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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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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林之中声名实在不好,他想起复。没有士林支持绝无可能。

    “如今内阁之中,有钱抑之在,我起复是否,无干大局……”

    “如何无干大局,钱抑之虽是东林宿老,却不是温体仁对手,欲对温体仁,非老师不可!”张溥再次打断了他。

    周延儒嘿然一笑。温体仁其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此次退归田园,他反思此前,自己还是小瞧了温体仁。即使现在天子对温体仁略有疑虑,可圣眷未失。此时去硬撼他,周延儒没有任何胜算。

    “老师,你究竟是何意?”张溥有些不耐了。

    他对周延儒虽然有几分尊重,那只是因为周延儒是他进士科的座师,那一科当中他与吴梅村同样上榜,吴梅村为进士第一,书商将中试之人的卷子印刷出版,按惯例应该由几位考官点评他们的试卷。可张溥毫不客气地抢了这个活儿,由此便可看出,他实际上是瞧不大起当时的几位考官。

    周延儒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恨,脸上却笑得更加温和:“天如,你只想着我,我回家才一年,陛下未必会起复。倒有一人,若是你愿意大力支持,更胜过我。”

    “孰人能比得上老师?”

    “何芝岳。”

    “他……上次老师不是力荐他接替首辅之职,他畏惧温体仁,不敢出来么?”

    张溥知道自己将温体仁得罪狠了,若不能将温体仁拉下,迟早是要受其党羽迫害。听得周延儒推荐何如宠。想到此人畏温体仁如虎,张溥叹息道。

    “此一时也彼一时,当时避温体仁锋芒,何芝岳不肯出山在所难免,如今却不同。他乡梓遭变,就是他自家也损失不小,愤然出山,匡扶天下,肃清妖氛,正其时也!”周延儒道:“他此前不肯出,是因为悠游林下胜过去朝堂上操劳,如今出了此等事情,他还不肯出?”

    “况且,今上空着首辅之职已经有一年,温体仁始终只是次辅,今上虽简拔钱士升等相助,可首辅之位,迟迟不定,分明是今上虚位以待贤达,并未瞩意温体仁。何芝岳前次不明形势,不肯轻易入京,如今形势明朗,上有天子求贤若渴之心,下有天如等鼓吹抬捧之力,何愁他不去?”

    “何芝岳……”

    张溥有些犹豫,何如宠确实名声比周延儒更响,而起是东林前辈,与左光斗既是同乡又是好友。崇祯四年张溥考中会试那一次,他是周延儒的副手,也可以说是张溥的房师,因此倒不是外人。…;相比名声颇有瑕疵的周延儒,何如宠要好得多,但正是因此,张溥并不太支持他。

    张溥有自己的算计,何如宠在东林之中的声望太高,复社对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他即使就任首辅,也未必能采纳自己的计策,让自己能在乡野之间遥控朝堂之政。

    “芝岳先生虽然也是合适人选,终究比不上老师,老师为了天下人,便勉为其难应了吧!”一念至此,他再度催促道。

    “老夫说了,你操之甚切,何芝岳今年已是六十有六,温体仁六十有二,老夫则四十二岁,来日方长呢。”周延儒笑道:“如今温体仁风头正盛,且由何芝岳顶上两年,到时老夫再出山,为时尚且不晚。”

    张溥犹豫了好一会儿,见周延儒心意甚决,也只能如此。

    “天如,不过要成此事,须得钱牧斋等出手相助,你不妨再去拜访钱牧斋。”周延儒又道。

    “老师为何不亲见钱牧斋,老师今后要再度初山,正需涤除旧恶,与钱谦益讲好,救既散之人心。”

    “呵呵,此事老夫自知,天如你只管放心。”

    张溥拱手而去,周延儒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个张天如,自视甚高,竟然想控制自己,当真是一个目无纲纪伦常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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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憾亦憾忧亦忧

    “竟然……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俞国振有些发呆,看着徐林,徐林面色也是有些沉重:“此事学生也是正月初八才得知,然后便赶来府上报信,俞公子,节哀顺便。”

    俞国振吸了口气,稍有些黯然,他的计划才开始展开,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能不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被他派往钦州的高不胖,竟然在年末准备回来时病殁!

    “小莲,把大柱唤来,还有高婶,派人去无为通知二柱。”只是短暂地发呆之后,俞国振便又振作起来。

    无论遇到什么问题,他的计划都不能改变。

    “高管家的后事,是我们徐家的一个管事办的,择了好地,用上好的柳州棺木安葬。”徐林又道。

    “多谢徐先生了。”俞国振摇了摇头:“徐先生暂歇,我先安置好老高家人再说。”

    “我随你去,若是高管家家人有什么要问我的,我也好回答。”

    俞国振心中对高婶与大柱二柱极是歉疚,他若没有把老高打发到钦州去,或许老高不会这么早死去。

    得知消息的高婶,出乎俞国振预料地坚强,反倒是大柱很有些恍惚,被高婶一巴掌拍得大哭出声。

    “今后你便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了,你爹能活到如今,能见着你们兄弟长大,已经能瞑目了!”高婶声音哽咽着骂道:“你哭能将你爹哭活么!”

