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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云自是为黄承彦贺喜,望着这刚出生的可爱婴儿,向云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样可爱的婴儿未来会是丑女,不过万事不敢断言,女大十八变,谁知道她以后会长成什么样呢?
向云在黄家呆了两天后便告别而去了,随即拜访了庞德公,一番畅聊自是不谈。
然后便是一年未见的叔父,汝南太守刘翊,两人见面自是一番感慨,刘翊连连埋怨向云如此久都未来看他,向云自是表示歉意,许下以后定常来的条件后,刘翊才算放过向云。
望着稚气逐渐消褪,容貌渐渐俊朗坚毅起来的向云,刘翊心中感慨万千,自己当初果然未看错人,如今的向云可是在众士族口中皆有传闻,向云乃司马先生得意门生,南阳名士何颙,襄阳庞德公、黄承彦,甚至当世大儒荀爽皆有赞誉的少年俊杰,如此之多的名人夸赞,向云就算想不出名,恐怕都难,此刻的向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恐怕他不管走到哪,当地大族都会热情相待,可谓名气颇显,关键此子才十几岁,还未弱冠,前途实不可限量。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向先生?”就在向云与刘翊笑谈风声之时,一位中年儒生忽然到来,见到向云时忽然笑道。
“这位先生是?”向云疑惑,此人他却是毫无印象。
“哈哈,少龙,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当世名士,许劭,字子将,有识人之能,也是为叔好友,现乃为叔功曹,为叔打理汝南郡,子将可是功不可没啊。”见到中年,刘翊起身笑着介绍道。
许劭?向云一愣,东汉著名评论家,历史记载,此人曾经评价曹操为“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这短短的一句话,没有谁能与来自后世的向云更了解它的准确性,不管许劭是蒙的还是猜的,反正他就是说对了,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许劭就足够名留青史,对于相面看命神马的,来自后世的向云还真不怎么相信,可是面对此人,他感觉又不得不信,充满矛盾,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你不信也得信。
“云见过先生,先生唤云少龙即可,赎云无理,云好像并未与先生见过?”脑海念头一闪而逝,向云不失礼貌拱手道。
“呵呵,少龙可否还记得当日在上蔡之事?”许劭也不解释,微笑着提醒道。
“上蔡?”向云一愣,还是有些不明白在上蔡他也并未见过许劭啊。
“呵呵,子将你就别打谜语了。”见状,刘翊解围道。
“呵呵,当日少龙可是在上蔡给一群孩童面饼,当日许某正巧在一旁,少龙心地善良,实乃难能可贵。”许劭也不再打哑谜,解释道。
那事?向云恍然,“先生过讲了,区区小善,不足挂齿。”
“呵呵,子将啊,我看汝每月不是要办那个‘月旦评’吗?就为少龙也评一个吧?”几人跪坐下来,刘翊给许劭倒了盏酒,调笑道。
“呵呵,以少龙如今的名气,那还用劭点评,况且…”许劭欲言又止。
“况且什么?”刘翊追问道,向云也是好奇的看着许劭,不知他会如何点评自己,心中倒是有些好奇。
“呵呵,惭愧,少龙的面相实在过于奇特,劭也看不透彻也。”许劭凝视着向云,眼中精光闪烁,皱着眉迟疑道。
“先生此言何解?”向云一愣,追问道,见许劭神色犹豫,向云道:“先生有何话尽管说。”
“赎劭直言,依劭所观,少龙面相乃早年夭折之相,不过…”许劭先是拱手以表歉意后,才皱眉道。
早年夭折?向云大惊,随即想起自己经历,不得不感叹许劭所言非虚,同时对古人面相易学也有了更进一步认识。
“不过什么?子将你倒是说完啊。”一旁刘翊却是大惊,怎么也没想到许劭非说向云是夭折之命,这可如何是好?他知道许劭识人之能可不是吹的,不仅心中为向云担忧。
“子相不用着急,这也是劭最为疑惑之处,依照少龙的面相来看,却是已过了夭折年龄,然少龙如今却是生龙活虎,想必少龙德高有奇遇,逆改了天命,躲过了大劫,这也是劭无法评估少龙未来之因也。”许劭摆摆手,示意刘翊不用着急,才缓缓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就好。”刘翊松了口气。
“呵呵,看来是云命不该绝吧。”刘翊的关心向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接下来,三人促膝长谈,相处融洽。
时间过得很快,向云在刘翊初住上几日,拜别了刘翊,开始了四处游学,体味百姓疾苦,世间百态。
时间:是抽象而神奇的,它:看不见、摸不着、抓不牢,它:无处不在、无法阻挡、不可逆转(嗯,这个问题,向云值得研究),它在人们不知不觉间便已悄然逝去。
