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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加猜测了。不过,属下认为,主人应该是最具竞争力的吧。”
“十年前的论道,就只有我和海云大师,当时我胜了一招,但并非胜在武功上,这点你也知道,如果单论功力之深厚,恐怕老和尚还在我之上,只不过海云慈悲心肠,才让我侥幸得手。而帝王谷的袁棘在经过十多年的历练后,也一定今非昔比,帝王谷武学本就是天下第一等的绝学,加上袁棘又是我们五人中最为年轻的,倘若此次不将其击败,那在十年之后,就再也难胜亦。龙虎山道法,轻身术天下第一,不管其是否参与,毕竟年岁大了,倒也无足为虑。至于蒙古大神印天涯,却是难讲,其武功异于中土,几乎无人见过他的招式,从现在了解的零散情报看,或许他才是本次论道的真正大敌也。”
中年人停了停继续道:“我如果想突破瓶颈,增大此次论道的胜算,就落在了《赤松经》上。经文上说得不错,凡人修炼限于人生短暂,是以无论如何,皆不能踏碎虚空,而这本《赤松经》则是唯一能够勘破仙缘的秘籍。”
索无极听罢,直视着中年人道:“主人,属下愚钝,但也知道赤松真人乃是数百年前的古人,是真是假暂且不论,然主人心怀天下,属下只知道,无论是盟里还是会中,都离不开主人,主人当仔细考量啊。”
“索老,这其中的轻重,我自然会考虑的。”
索无极也不知道中年人会怎样去考虑,接着又问道:“主人,还有盟里的事,主人是何想法?主人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回盟里了。”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才道:“等小姐回来,今年一起回盟里过年吧。”
“主人,别怪属下多嘴,毕竟公子已经离开多年了,而且这都是战争之故啊。”
“索老,你知道我为何创建同盟会?”
中年人也不等索无极回答便自问自答道:“当初,我为了泉儿,去到了川中,虽然没有将击伤泉儿的蒙古宗巴尔击毙,但那厮这一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那次的川中之行让我感触颇多,最主要有两点,一是我汉人之生活的确艰辛,特别是生活在战乱之中的百姓,但即便是在那样的恶劣环境下,不少官府中人却依旧过着奢侈的生活,他们抗蒙不行,欺压自己的百姓倒是十分在行,于是我便有了革命之想法,希望能给我大汉之人一种平安的新生活。”
“主人,这和盟里的宗旨并无冲突。”
“索老,祖宗所言的宗旨是劫取大家财,散以募众,实行平等,解脱天下所有的劳苦大众。而你再看看现在的盟里,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有半分祖宗之法吗?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利益,即便革命成功,那也相当于换了另外一帮赵姓子孙坐上了龙台,天下的劳苦大众能够解脱吗?”
“主人,你是盟主,你可以整顿整个家族啊?”
“哎,盟里面虽然以盟主为最,但真正掌握宗族大权的却是长老会,而长老会基本上是由七佛一脉的后人所控制,如果我要整顿,势必就会和这一脉之人发生冲突,一来我也不想兄弟相残,二来当年的七佛有功于先祖,于是我便有了另立山头的打算。”
“主人,这。。。。。。”
“索老,听我说完,还有一点感触就是,无论民间宗派多么强大,仍然远远不是政权之敌,无论是宋还是蒙,抑或之前的金国,都不是一派一帮可以相比的。所以,我建立同盟会的初衷就是希望能够改天换日,建立起一个以平民为主导的理想国度,让百姓都可丰衣足食,让孩子人人有书可读,没有战争,没有隔阂。”
“主人之大道,属下不及也。”
中年人叹道:“自川中返回后,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千岛湖畔,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一回到族里,我便担心和长老们会发生冲突,当然,泉儿之事也是我心里的永恒之痛啊。”
“属下明白。”
“索老,小姐在临安还好吗?”
“回主人,小姐近日传有口信,说她在临安做一个什么,什么公益事业,虽然很忙,但是过得很开心,用小姐的话来说就是忙,并快乐着。小姐还道,让主人保重身体,不必惦记她。”
“恩,只要小姐开心就行。索老,快过年了,让她没事就早点回来吧。”
“是,主人。”
临安皇宫练武堂。
我练完一趟无影步后,突然想到了道法大师,便问袁棘:“先生,龙虎山道法大师武功高强,为何当今武林几大顶尖势力排行中却没有将龙虎山之名呢?”
第280章 雄鹰折翅
第280章雄鹰折翅袁棘解释道:“陛下,武林人士所言的‘一寺一盟三世家,帝王谷外有天涯。’这句话指出了当今武林的几大顶尖势力,而龙虎山一向是以术道见长,其门中少有以武技见长者,像道法大师这般术武双修,且将武技练至巅峰境界的,近两百年来也就他一人而已,所以武林中并没有将龙虎山列入武林范围。”
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陛下,这无影诀乃是龙虎山一脉的不传之绝学,即便其门中之人也鲜有人练成,别看道法大师轻功高明,想必也没有完全弄懂。”
“是吗?先生何以见得?”