    “高婶……老高是为我奔走而殁于异乡,我心中极是不安。我知道你和老高最操心的是大柱二柱的亲事……在这里,我发话了,整个无为。他二人看中了谁家的闺女,便是抢我也去给你抢来当儿媳妇。”俞国振道。

    高婶跪下磕了个头:“小官人,若非小官人,五年前我们一家就饿死了,老高能为小官人效力,这辈子已经不枉,小官人勿将此事放在心上,唯有一事。老高一人死在异乡,总得将他灵柩迎回襄安,要不清明时节,连个扫墓的也没有……”

    俞国振沉吟了好一会儿,高婶见他不说话。心中有些奇怪,这算不得什么大要求,按着俞国振一惯的性子,应当立刻就应允了才是。

    “高婶,大柱,我不瞒你们,我估计着,襄安这里。我们住不长久了。”俞国振叹了口气道。

    “什么?”高婶愣住了。

    如今襄安的细柳别院,甚至可以说是细柳俞村了,再发展下去,成为一座镇而与襄安相连都有可能。这样的好地方,俞国振竟然说住不长久了?

    难道说因为老高病殁的事情,小官人伤心过度,变得有些疯癔了?

    徐林在旁边也是愣住了,他每次来细柳别院。都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细柳别院的发展,让他吃惊之余,也觉得欣羡。

    “桐城贼乱,只是先声,这次贼乱,背后还是有真正的流贼身影。若非如此。贼人的兵甲武器,从何而来?”俞国振道:“如今桐城贼乱虽平,可官军虚实,却已经曝露无疑。流贼当中,也不乏狡墨多智者。他们必然看到这一弱点,进军皖南。”

    “可……可咱们不是有家卫么?”高婶颤声道。

    她受过流贼之苦,自然知道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俞国振叹息道:“家卫少年,不过三百,以此人数,能敌多少流贼?流贼若来,那可不是黄文鼎之流千余人的规模,少则数万,多则十万……便是都不动站在那儿给我们砍,也能累死我们!”

    “小官人可以多募青壮啊!”高大柱道:“四里八乡,民壮乡勇,都愿听小官人号令!”

    俞国振连番立威,特别是击杀黄文鼎之事,已经让他在整个无为和周边地区树立起了威信,年轻人无有不以结识他为荣的。他若真的要招兵买马,随随便便可以将家卫扩充到一千人以上。

    “三百人便是极限,若是超过五百,只怕朝廷就要征调我们去剿流贼了。”俞国振苦笑:“我如今心愿,只在保境安民,就算做不到保境,也至少得给我们乡梓百姓一条退路。”…;这话是说给徐林听的,徐林点了点头,俞国振说得半点都不错,他有三百来人,已经是官府能容忍的极限,超过这数字,官府不是将之分化瓦解,便是要调兵来围剿了。

    “若是贼人真逼近襄安,咱们当如何是好,我早就在想此事,想来想去,唯有行狡兔三窟之计,在贼人到不了之处另立基业,故此,我才令老高前往钦州,却不曾料想他会病殁……”

    俞国振现在总算明白,过年时他莫明其妙的不安缘自何方。老高迟迟没有回到襄安,让他心中生出不祥之感!

    想到这,他又道:“虽然老高病殁于钦州,可听徐先生说,我请他做的事情,他都安排妥当了,在钦州买了一千八亩余亩荒地,两片山头。我估计着,短则有个两年,长则五年,我们便要都迁到钦州去……徐先生,此为我妄测之语,还请你莫传出去。”

    徐林颇为沉重地点了点头,俞国振的忧虑,他何尝未有!

    “那我们这庄子……就白白送给流贼?小官人多少心血!”高大柱听了勃然大怒:“小官人,此事不可!”

    大柱向来憨厚,除了齐牛,恐怕就数他沉默寡言了,他竟然能在此事上建言,俞国振便知道,整个家卫少年只怕都是这个意思。这样就好,俞国振也希望培养出这种不惧战甚至有些好战的气概出来,也唯有如此的军队与国家,才不会在外敌凌辱时首先想到的便是忍辱负重。

    “自然不会白白送给流贼,他们能得的,只是一片焦土。”俞国振道:“若不痛击流贼,我们与那些畏敌如虎的官兵有何区别!”

    “那小官人……”

    “我们可以战。你老娘还让她拿刀去战么?小莲、如是她们,还有家学里的那些姑娘小子,也让他们去战?”俞国振“哼”了声:“况且,出战一次便是烧钱,我们桐城之战来回花费便超过三千两,若不能有个稳固之基,凭着我们现在的钱粮,能打几仗?”

    高大柱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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