……
第三十六章 乱前准备
光和六年,公元183年七月,向云经过半年的游学,于七月回到了荆州。
经过半年游学的向云显得清瘦不少,皮肤也黝黑了一些,不过黝黑只是相对向云以前来说,现在的向云反而更显得男人味,脸庞稚气虽未褪尽,可坚毅之色更浓,剑眉星目,俊逸十足。
在游学期间,向云见识到什么叫做易子相食,什么叫食不果腹、衣不掩体,游学期间,向云也尝试道什么叫饥不择食,有一次在益州境内,向云迷路于荒山野岭,渺无人烟,滴水未尽的他差点饿晕过去,好在向云意志坚强,嚼着树叶、树根,硬是撑到走出了荒山,才算解决性命之危。
于夏开始,老天爷似乎要降罚于汉民,几月下来,滴雨未降,烈日炎炎,烘烤着大地,百姓们所种庄稼在烈日烘烤下迅速被蒸干了水分,大地裂开道道恐怖口子,犹如嗜人凶兽,全国各地,一片狼藉,这对本就因为天灾**而穷苦无依的百姓来说,更是雪上加霜,百姓们在炎日下,远望着被烈日烘干庄稼,欲哭无泪,一些不死心的百姓,流着血汗,四处掘井,可连江河都是干枯,何况其他。
不仅如此,更有土地豪强,乘着灾难横生之际,为了拥有更多的土地,采用各种卑劣手段,霸占还未干渴的水源,坐地起价,巧取豪夺,让拥有土地的平民百姓变卖自己的土地和房产沦为佃农,加上西羌战争持续不断,花费巨大,兵役繁重,疫病流行,百姓生活更加艰难。
与此同时,大贤良师张角持九节杖,施送符水,教病人叩头思过,因以符水饮之,得病或日浅而愈者,则言此人信道;其于或不愈者,则为不信道,许多生病的百姓喝下他的符水后,都不药而愈,张角被百姓奉为活神仙,张角又派出八使各处传教,至此,张角信徒越来越多,覆盖八大州,声势惊人。
……
向云回到向家,众人亦是欢喜不说,长时未见,自是难免一阵促膝长谈,特别是向云下令收粮之事,向胜更是感慨重重,众人都未料到,今年会是大旱,如今宜城几大世家,就数向家粮食最多。
是夜,向云也向胜相对而坐,“唉,今年大旱,百姓所种庄稼恐难得一粒,好在少龙提前下令收粮,半年下来,收购粮食近万石,与外面百姓度过一年搓搓有余,就是其他各地百姓怕事受难了。”想起各地百姓即将面对的境况,向胜也觉心中沉重。
“是啊,不过如今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面对此种境况,向云也是无奈,他只能在保住自己亲人的同时尽最大努力多保住一些百姓,别无他法。
“嗯,好了,少龙早些休息吧,明日中元节,去给父亲扫墓吧。”向胜感慨一阵,起身告辞离去了,向云半年游走,也累了,便早早睡下。
翌日,向云早早起床,在小红的服侍下,迅速洗漱完毕,然后坐上向胜的马车,与宜城行去,向云父亲坟墓在宜城东南方十里处,刚好会经过宜城,向军驾着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很快便到了宜城,停了下来,阵阵嘈杂声传来。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向胜疑惑道。
“家主,城门被难民堵住了,进不去。”向军停下马车,恭敬道。
难民?向云一愣,拉开窗帘,果然,宜城城门口此刻无数难民正拥挤着欲进县城,却是被守城士兵拦住,进不了城,堵在了门口,官兵正四处压制,以防暴乱。
“怎么如此多难民?”向云疑惑道。
“近年连续灾害,特别是今年大旱太过严重,加上盗匪四起,打家劫舍,就襄阳境内,大规模贼窝恐就不下三个,这难民能不多吗?”向胜闻言也是无奈叹了口气道。
“荆州境内贼窝很多?”向云心一动,疑惑道。
“是啊,特别是荆南地区,盗贼更是猖獗,百姓没基本生活保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不谈这些了,去给父亲扫墓吧。”向胜点点头,接着对向军道:“绕道。”
“嗯。”一路无话,两人与父亲扫完幕后,便回到了家。
几日后,向云忽然将许褚、典韦等人叫到一起,道:“有个任务交与你们,有可否帮大哥一帮?”
“嘿嘿,俺是粗人,不会说客套话,大哥收留了俺一家,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有事大哥尽管吩咐便是,俺典韦赴汤蹈火,绝不皱皱眉头。”典韦咧嘴一笑,向云收留他一家,有酒喝还有肉吃,甚至向云还为典满找了私塾先生,教导典满识字读书,典韦甚是感激,当然,典韦自是不知,向云这是在为自己培养武将呢。
“是啊,大哥,有事你吩咐一声即可,某等在所不辞。”许褚也是钟声道,身后管亥,许虎亦是表情坚定,炯炯看着向云,几年下来,几人接触不少,感情不错。
“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不过,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又不复杂。”几人反应向云很满意,顿了顿,继续道:“我令人调查了一下,在荆南长沙、武陵、江陵等地贼窝众多,我欲让你们混入贼窝,靠着你们的武艺,迅速在这些山寨中站稳脚。”向云想法很简单,那就是