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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赵-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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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萱话音落下,大厅里顿时一片寂静,虽然白萱说了不能怨别人,但众人一瞬间还是像被打了脸似的,那叫一个热。

    白萱和赵胜那些绯闻他们这些人在私底下谁都传过,甚至有些话都已经到了离谱的地步,结果经人家当事人今天亲口这么一说,也就是小丫头喜欢上了平原君,却又知道这辈子跟他没缘分,准备再偷偷看上一眼就走那么点事,不但丝毫不存在越礼,反而显得小丫头明白事,那原先那些传闻不就成瞎话了么。

    更何况今天这一出闹剧即便是赵正引出来的,可最后越闹越热闹,把这件本来只属于私人问题的事情闹了个天下皆闻,弄得人家小姑娘想回临淄也已经无法回去,无奈之下只能当众表明心迹,今后必然没人有胆子和气量娶她做夫人的却是宴厅里的所有人,那,那谁还有资格再取笑她?分明就是因为自己推波助澜害了人家小姑娘的“幸福”么。

    “炎帝少女之慕何尝不是赤松之慕。”

    就在满厅的人不得不自责的时候,赵胜已然缓缓的站起了身来,在所有人诧异的注视之下庄庄重重的向白萱鞠下了礼去。

    “平原君这句话兜的是时候,不然白家这小妮子站这么高可就下不来台了,只是不知平原君今后会如何才算给她个交代。不过这小丫头确实也不是简单人物,老四去惹她算是找错人了”……赵谭尴尬之下望着赵胜愣了片刻,等他直起了身方才想起自己要是没点表示今天这脸就算丢大了,连忙笑道:“诸位,我等今日得睹佳话,实在是幸事……呵呵呵,呵呵呵,那个,六弟,呃,呃,诸位,诸位说是不是啊?”

    “不错,不错,正是如此。”

    “呵呵,原阳君说的对,确实堪称佳话……”

    ……

    赵谭的提醒立刻引来了成片的附和,就在这略显怪异的笑声里,宴厅里的尴尬多多少少总算是消去了一些,坐在人丛里的那位曾世兄跟着笑了几声,可怎么笑都觉着自己的嘴咧的有些别扭。旁边的孙世兄无意中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举起酒盏贴近了陪笑道:“曾世兄,咱们再走一个?”

    “好好,请,请。”

    曾世兄抬袖遮住脸仰头将一盏酒全灌了下去,紧接着又瞪着眼往前一趴噗地一声全吐了出来,一连串的咳嗽险些没把他的肺给咳出来。隔着一席的白瑜匆匆的扫了他一眼,长长的吁了口气,连忙举起袖子像个粗鄙人似的在脸上狠狠抹了一把。

第七十三章 击缶亦慨然

    当范雎和冯夷他们收拾好丝绸,套了车在那名随从引领下赶到穆列斡府邸时,天地间已是一片沉沉暮色。那名随从大概是府里管事一类的身份,当下把范雎一行人引领到仓房之中,接着就叫来了人对那批丝绸仔细验看丈量。

    就算演戏那也得演的像样才行,范雎虽然已经在穆列斡面前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可他并不敢确信穆列斡那样“配合”一定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如果只是巧合,穆列斡仅仅是出于善心要收下丝绸,那就还得再想接近穆列斡的办法。

    不过如今终究已经进了府,那就是离目标近了一大步,范雎倒乐得多拖延些时间,所以与冯夷袖着手站在远处,不时对众墨者与穆府下人的“斤斤计较”插上一两句嘴,完全是一副商家老板的架势。

    夜幕渐深,库房内外已经燃起了大簇的火把,噼啪的油爆声中,红色的火光映照在每个人身上,到处都是一派光怪陆离,冯夷想到穆列斡与那名中年将领并车出行,还不知会不会在自己蘑菇完之前回来,回来之后又会不会见自己,便多少有些沉不住气,不时向范雎看上一眼,见他依然不改淡定,也只能强自压住性子。

    进府交割了差不多五六刻钟时辰,库房之外忽然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虽然因为库房里杂声扰耳,使那脚步声显得似有似无,但冯夷耳尖一动,还是暗暗长出口气,转头向门外看了过去。

    片刻功夫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义渠人背着手跨进了门槛,略略打量了打量齐齐向他点头致意的范雎和冯夷,便走到那名随从身旁附耳低语了起来。冯夷见那随从连连的点头,却不知他们所说的话是否与自己有关,不免还是有些心虚。刚刚忍不住微微转头向范雎望去时,就见那名中年文士走到自己面前,抚胸一礼,很是客气的笑道:“两位就是来贩丝绸的东家?我家屠耆侯有几句话要问你们,还请两位随我来。”

    “屠耆侯要问……哦,有劳,有劳。只是这里……”

    范雎忙装模作样的还了一礼,但说着话却向正在忙碌的众墨者指了一指。

    中年文士顺着范雎的手向那边望了一望,忍不住微微摇了头,捋着胡子笑道:“两位只管随我来,这里交由他们处置就是。等屠耆侯问完了话,在下再送两位回来,耽误不了事的。”

    “那好,那好,有劳了。”

