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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锦瑜这边。如果锦瑜没有担当,或是被人陷阱诱导,结果不敢想像。
好在锦瑜看起来娇弱,却是个有主心骨的。
盛钰偶尔会和梅夫人通信。信中有时会提起锦瑜,提起她做的一些事。盛钰既然说出来,在心里自然是以锦瑜为荣的。只是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所以梅夫人才要亲自来看一看。何况她和方家……也确实有笔帐要清算。
“我看你和锦瑜小夫妻倒是和睦的紧……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盛钰性子倔,你便让一让他。也不要因为什么事情和他生气,他这人若是气起来,从不会好好解释。只会闷头生气。
你若是委屈了,不要当面和他闹。
男人,总是吃软不吃硬的。柔情似水的女人才是女人的典范。可不要学师母,刚过易折,我实在不是个好榜样。”
梅夫人又拉着锦瑜唠叨了半晌。
这才和锦瑜出了内间。外面,盛钰负手立在窗边看景,冬哥儿玩累了,在榻上睡了。“天色不早了,冬哥儿又睡着。我去吩咐灶上,你们今晚便住在这里吧。”梅夫人开口说道。
盛钰看看天色,点头。
“也好,我让小厮报个信。明天再归。”盛钰对锦瑜说。
梅夫人笑笑,她挺喜欢现在的盛钰的。倒不是说以前的盛钰不好,以前的盛钰好归好,可好的总让梅夫人感觉空落落的。这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枕头,枕面上描龙绣凤的,简直不能再好看了。可内里却填着一把糠。再好看,也是中看不中用啊。自从娶了锦瑜,这枕头终于里外一致了,外面养眼,枕着也舒服。
冬哥儿睡醒后,由奶娘抱到厢房去喂了些软面。吃饱的小家伙简直精神十足。
梅夫人逗着他玩了一个时辰,小家伙才面露倦意,锦瑜笑着从梅夫人怀里接过冬哥儿。和盛钰一起行礼告退。
今天原本没有留宿的打算,所以奶娘没有跟来。
今夜,锦瑜只能亲近照看冬哥儿了。
洗漱过后,锦瑜和盛钰一起脱衣上榻。冬哥儿睡在里侧,中间是锦瑜,盛钰在外。
初时盛钰还很规矩,半倚着chuang柱看锦瑜哄冬哥儿。好在小东西闹了一天累了,沾上枕头便唿唿睡去。等到冬哥儿熟睡,盛钰的手便开始不老实了。
锦瑜推拒……这种事,男子向来乐此不疲,可于女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
平日也便由了他胡闹,可是今天有冬哥儿在,锦瑜怎么能!怎么能做的出在儿子身边和盛钰……总之,锦瑜做不出。
只是她人小力弱。
推了几次非但没推开盛钰,反倒自己的中衣因为挣扎歪歪扭扭的,颇有几分狼狈下的媚态。
锦瑜自是不知,直到听到盛钰喘息加重。
锦瑜后知后觉的低头,只见中衣领口开着,露出里面藕粉色的肚~兜,还有大片白皙的锁骨。她心头一紧,然后抬眼去看盛钰。果然,盛钰的似笑非笑,可是眸子已经泛红。
“……冬哥在。”这时候锦瑜知道拒绝也无用了,盛钰这人在这事上十分执着。他即想,便一定要得到。
“我们轻些。”盛钰答。
然后……
轻些!轻些,锦瑜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这种滋味……锦瑜形容不上来。以前这种时候,她偶尔也会失神,也会觉得仿佛飘在云上,可是却没有像今天这般,感觉像潮水般。“锦瑜,我要疯了。”今晚的锦瑜,尤其是盛钰把持不住。
许是因为冬哥儿在一旁吧。
盛钰终于发觉出儿子的一个优点。想着以后偶尔也可以把冬哥儿抱回来睡上一晚。
因为……总之,这一*夜的锦瑜,简直是有口难言啊。
她发誓,再不亲自带着冬哥儿了,还是放在盛老夫人那里安全些。
冬哥儿安全,她也安全。她多怕冬哥儿突然被吵醒,然后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她简直,简直无地自容了。
这么一通闹腾,可以想像第二天锦瑜的精神不济。
连冬哥儿,都是盛钰在抱。
比起锦瑜来,盛钰简直是春风得意。梅夫人打量着二人,觉得好笑。
她不由得想到她年轻时,也曾有过这般的时候。疼爱她的相公,可爱的孩子,可是这一切,都被毁了。她的孩子……锦瑜发现梅夫人望着冬哥儿的目光有些发怔,她拉了拉盛钰的袖子,盛钰会意。
“师母,我们便告辞了。师母有事只管唤我们过来。”
梅夫人点点头,亲自把盛钰一家三口送上马车。
盛钰把冬哥儿放在车厢里,让他摆弄着一套木头积木,手臂暗中伸进锦瑜的衣服里,替她轻轻揉着腰。锦瑜挣了挣,碍于冬哥儿在,又不好多说什么,只横了盛钰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哟,盛钰发现锦瑜生气时别有一凡娇美味道。
不过,久气伤身。
昨晚是他过火了,虽然他有足够的理由……不过这理由十分之隐晦,他决定独乐乐了。“师父和师母,曾经也有一子。”
盛钰突然开口提及梅夫人的往事,锦瑜果然被吸引。
