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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人,你卑鄙,你阴险,你使诈。”辽狗兵士后悔得要死,大声喝骂起来。
要是早知道吴骥是打的这主意,他们无论如何是不会投降的,不说拼命一战,只需要骑着战马逃走,就能活命。偏偏心生幻想,既想活命,又不想受惩罚,这才投降了宋朝,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他们心中的悔意,无法形容。
这是考虑到辽军战马多,一旦打不过,他们逃走的话,吴骥真没办法追赶,这才要耶律菩萨投降,以此来诈辽军,竟然成功了。
“杀我百姓者,侵我大宋者,必诛!”吴骥冷冷的道:“我没有当场杀了你们,已经是够仁慈的了。若是你们,换在这种情形,不仅杀人,还要让百姓受尽千般凌辱,比起你们,我仁慈得太多了。动手!”
吴骥大声下令,手一挥,归信军上前,斩虏刀闪处,地上多几百条膀子。刀光再一闪,又多了几百条腿。
“恭喜你们,你们自由了。爬吧,爬吧,爬回幽州,你们就能活命了。”吴骥打量着在地上爬动的辽狗,一脸的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流露。
辽军太过残暴,犯下的暴行太多,有今日下场,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吴骥不会有任何负咎感。相不会有负罪感,相反,反而很舒畅,很快活。
“爬,爬,爬!”
百姓看着地上爬动的辽军,无不是大喜过望,大声吼叫起来。
归信军不停的砍膀子,砍人腿,不一会儿功夫,两千多辽军全给收拾了,两千多条手臂,两千多条腿在地上,尉为奇观。
两千多名辽军,脸色苍白,不住颤抖,在地上艰难的爬行,他们所过之处,就是一条血路。两千多条血路,织成一条红色的大道,格外显眼,格外壮观!
“爬得太慢了!”
“辽狗,你们杀害我们亲人的凶焰哪里去了?”
百姓好象好奇宝宝似的,跟在爬动的辽军身后,不住的喝骂,还有殴打、侮辱、咆哮。
听着百姓的愤怒言行,辽军心里直打颤,好象惊雷轰在他们心坎上似的。
“吴骥,你残暴不仁!你残暴不仁!”耶律菩萨瞪着吴骥,大声咆哮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啪!”
郑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耶律菩萨脸上,大声喝斥起来:“亏你辽狗还有脸说仁义二字。你们杀害我百姓,奸淫妇人的时候,你们怎生不把仁义二字挂在嘴上?如今,你们倒霉了,我大宋百姓报仇了,你就想起了仁义,真不知羞耻。”
郑太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耶律菩萨,骂得口沫横行,双手叉腰,真象泼妇骂街,一点父母官形象也没有。
然而,百姓看在眼里,却是大声赞好。
这话直指本心,耶律菩萨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唯有张口结舌的份。
“押着他,让他去观看。若他想闭上眼睛,就把眼皮割了。”吴骥云淡风轻的道。
若耶律菩萨不投降,这些辽军至少要逃走多半。偏偏他给吓破了胆,不仅他投降了,他还劝说辽军投降,把辽军推入了深渊,他心里很是自责,很是羞愧,若是让他跟着去看,那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不仅要从身体上毁灭你,还要从心灵是击垮你!这正是吴骥想要的结果。
李明初象疯狗般吼叫喊一声,冲了上来,推搡着耶律菩萨朝前走去。几个归信军兵士大笑不已,冲将上来,加入了折磨耶律菩萨的行列。
耶律菩萨不停挣扎,却是换来归信军兵士的喝斥怒骂、拳打脚踢、耳光,平添无数折磨与羞辱。
如此惨景,对耶律菩萨来说,那是无法言喻的折磨,他万分不想看,不由得闭上眼睛。
然而,他却感到一片冰凉,睁开眼睛一瞧,只见一把明明的斩虏刀抵在他的眼皮上,李明初笑嘻嘻的,亲切可爱,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儿:
“辽狗,你闭眼了,你是不想要眼皮了。““不是……”耶律菩萨一句辩解的话没有说完,只觉一阵疼痛传来,一块眼皮掉了下来。
李明初晃着还在滴血的斩虏刀,笑得更加亲切了:“辽狗,爷爷我最喜欢割眼皮了,你就成全爷爷,多眯几次眼睛,好么?快眯吧。”
一副急切样儿,就象一个贪玩的孩童,急于得到心爱的玩具似的。
“哈哈!”一众兵士笑得很是欢畅,快活之极,如此折磨人的事儿,他们就没有享受过。以往,都是辽军折磨他们,哪有他们折磨辽军的可能。
这时节,要是再眯眼睛,一定会吃更大的苦头。耶律菩萨心有不甘,却是不敢再眯,万分憋屈。
“辽狗,你瞧,这只断腿狗的伤口上结冰了,没有流血。嗯,我们让他流血。”李明初见耶律菩萨不闭眼睛,不能再割眼皮,手中斩虏刀对着一个断腿辽军的伤口就是一刀,原本结冰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很是骇人。
“格格!”
