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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田一的话,让马国辉笑着说道:
“如果不小的话,会叫他袖珍潜艇吗?它的排水量为59。7吨,乘员5人……”
正是因为小,所以才会称他为袖珍潜艇。
“我已经看过了你的报告。在这个小艇里头塞进去5个人,可真不容易,难怪你要求的身高不能超过1。6米……我的身高正合适。”
李田一的笑容显得有尴尬,合适的身高正是他受命组织这个部队的关键。
“嗯,因为它足够小,所以只能携带两枚450毫米鱼雷。”
“够了。只要这两枚这样的鱼雷都能在战舰的龙骨边上爆炸,既便是不沉,也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这正是海军总参谋部同意马国辉计划的原因——费效比足够高,更重要的一点是,它所瞄准的,正是总参谋部迫切希望解决的一个问题——其可以渗透进入港口,在港内实施攻击。如果成功的话,海军将不需要再去担心来自太平洋舰队的威胁——只需要在宣战后的第一时间,对其发动渗透攻击!
“不过,想要在港口内击沉敌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马国辉的话,让李田一笑了笑,他的手往外一指,指向镇海湾说道。
“那就不停的训练就是了,总要尝试一下,你说对不对!”
“确实如此!”
点点头,马国辉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作为潜艇军官的自然知道,现在潜艇虽说受限于技术问题,使用受到诸多的限制,但是如果能够进行尽可能多的训练,应该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弥补技术上的不足,不过这意味着艇员们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不过,李工程师,我还有一个疑问!”
看着李田一这位主持设计袖珍潜艇的舰政处的舰船工程师,马国辉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么小的潜艇它的航程是多少?如果实施你口中的那种特别攻击任务,它们又从什么地方出击?总不能从镇海湾驶出去吧!”
航程,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作为一名潜艇指挥官,马国辉自然知道,现在的潜艇部队之所以使用受到限制,除了观测手段差,仅只能通过潜望镜加以观测外,最大的不足恐怕还是吨位小、航程短,而相比于那些潜艇,更小的袖珍潜艇,航程显然更短,如何使用这种短腿艇,恐怕还是一急需解决的问题。
“很简单,设计一款运输船,比如可以用商船运输,如果不出意外的外,两艘五千吨左右的商船,既可以搭乘十六艘袖珍潜艇以及艇上的人员,并且能维持潜艇的战斗力!”
作为潜艇专家的李田一对于这个问题,自然早就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也早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不过,我个人更向于用合适的军舰搭载,毕竟军舰的速度更快,但是考虑到伪装等问题,我个人觉得使用商船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话声稍顿,李田一笑着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还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你只需要把这支部队组建起就行!要知道,很多人可都在看着您哪!”(未完待续。)
第173章 义务(求月票)
晚春的满洲里是一片绿色的世界;草原上绿油油的牧草像是海浪一般随风翻飞;在定居点附近的垦殖区春小麦已经长出了半尺高,对于那些定居于此的农民而方,这一季麦子则关系到他们一年的生计,也正因如此,他们会才会在田地里忙活着锄草、施肥。似乎这田间地头里,永远都有着干不完的活计,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地里的收成关系到一家人的生计。
但是对于那些农家青年来说,他们似乎永远也无法像父辈们一样,对土地倾注那么多的热情,更无法像父辈一样,终日于田地间辛劳着。也许是因为读过书的关系,尽管只是短短的三年初小,但是却开阔了他们的视野,使得他们的心早都飞出了这片田地,而对于许多青年来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更愿意前往城市,就像他们中的一些人一样——考入职业学校,进而成为一名技术工人,在城市里生活。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如此,对于一些青年而言,或许他们并不渴望城市,但他们却同样渴望能够见识世面,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永远呆在乡下。
“大龙,你爹喊你哪,让你到地里……”
在娘把话说完,一匹黑色的骏马已经奔出了谷仓,沿着春闲时刚刚翻修的道路往村外跑去,在骏马奔腾中,又有几匹马从几个方向汇集过来了,最终汇集成了一个由十几骑的马队,马队一色的都是年少的青年。年长的瞧着不过只有十**岁。年少的瞧着只有十四五岁模样。
骑在马上的青年更是不时的欢笑着。一时间,这天地中似乎只有青年们的欢笑声,终于当马队跑进附近的草原上时,马儿似乎累了,纵马奔腾的少年们猛的勒停马身,领头的少年像是草原上的骑手一般,熟练的跳下马来。
就在他们跳下马的时候,远方的铁路上传来一阵汽笛声。在那汽笛声中,只见一列喷吐着白色烟雾的火车沿着铁路行驶着,那是驶往俄国去的列车。
可少年们却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那列车,似乎期待着坐上那列车,踏上与父辈们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终于,列车的驶远了,领头的少年的双眼却依然停留在那远去的列车上,那目光中满是憧憬之色。
“大龙哥,听说你去报名了?”
