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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寒士-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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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恪惊笑道:“竟有这等事,阳公诚然雅博。”

    阳鹜笑道:“欲人不知,莫若勿为,苻坚之母芶氏年少风流,二十七年前在西门豹祠与祠祝通奸有孕,遂以梦与神交为托辞,居然真被认为是神迹,更有传言说苻坚出生之夜有神光自天照耀其庭,又有“草付臣又土王咸阳。的谶文,这都是芶氏的做作,然神明岂受其欺,故显圣彰显其恶迹,老夫料秦国必乱,此太宰用兵之时也。”

    皇甫真赞道:“阳公所言极是,太宰定要抓住这千载良机,一举扫平关、陇,再挥军南下,大业成矣。”

    慕容恪皱眉道:“本王尚负童谣之讥。朝中有掣肘之累,取一洛阳犹无功而返,如何能举倾国之兵伐秦!”

    阳鹜与皇甫真对视一眼,一齐摇了摇头,这事他们无能为力,若慕容恪是枭雄人物,那么此事不难处置,尽削慕容评之权、阻止皇太后干政便可,以慕容恪现在的威望和权力,是可以做到的,但慕容恪似乎怕担千载骂名,他要做勤勉辅政的周公旦,那么行事自然磕磕绊绊。

    慕容恪深思道:“此诚然天赐良机,若失之则太可惜,待我细细筹谋,征调许昌、河阴的慕容德、慕容尘所部,归吴王统辖,为伐秦作准备,此事不宜过急,若攻之太急,氐人反而一致对外,缓之,其自相攻杀矣,那时我再上出师表请求伐秦。”

    阳鹜、皇甫真皆测民。

    ,万比北

    青叶白瓣,一枝钦斜,插在一个蓄有清水的细腰铜瓶中,芬芳满室,这便是慕容冲从皇宫内苑铜雀园中折来的一小枝天女木兰,此花原产于东北万里的大鲜卑山,后移植于塞外龙城,此花晶莹纯净,洁白芳香,为鲜卑贵族所喜爱,邯城铜雀园的三株天女木兰就是年初从遥远的龙城技栽过来的,当时共移栽了十六株,仅三株成活,被皇室奉为珍宝一

    慕容冲笑道:“我一早折取花枝,生怕被母后看到,不然定要受罚。”又问:“陈洗马小王何时来取画?”

    陈操之道:“三日后。”

    慕容冲道:“那好,三日后我再来。”说罢便回去了。

    陈操之徐徐铺纸调色,构思画作,看着那一枝洁白纯美的天女木兰,法然想起句容花山的宝珠玉兰,这两种花颇多相似之处,只是宝珠玉兰有红、白两色,既纯洁又娇美,芬芳弥久,而天女玉兰只是纯白一色,颇有北国冰雪凌寒风姿一

    因宝珠玉兰又想起陆葳蕤,陈操之不禁寄情于笔端,将这一枝天女玉兰画得分外有情。

    三日后,天女木兰画成,慕容冲来取画,称赞陈操之画得好。兴冲冲便回宫去了。

    次日,也就是七月十二日,陈操之得知氐秦已经派人来郜城请求燕国放归席宝及其三百军士,燕国有司正商议此事,是否放还席宝诸人?

    谢谢书友们的票票,寒士分类第十四,不容易啊。

卷五假谲四十三、佛寺奇遇

    城西北郊有名刹龙岗寺,十六年前一代高僧佛图澄圆联此寺原为后赵国主石虎为佛图澄所建,石勒、石虎叔侄残暴肆虐、杀人如麻,但对西域高僧佛图澄却又崇信无比,当年石虎曾在郜城附近广建佛寺,后皆被冉闪和慕容氏所毁,只有龙岗寺独存,慕容障迁都郜城后,龙岗寺更被定为皇家寺院,等闲人不能入内。

    七月十五日黄昏时分,慕容冲来邀陈操之去龙岗寺参加盂兰盆节灯会,陈操之想起已经有两年清明节不能在母亲坟头添一怀土,不禁伤感,便想着在佛前为母亲诵一卷《盂兰盆经》以表哀思。

    龙岗寺在漳水畔、嵯峨山下,山不高。但峭壁流泉,景色清幽,让门是两块巨石耸峙,石梁横架其上,人从石门中过,颇有意趣。

    此时暮色已下,遥见一座佛寺倚山而建,大殿三猛,灯火辉煌,慕容冲问:“陈洗马可知我大燕皇室为何独尊龙岗寺?”

    陈操之道:“自然是因为佛图澄大师佛法清深、神异非凡

    “陈洗马有所不知慕容冲得意道:“当年石虎进军辽西,想要攻取我燕都大棘城,佛图澄大师进谏道:,燕福德之国,未可加兵。石虎不听,结果大败

    陈操之含笑不语。

    因为不许百姓来龙岗寺参拜,所以虽是盂兰盆节,寺中依然冷清,满殿香烛,人影阑姗。

    龙岗寺长老堑法雅来向中山王慕容冲见礼,问知陈操之从江东来,便问:“陈檀越可识得瓦官寺堑法汰?”

    陈操之道:“去耸在建康,曾听堑法汰长老开讲《放光般若经》。”

    堑法雅道:“昔日老僧与些法汰师弟同在大和尚(即佛图澄)座下听法,今法汰师弟在江东弘法,老僧则住褐于此,不通音讯二十年矣又问:“老僧闻瓦官寺新画壁画,天花乱坠,妙丽非常,据言是顾恺之与陈操之二人所画,那陈操之与陈檀越可是同宗?”

