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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那手已经要扇到我的脸上,却总会在最后一刻停下,而后我就会观察到小侯爷如发颤抖疯病一样的奇景,那手颤个不停,最后总会收回去。
真是奇怪了,莫非我有隐形的护体神功?或者冥冥中有一团气场围在我周围,令这个骄狂成性的家伙才不敢动我一下?
我不理他,有恃无恐离开,出了门,呼地有黑影围了过来:“凤大人又惹侯爷生气了?”
“侯爷这几天气的不轻。脸总是红红的。”
“而且这里的饮食住宿也不比在京城,真是可怜。”
哼,他可怜?他自找的。
我不在意的走开,长长地吸两口气。
正在自我调节,却听得有个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么?”
我像是被蜜蜂蛰到一样跳开:“少王爷,你属猫的么?”
郑印瞥我一眼:“我只是怕惊到你,所以特意放轻了脚步。”
“不必了。”我冷笑,白眼看他。我腕上臂上身上以及脖子上的伤痕虽然已经消灭的七七八八,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是一见到他,仍旧觉得浑身冷飕飕。极难受。就好像猫见到了狗,惊得浑身的毛也都炸了起来,因为先前被这只狗狠狠地咬过一口。
郑印似乎看出我对他的防备,也不靠前来,不过也面色倒是好了很多,不再像是先前一样……想当初我缓过劲来,他来探视的时候,可是毫不客气的扑过去,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咬了好几个牙印,郑印几乎要挥拳打我,碍于旁边有展昭白玉堂浮羽以及小侯爷等人,才忍了那口气。
不过,他理亏在先,我咬他两口他也赔不了的,要依照我的意,就把我受过的让他统统受上一遍,毕竟,若不是他……若不是他的话……
心底一阵刺痛,本来是想瞪郑印两眼的,不料他好像有些忌惮,左手轻轻地拢在右臂上,似乎在回味我赐给他的那几个牙印……我不再逞强毕竟,就是将他咬死也不能让事情重来或者当没有发生过,何况我已经咬不到他……,急忙转过头去,仰头看天,让眼中的泪水滚回去。
郑印在旁边,轻轻说:“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我有么?”吐一口气,“再说,我便就是有,又跟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少王爷,你趁早还是带着侯爷回去吧,不必跟着他一起在这里发疯。”
“……”他略微沉默,最后苦笑,“你当我不想要他回去么?可是他还得听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底想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想了想,挑眉问道:“少王爷,其实我有一件事很不明白。”
“什么事?”
“你有没有发现。小侯爷对我,特别的……有些特别?”缓缓地,我问道。郑印虽然不算是个合格的好人,起码对我来说如此,但他好像知道不少别人不知的事情,又经过锦渊楼那件事之后……我越来越发现这个人很明显不像是表面上看来这么简单。
“是啊,侯爷好似对你……很特别。”
“那为什么?”我问,。
郑印沉默了片刻,说:“这件事,你为何不去问侯爷本人?”
“以前我问过,每一次问起来他都是很不耐烦,甚至对我大发脾气,现在我懒得问了。”
“你知道他会对你大发脾气,难道想让我去触这个霉头?”郑印问道。
“你少王爷英明神武天降奇才无所不能,难道也不知道这其中关窍?何况以你跟侯爷的关系,难道侯爷还会打你不成,最多只是冷面相对吧。”
郑印咳嗽了一声,忽然说道:“其实或许我是知道一点的……”
“嗯?”
“你也知道,他……”郑印大着胆子走过来两步,声音放得极低,我只好转过头微微侧耳,却听得他说,“想必你也听说侯爷他在汴京的名头了吧?”
“啊?什么?”
“咳,就是那什么袖什么断。”
他也算直白了。我吸一口冷气:“难道你的意思是,侯爷他对我情有独钟?”