耶律菩萨嘴里传出一阵咬牙声,却愣是没有发出声音。
这有些无趣,李明初他们大觉不爽,手中斩虏刀不住挥出,在辽军的伤口上猛砍。他们的刀法今非昔比,很是精湛了,一片片血肉给他们削了下来,辽军的伤口上,鲜血喷涌,好象打开的水龙头。
“咕咕!”
耶律菩萨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仍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他的脸孔已经扭曲了,脖子上的青筋怒突,好象老树虬枝。
胜利的滋味,不仅仅是缴获战利品,还包括折磨敌人,让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明初他们如此折磨耶律菩萨和辽军,起了代头表率作用,百姓们受到启发,无不是欢呼声四起,大吼着:“折磨辽狗!”
追着爬行的辽军,不时在伤口上鼓捣,不是用刀砍伤,就是用尖锐之物来捅刺,爬行中的辽军哭爹喊娘,凄惨异常,好象来自地狱的惨叫,说不出的恐怖。
“哈哈!”
宋朝百姓却是发出开心的笑容,欢愉无已。
“辽狗,你们也知道疼?老子以为你们是石坷垃里蹦出来的,不知晓疼呢。”
“辽狗,被折磨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舒畅?你们杀戮我们的父母,奸淫我们姐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日?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时?”
“那时节的辽狗跟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今儿这是怎生了?你们的牙昵?你们不是大辽的勇士么?大辽的勇士有趴在地上的么?哈哈!“百姓变着法儿折磨辽军,说着得意的话语,尽情的侮辱辽军。这是他们这辈子,最为扬眉吐气的日子,比起大过年还要欢喜,还要快活十倍百倍。
想想以前,辽军横行,所过之处,一片残破,家园化为废墟。那时节,辽军趾高气扬,不把宋朝百姓当人看,在他们眼里,宋朝百姓不过是一群猪羊,任由他们宰杀。
如今,一切都颠倒过来了,辽军成了任人宰割的猪羊,而宋朝百姓威了主宰,这一颠倒,那是何等BJ不易,何等的让人振奋!
复仇的快感在百姓心间流淌,他们曾经梦想过复仇,却是没有成功。如今,他们成功的品尝,仇复是如此的让人痛快!
“把耶律菩萨杀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吴骥大声下令。
皇甫嵩提着斩虏刀上去,一刀就砍下了耶律菩萨的头颅。至此,再度进攻归信的五千辽军,全军覆没。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天大的胜利
五千辽军再度围城,是归信军的十二倍强,兵力相差太过悬殊,要想守住城都很困难,没想到,结果却是大胜,完胜,连耶律菩萨都成了刀下鬼,这是何等的难得。
更别说,辽军拥有大量战马,即使打不过,还能逃。一旦辽军开逃,归信军严重缺少战马,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条腿,最多不过一场击溃战罢了。
宋辽战争打了上百年,宋朝因为缺少精锐骑兵而吃足了苦头,这种苦头主要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因为没有骑兵,不能对辽军发起及时的反攻,因而,辽军即使一次进攻失败,还可以拉开距离.从从容容的重新整队,再次发起进攻。如此一来,辽军的进攻就是没完没了,而宋军只能处于被动和挨打,只能防守,这是宋辽战争打了上百年,宋朝一直属处下风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二个不利,当然就是不能追击了。因为缺少战马,辽军打不过,还能逃。两条腿的宋军,无论如何追不上四条腿的辽军,结果就是辽军就可以修整完成,再回过头来打。
耶律菩萨再度围城之后,归信城就面临着这样的结局,要么无法反击辽军,要么就是只能击溃。若是击溃的话,后果不会有任何改变,以耶律明对吴骥誓在必得的想法,五千人攻不下来,他还派更多的人,就会成为一场旷日持久的守城战。
哪里想得到,在吴骥的巧妙运筹下,结果是如此的完美。
只有完美三字才能表达这种奇迹!
在战场上,要想全歼敌人,一个也不走脱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太少太少,一百场战役未必能有一次。
伴随着耶律菩萨的头颅落地,这场守城战划上完美的句号。
“大宋万岁!”
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响起,归信军、丁壮、齐云社好汉、百姓挥着胳膊,尽情的渲泄他们的喜悦之情。
“吴指挥!吴指挥!”军民同时发声喊,好象浪潮一般涌了过来,把吴骥围住,不由分说,就把他抛在了天上。
一张张喜悦近乎疯狂的脸,发着惊天动的欢呼声,打量着吴骥,就象见到祖宗似的。
对于归信的百姓来说,吴骥就是他们的祖宗。吴骥诛灭流风盗,扭转危局,让归信免于遭难。这次,\辽军犯境,吴骥指挥军民两次打败辽军,这是天大的胜利,何等之难得,宋辽百年战争中,宋朝有几次取得过样的胜利?
不仅吴骥给抛在天空,就是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他们也是给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