    慕容冲先笑了起来,脆声道:“长老耳聋矣,没听清这位便是陈操之吗”。

    堑法雅“啊”的一声,高声念佛,正欲说话,忽见长客僧急急来报,皇太后驾到,堑法雅便请陈操之到衣钵案暂歇,等下再与长谈。说罢撩起僧袍下摆,匆匆接驾去了。

    慕容冲睁大蓝幽幽的眼蒋,问:“陈洗马愿见我母后吗?”

    陈操之道:“能回避最好。”

    慕容冲道:“那好,你随我来,我们先去后山放灯。”转过殿角,向后山而去,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盏碧绿的小灯笼。

    一条山涧曲曲折折,流泉细碎,十五的圆月已经升起,看那山涧,恍若迸碎的月光漱石跳溅而下。

    苏驶、沈赤黔二人并未跟随陈操之来龙岗寺,他二人奉命打探秦国使臣席宝的消息去了,今夜随陈操之来此的只有冉盛。

    冉盛缓步跟在阿兄陈操之和慕容冲身后,沿山涧向上走了数十丈,前面是一片竹林,忽听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时,见一老僧扶技赶来,似有急事

    这老僧比那长老堑法雅还老,赶路急促。气喘吁吁,来到近前,仰脸细看冉盛,却不说话,只是喘气,雪白的长须在月下拂动。

    冉盛问:“道人有何事?”这老僧方才就跟在长老堑法雅身后,冉盛以为是堑法雅命他来传话。

    老僧却不急着说话,喘息了一会,忽道:“这位郎君可识得藉荆奴否?”

    冉盛心头一凛,荆叔曾说过他姓藉,藉荆奴不就是荆叔吗,这佛寺老僧为年突然说起荆叔的名字,是想试探什么?

    冉盛全身肌肉绷起,眼睛盯着这老僧。若觉其不怀好意,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把卡住老僧的脖颈将其丢到山涧下!

    那老僧也盯着冉盛,神色肃然,徐徐道:“张荆奴后颈有颗大黑痣,郎君知否?”

    冉盛问:“老和尚是何人,说话如此奇怪?”

    那老僧望着冉盛点点头,眼里流出浑浊的老泪,说道:“十三年前呀呀学语的幼童长成雄壮沉着男子矣!老僧姓藉名罪,郎君可曾听荆奴说起?”

    冉盛闻言大惊,荆叔就是藉罢的家将,藉黑是冉盛的父亲冉闰手下的司隶校尉,郜城被燕军攻破时,就是藉黑命荆奴抱着年方四岁的冉盛逃命的,而当时,冉闪妻董氏和长子冉智已经不能脱导,被俘后被杀害一

    ,王珐比北

    藉黑不是与左仆射张乾等人一起自杀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龙岗寺?

    陈操之跟在慕容冲身后,看着这金发童子手提一盏碧绿灯笼走在竹林山道间,幽幽碧碧,月光闪烁,而且很奇”凡,只有两个也提着绿灯笼的少年联从,平日慕容冲最的花枝招展的班队并未跟来,便问:“殿下要领我去哪里?”

    慕容冲头也不回地道:“陈洗马莫要惊惧,这嵯峨让并无野兽,我母后来此礼佛,更是禁卫森严,不会有危险的。”

    陈操之笑道:“我不是怕危险,是问去哪里?”

    慕容冲道:“就到了,你看。就在那边,山涧的源头,从这里放灯,可以一直流到山下,流入漳水。”

    陈操之抬眼看时,见竹林掩映,有三间精舍,有灯光透出,在这静夜山间显得尤为幽静可喜。

    慕容冲停下脚步,将手里的绿灯笼递给陈操之,说道:“陈洗马先到精舍前等我,我方便一下。”

    陈操之“哦”的一声,心道:“小孩屎尿多。”便提了灯笼先行,那两名内侍自然在一边等着。

    陈操之来到竹舍精舍外,还没站定,忽见中门大开,有个少女的声音娇嗔道:“凤凰,怎么这时才来,等得我好不耐烦!”

    陈操之愕然,还没回过神来,忽见一蓬的细碎轻柔的物事直洒到他脸上,缤纷而落,香气扑鼻,却原来是一团揉碎的花瓣,随即听到那少女“啊”的一声惊呼,显然发现眼前的并非是凤凰儿慕容冲。

    陈操之曲指将眉间沾着的一片细碎花瓣弹落,手中绿灯笼抬高一照,见立在竹林精舍前的少女一袭白衣,美丽至极,轻纱一般月光亦难掩其丽色,只是那双眸子让陈操之错愕:这少女似乎是个盲人,可惜!

    但下一玄,陈操之就知道自己看错了。那少女眼眸一动,映着灯笼光的虹膜瞳仁幽蓝深邃,这眸光,让人惊艳,却原来这少女眼睛的虹膜既非黑色也非慕容冲那样的蓝色,而是一种浅碧色,色彩较淡,乍看之下好似盲人的眼睛,但眸子一转,则神光离合,简直让人着迷。

    这少女的头发是黑色的。并未梳髻,垂慧披肩,绰约如仙。

    陈操之明白这少女是谁了,不是清河公主慕容钦忱谁又有这样的混血美色,鲜卑女子实在是成熟得早,十二岁的慕容钦忱就已经长成了!

    这时,精舍内又出来好几个侍女,一个个惊诧地看着陈操之。

    陈操之退后一步,将手中灯笼放低,略一躬身道:“在下应中山王殿下之邀前来,打扰莫怪。”说罢,转身便回,却听身后那少女娇稚的声音道:“陈洗马,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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