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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可。
路上许清不时向沈四同讨教着,加上自己用心体会,一翻实践下来,骑术倒是有不xiǎo的进步。大概巳时过半,一行人离应天府已不远,迎面而来一大片树林,yīn凉的感觉让大家纷纷吁了一口气,端午已过,暑天赶路实在让人难受,难得这么yīn凉的地方让人歇歇脚,许清刚想让大家停下来,突然‘嗡’的一声弓弦声传来,许清只觉得一支利箭直奔自己面mén,由不得他多想,翻身从马上滚落到了草丛中,随即二十多丈外的树林中奔出了六七骑来。
许清抹掉脸上的草屑抬起头来时,沈四同与一众护卫已经策马迎上了来人,对方méng着脸,人数虽然少了两个,但每人手上都提着两尺来长的大刀,沈四同他们手上只有防身的棍兵器上本就吃亏,对方从林子里急冲而出,马速也快得多,眨眼间十来骑撞在了一起,马嘶人吼,普一接确,对方挥刀便砍,雪亮的刀影反shè着太阳,形成bī人的刀光划出虚幻的影迹来相接,双方战成一团,两个护卫的棍bāng瞬间被削断面人毫不手软,再度挥刀劈砍,其中一个护卫惨嚎一声,左手被劈落马下,冲天而起的鲜血喷了méng面人一头一脸面人yīn冷的目光染得如同冲出地狱的恶魔一般。
méng面人不理劈落马下的护卫,再次催马直奔许清而来,碗大的马蹄人立而起,然后狠狠地向许清踏了下来,许清顾不得狼狈,翻身连连向树后滚去,等他刚在树后站起来,呼的一声刀影已当头劈下。许清只得再度狼狈不堪的躲向树的另一边。
沈四同扫落一个méng面人后,见许清岌岌可危,顾不得身边的同伴,一转马头就向这边冲来,人未到已怒吼连连,沈四同的武功很不错,虽然没有狄那样杀气bī人,但在一众护卫中却是最好的,他一边冲一边吼道:“许大人快往马车跑!我们来挡住敌人,大人带xiǎo姐快先离开。”
有了沈四同过来敌住méng面人,许清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他迅速地游目四顾,但周围连根大点的断枝都找不到,而这群méng面人显然是冲着许清和梁yù而来的,抛开护卫后两人再次朝许清这边冲过来,两人往梁yù的马车冲去,梁yù的车夫已经惊得摔落地下颤抖成一团,马儿也受了惊,不停地打着响鼻踢动着蹄子。眼看一个méng面人就要冲到车边,许清顾不得再找树枝,随手拾起两块石头,隔着十余米向méng面人砸去,正好打在méng面人的马头上,把马痛得突然长嘶人立面人一瞬间被掀了下来。许清再次捡起两块石头,便往梁yù的马车冲去,沈四同也用马身尽量地护着他边战边撤。
许清不知道车上的梁yù如何,他拼命冲到车边,刚抄起马绳跳上车辕,另一位méng面人已经策马冲到身边,大刀映着寒光又向许清劈了下来,许清来不及叹苦命,顺势向车子另一边滚落面人劈不到许清,准备向拉车的马头砍去,打算将马车留下,就在这时,一抹灰影直奔méng面的面mén而去,‘噗’的一声,石头正好打在méng面人脸上,顿时血huā四溅,人也滚落马下晕了过去,眼看剩下的méng面人越冲越近,护卫们抵死阻拦也拦不住,许清再次跳上马车,一拌缰绳,早以躁动不安的马儿长嘶一声,便向前冲了出去。
等车子冲出七八丈,许清才有时间问梁梁你没事吧?”
“我没事!”车里传来梁yù带着颤音的回答。
许清一边chōu打着马儿一边不断回头朝车后望,只见那些méng面人还边与护卫们缠斗,边向马车追来,八个护卫已经伤了四个。许清只得chōu打着马匹,亡命地狂奔。还好这是通向应天府的大路,离应天府也不算远,路面还算不错,不然非翻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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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亡命狂奔
直到奔出一两里,后面追赶的méng面人与护卫已经落后有半里路,许清这才真松了一口气,这是通向应天府的大道,路上已经看到一些路人了,想必méng面人不敢再紧追不舍了。
但他仍不敢放慢车速,一路向应天府狂奔不停,车后烟尘滚滚,许清心里苦涩异常,早上刚想着练好骑术后,方便今后跟狄青上战场时逃命,这报应真是毫厘不爽,还没到中午,自己就真的要狼狈逃命了,这他姥姥的是谁干的?
许清一路狂奔,直到看见了应天府的大mén,这才慢下来,七八个护卫早已不见,许清知道对方是冲自己来的,如果当时自己和梁yù不先走,只会一起死在那里,所以现在丢下一众护卫先逃许清倒不觉得惭愧,直到城许清才对梁yù说道:我们暂时安全了,你现在怎么样?”
梁yù挑开车帘说道:“我没事了,子澄你怎么样?”
