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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青年也含笑起立,目视两个渔翁打扮的人,越走越近。
“贤弟,你再不回来,你这酒可要被我们喝完了!”
陈群大声招呼。
曹朋一怔,抬头看去。
“兄长,你们怎么来了?”
“嘿嘿,闻得有佳肴出,为兄是不清自来。”
步骘忍不住哈哈大笑“陈长文确生了一只好鼻子…………”
郭寰把扁丹系在码头上,从后面一路小跑追上来。恰好听到步骘这一句话,忍不住噗嗤笑了。
她这一笑,却百媚横生。
与先前步鸾那种温婉柔媚的姿色相比,郭寰给人以另一种韵味。
一今生在吴依软语的水乡,一个长在苦寒浩瀚的边塞。两种不同的风韵,此刻却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边。两个青年不由得心生羡慕,看着曹朋的目光,也有了几分不同寻常之色。
这少年,真名士!
两人心里,顿时生出感慨。
“小寰,你笑什么?”
郭寰和陈群也熟了,所以笑嘻嘻道:“…前日子山先生嗅屋中有异味,后来从后厨里找到了一只硕鼠。公子笑言从此家中无需养犬。只因子山先生长了一只好鼻子。今日,又赠与陈先生。”
陈群闻听,脸顿时垮了下来。
步骘这是说他,长了一只狗鼻子啊…………
两个青年也不禁哑然失笑。
人说曹友学狂傲目中无人,可观此模样,却也是个有趣少年,何来狂傲之说?
“友学,今日有何收获?”
陈群连忙岔开了话题,以掩饰尴尬。
曹朋走到门廊下,把木桶放在地上。桶中一只超鱼,正扑腾的厉害,水花四溅样
“…你要做鱼生?”
“唉,鱼生已吃的厌了,今日且来一道一鱼三吃。”
“哦”
陈群顿时来了精神“这一鱼三吃,又是怎生讲究?”
“这个,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样”
这时候,步鸾从后厨跑来,和郭寰一人拎起一个木桶,往厨房走去。
两个小女儿一路嬉笑,相处的非常融洽。而步骘则褪丆下苌衣,一屁丆股坐在门廊上,喝了一口酒,惬意长吁一声。“才饮长江水,又吃鲢鱼头,生于广陵,何其幸哉?”
“咦,此何人所言?”
“呵呵,还能有谁,自然是友学方才在丹上所言。”
陈群三人闻听,不由得抚掌叫好。
“…对了,我来为你引介……这两位,是我的好友。”陈群笑罢,拉着曹朋坐下。
他手指生就一部美髯的青年“此徐宣徐宝坚。说起来,你二人渊源颇深,他可是道地海西人。”
“啊,原来是徐先生。”
曹朋连忙搭手行礼,徐宣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回礼。
“这位呢,就是陈矫陈季弼,东阳人……呵呵,他祖上,乃堂色侯陈婴。东阳陈氏,也是本地少有望族。”
陈婴,也是楚汉之交时期的俊才。
曾做过楚怀王熊心的上柱国,后来投奔刘邦,被丆封为堂色侯。
东阳陈氏的历丆史,甚至比广陵陈氏还要久远。而且二者间,还有很深的联丆系。广陵陈氏说穿了,就是从东阳陈氏分出来的分支。不过由于广陵陈氏人才辈出,渐渐的压过东阳陈氏一头。
这两个人,如今是广陵郡纲纪。
曹朋吃惊不小,忙躬身行礼。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公子,公子……………我们来了。”
听声音,似乎是夏侯兰。
曹朋站起来“是子幽伯道他们来了……………子山先生,你们暂且安坐。我去迎一下,顺便教一教小鸾这一鱼如何三吃。宝坚先生和季弼先生来的正好,今日江水流春去欲尽,正可一醉方休。”X!~!
..
第169章 风云再起
访问出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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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河一斩
天亮了!