侧头听着,盛钰笑笑,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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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心痛过往
第五百七十五章心痛过往
“师父和师母曾经十分恩爱。按了师父的话说,简直羡煞旁人。
二人成亲一年后,师母生下一子……取名云哲,阮云哲。师母待云哲简直是如珠似宝。从小带在身边亲自照顾,云哲三岁时,师母带我出门,便是那次去方家。这种事师母向来是背着师傅做的。在师母看来,这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方家若能原谅师母,才是师父上门之时。
这次自然依旧是无功而返。
我们晚上回来时,师父喝的酩酊大醉。”盛钰说到这里,锦瑜不由得心一紧。
梅夫人是无子的,这点她一早就知道。
盛钰的话里却说梅夫人曾有一子,锦瑜已经明白,梅夫人之所以远避长安,恐怕和孩子有关。
“孩子出事了?”锦瑜急急的问道。盛钰缓缓点头。
“云哲,不见了。师父酒醒后,只记得云哲在院中玩耍,师父郁郁不得志,又加上听到旁人挖苦,便多饮了几杯。便是这几杯酒坏了大事。
师父和师母疯了似的四处去找孩子。
可是天大地大,一个三岁的孩子又哪里找的到。
后来师母悲痛之下,便去了长安,师父也一人搬到那里……那时四下没有人烟,也许师父觉得,如果他早就住在那里,云哲便不会丢了吧。”
盛钰轻叹。锦瑜也跟着轻轻一叹。“造化弄人。”
“是啊,造化弄人。”
“……以后便没再找吗?”
“怎么可能不找?自那之后,师父每年有大半年在外寻找云哲。只是人海茫茫,再加上云誓丢的时候太小,如今十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云誓长成了什么模样?”
锦瑜点头,是啊……如果她十年不见冬哥儿,十年后见到,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师父当初太大意了,也难怪师母怪他。”
“师父心中明白,所以这十几年来,从来不敢去见师母,哪怕心中再想师母。师母其实也有做的不对的……她明知道方家绝对不会让她进门,可是还执意的一次次去。
方家看不上师父,在师父看来,师母便不该这么凑上前去任由方家辱之。
师母这是丝毫不顾忌师父颜面。总之,二人那时候已经渐渐离心。云哲丢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后来师母一气之下去了长安,师父那夜在院中站了一*夜,第二天背上行囊去找云哲。十几年来,从没断过……”所以他才带了冬哥儿去见师父无尘。
因为无尘曾说过,哪天他和元寒带了自己的孩子来。
便表示他们已经能承担一切责任了。
“我们也帮一帮,云哲身上有什么标记没有?痣啊胎记之类的。方便辨认。”
“据说手肘那里有颗红痣,不过这么多年了,谁知道红痣还在不在?便是在,长在那地方,自然不会轻意示人。师傅找了十几年,次次以为寻到了,可是次次落空。
你当我没帮?我自然是帮了的。
我也暗中派了人在找,可是天大地大,要找到,实是靠运气。”
“如果真的能找到,师父和师母还有机会破镜重圆吗?”
锦瑜觉得梅夫人心中也是牵挂无尘的。听盛钰话里的意思,无尘也从未忘记梅夫人。
二人心中有情之人,自然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不知。”盛钰摇头。
无尘性子倔,梅夫人性子也强。一个倔一个强,要想让二人破镜重圆,在盛钰看来,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如果真的找到云哲,也许云哲开口或许有一两分机会。
“希望能有机会吧。这天下间的事情,本已够让人绝望了。如果有情*人还不能相守,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们为之拼搏努力的?”
这调调,盛钰可不喜。“那是别人的事,终究与我们无关,我只知道,这辈子,我们不会分开,为了你和冬哥儿,我可以做尽天下间任何事情。若是有人打冬哥儿的主意,我便让将他千刀万剐。若是有人敢打你的主意,我便将她五马分尸。”
盛钰说的血腥,锦瑜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她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盛钰凌厉之色顿收,瞬间换上一幅忧心忡忡的神情。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昨夜太过……”“闭嘴。”锦瑜强忍着恶心感觉喝道。盛钰十分果断干脆的闭上了嘴*巴。
不过他的强势自然不会因为不说话而有所收敛。中途盛钰强硬的让驭夫改了道。他要选带锦瑜去看郎中……甭管锦瑜如何保证她不过是因为想像五马分尸那血腥场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