“以臣之猜测,如果道法大师完全明了,一定会对陛下加以指导的。”
我想想也有道理:“或许吧。”
蒙古都城,临时行宫。
驻淮河南岸蒙古水师最高将领千夫长哈日查盖正胆战心惊地跪在大殿之上。
“哈日查盖,说吧,怎么回事?”
哈日查盖见忽必烈神色自若,大着胆子道:“大汗,十月二十九日凌晨,末将等刚刚过完黑苏力德节,大部分将士都在睡梦之中,宋人的水师从寿春城沿淮河西行,向我军发起了攻击,末将立即组织还击,没过多久,又听见陆地上传来一阵激烈的喊杀声,大约上万名宋军突然袭击了我南岸基地。”
“上万名?”忽必烈眉头一皱道,“哈日查盖,基地南面不是阳家镇吗?那里有我朝大军近万人驻守,怎么会在基地突然出现了上万名敌军?”
“禀大汗,敌军正是从阳家镇和寿春两个方向一并而来的。”
“那就说明阳家镇已经失守了。”一旁的郝经道。
“帝师,末将查盖也是这般猜测的。”
“哈日查盖,说下去。”
“是,大汗。末将当时已经在战船上了,但见万名敌军迅速冲进了我军基地,基地中的守卫拼命迎敌,无奈双方人数相差太大,没多久便伤亡过半,而我军战船则遭到了敌军水师十三艘战船的夹击,无力救援。基地里剩下的近千名士卒只得急急忙忙地上了靠在岸边的战船,末将见基地被占,敌军人数又占优,便下令战船北撤,回到了淮河北岸。”
“随你返回的我军人数和战船各有多少?”
“大汗,回到北岸后,末将清点人数,一共有两千一百七十七人,战船9艘。”
“淮河南岸基地共计战船十艘,人数近五千,这一次你损失了一艘战船,约三千名将士,是也不是?”
哈日查盖见忽必烈依旧语气平和,心里反而变得恐慌起来:“回大汗,正是。”
“哈日查盖,你这名字是草原上的雄鹰之意吧。”
寒冷的冬天里,哈日查盖的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是,大汗。”
“雄鹰既然已经折翅,那就没有必要留下了,来人,将哈日查盖拖出去斩了。”忽必烈淡淡言道。
郝经见状忙道:“大汗,可否手下留情?毕竟数年来宋人还是第一次大规模偷袭我军,哈日查盖将军没有防备,虽然失去了我朝南岸的基地,但也基本上护得我水师的战船周全。”
忽必烈神情肃穆,也不理郝经求情,道:“哈日查盖,你身为基地主帅,因过节之故而属于防备,以致让敌军轻易就偷袭成功,此罪不可恕。本汗念你护全战船,便不再追究你家人和下属之责,拖出去,立斩。”
众位朝臣见忽必烈态度坚决,知道蒙古军中赏罚极为严明,加上这哈日查盖只是个小小的千夫长,又的确失守了淮河南岸的基地,也就无人出声替其求情了。
“中书令真金。”
站在众臣前列的真金出列道:“父汗,儿臣在。”
“传各路将军齐聚枢密院。”
“是,父汗。”
“帝师,你也一起。”
“是,大汗。”
真金,二十出头,忽必烈次子,时为蒙古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深受忽必烈钟爱,自幼师从汉**儒姚枢、窦默等,接受儒家宽和的治国思想,为人谦逊知礼,颇得朝中文武大臣的器重。
蒙古人有立幼为储的习俗,是以,后来真金虽然被忽必烈立为太子,但还是颇为周折,其太子之位至少在蒙古贵族中间是有争议的,不过真金太子最终却没能登上元朝皇帝之位。
在枢密院中的忽必烈一改在殿中的沉稳之态,怒气冲天,劈头盖脸地将众将大骂一通,“哼”了一声,才重重地坐在了主位上,忽必烈看了看灰头灰面的大将军们,突然笑了起来:“好,好啊!看来南人还是有几分血性,这样的对手嘛,才有意思。赵小子,有些能耐,看来比起南朝老皇帝强了不少,如此之君倒也可以成为本汗之敌。阿术,具体情况如何?”
征南元帅兼枢密院副使的阿术小心说道:“禀大汗,根据从淮河南岸的阳家镇及基地逃回的将士所言,加上臣等掌握的情报,大致情况应该如下。十月二十九日凌晨,南朝淮南西路制置使夏贵率领约千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阳家镇西面。大汗请看地图,阳家镇西面全是崇山峻岭,无路可寻,所以我军的防御以西门最为薄弱。”
忽必烈注视着地图道:“这是细作营的问题,情报不全面。”
“是,大汗。”阿术接着道,“臣等商议后,推断为,夏贵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