而来,我们如何抵挡?”
吴景道:“当年在寿春之时,我就已经看出尚香对李辉颇有好感,本以为是小女儿心性,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一直念念不忘!”
“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孙静道:“尚香跟了李辉,我东吴便是李辉的亲家,大王便是李辉的哥哥,量刘备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逼急了我们,我们倒想李辉,恐怕刘备也不舒服!”
孙权点点头:“也是这个道理,如此说来,我们是不是给李辉送去一些嫁妆,如此便可顺理成章!”
吴景摇摇头:“不可!想必现在刘备也已经知道了此事,我们最好保持中立,如果大王主动向李辉示好便是得罪了刘备,所以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两边都不得罪,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