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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取回来,免得再受秦人狗贼羞辱。”
两名副将对视一眼,那粗豪的副将一摔脑袋上的头盔道:“秦人欺人太甚,老子和你们一起去。”说完抽出腰间一对铜锤迈步就要去抢公孙偃的脑袋。
那文弱的副将一把将其拉住道:“莫要上当,秦人是在使计。”
那粗豪的副将一摔抓在腕子上的手道:“中个屁计,你带着人先走,老子和这班兄弟去给公孙大哥把脑袋夺回来。”说完不待那文弱的副将说些什么大步就走,那百十名军士纷纷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一个个将手中的兵器扥出来跟着那粗豪的副将就走,文弱副将还想再叫但是张开的嘴不由得又闭上,嘴巴抿成了一条细缝许久后长叹一声转过身子不再看这一众军士的背影一招手高声喝道:“出发!”
第一百八十九章 军人的荣耀
(第一更!)
那粗豪的副将不待那文弱的副将说些什么大步就走,那百十名军士纷纷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一个个将手中的兵器扥出来跟着那粗豪的副将就走,文弱副将嘴巴抿成了一条细缝许久后长叹一声转过身子不再看这一众军士的背影一招手高声喝道:“出发!”
百十名军士纷纷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一个个将手中的兵器扥出来跟着那粗豪的副将就走,
两拨人逐渐分了开来,大队的人马都在不时回望着那百十人的队伍,不时有人攥着兵刃离开大队加入队伍中。
…
君子死知己兮,提剑出燕京。
素骥鸣广陌兮,慷慨送我行。
雄发指危冠兮,猛气冲长缨。
饮饯易水上兮,四座列群英。
渐离击悲筑兮,宋意唱高声。
萧萧哀风逝兮,澹澹寒波生。
商音更流涕兮,羽奏壮士惊。
心知去不归兮,且有后世名。
…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首歌荡漾在了魏军之中,将秦军的叫嚣声淹没在深海海底,每一个魏军都泪流满面高声唱着,那文弱的副将依然没有回头,走在一种魏军的最前面。
北营中的一众秦军将士不由得都停止了嘲讽的叫声,静静地听着这豪迈却又哀意十足的曲子,一时间竟然都有些痴了,来到这杀场上谁不是心知去不归呢?
王翦看着逐渐接近北营的这百十人双眼一眯,将自己的斩马巨剑拎了起来,蒙武也将身畔的长剑提了起来,高声叫道:“开营门!”
秦军守门的一众军士将垒的结结实实的青石条一条条的扒下来,不久就掏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
王翦拖着斩马巨剑一马当先迈出了北营,王翦嫪毐紧随其后,身后还跟着百十个秦军军士,这些人都是自觉地加入到了队伍之中的。
不一会两边的人相隔十几米对在了一起,营墙上有无数的弓箭手,要是想要杀死这百十个魏卒的话只需要王翦一挥手,保证这百十人瞬间化为刺猬,但是王翦不能这么做,甚至连这么做的想法都没有,这群真正的勇士要是死在弓箭之下那就是对战场上所有的热血男儿的羞辱,真正的英雄就应该死在敌人的剑下。
两边默契的都没有动手,直到秦军将士都从那小口中走出来后,一众魏军才将手中的兵器提了起来。
蒙武一甩手,长剑飞了出去正好砍在吊着公孙偃头颅的绳子上,那绳索应剑而断,公孙偃的脑袋和猪头一同落了下来,重重地追在稀烂的泥地中,渐起了一片泥水。
蒙武从靴子里抽出自己惯用的两把短剑时,魏军领头的粗豪副将一声大吼:“谁是嫪毐?”
嫪毐一挺胸脯叫道:“我便是嫪毐!”
那粗豪副将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蹬地冲了上来,一众魏军自然毫不示弱紧随其后,王翦闷声大吼着也冲了上去。
此次秦魏之战中规模最小的一次战争开始了。但这却是最惨烈的一次战斗,秦军一百人死七十六人,魏军一百三十人全部死亡。
嫪毐长出一口气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身边躺着的就是那名粗豪的魏军副将,他的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瞪着远处的公孙偃的人头,那份坚定与执着能叫任何人感到无法抗拒。嫪毐此时才知道一个人一旦要是拼了命究竟是如何的可怖,深深地吸了口气看了看眼前这个已经没了一只手,两条腿被自大腿根除截断,甚至连下巴都已经被砍下去一半的粗豪汉子正在艰难的用一只手拖动着自己的身子向前爬着,身后的泥泞中是一条鲜红色的印痕。
那粗豪的副将依然在缓缓的爬着,活下来的一众秦军不由得都围了上来,静静地在后面看着这粗豪汉子,血痕越来越长,混杂在泥水中显得格外的壮魄惊心,整个杀场上就只剩下了,那粗豪副将的沉重的呼吸声和爬行时拨动泥泞发出的啪啪声,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了,苍天就这样俯视着泥泞大地。
终于,那粗豪的副将爬到了公孙偃的头颅上,就这样将公孙偃的头颅压倒了自己的身下,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股淡淡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缓缓的飘上了天际,不久就消失在天空中的云彩里。他死了,用自己的身子把公孙偃的头颅掩埋了起来,将自己的身子化为了公孙偃的坟墓…
杀场上一时间寂静下来,整个世界都不在有声音了,整个世界都在为英雄默哀…
许久后嫪毐的肩膀被王翦拍了一下,“公孙偃的头你还要么?”