刚才车速太快,梁yù一直紧紧抓着车内的车壁才能稳定住自己,许清回头看到她时,梁yù已经是发横钗还有些苍白,但此时看上去还算镇定,一个十七岁的xiǎo姑娘,要不是经过商场上的历练,恐怕早已心慌失措,呼哭不已了。
彼此情绪都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两人也没有多谈,入城后找到应天府衙,亮出自己七品散官的身份,把刚才的经过报了上去,让府衙派人去接应沈四同等人,应天府接到报案后一时luàn成一团,这着伏击朝廷官员的事,还造成了伤亡的事件,已经算是通天大案,应天府不敢怠慢,迅速派衙役出城处理去了。许清身有急事待清楚后,他们也没在府衙多留,找一家客栈安顿下来后,两人才聚在一起相商了起来。
梁yù说道:“子澄,你认为这是谁做的?”
许清沉默不语,细细地思量着,这次的伏击明显是针对自己的,这让许清不其然地想起了吕夷简,想起他昨日离开天章阁时别有深意的眼神,首先,在大宋只有吕夷简与自己有生死大仇,如果是发动大宋银行挤兑风bō的对手的话,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行程,就算监控到自己的行程,在不知道自己有办法解决银行危机的情况下,也断然没有必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知道自己行程,而且有足够杀死自己理由的,那么只有吕夷简一个人。甚至,正如自己在天章阁所指的一样,这次挤兑风bō本就是吕夷简一手策划的。
其实许清应该庆幸了,若不是他连半天也等不及,一出皇宫便赶往江南,出乎对手意料之外,使得对手不得不仓促伏击的话,他未必能逃出生天来。
许清沉默了一会说道:“现在不管是谁做的,目的想必是要阻止我们南下,这样也好,想来对方已经黔驴技穷,不得不使出chōu刀伏杀的招数来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要尽快赶往江南。看来只有对不起沈四同他们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发,赶在对方前面到达江南,否则象今天的伏击有可能再次发生,咱们能不能再次有幸躲过去,到时就难说了。”
梁yù有些担心地说道:“但如果只有咱们两个人南下,万一路上再出问题怎么办?”
“雇保镖,咱们马上到镖局雇保镖,沈四同他们此时大概已经人人带伤,便是等他们也不足以保证安全了,加上要留人下来处理案子,所以我们只能另雇保镖。我们越赶前面一步,留给对方的机会就越少。”许清目光沉沉地说道。
他几乎已经能确定这事是吕夷简做的,但他不想说出来,免得吓退梁家,没有梁家的帮助,自己到了江南大概也会一筹莫展,这样虽然有点对不起梁yù,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总的来说,到了这一步梁家的退路也已经不多了,除非她们愿意放弃大宋银行的股份,甚至放弃家族的生意。否则也只有和自己绑在一起了。
想到今后将要和吕夷简这位第一位权臣直接冲突,许清心里也沉甸甸的,对方已经使出伏杀这样的招数,说明吕放的死对方已经认定是自己做的了,以吕夷简的权势,许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自己没那个能力去伏杀吕夷简,只能被动挨打着。想到这里许清就想骂娘,这种挨打而无还手之力的感觉让他郁闷异常,还有一条路,那就是在朝堂之上斗垮吕夷简,这跟蚂蚁撼树有什么差别,想到这里许清不禁先苦笑起来。
扬州,大宋银行扬州分行。
杨有成忧心忡忡地看着分行mén前汹涌的挤兑人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四天了。杨有成原是梁家的掌柜,银行组建后被调来扬州做了分行行长,原本扬州分行在他的努力下,迅速组建起来后,业绩一直快速上升,正当他为自己取得的成绩满心欢喜时。四天前,关于银行亏空的谣言突然充斥满了整个扬州的大街在有心人民煽动下,储户们纷纷涌向分行柜台,看到涌来要求兑现的人他第一时间做出了停止放贷,回扰资金的决定,第二天下午接到总行飞鸽传书后,他更是故意挑了些老账房到柜台前,慢吞吞地办理着兑现,即便如此,分行每天流出的资金也将近四万贯,按照这个速度的话,分行最多还能撑三天多时间,就在昨天,一些hún在挤兑人cháo在的地痞无赖不但极力地煽动储户,还开始用石头砖块砸分行的牌匾,若不是他让人及时请来的扬州的衙役,在最后关头控制住了局面,恐怕就会造成打砸哄抢的惨剧,他虽然也按总部的指示,把散布谣言的人说成了辽国的但储户们看着分行只出不进的情形,谁还放心把银钱存在银行里?杨有成在心里感叹,要是现在有大车大车的银钱,当众拉进分行里就好了,所有的谣言都将不攻自破,散布谣言的人甚至会被很多人真当成辽国jiān细抓起来。但这个时候,还能到哪里去nòng钱啊!据说杭州的情况也跟这里一样,这个最近的分行别说支援自己了,想必自身也难保。
正在杨有成心忧如焚的时候,一辆马车避过挤兑的人向他这边驶了过来,车子很快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靠着随从的搀扶下了马车,杨有成一看这正是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