    范雎连忙见好就收,向中年文士鞠了一礼,又向冯夷使了个眼色便随着中年文士走出了仓房。冯夷到现在都没完全参透范雎刚才跟穆列斡说的那些话里的玄机,虽然清楚必然是有所指,但看到眼前一幕,多少还是有些觉着不可思议,抽身跟上范雎的工夫,心里更是对他佩服有加。

    穿厅过堂走了不大一会工夫,前边豁然是一处大厅堂,中年文士把范雎和冯夷领进去便退身出来吱呀一声反手关上了门。

    厅里的穆列斡此时早已换了一身闲装,盘腿坐在一张羊毛大毯上抹着胡子喝酒,等中年文士退了出去才抬了抬手,温和的笑道:“两位请坐。”

    “多谢屠耆侯。”

    义渠人的服装在外边看和中原人没有区别,但内里乾坤区别却很大,他们有着强烈的游牧风格,下身穿的是适合骑乘的合裆马裤,盘腿坐着也不用怕有什么不雅,可范雎和冯夷却是标准的中原打扮,穿的是开档的绔裤,根本不可能像穆列斡那样放得开,所以规规矩矩的往下一跪坐,立刻显出了中原文化的文雅之风。

    穆列斡眯着眼神色古怪的看了范雎和冯夷半晌,接着擒碗灌了一口酒,再想范雎他们看去时目光已是凛冽:“你们是赵国人?”

    范雎并没有回答,迎着穆列斡的目光凝笑片刻,笑道:“今日满城大索,以张禄之见,所搜之人必是要携‘贵重之物’逃去狄道的巨贼了。”…;

    “哈哈哈哈,张先生果然是个妙人!”

    穆列斡被范雎说的一愕,紧接着便是一阵开怀大笑,俯身将面前盛酒的陶缶往范雎方向一推,敞声笑道,

    “我义渠是荒蛮之地,比不上中原那些繁琐礼仪。张先生并非凡人,自然应该知道草原上的规矩。”

    草原上的规矩当然是喝酒,连酒都不肯放开量喝还怎么交心做朋友?范雎当然想和穆列斡交交心,可一看那酒缶肚大口圆,足有两尺多高,里头半满的浑黄酒液映着火把光芒波光乱晃,怎么也得十斤有余,虽说先秦的斤远小于现代,也就是二三两左右,但即便是这个数也足够吓人的了,顿时看得范雎满头发根一阵发炸。别说他现在身体不好,就算原来没被魏齐打个半死之前也不是能喝酒的人,穆列斡这番“草原上的规矩”实在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平原君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今天不过是坛酒罢了……喝,谁怕谁!穆列斡已经明白我的来意,大不了喝个人事不醒,明天再提正事儿。”

    范雎心里一横,正要伸手去接酒缶,旁边冯夷迅速扫了他一眼,猛一起身便把酒缶抱在了自己怀里,对穆列斡凛然说道:“屠耆侯见谅,我家张先生身有内伤,骨折未愈,实在无法应承盛意。在下斗胆相代,还请屠耆侯恕罪。”

    穆列斡没有出声,只是抹着胡子眯眼笑望冯夷。冯夷也不客气,仰头间已将酒缶扳了个底上口下。只见他喉头上下连动,在范雎愕然的注视中一阵咕咚咕咚猛响,片刻功夫拿开酒缶狠狠的抹了一把嘴,接着便将酒缶坛口冲下高高举起,脸不红心不跳的高声笑道:“好酒!在下多谢屠耆侯,不知屠耆侯是否可以再赐!”

    这是拼起豪爽来了,冯夷这酒量,这气度实在不是我……范雎一阵目瞪口呆,咋舌之下干脆也不开口了,直接瞥眼向穆列斡看了过去。

    那坛酒其实何止十斤?穆列斡本来也只是见范雎长得瘦小,说出话来却又滴水不漏,不免想难为难为他,那曾想竟会引出冯夷这么一段豪气干云。

    草原上的汉子向来直爽,穆列斡虽然深受中原文化影响,但本质上终究还是个义渠人,喜欢直来直去,听了冯夷的话顿时一阵仰头大笑,起身拍了拍冯夷的肩膀高声笑道:“你这个朋友老夫认下了。不知壮士如何称呼?”

    冯夷长身而起,啪的一声抱住拳慨然禀道:“在下乔夷,奉家主之命随张先生来拜屠耆侯。身负护持之重,其余不知。万事还请屠耆侯与张先生答对,若是事涉机密,在下自请厅外候命。”

    冯夷自从奉赵胜之命组建刺马军,在天下已经是风云人物,为免出麻烦当然不能说出真名。穆列斡无从知道这一点,但看到冯夷豪爽干练,礼节有据,对他印象却是大好,哈哈笑道:

    “乔壮士实在对老夫的脾气。还请乔壮士容老夫说句不情之请。老夫虽然知道二位对令家主忠义,但老夫也是容贤纳士之人,两位若是不嫌义渠荒蛮僻陋,老夫愿以国士相请,绝不会让二位做涉险之事。至于令家主所托,老夫自当应从,绝不令二位有负忠义。如何?”

    穆列斡这已经是公开抢起人才来了,不过他这样做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先秦时诸国并立,各种人才穿梭各国待价而沽、择贤而辅,根本不存在卖国的概念。比如范雎和冯夷只要完成赵胜交给他们的任务,就算接着就投靠别人也不能算对不起赵胜。冯夷一听穆列斡这话顿时愣了一愣,然而瞬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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