牵着马的尤富瞧着大龙,那语气里带着些羡慕的味道。十八岁,那是服兵役的年龄。或许对于父辈们来说,他们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服兵役,可是对于青年人来说,服兵役却意味着他们能够走出门去见世面。
能够做上火车去远处,甚至还能做到兵舰去四季如夏的南洋,还有远在万里之外的的夏威夷,总之服兵役,意味着他们再也不需要呆在这乡间,如同父辈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着农活。
即使是再不济,他们退役了没有进入城市,也可以获得一份面积不菲的“授田”,而不用像父辈一样,需要用十几年的辛劳,才能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田地。总之,许多青年渴望着通过服役改变自己的命运。
每个人都有追求梦想的机会,或许,这正是他们同父辈最大的不同,对于他们的父辈来说,吃饱肚子就是他们毕生的追求,而对于这些少年而言,饥饿似乎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他们曾于小学的教学挂图上看到过长城,见过铁甲舰以及飞艇,也正因如此,他们永远不可能像父辈一样甘心埋头乡间,也正因如此,对于他们来说,兵役往往意味着人生道路的某种改变,也许,意味着梦想的可能实现。
“嗯,报名了,下个星期就去验兵!”
李龙点点头,牵着马的他走在草地上。
“能不能验上兵,现在还不知道……”
言语中,李龙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他害怕自己验不上兵,更担心自己会被刷下来,如果被刷下来的话……也许,他再也没有机会出去见世面了。
六年前,不过只有十二岁的他随家人移居东北,五年前在学堂里读了三年的书,虽说在农技课上学会不少农技,可李龙并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浪费在这田间地头。
地理课挂图上的长城、大连、兵舰……一个从未曾见过的世界在吸引着他,在小学毕业后,他曾希望进城做工,但在这个边境小城,城市里并没有多少工作机会,除非去数百里之外的滨江,不过,父母那一关却又过不了。对于父母来说,他们自然希望他能够留在身边。
而且更重要的是,早在十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壮丁团”点了备,等待着十八岁的征验,对于服役,他并不抵触,一方面服兵役可以让他去见世面,另一方面,服兵役也是国民的责任,至少在小学课堂上,他知道了什么是国民,什么是责任。当然对于父母来说,他们之所以赞同他服役,恐怕并不是因为什么国民啦,什么责任啦,而是因为“荣民授田”!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自然希望儿子能够获得一份田产。
不过现在,他唯一担心就是能否验上兵,如果验不上的话,那么他就只能服的国民役了,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所谓的国民役,不过就是三个月短役,只是在本地营管区接受三个月的军事训练,然后退役返乡入壮丁团,如此而已,嗯,还有三个月每3元的津贴费,从津贴金上就能看出区别来——服兵役的津贴费每月是4。5元。
清晨时分,在满洲里团管区长官处的大门前,已经排出了一长排队伍,这些都是来自各村镇的青年,他们都是拿着营管区开出的征兵令,来这里进行最后一次验兵。
八年。是一个轮回。
与八年前相比。两年前。东三省总督府通过了“兵役法”,兵役分国民、常备两种,规定年满18~45岁的男子,不服常备兵役者皆服国民兵役;平时按规定训练;战时应征。常备兵役又分现役、正役、续役。20~25岁男子应征入营,服现役3年。期满退为正役,为期6年,平时在乡应赴规定之操演,战时应召回营。正役期满转续役;40岁止;任务与正役同。
在过去的两年间。军令部在各地陆续设置营管区、团管区以及旅管区,作为兵役机构,从两年前征召第一批义务兵,到现在,以义务兵构成军队的主体,实际上就是一种锐变。也正是从那时起,东北军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一支近代化武装——一支建立在近代义务兵役制度上的武装力量。
而在这一体系之下,营管区负责管区内壮丁团的组织与训练,并发出征兵令,接到征兵令的新兵于团管区接受征验。征验合格后,既送至旅管区接受训练。每年的这个时节,都是东北征兵的时候,不过尽管现在东北的百姓已经慢慢的适应了征兵,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种兵役。
“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
站在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