却又下起了雨……
曹朋和陈群行色匆匆;终于在辰时之前,抵达广陵县。
其实;东陵亭距离广陵县并不远;只是由于这连番的雨水;使得道路泥泞崎岖”格外难行。
一夜未睡;曹朋不免露出疲乏之色。
不过他却不敢耽榈半分;到了广陵之后;便直奔陈府。
陈群看上去也很累;但还是跟着曹朋一起过去。徐宣和陈矫没有过来;只因为昨天酒醉;一时还醒不过来。在陈府门前;曹朋甩蹬下了马;而陈群也从马上下来;和曹朋登上门阶。
得到了陈登的征召后;曹朋连夜安排妥当。
他命王买接手东陵亭兵事,步莺和郝昭为王买的副手;夏侯兰随行。
这样安排;自然有曹朋的道理。其实按道理说;夏侯兰年纪最长;而且阅历丰富;武艺也最强。由他留守东陵亭;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曹朋并没有这样安排。
一来;他最信任王买;二来;他不知道陈登找他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由王买出镇东陵亭;可以得到更多的磨练。步莺和郝昭都是能力出众之人;所以也不用担心王买犯下错误。
倒也不是说曹朋不信任夏侯兰”而是和王买比起来;他更信任王买。
但如此一来;夏侯兰恐怕就会有些想法。
曹朋把他带在身边;也是一种安抚的手段:你看;我连我兄弟都不带”却带着你;我很看重你!
面且;夏侯兰的武艺;对曹朋而言;也是一个保障。
来到陈府门外;曹朋让夏侯兰在府门外等候;自己则跟随着陈样;径自走进陈府。
陈样也是陈府的住客;门丁下人们;也对他都很熟悉;故而一路走过来;并没有人出来阻拦。
两人直奔正厅而去;远远的就听到厅中传来人声。
陈群在先;迈步走进大厅。
曹朋随后;还没进厅门”就看到陈登正陪着一四旬上下男子说话。
两人同榻而坐;看上去很亲热。
只看这种状况;就知道这中年人的来头不小。
身为世家子弟的陈登;一般而言自恃很高。同榻而坐;那就是一种极为亲密而平等的关乐
若非身世出众,或者持平;一般很难出现这种现象。
到两晋南北朝时期;世家子弟与寒门庶子的对立越发明显。
哪怕你是达官贵人;哪怕位列三公;如果不是同等的出身;想要同榻而坐,同席而谈;都不太可能。
已记不清是什么人;只记得两晋时期,曾有一位官员拜访一位名士。
两人一开始是同席而坐”亲切交谈。可是等那官员离开时;名士就命下人,将蒲席烧掉。
原因;就是官员的出身太差。
曹朋心里面;不由得泛起了猜想:这中年人是谁?
可没等他走进大厅;就听到陈群惊喜叫道:“可是苟休若吗*……”
陈群这一进来;陈登和中年人就站起身。
“长文;顾川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中年人一脸笑容;看着陈样;点头致意。
陈群则紧走两步,上前双手抱拳;高举过头顶,而后深深一揖“陈群,拜见兄去……”
“哈哈哈;异弟何来如此大礼?”
中年人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了陈群;脸上笑意更浓。
“兄长何时来的广陵*……”
陈登笑道:“你昨日刚离开;休若就到了*……”
“啊……不知兄长前来;未能为兄长洗尘;还望兄长见谅。”
中年人呵呵一笑;拉着陈群的手臂;极为亲切的交谈。
曹朋站在太厅门口;不免有些尴尬。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更不好开口出声;打搅三人的寒暄。
好在陈群还记得曹朋;寒暄两句之后”对陈登道:“元龙;你急匆匆把友学找来;究竟是什么事?”
陈登也看到了曹朋;不过并没有开口招呼。
曹朋听到陈群的这番话”连忙躬身道:“东陵亭循行曹朋;奉命前来”拜见太守大人。”
这是个规矩!
陈登是上官;还是主人;不可能先开口。
必须是由下官先行开口之后;陈登才可以回应。
“友学;进来吧*……”
陈登招手示意曹朋进来;而后对陈群说:“非是我找友学;而是休若点名;要见友学。”
“啊?”
曹朋和陈弹都不禁一怔。
陈样疑惑问道:“兄长;你见友学什么事?;
中年人则收起了笑容;郑重的打量一番曹朋之后;眉头微微一蹙;沉声道:“你就是曹朋?”
“正是*……”
曹朋有些疑惑。
他不认识眼前这中年人;也不清楚;这中年人找他;究竟是什么事。
好在陈群机灵;看出了曹朋的迷茫;连接介绍道:“友学;你且先来见过三兄*……”
三兄?谁的三兄?
曹朋更糊涂了!
不过既然陈群这么说;他还是要上前见礼;学着陈群的模样,搭手行礼;“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