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发觉管巳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不对。原本小罗莉自从被他强行“盖”过一回“章”以后,春心萌动,总在没人的地方悄悄索取,可是这回是勋从冀州回来都好多天了,却始终没被提过这类要求,甚至某次一时兴起,想要小小kiss一下,都被小罗莉手脚麻利地逃掉了。这是为啥咧?是因为自己娶了老婆而心生妒嫉,心怀不满吗?是勋耐着性子询问,管巳却总不肯正面回复。
他喵的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太难琢磨了呀。
某一次。是勋去探望管亥的病情——估摸着以这时代的医疗水平,那家伙是好不了啦,不定哪天就会突然咽气——拐着弯儿地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闺女最近老避着我,是为啥咧?
管亥平躺在席上,略略斜了是勋一眼:“你老婆也娶了……打算啥时候接到兖州来?”
是勋说我已经写信给徐州方面了,要他们赶紧的把曹氏女送过来,估摸着顶多再有三五天就能到了吧?
管亥接着问:“新妇进门,若是不容我的女儿。那怎么办?”是勋说岂有此理,我纳管巳为妾,以太史子义为中人,文书都已经签了呀,她难道还能否定既成事实吗?管亥听不懂“既成事实”这个词儿,但是大致明白是勋的意思,不禁撇一撇嘴:“大妇若想驱逐妾侍,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她终究是曹氏女,是曹操的远亲,难道你还能休了她不成?!”
是勋悚然而惊。就问管亥,难道你闺女是因为担心这个。所以才对我不冷不热的么?管亥轻轻摇头:“那倒不是……是我某次跟她提起,爹这伤估计是好不了啦,不定哪天就咽了气……没能抱上孙子,实在心有不甘哪……”
是勋听了这话,就不禁有点儿扭捏,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哪儿好意思推了你闺女啊。管亥瞪他一眼:“那就是说,只要我活着,肯定就是抱不上孙子了?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死!”
别介啊,是勋赶紧劝阻,然后赌咒发誓说自己肯定会努力的,接着脱缰的野狗一般就抱头鼠蹿了。
逃出去以后,他努了半天的劲儿,终于大着胆子找到管巳,故意绷着张脸,用下命令的口吻吩咐道:“今晚你洗干净了到我屋里来。”管巳闻言,双颊飞红,不自禁地就后退了半步,手也摸上了腰挂的长刀:“你、你要做啥?”
是勋依旧板着脸回复:“不是我要做啥,是你爹着急抱孙子啊。你要不来,你爹就没有孙子可抱,他要是死不……他若是有所遗憾,埋怨于你,你可别怪我。对了,晚上来的时候,不准带刀……”
管巳一溜烟儿就逃得没影了,然而是勋瞧她的神情,估摸她的心意,晚上应该是不会爽约的吧。随即他找来两名仆妇,帮忙布置“新房”,左右不过换套清洁的被褥,屋内熏点儿香,再找两枝大红色的蜡烛来点罢了。仆妇们明白主人的心意,还特意准备了一方洁白的丝帕,打算到时候铺在褥子上。
是勋挠挠头,他认为小罗莉肯定还是处啦,这个是不用验证的,而至于会不会有落红……他喵的后世多少姑娘骑自行车都可能给骑破喽,更何况管巳见天儿地疯在马背上,洞房落红的可能性就不会太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这丝帕反为不美,还是收了吧……
唉,突然想起来,当日在郯城外是家庄院迎娶曹氏女,怎么就没人给准备这玩意儿啊,究竟是疏忽呢,还是故意的呢……
是勋赶紧挥挥手,驱赶脑海中纷至沓来的念头。这种事儿越想就越容易钻牛角尖儿,还是算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太在乎。
于是当天晚上,红烛高照,等了很久,管巳才终于一步一挪地到了门口。是勋一把将她扯进来,顺手掩上了房门。管巳低垂着头,不敢抬眼瞧他,是勋搂定了就狠狠盖上一章,然后嘱咐道:“想让你爹尽快抱上孙子,你就一切都得听我的——来来,先把衣裳脱了吧。”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脑海中突然就冒出前一世从《今古奇观》上看到过的文字啊——“拥小姐入于彩帐之内,笑解罗衣,态有余妍,半推半就,花心才折,桃浪已翻……”嘿嘿,这花心何在,且待小生来摸上一摸……哦,已经这么湿啦……嗯,等等……
我靠,得亏蜡烛还没吹熄,是勋就着烛光一瞧,就是一手的鲜红啊——这一下当真是欲哭无泪……没娘的女孩儿就是啥都不懂啊……(未完待续。。)
第三章、四方贵半
是勋原本憧憬着的人生中第二回洞房,结果变成了生理普及课——老师当然是他自己,学生只有管巳一个……唔,听上去貌似挺邪恶的……
管巳确实啥都不懂,相比较起来,当日新婚之夜的曹淼应该是事先接受过了母亲的一些粗浅教育,起码知道夫妇二人不光躺在一块儿就能生小孩儿……当管巳扑闪着好奇的大眼睛,静听是勋开课的时候,是勋就觉得自己还真他喵的邪恶呀,竟然要给个小罗莉灌输这种知识……
总而言之,在这个年代,按这个岁数来说,是勋在那方面就可以说是专家了,但他给小罗莉开的只是基础普及课,很多相关知识——什么体位啊、姿势啊、g点啊、各部位的学名和功用啊,都只好暂且省略。他只是让小罗莉明白了,月事期间是不能行房的,所以说且等你好了以后再来找我……
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是勋心说哪怕曹淼明天就到,她也会误以为我已经推倒小罗莉了吧,就没啥理由不认这门亲事,偏要把管巳给赶走了吧。
曹淼当然不会第二天就到,又等了四天,管巳还没来通报月经期过了呢,这位是家真正的主妇才匆匆赶到了鄄城。她随身还带了十多名仆役——当然那六名佩刀执剑的陪嫁丫头也在其中——以及七八乘马车,车上装满了各式箱笼。管家鱼他真是喜出望外啊,这些天他为了维持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挖东墙补西墙。殚精竭虑。连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根。如今凭空接到这么一大笔财物。一边儿点数就一边儿偷乐,仿佛这些钱不是主人是勋的,倒是他自己的一样。
瞅个空,他悄悄地通报是勋:“总价约摸十二、三万钱……不知主人当初下聘,所费几何啊?”是勋想了想,回复他:“大概五万钱吧。”鱼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真是大赚了一笔啊。”是勋心说那是曹宏为了拉拢徐州的世族,大摆婚宴,请了无数人客的缘故。这份子钱怎么可能赚不翻呢?