“嘘,此事不要张扬。”
我忽然想到小侯爷那一句“最近泛酸水呢……”,郑印这么一说,我也有跟安乐侯相同的感觉了。
我伸手按着胸口,感觉某处翻涌,忽然瞟见郑印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心头一动,压了那口气,又问道:“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少王爷你跟侯爷走的这么近,甚至他任性跑来这定海县,少王你都不惜千里相随,这种深情厚意真是让人……”我望着郑印微变的脸色,心底冷笑。
“小王只是为了国事。”
我看他一眼:“王爷不必解释,相比较宁欢这种大众货色,我觉得侯爷还是喜欢少王你这种出类拔萃的……哦,难道是少王你见侯爷对我如此的……所以少王你就吃味了么……嘶,这么一说少王你跟侯爷难道早就……嗯……唉……啊……”我沉吟着,“这真是宫闱大事……下官失言失言……”观赏了一下他红红白白的脸色,轻轻扯了扯嘴角,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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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晚了点,我在想怎么才能弄好……想得头大了一圈,其实……大概是胖了……(真相)
还有第二更啊,我继续想且写ing,不要着急,不要害怕,不要跳脚,可以稍微西红柿或者鸡蛋一下先,然后排排坐吃果果等待继续……
汴京城,卧虎藏龙 西灵宫,凤舞无双 144 忆往昔形单影瘦
西灵宫,凤舞无双 144 忆往昔形单影瘦
本来我是住另一间房的。结果侯爷一来,我便让了位。
他竟然不喜欢住沈大老爷准备的官衙上方,跑来跟我挤,我很不屑,很鄙视,却又不愿扯开嗓子跟他吵,我没力气跟精神。
回来定海县的那一日,我几乎是爬着进门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尤其是看到昔日的房屋,竟然还神奇的保持原样,我跟清雅曾经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眼泪即刻就涌了出来,捂住嘴才拦住那一声脱口而出的嚎哭。
沈端然,也算是有心了,看在这点上,也要多谢他。
清雅所住的地方,我不许人住,安乐侯只好去住了我的地方,他是有这个鸠占鹊巢的能耐跟任性权力的。后来少王爷也尾随而至,却已经没了他所住的地方。何况一见到他,双眼发红,头脑一热,我就抄起了门口的扫把冲了过去,据后来人形容我当时嘶声大叫“我要杀了你”,气势十分的勇猛。
而郑印两边护驾的人在安乐侯一个“给我乖乖站着本侯要看好戏”的眼神下都败退了,郑印当着他的面,又不敢打我,我挥舞扫把想将他当小强一样铲除,郑印堂堂少王,一时之间也只好落荒而逃,他跑就对了,不然以我当时的那种状态非疯了不可,我太恨了,不是因为我自己吃了苦,而是因为清雅,郑印让我再一次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后悔莫及,虽然事发之后我一直在心底劝说自己不恨,要淡定,但那是假的。
安乐侯用了我的房子,清雅的空着,草房偏屋是我的,郑印最初又不敢来招惹我,只好去占安乐侯没有享用的县衙上房。
这定海县自来没有凤子龙孙这种权贵人士来过,如此一来真是蓬荜生辉,沈端然为此事已经弄得瘦了一大圈,那个大肚子都收敛了不少。为了伺候那两位爷的吃喝,他自己一天吃不了一顿饭那是肯定的,我看着可怜,如今我们是同病相怜了其实。
安乐侯住在我这里,比住在县衙里更折腾,今日要这个明日要那一样,什么东西都得派人往这里送,我的房子本来小小的很清贫,我又严禁他乱扔东西,清雅的房间没变样。我的却遭了秧,整个面目全非。
他这样大手大脚撒欢儿似的弄,感觉就好像在样板房里精装修,若非我不愿意同他多说话,早吵起来了。
郑印直到两天后才敢来同我说话,最初的愤怒发作之后,心底的火好像消了很多,我学会对他视而不见。
今晚上的谈话,还是第一次。
我离开少王,回到自己的房中。开了门,灯没有点,呆呆地将房门关了。嘴巴一张,吸入一口冷气,顿时眼泪就扑啦啦的从眼睛里滚了出来,仿佛是刚才忍得那一些,此刻都离开了闸门,便以几倍之泪,给我报复,摧枯拉朽,忍也忍不住。
我脚步踉跄,向前两步,手捂住大张的嘴,生怕一不小心出声,给外面的人听到了,安乐侯那个人才不管你怎样,总是会冲进来看究竟的,我流着泪,迈步向着自己栖身的****边上走去,猛地栽倒上面,脸埋在被子里,唏哩哗啦,开始无声的哭。
我哭着哭着,就会累,就会慢慢地睡着,甚至衣服鞋袜都不除,直接吊在床边上,觉得累了就拉起被子裹着,迷迷糊糊的睡,心底想着,就这么一觉睡过去。或者第二天,就又会回到原先,或者我出去找,就又会看到他,惊慌失措发现我,跌跌撞撞跑过来,拦腰抱住,喊一声:“姐姐,我找了你许久……”
那场景那么鲜明,我甚至会在梦里觉得安心从而微笑。我在这里等了半个月,安乐侯陪我熬了三天,我期待的那个人那件事,盼望发生的那件事,仍旧没有发生。
他是过去已经很久了,我却总是忘不了。
不,是在他离开了之后,那些事情,才越发鲜明起来的。
时光会倒流么,会倒流么,时光快点倒流吧。
半梦半醒之际醒来,会含泪如此祈祷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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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回来之后,就直接在屋子里不吃不喝直接躺了两天,我是偷偷跑回来的。谁也不知道,两天后沈端然却不知得了什么信,大概是邻居看到屋门开了去报的消息吧,大老爷一溜小风跑来,见了在炕上装死模样的我,十分吃惊,还以为见到了命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