嫪毐顺势躺倒在冰凉的泥泞之中摇了摇头道:“我要脑袋干什么?”
蒙武也坐在了他的身边道:“按秦律,斩杀敌方主将取得首级者赐爵两级,加两级爵位你就是簪袅(发声:zānniǎo)了,这爵位你不要了?”
嫪毐连簪袅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觉得一个爵位有什么重要的,再说他此刻是什么都没有想干脆的又摇摇头道:“把他们埋了吧!”
王翦点了点头从营里跑出了十几名军士,不一会就将那粗豪副将和公孙偃的人头保持着原来的形态埋了起来。十几个军士小心的将眼前这个泥坟拍结实,英雄总是应该受到尊重的,尤其是在死后。从某种意义上说那粗豪副将的愿望已经达到了,而他只是千千万万个无名的者中的一个而已。
从此北营外的不远处就多了一座土包
…
…
王翦带来的一众军士稍加休整就离开了北营,他还得回去看着他的中营,以防魏军趁机偷袭。
中午的时候援军终于来了,当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秦字的黑籇旗时蒙武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身子一软重重地跌坐在泥泞中,他可以休息一时半会了。
随一众援军而来的还有老头子老婆子冷仙子等和随嫪毐烧粮杀酋的那百十名军士,他们从魏军身后迂回着想要靠近北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正往这边赶来的援军,由此嫪毐的事迹此时已经在援军中传开了,谁不喜欢往脸上贴金?那随嫪毐出生入死的一众军士早就已经添油加醋的将嫪毐和他们烧魏军军粮杀魏军主将的光辉事迹吹翻了,满天都是牛在飞,唬的那帮刚刚前来的援军一愣一愣的,有心怀疑但是看着这一百多人惨兮兮的样子谁也起不了这个疑心,最后嫪毐和他的八百军士的故事越传越离奇,什么撒豆成兵泼水成剑都出来了,嫪毐简直就成了军神一般。
最开心的要数让老婆子老头子,因为他们的八个儿子也在军中,一个个都已经混出了样子,不知道在军中是怎么锻炼的,原本的一脸傻像早就没了,一个个一身彪悍之气,往哪一戳都是个硬噹噹的好汉样子,看得两个老家伙眼泪汪汪的,心中暗叹带孩子出来见见世面的决定果然不错。看着这一个个的孩子老头子的心里却五味杂陈,他想起来那个不是自己亲生骨肉却是自己眼看着长大的王九,这最小的孩子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老婆子何尝不在此时想念起王九来呢?
…
…
第一百九十章 于缨震怒
(第二更!)
赵太长是痛苦的,这种痛苦实在是无法言喻,自从他带着王九于缨一众徒弟离开秦国后一路上潜踪密迹专走无人的山路沟岭好不容易才跋涉回了赵国,而于缨和王九在这一路上情愫暗生,王九自不必说,她早就对于缨一见情深了,而于缨对这王九也渐渐生出好感,两人关系进步神速,当然不是那种**关系,只是精神上的关系。原本他以为于缨和王九的感情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弭。毕竟两个人看起来是这般的不搭对,当然他在其中也使用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打鸳鸯手段,可是那知她两人不但没有向他想象中的那样被拆散感情反而越发的浓稠起来,他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在自己面前谈着恋爱却束手无措,这种精神上的痛苦将他折磨的越发消瘦起来,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就像是被洗髓食魄的妖魔附身一般。
赵太长不停的在屋中踱着步,一张脸上忧色深重,额头上多了一条深沟般的皱纹,回到赵国后他就没有出过这间屋子,已经整整过去三天了,他依然在这屋中踱着脚步,许久后赵太长狠狠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大响后,赵太长出了屋,屋中只剩下一地的细碎木屑。
太长剑来到于缨的房前反倒有些踌躇起来,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进去怎么说?说我是你爸爸,那个王九是你妹妹,你们两个不能够在一起?不行!太长剑此时嘴中充满苦涩的味道,比吃了苦胆还苦。就在他在于缨的门外来回踱步的时候屋中传来一声轻喝。
“你是女人?”
面对着于缨的质问王九有些发慌,将自己的前胸往回缩了缩,白皙的脸上红晕闪闪,摇着头道:“我是男人。”
于缨惊讶的表情转为羞怒,嚓的抽出手中的蛇吻对着王九就刺了过来,王九身法了得即便是于缨骤然出手也伤不到她的分毫,几乎是一瞬间王九就已经闪身到了于缨身侧,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