曹淼才进是家门,就立刻摆出了主母的威势,把仆佣逐一叫来,核算他们的开销和酬劳。是勋害怕她跟管巳起什么冲突,就叫小罗莉先躲到管亥的屋子里去,借口照顾父亲的伤情,特意不让她来见大妇。曹淼嘴上没说什么,但瞧神情,很明显就有点儿不太高兴。
当天晚上,小别胜新婚。夫妇二人缱绻了很久。事毕后是勋觉得有点儿疲累,闭上双眼就打算睡了。谁成想曹淼还精神头十足,一边侧身搂着他的胳膊,一边问:“夫君是前几日才刚与管氏女圆房的吗?”
是勋闻言,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谁告诉你的?”是康敏吗?她果然是你们曹家派来的奸细吧!曹淼撇撇嘴:“妾是主妇,这些事情还打听不出来吗?放心,既已有约,我又不会让你赶她走——可是为何她今天胆敢不来见我?”
是勋说人家老爹病重嘛,忙着照顾,有情可原。曹淼冷笑一声:“那管亥又不是才刚负的伤——听闻管氏于夫君有救命之恩,不知经过究竟是怎样的,可能说与妾知道吗?”
是勋长长地叹了口气,心说今晚是且睡不了啦,好吧,那我就把当日护送曹氏父子来兖州,途中为刺客所劫,被管巳和白老五救下的事情,详细说给你听——当然啦,省略了自己提着裤子逃跑的相关情节。
曹淼听完这段往事,半晌不语。可是是勋才刚有点儿迷糊,她就又开了口:“虽然如此,夫君其后不也说服曹兖州,饶了那管亥的性命么?有必要为了报恩而纳管氏女吗?他家终究是黄巾遗丑,哪怕为妾也门户不登对……”
是勋心道我要跟你说我喜欢那小罗莉,估计你也理解不了,干脆:“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以报。”曹淼笑道:“想必那管氏女是千娇百媚的佳人,故而夫君不忍推拒吧……明日定要让妾见上她一面。”
是勋只好敷衍:“好,好,肯定让你们见面——太晚了,睡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往州署去办公哪。”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只好把管巳叫过来跟曹淼相见。曹淼见了小罗莉就是大吃一惊啊,不禁转过头去望望是勋:“未知管氏女青春几何?”等问清楚管巳跟她是同年生人,甚至还比她大了一个月,那就更加的吃惊,原本眯缝着颇有慵懒之媚的双眼,瞪得就有如鹌鹑蛋一般大。
是勋心说你这眯缝眼儿一瞪,就有点儿象你家堂叔曹操了……不过理论上曹操跟曹宏、曹豹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啊?还是说曹家、夏侯家世代联姻,dna早就混得一塌糊涂了?
管巳随便行了一个礼,呆了一小会儿就出去了。曹淼皱着眉头对是勋说:“此女终究出身低微,毫无礼数,妾身必要教导于她。”是勋说教导可以,你得注意方式方法,管巳终究是野惯了的,而且武艺高强,别把她逼急了跟你动手。就这么略略恐吓了一番,然后就匆匆逃出庄院,跑鄄城上班去了。
可是这一整天他心里都不踏实,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急忙跨上坐骑,出了城返回庄院。才进庄子,鱼他就急忙跑过来禀报:“主人,不好啦,主母带着她那些侍婢,各执刀剑就奔了管氏女所居的偏院而去!”
是勋这一吓非同小可,赶紧下马,一撩衣襟,就直奔了偏远。才进院门,便听得有叱喝之声,进去一瞧,嘿,就见管巳和曹淼竟然全都撸着袖子,手提大刀,正你来我往地战在一处!
是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